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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情-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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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氏羌的圣姑,邵家是皇亲国戚,如何会……”

他其实能猜到一些,但却不敢肯定。

“云公子是聪明人,又岂会想不出这其中的牵扯。我来问你,阮梦华一身蛊毒是谁给下的,她不知道,你能不清楚吗?”她有些不耐烦,氏羌女子性子利落,有话便藏不住,跟着又道:“氏羌蛊术秘法又不曾流落外间,除了我一人在外行走,而我这些年被人囚禁,不可能是我种的蛊,这世间只有一人习得我氏羌秘法,定是她下此毒手,你不来问我这个人是谁,只能说你早已心中有数。”

他苦笑道:“我查了许久都没查出来是谁会下此毒手,只知此蛊无人可解。”

“我也一直不明白那人为何要对一个小姑娘下这种毒手,直到今日在邺城外,那位南公子一句无心的话却让我想得通透。”

南华说了许多废话,但他却说出之前云澜一直没有告诉召召的事,便是阮梦华的身世。

“是否关于梦华是子夜国公主一事?”

火势渐渐变小,四周黑暗下来,召召娇媚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阴冷:“当年不过是因为一个不长眼的男人写的一封信,她便趁我不防下了最烈最猛的蛊毒害我,何况是风华夫人夺去了她所有尊宠,只是没想到她如此心狠,居然将气出在一个小姑娘身上。”

召召被人囚了二十年,并不知尘世之事,醒来后在船上曾问过香文盛,知道邵家那位皇后三年前便已故去,据他说是被一位极受宠的风华夫人给气死的,这位夫人还为仁帝生了个女儿,算是子夜国唯一的公主,那便是阮梦华了。

至此云澜已知她口中那人是谁,早已猜到此隐情的他犹有些不信,小心地问道:“不知你说的她,是哪一位?”

“还能是谁,就是已故去的邵皇后!”

这样的事真正匪夷所思,却是事实,邵皇后未入宫前无意中与初入尘世的氏羌净彩圣姑相识,天真烂漫的两人结为异姓姊妹,净彩圣姑随她一同去了上京,就住在邵家,却偶然与出宫偷看自己未来皇后的仁帝打了个照面,仁帝以为她便是群臣为自己挑选的才德兼备之女,回宫后还偷偷让人送来书信一封,道是极喜爱邵氏女儿的异族装扮,更在信中表明心意,定会早些迎她入宫为后。

邵家这个女儿容貌不在净彩圣姑之下,也是一等的好,其天资聪颖,不然也不会在短短几个月内习得许多氏羌秘法。她最大的毛病就是心机过重,收到那封信后不动声色地与好友结伴出游,并极力拉拢自己的兄长与净彩圣姑,可惜圣姑不仅没有对仁帝动过心,也不曾喜欢上邵镜尘,她在上京住了一段时日,只等着邵家女儿成为皇后便起程游历天下,不料被邵镜尘骗得喝下一杯酒酿后,竟昏迷三日三夜,醒来后发觉被困在一处小院,已身中极烈极猛的蛊毒。

这一味蛊却是邵皇后自己研配,她也算是极有本事的人,举一反三制出比净彩圣姑所授更狠的蛊毒,但恰恰是她自己研配,故而有其缺憾,才给净彩圣姑一个缓和身中蛊毒发作的机会,这二十年没有解药竟抗了下来。

邵家的人没有杀她,只是将她好好囚禁在一处隐蔽所在,时不时来问她些蛊术之事,她自不会真心传授,乱讲一气,却也让人无可奈何。

一宿行人自可愁(四)

淡淡星光下召召白晳的脸庞如同会发光的玉石般,笼着一层光华,她并没有细细讲述过往二十年的恩怨,只是轻描淡写地将自己与邵皇后一家有何牵扯讲给云澜听,语气平淡得似乎并不把仇恨放在心上。

一个人被无故囚禁了二十年,时时受蛊毒折磨,任是心志再坚强的人也会满心怨怒。所以她会对那些追上来的黑衣人下手无情,尤其是刚清醒后言语间时不时透出股戾气,如今这股戾气却不见了,只剩下回归氏羌的渴望,他想若是邵家的人此时出现,她大概也会淡然以对。

这是何故?他突生一念,伸掌在召召面门前晃了一晃,等召召愕然醒过来以双手合拍欲拦截住时,他却翻转手掌一把擒住她手腕,寸息间便明白过来:召召这这副模样并非是将世情看透,而是她体内未清尽的蛊毒如阮梦华一般渐渐浸入全身脉络,只是凭着些许真气维系表相的平和,比阮梦华的情形有过之无不及。

召召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臂:“云公子好眼力,这你也能看得出来。”

云澜手指微颤,这些日子他只顾照看梦华,想着召召即使体内余毒未清,可一个善蛊之人哪用得着自己费心把脉,再说日常见她并无异状,行走坐卧甚是精神,杀起人来连眼睛都不眨,不曾想她体内蛊毒比之前更加肆虐,隐隐有压制不住之势,可谓凶险到了极点!

自家事自家清楚,召召不说没人能够察觉。可云澜想起在船上救治召召时所施之术并非对症下药,她能醒过来其实是种运气,或许那个时候他既是在救人,也是在害人。阮梦华说得对,他自诩医术高明,其实就是个庸医。

“莫怕,我这毒压制了二十年,反噬之力太强,怨不得谁。这一路能与常人一般我已知足,还要多谢云公子活命之恩,你放心,明日我自有办法让咱们快些找到氏羌。”

她越是如此,云澜越觉得惋惜,算起来召召被囚禁起来时正当青春年少,二十年韶华便在幽居中渡过,即便回到氏羌性命能否保住还是未知。

“只不过我……”

“我什么我,云公子几时婆婆妈妈起来,我问你,若是重来一次,你在船上还会不会出手相救?”

“自然是会的,我已尽了全力,再来一回也不可能比当时做得更好。”

“是啊,万事尽已心尽已力便可,至于我嘛,命当如此,这是白石神对我擅自离开族人做出的惩罚,我只求神明能够原谅我……”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合上一双妙目对着茫茫夜色默念心愿。

若世间真有神明,云澜会祈求那个古老的白石神能保佑他们能早日回到氏羌,解去阮梦华和召召体内蛊毒,自此再无烦恼。

第二日一早,召召将聂生叫过去,围着他转了三圈,又拿出一样东西念念有词地在聂生眉心迅速一点,至于那是什么,谁也没有看出来,眼尖如云澜稍能看清那东西就象活物一般,随着召召的手势一点跟着便消逝无踪。

昨日在城外,青霜与绯玉已知这位召召姑娘是氏羌族人,她们虽是小婢,却也有些见识,知氏羌蛊术神妙无比,对召召很是敬畏,这会儿她明显是在对聂生施术,难道跟着服侍的人还得下什么“不二蛊”吗?二人以为接下来就该自己,吓得小脸苍白不住后悔,怎么摊上这么个差使。

可聂生似乎没什么不同,除了双目偶有一丝金光闪过,其他并无异状。收回手的召召似是疲乏至极,站立的身子晃了一晃,青霜犹豫了片刻,还是上前扶住她,怯怯地道:“姑娘怎么了?”

实则心中在想:看召召姑娘的样子,大概是没有力气再对她二人下蛊了。

等青霜和绯玉搀扶着召召上车安坐好,阮梦华正好用完早饭,看到她难得娇弱得被人搀扶上来,忍不住笑道:“这下可好,有召召姑娘和我做伴,定不会寂寞。”

说是这么说,她极好奇召召出了什么事,怎地看起来比自己还要憔悴一些似的。

云澜虽不知召召所为是何用意,但怕她出事,关切地移过去道:“怎么回事,我给你把把脉。”

召召侧身让过,摇首道:“不必了,我不过是想让咱们早些找到氏羌,故而在聂生身上放了一样东西,有了它,聂生自会知道路怎么走。”

“是什么?地图?”阮梦华皱起眉毛,应该不是地图,她记得召召到邺城之前并不认路,难道给聂生的那样东西才是关键?

她眼波一转,发觉云澜对召召的态度与之前不大相同,刚刚那股子关切她可看得清清楚楚。又听云澜柔声问道:“你的身子吃得消吗?”

“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说穿了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咱们几个人只有我一个人能找到路,若我有何变故便不妥,放心,聂生没事,我只是将一样等若路引之类的物件教给他,接下来该怎么走他全知道了。只是青霜、绯玉……”

她轻唤二名小婢,还未说下去,却看她们如受惊的小鸟般抱在一处,眼泪不住往下掉,跟着跪着哭道:“求姑娘放过我们,咱们都听您的!”

“这是做什么,我不过想问问你们愿意不愿意跟我到氏羌去游玩一番?那儿可美得很哪,若是不想回来,愿意留在那里也可以。”

她越是柔声,两个小婢越是忐忑,二人互望一眼咬牙道:“奴婢们……愿意。”

说罢闭上双眼,一副待死的模样,阮梦华想到昨日召召说过的话,吃惊地问道:“真的要给她们下不二蛊吗?”

“不二蛊?”召召先愣了一下,“噗嗤”一笑道:“哪有什么不二蛊,昨日我吓唬你们那位少主人,倒让你们当真了。”

青霜和绯玉将信将疑,瑟缩着不敢乱动。不是她们胆小,而是世间人对神秘莫测的蛊术太过敬畏,又传得神乎其神,面对着传说中的神仙人物,自然是怕多过敬。

蛊术或许真有其神异功用,聂生今日行车有如神助,不用召召指点该走何处,他驾着马车绕山涉水,比往日快了不知多少。

阮梦华趁自己还算清醒,悄悄地问云澜:“你知道召召说的路引是什么吗?”

“我怎会知道。”他话音刚落,召召在一旁听得清楚,笑道:“早说要你拜我为师,留在氏羌学艺,我还会很多有趣的玩艺儿,保你乐而忘忧。”

一宿行人自可愁(五)

这已是召召再次提及让阮梦华留在氏羌之事,云澜目光微动,却没说话。

阮梦华轻轻吐出一口气,她对蛊有种天生的惧怕和反感,若是要她终生呆在氏羌处处是蛊的地方,还不如杀了她。

她没把不乐意摆在脸上,可召召哪会猜不出来她在想什么,问道:“你以为氏羌是荒蛮之地,处处毒蛇虫豸,人人茹毛饮血?”

“哪里,单看召召姑娘便知那是一处神仙洞府,梦华早心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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