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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即可。至于夏悠然和白韵,当然是负责努力赚钱,伺候家里的男人咯。也算是各司其职,物尽其用吧。
白馨没怎么晒太阳,脸上不干,夏悠然只帮他清洁了皮肤做了个脸部按摩。另外修了手,按照白馨给了个图样照着画了指甲。
冬儿最近那个快来了,不宜敷脸,夏悠然体贴的帮他洗了个脸,又洗了头发,做了个简单的脑部按摩。
美容时间结束,白韵端着燕窝粥登场。“燕窝最养颜。喝粥又清肠胃,大家先喝一点,晚饭咱们晚点吃没问题。”
男人们喝了粥去院子刺绣、看书,玩自己的了,女人们收拾场地,外加舔盘子。
“白大姐,下次你煮粥多弄点嘛,美容很耗费力气的。这么点都吃不饱。”夏悠然舔着勺子。
“多少燕窝熬多少的粥,那都是有讲究的!还有,家里燕窝没了,你跟冬儿拿点银子,明天去集市买些吧。另外我再写张单子,你一并买回来。”
“啊!又是我?”
“冬儿管钱你不去谁去啊?”
“什么冬儿管钱啊,你都不知道小缘有多凶,上次买东西没砍价,你知道我被他念了多久了吗?”
白韵心虚的看了眼夏悠然,她怎么会不知道,前两天地里干活,小缘看到别人家的小香瓜熟了,多看了两眼,自己好心,屁颠颠的买了回来,吃是吃了,却是一听她花银子买的,当场发飙。说自己家地里的也都快熟了,想吃多少没有?买那么多别人家的干什么,瞎浪费钱啪啦啪啦,差点没用口水把她淹死。现在她想花点钱比夏悠然还难。
“你叫我去找冬儿,你怎么不去找小缘?都跟你说了,就那么点色相,留着又不能发财,该用你就用!我保证,只要你那什么,就只牺牲这么一点。”夏悠然用指甲比了一小节手指,“小缘肯定不会再念了。信我,他那是性生活不协调,要我说,你赶快的,把他给办了,我保证,我们的明天更美好!”
“把谁办了?”
“冬儿!乖乖。”夏悠然摇着尾巴跑过去,“给点钱花。”
“嗯。那你记得这次买东西多挑一挑,别让小缘为难哦。”
夏悠然欲哭无泪,我的乖哦,为难的是你妻主我!他为难?他一个魔音穿耳我们是痛不欲生啊。夏悠然一脸纠结的看着冬儿,最后还是好品质的没背着别人说坏话——主要是每次都被抓包。“我知道了。我是去帮白大姐买药。另外你看看家里还有什么要的我一并买回来。”
晚上白馨突然想吃夏悠然以前弄的那个火锅。一直没什么胃口的“小少爷”开了口,两个女人自然要全力以赴、做到最好!夏悠然准备火锅底料,清洗食材。白韵负责熬制降火的汤汁,还要尽量的“能入口些”。
天气渐渐转热,男人们吃的香汗淋漓,都大呼畅快。女人们看到自己的努力有了好的结果,也都高兴不已,又有美人相伴,吃的也痛快,即使席间跑来跑去的伺候着,也毫无怨言,积极主动,全程表现那是可圈可点。
饭后,男人们在院子里休息,按照家庭医生的建议:走动走动消食。白韵留守收拾餐桌、残羹。夏悠然忙着收拾浴室,放水准备……
美人们沐浴,好不开心。
夏悠然陪着白韵窝在厨房,看着她洗碗。“我想去偷看!”说的无比委屈。
“不行!”虽然其中一个是你男人,可另一个是我弟弟,还有一个是我,是我,反正不能看。白韵更加密切的紧盯着夏悠然:“那你要不要过来一起洗碗?沾沾凉水,能消火……”
夏悠然狠狠的瞪了白韵一眼,干脆缩着身子背对着她。喜(洗)死你得了!
57
57、重归于好 。。。
夏悠然揣着钱在男人的嘱咐、女人的期盼中,驾着马车出发去集市了。按照清单一一采购所需的物品,为了不辜负男人的期望,不仅要货比三家,更要努力砍价,只是有时候真的是孤儿鳏夫,或者老人幼童的,就没好意思开口,最后多的几文钱也送给了他们——小缘,我这是为你积福,阿弥陀佛!
因为砍价是个力气活,耗时耗力,到了中午,夏悠然才终于将单子上的东西都买齐了。路过太白楼,坐在马车上瞅着酒楼里面的生意依旧很好,小二忙的脚不沾地……
“要吃饭就进去,看别人吃自己又不能饱?”夏悠然看的太“仔细”,没察觉到左右,听到熟悉的声音,还是刻意凶巴巴的对她嚷嚷,眼睛就红了。
彤少早就看到夏悠然的马车(其实是彤家丢在老庄子里的旧车,被夏悠然“捡”去用的)往太白楼那边去,不自觉的就加快了步伐,没想到夏悠然竟然停在太白楼门前,想不赶上也难,却是赶上了人,一时又拉不下脸。站在那人旁边半天,连酒楼的掌柜都看到她了,那个女人却是毫无察觉,彤少只得凶巴巴的开口,被凶的女人红着眼睛、噘着嘴,万分委屈的看向自己。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彤少终于还是无奈的屈服了。跟这种男人似的小女人就不能认真生气,不然就是自己找罪!将女人拎下了马车,提溜着进了太白楼。
“去把我的马车停好,里面的东西都看好了!”人参燕窝很贵的!夏悠然被彤少拽着,脚步不停,扭头对着小唐掌柜交代。
上了菜,夏悠然也是真饿了,狼吞虎咽的呼啦呼啦就去了半桌子。
“你饿了多少天了?”彤少看的目瞪口呆。
夏悠然撇了养尊处优的女人一眼,嘴里不停,心里哼着:你有人伺候着哪里知道我这伺候人的辛苦,每天地里的活干完了、干家里的,劳动强度有多大啊!吃这点算什么?
“你没钱吃饭的吗?买男人把钱都败光了?”
夏悠然放下筷子,抹了抹嘴,撅着嘴,一副你欺负了我的可怜样。“你还在生气啊?”
彤少瞟了她一眼,也不说话,端起酒杯看向窗外。
“我没跟你说就答应秦无尚是我不够意思。但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朋友的事!”你是我在这个世界除了冬儿交到的第二个朋友,我至于为了点钱出卖你吗——这么感性的话夏悠然也没好意思说出口,只是就事说事的解释起来:“秦无尚当时让我帮他,我没同意,后来他让我在金瑞祥的事情有结果之前保持中立,我想说我一个小伙计不中立我还能翻什么浪不成,就答应他了。你都不问清楚,大清早的跑过来,不分青红皂白,也不听人解释,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秦无尚欺负我,你也欺负我!”可怜兮兮的夸大别人的不是,让人忽略自己的错误,是夏悠然一直以来“对付”别人的主要手段之一。
这段时间彤少本来气都消了,只是碍于面子不好去找夏悠然,又气愤夏悠然不够意思——有了男人忘了朋友,没来找她。现在看到夏悠然这样一副弱势小男人的姿态,“哭诉”自己的不是,回想起来觉得自己确实太过分了。更是原谅了夏悠然。“那什么,你吃饱了没?要不要再叫两个菜?你不是喜欢吃鱼头吗,今天早上刚来的新鲜胖头鱼,我让他们做了?”
夏悠然眼睛虽然还红着,却是看着彤少亮晶晶的只放光,高兴的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
都是能吃的小青年,误会解除,心情也好了,一个吃的“热情”,另一个看着也开胃,再加上太白楼的菜那也是绝好的,一时间两人你争我夺的,吃的好不开心。
最后一扫而空,两人腆着肚子,才终于又有了说话的空挡。
“你最近都在干嘛呢?”夏悠然问着对面的彤少,女人又高壮了些,脸也黑了点。
“跟四姐去海边接了回船。海船真大啊。”想到第一次见到那么大的船,彤少兴奋的双手伸展开来、比划着。“咱们的船队这次还意外捞到些奇怪的东西,回头你来看看,你鬼点子多,说不定知道。”
“嗯。”夏悠然随便应了声,也没放在心上。最近忙着呢。
“你呢?结婚都半年了,快做妈妈了吧?”掩不住的嫉妒,有点酸。
“冬儿身体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有那么快啊,等他身子养好了再说吧,反正还年轻,不急!”
“不是有个神医在你家里住着?”
“嗯,她正帮冬儿条理着,冬儿现在也好多了。”
“她的事你都知道吧?”
“什么事?”
“他们家的事啊?你都不打听清楚,就随便让人过去住啊?你傻不傻啊你?回头人头落地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吧你?”彤少激动的教训着夏悠然。
“他们家以前是得罪过一家人,不过那家人现在也不再找他们麻烦了。白大姐这多年一直在找她弟弟,现在姐弟也团聚了。”夏悠然看着彤少,越说越心虚。
“他们家得罪的谁你知道吗?”彤少冷冷的说。
夏悠然摇头,等着彤少的“教训”。却等到一个晴天霹雳。
“白韵,母亲叫白蓝,先帝在的时候是首席御医。因为宸妃的事情受到牵连,夫妻俩都被处死,因宸妃之女,也就是当今圣上求情,才免了祸连三族,但其子仍是被落了倌籍,唯一的女儿也就是白韵因为有军功,又有三朝元老的庇护才免了罪。新帝登基后这几年才好些,老皇帝在的时候即使知道那白韵是神医,也没几个敢与她打交道的。”彤少也不是有意要吓唬夏悠然,看她受到了“惊吓”,也就没再继续“恐吓”,“说到底他们一家也是可怜人。我也不是不让你结交朋友,只是你做事前能不能多动点脑子,平时挺机灵的,关键时候怎么总犯傻。你这样糊里糊涂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