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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木兰?雪幽儿冷哼一声,自己果然猜得没错,将沈冰儿当成是除掉自己的工具之人,是丞柔儿!
她已经得偿所愿,跟慕残月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要来算计自己?难道她的贪念,还不止于此吗?
“小丫头,要是你真想替丞木兰报仇,那就该去杀了那个阴险狡诈的丞柔儿,因为就是她,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姐姐!”
慕月离不舍得雪幽儿受冤枉,于是缓步走到沈冰儿身旁,带着玩味的笑意趴在她耳边,轻声说。亜璺砚卿
从未跟男子有过这种暧昧的举动,沈冰儿竟一时脸红的说不出话。
“幽儿,你觉得该怎么处置这个小丫头?是把她买到西域去,做哪些七八十岁男人的小老婆,还是直接剁成肉酱,拿来喂这湖里的鱼儿?”
水沐僚淡淡的一笑,他是最了解雪幽儿的一个人,望着她那一闪而过的微笑,他怎能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他将沈冰儿向湖边推了推,似乎眼前面对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小蚂蚁一般。
成功的,他感觉到了手心下,那个正不断颤抖着的身体,终究还是小孩子,就那么几句话就吓成这幅摸样了。
“你们,你们杀了我,我爹爹肯定会杀了你们,替我报仇的!”
沈冰儿紧咬住嘴唇,努力不使任何人听到她的哭泣声,尽管嘴唇上已经留下了一排深深地牙印。
“哼,他们自己的家事,还是交由他们自己处理比较好,沐僚,你放开她吧。”
沈冰儿的单纯,却不傻,这次被人利用,也只能怪她不肯看清楚那个人的真面目而已。
即使自己有心救下她一次,也不代表会有第二次,腹中的孩子日益长大,她实在不允许身边有一丝危险的出现!
顺从的,水沐僚放开她,却还不忘在她的身上撒一把迷魂散,为了这个磨人的小丫头能在他们离开时安分些,他只能这样做。
将已经睡熟的沈冰儿抱到树荫下之后,在慕月离与水沐僚的陪同下,雪幽儿双手护着肚子,眨眼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这样放她离开,你就不怕更加惹上事端吗?”
慕月歌端一碗燕窝粥放在她面前,并体贴的为她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他的温柔与体贴,无人能比,就像是夏日里那一抹清凉的泉水般,他总能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
慕月歌的心思细腻令她心中的恐惧日益加深,她怕总有一天会依赖上这种感觉,到时候,离开这件事就会变得异常艰难了。
“发生在我身上的事端还少么?我习惯了,哪怕是明天天会塌下来也好,我只想静静的去享受今日的安宁。”
疲倦的靠在床边,或许是怀孕的缘故,这几日她总是会呕吐,而且身体十分疲乏,总是很想睡觉。
“傻瓜,已经是要做娘亲的人了,怎么还喜欢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呢?”
细心的为她盖好凉被,慕月歌在她的额头留下一吻,眼中满是宠溺的说:
“觉得累了的话就睡一会吧,我会留在这里,一直陪在你身边,直到你厌倦我了为止。”
他的一番缠绵细语就如同是定心丸一般,很快她便沉沉的睡去。
熟睡中的她,睫毛轻轻颤抖,嘴里也在喃喃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但看她眉头紧皱的摸样,应该是做了噩梦了。
伸手,小心的为她抚平眉头,但是很快她便再次皱起,而且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你究竟梦到什么,才会让你这么害怕?如果可以,我真希望做恶梦的认识我。”
睡梦中,她的摸样让人心疼,他茫然无措,不知该怎样做,才能让她从害怕的梦境里走出来。
“每晚睡着后,她总是会不断重复的做噩梦,药也吃了不少,但都不见好转,或许会一直做噩梦,并不是因为她生病了,而是她心中的那个结,还没有打开。”
水沐僚缓慢的从门外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红枣粥,对于她做噩梦的这件事,他习以为常,却也同时恨自己没用,没能帮她走出那段痛苦的阴影。
“你说的结,是指慕月白带着精兵,攻打女娲族的那件事吗?”
慕月歌轻柔的为她擦去脸上的汗水,究竟是梦到了什么,竟能让她怕成这样?
水沐僚冷笑着,摇了摇头,如果仅是这样,那又怎能让她连觉都不敢睡呢?
还有吗?慕月歌眼中满是疑惑的看着水沐僚,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了自己,也为了她!
“战争爆发后,年仅十岁的她,亲眼看着父亲被乱箭射死,母亲被无数的男人强 奸致死,就连出生还不到一个月的弟弟,都被浇上火油,烧死在了炎炎烈火之中!”
水沐僚暗自后悔,后悔事情发生时他不在她身边,否则她现在的性子也就不会变成这样,或许她会依然只是个单纯善良的小女孩。
慕月歌愣住,这种版本,竟跟之前慕月白上报给皇太后的版本相差那么多!
“啪”踹门声响彻天际,望着站在门外那个火冒三丈的男子,丞柔儿镇定的坐在凳子山个,应付他,她早已做好了打算!
第一百八十三章 丞柔儿的真实面目
“贱人,你执意不离开,是在给本王一个杀你的理由吗!”
邪魅的脸上泛着玩味的笑,慕残月修长的眸子与她紧靠,身体里迸发出的彻骨寒意令人心惊胆颤。
“如果王爷执意非要杀掉妾身才能解气,那妾身宁博一死,以求王爷心安!”
丞柔儿轻皱眉头,毫不畏惧,大方的与他对视,微含泪珠的眼中满是深深的柔情。
“妾身?你是谁的妾身?”
慕残月冷笑,冰凉的指尖顺着她美艳的小脸上滑过,突然猛地捏住她的下巴,逐渐加重力度。
丞柔儿轻轻呻吟出声,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流出,滑过她那张未施粉黛的俏脸,最终在他的手心里停下。
慕残月无情的将她摔到一边,厌恶的拿起她的丝帕一遍遍擦拭,随后一脸冷漠的丢到她瘦小的身上。
“王爷,你我只有夫妻之实,妾身今生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如果王爷觉得还不解气的话,尽管打死妾身好了!”
她伏在地面伤心的抽泣,小小的身子也因为过度痛心而颤抖起来。
面对如此我见犹怜的丞柔儿,他毫不为之所动,反而捡起桌上的一副刺绣,细细端详起来。
夜,来的安详,犹如林间的杜鹃花,静逸、祥和。
淡淡的瞥一眼已经趴在地上足有两个时辰的丞柔儿,慕残月妩媚的笑着,眉间却含着浓浓的杀意。
“你当本王真的不敢杀你吗?”
举止优雅的将一团碎片仍到地上,她费心绣出的一副鸳鸯戏水图,已被他撕成碎片,破烂不堪。
华丽的地面上,她被悲伤的眼泪蒙住了眼睛,丝丝心如刀绞的痛几近令她窒息。
“王爷,妾身对您的爱,就让您这么厌烦吗?”
试问这天地间,况且连鸟儿都有情,难道只一个慕残月是无情的吗?
十几年的情有独钟,期盼白头,到底算什么?难道真的都是自己在自欺欺人么?
“哈哈哈哈哈。。。。。。”
她的话音刚落,一阵刺耳的冷笑声便在她的头顶上方响起,缓缓闭上双眼,她默默忍受着心被哪些无情的话语刺穿的痛。
“本王告诉你,令本王觉得厌烦的,不止是你口中所谓的爱,还有你这个人,包括你的一切,都令本王厌烦到了极点!”
慕残月轻启薄唇,仿若樱瓣的唇角微微上扬着,谁也想不到这些如利剑般的话语,会从妩媚妖孽的他嘴中说出。
“看在从小认识的情分上,本王最后奉劝你一句,立刻离开这里,否则本王就亲自派人把你送回去!”
最后一次,由她做选择,这已是他忍耐的极限。
只见她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美艳的小脸如白纸般苍白,她拖着沉重的脚步,紧咬住下唇,倔强的走到慕残月身边,颤抖的声音从她的嘴中传出:
“残月,你当真如此狠心,定要把我逼上绝路才肯罢休吗?”
“啪”
清脆的响声四溅,慕残月居高临下的望着摔倒在地的她,愤怒的喊道:
“贱人,谁允许你可以直接称呼本王的名字了!”
意外的,应有的抽泣声令人寒颤的冷笑声所替代。
丞柔儿再次从地上站起来,但是这一次,楚楚可怜,博人同情这类的话已经不再属于她,阴险、狠毒,占据了她的眼眶。
“慕残月,想让我离开,可以,但醉梦就是幽默这件事,或许明天就会人尽皆知,你可别忘了,她还是杀害我姐姐的凶手,到时候丞氏药庄的人前去寻仇,你觉得她活着的几率还能剩几分?”
私下伪装许久的面具,往日纯洁善良的面孔已不复存在,她站在原地,与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就如同她的心一般。
只因为他狠心的从不将自己放在心上,只因为她的心给了他,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嗜血的目光在这一瞬间迸发,他带着邪魅的笑意,缓慢走到她面前,猛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说,你还知道些什么!”
被人掐住,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困难,但仍一脸嘲讽的看着他,断断续续的说:
“我知道的,还有,还有很多,王爷,王爷您有兴趣,有兴趣听吗?”
他冷笑,玩味的打量着她因痛苦而扭曲的小脸,随后暧昧的伏在她肩头,轻声说:
“把你的话留在肚子里,等死了以后去跟阎罗王说吧!”
说着,他手上的力度开始加大,看着她发青的脸,他的眼中丝毫没有一丁点不舍。
“就因为那个贱人,你想要杀人灭口,为她掩盖杀人的事实吗?”
即使她的眼前模糊一片,头也感到一阵阵眩晕,但她却似乎还没有认输,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