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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柔提出要求,柳氏笑得满足,能给女儿做点事就好,她不想成为丁柔的累赘,一直被丁柔保护着,丁柔知道柳氏的这份心意,她是对大太太忠心耿耿,可柳氏熬夜给大小姐绣百子千孙图也是为了丁柔,为了女儿讨好大太太,这份隐藏在小事上的慈母之心,丁柔很有触动,母爱不是说出来的,不都是一点一滴汇聚而成?
“可如果娘累坏了身子,哼,哼……”丁柔鼻子哼着,柳氏摸了摸丁柔的脸颊,“不会了,娘还盼着给小柔绣嫁妆,娘实在是担心小柔嫁妆里的绣品啊”
“好啊,娘,您笑我?笑我”
丁柔又同柳氏嬉笑在一处,柳氏虽然有丁柔这般大的女儿,克本身年岁才不过二十六岁,在丁柔有意的开导下,柳氏同丁柔不再拘谨,眉宇间多了几许欢快,同女儿更亲近了些,总是隔着距离说话,再好的母女之情也会淡下来的。
“好了,好了,别闹了,一回给太太请安该迟了”
柳氏拉着丁柔坐在梳妆台前,从镜子里看着女儿的眉眼,柳氏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小柔有一双好看的眸子”
柳氏拿起木梳给丁柔梳理青丝,丁柔眼睛眯着,不想多说话,乖巧的任柳氏给她打扮起来,柳氏有一双巧手,习惯了伺候大太太,一回功夫便梳了明月发髻,看着有些寒酸的首饰盒,虽然有几件真品但大多不适合丁柔,六十眼底闪过一丝歉然,大小姐,五小姐的首饰柳氏是见过的,除了福利美味小姐都有的外,贵重的首饰多是大太太给的,大太太并没有亏待庶女,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小柔,今日去侯府可得当心些”
“兰陵侯府?”
丁柔睁开眼,见柳氏将最好的钗环插在自己头上,丁柔摇了摇头,“去看大街可不能这般打扮。”
丁柔拔下了金丝金鳞的金簪步摇,重新将发髻打散了,“娘,梳辫子”
“会不会太显小了些?”柳氏口中虽然提问,但听命丁柔已经成了习惯,自动给丁柔梳辫子“是去侯府呀,会见到侯府太夫人的”
“我才十一,打扮那么明艳做什么?多大年岁就该怎么打扮,太特别了反倒容易引出是非来。”
丁柔总有一种感觉丁敏一直在等着去兰陵侯府的机会,对自己难耐的恨意,绝对来自兰陵侯府,丁柔有怀疑丁敏是重生的,难道前生丁柔同兰陵侯府有牵扯?否则今生丁敏不会处处为难于她,害的原先的丁柔魂飞魄散。
“娘,大秦是不是有滕妾一说?”
柳氏睁大了眼睛,抓住丁柔的肩膀,“滕妾?小柔,你…你…”柳氏摇头,“不会,不会,我的小柔怎么会如此想?”
丁柔见辫子输好了,在鬓间带了一朵蔷薇状的绒花,伤身穿浅紫色滚着毛边的褶子,下身穿一条竞露脚面的绣暗纹长裙,稍显幼稚,却有着这边岁的朝气活泼,丁柔打扮整齐后,看柳氏还在纠结,伸手揉开柳氏皱在一处的眉间,“娘都忘了我说过的话了?这辈子我不为妾,不为继室,不做后娘。”
为了这几句做人的底线,丁柔一直努力向前,她也许无法脱离丁家,单丁柔居然不能容忍盲婚哑嫁,虽说丁柔的婚事父母做主,但引得大太太挑中丁柔看重的人选,不一定会做不到,安于天命丁柔做不到。
柳氏长舒一口气,为丁柔带上碧玺耳环,“是我想差了,小柔比娘想的明白”
“滕妾一说早先便有,这些年反倒不太盛行了,为滕妾者大多是依附于嫡枝的没落偏房之女,太太曾说过,滕妾还赶不上通房丫头好拿捏,毕竟是自家姐妹,丫头说治了就治了,娘家姐妹总是得留一份颜面的,整治地狠了,脸上也不好看”
不整治滕妾,眼看着她勾引丈夫,哪个当太太的心里都不会痛快,滕妾着实是轻不得重不得,远比不得通房丫头好用。以大太太的精明,如何让都不会让丁敏去做滕妾,丁敏到底在想什么?前生有发生了什么意外?丁柔眼里闪过些许兴致来,走一趟兰陵侯府,丁柔总会看出点什么。
丁柔陪着柳氏去正房给大太太请安,一进门丁柔便见丁敏坐在大太太身边。巧笑嫣然的陪着大太太说话,丁柔屈膝,“母亲安”
“嗯”大太太对柳氏和丁柔淡淡的,反倒对丁敏笑道;“敏丫头是哄我开心吧”
“冤枉啊母亲,您今日这一打扮年轻了许多呢,去看望大姐,您心里一高兴不就红光满面的,女儿都吃醋了,您眼里就还有大姐。”
“哪会呢,我还疼能说会道的敏儿”
旁边的丁柔抬眼皮,这话听着汗滴滴,被大太太口中疼爱的庶女,都是当棋子用的吧,看丁敏的样子是甘于当棋子,丁柔不看好丁敏能玩的过大太太,哪怕丁敏是重生是,大太太从小便是很有心计,这么多年震慑后宅,并不容易对付。
丁敏眼里露出一丝得意,越发显得明艳动人,大太太道“敏儿今日打扮得好,同怡儿有几分相像”
“女儿不敢同大姐比的,能得大姐一分神韵,女儿就知足了,大姐一向孝顺母亲,前次还说让女儿替大姐多陪伴母亲”
这是说丁敏是丁怡的替身?丁柔眉头一跳,想到了那丝可能,莫不是…莫不是前生的丁柔嫁给了姐夫做得的继室?丁柔没由来泛起恶心,她的灵魂同丁怡没什么关系,但是她的身体同丁怡是有血缘关系的。同姐夫在一处,丁柔会倒足胃口,姐夫和小姨子不得不说的故事?
丁柔记起前生的丈夫和妹妹在一起滚床单,丁柔指甲抠进肉里用疼痛止住恶心,最无耻的小三就是勾引自己的姐夫,大太太看出丁柔不对劲,从丁柔回府后大太太就鲜少见她会脸色僵硬了,往常脸上总是挂着笑意。
“六丫头,身子不舒坦?”
柳氏暗自拽了拽丁柔的袖口,低声提醒:“太太问你话,六小姐…”
丁柔平复了一会,笑道:“是想起了一事,倒是让母亲担心了,是女儿的过错”
“何事?同我说说,许是能给你出个主意”
大太太可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丁柔方才太不正常了些,大太太对丁柔的兴趣浓上了些,想要看看这丫头能出长成什么样子,丁柔同怡儿眉眼上有五分相像,此时的性子上看也有几分丁怡的影子,但是大太太有种感觉丁柔成不了丁怡。
“是我在庄子上听说的故事,百姓人家的小事”
大太太眯了眯眼睛,道:“既然是小事等有了空闲再说,用过膳食后,我带你们去兰陵侯府”
“是”
丁柔,丁敏以及刚刚赶到的丁姝齐齐应道。丁柔眼角瞥见丁敏蜷起的食指,她是紧张?还是兴奋?以兰陵侯为爵位的男子,想必是俊逸非凡的,记得在信阳王一家回京前,信阳王府的二少爷不曾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兰陵侯被誉为京城第一美男子。
用过早膳后,丁柔同丁姝坐了一辆车,丁敏被大太太留在身边痛坐一辆马车,又带着几个妈妈丫头,出了府门向兰陵侯府行去。丁姝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丁柔,“前次去兰陵侯府,大姐念叨了六妹妹,拜见太夫人时,她也提起了六妹妹了”
丁柔心一沉,没事谈到她做什么?睁眼平静的笑道“太夫人是随口一说吧,我哪值得太夫人提起?”
“也许吧”
马车行驶进兰陵侯府侧门,丁柔扶着丫头的手下车后,一众打扮的华丽的妈妈簇拥着一妇人走近,那人未语先笑:“老奴给太太见礼。”丁柔目光放的更远些,兰陵侯府富贵逼人,不过是位下人妈妈都满头珠翠如此奢靡,丁柔颇有一种进大观园之感。
PS不想吐槽什么,只是写出一些夜的看法,只能说第一个写的是天才,后面的也太多了些,汗滴滴,夜实在是看腻了。感谢花桔子的捉虫,重新修改一遍,夜每次都会看的,哎,粗心啥时能改啊。。。
78。风华
丁柔凭着不多的记忆,猜出眼前被仆从簇拥的妇人是丁怡的乳母周妈妈,她同李妈妈一样,是大太太最为信任的人,丁怡出嫁时,周妈妈一家做了陪房。看周妈妈富态的打扮,想必生活富足,听柳氏说过一句,她儿子给丁怡管着庄子。只不过刚进兰陵侯府二门,丁柔便感到富贵逼人,兰陵侯府的富庶怕是超出丁柔的想象。
从这一点上说,太祖帝后做得不错,虽然勋贵无法入朝掌权,但生活得如此奢靡富足,也对得起开国功臣陪着太祖皇帝打江山时的辛劳。钱老爷替楚凌王府看着南方的海外贸易,兰陵侯府作为开国硕果仅存的几家侯府之一,海外贸易这块大蛋糕,没理由不分上一块,海外贸易换回来的是真金白银,兰陵侯府如此富庶,丁柔淡然了许多。
只是海外贸易。。。江南。。。勋贵如果想赚更多的银钱,只能多插手海外贸易,在大秦管理海外贸易的可是海事局。贪污腐败那对穿越夫妻就没想过?银子能使鬼推磨,用银子完全可拉拢收买官员,勋贵表面上是不掌权了,可实际上。。。
丁柔听见周妈妈说让小姐们上轿,丁柔被迎上来的小丫头搀扶上软轿,丁柔坐上曼青色双人抬着的软轿,摸了摸松软的坐垫,镂花的垫子摸上去似抚摸雪缎一般舒服,精致的刺绣堪比柳氏的手艺,软轿里摆放着软轿里摆放着一张小桌子,上面有茶盏,各色干果,零嘴,在角落里还放着燃着香料的香炉。
丁柔拿起茶盏,摸了摸底部,是磁石,那这长不起眼的桌子也是磁石的了?抿了一口温热的清茶,齿颊留香的茶叶清香,一品便知道是上等的茶叶,透过薄纱,丁柔目光所及到处彰显着侯府的富贵,穿过的回廊,路过的亭台院落,每一处都是精雕细琢般修建的,地上铺得是雨花石?丁柔深吸一口气,从南京运来的?
丁柔放下了茶盏,眼里露出一丝的惊讶来,富贵奢靡的侯府,确实很让人心驰神往。莫怪丁敏怨恨丁柔,有过前生经历的人,怕是很难心平气和面对泼天的富贵。
抬软轿的妈妈显然经过训练,软轿平缓的移动,丁柔并未觉得颠簸,在一条相对宽敞的路上,隔三差五便有几个穿着银红褶子的丫头垂首默立,头上戴得都是银饰,丁柔略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