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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怎么不明白我的意思呢。”邓大胆急道:
“我不是要你一定做到什么,我是要你保护好你自己,老实说我对你的小老公没什么好感,他对小秋做那种事,太不是男人。你是我的好朋友,我只关心你的安危,只要你平安无事就好,你要是有什么事的话,我会觉得很过意不去的。”
好感动啊,自从重生了之后,很久都没有人对自己说过这么温暖的话了,艾米的眼眶湿润了。
“傻瓜。”邓大胆见艾米似要感动的流泪的样子,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傻瓜,样子就像一位慈祥的父亲在跟女儿说话。
“大胆兄,谢谢你,你对我真的太好了,等我走了之后麻烦你替我照顾傻弟弟,他傻嘿嘿的什么都不懂,还有你不要给他吃太多肉,他现在一天比一天胖,我怕这样对他的健康不利,再有……”
“你什么都别说,我一看就知道,你又想提醒我如何照看你的宝贝弟弟是不是,你说了也是白白浪费口舌,因为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照顾好傻兄弟的,我发现傻是一个天生的美食家,他的口味很独特,我相信不久的将来在你的傻弟弟的独特的口味的调教之下,我会重拾信心,重新做回顶级大厨,把入殓师大学的王瘦子踩在脚下。”当邓大胆说把王瘦子踩在脚下的时候,他狠狠的在地上跺了一下脚,脸上的神情也有点愠怒,艾米想邓大胆跟王瘦子之间的恩怨还挺深,只是不知道他们之间都有哪些恩怨,反正这是上一代人的事情,艾米生的也晚,只能靠猜测去想象他们那一代人的书剑恩仇录了。
回到宿舍看到熟睡中的傻,艾米温柔的轻抚着傻的面颊,傻自从跟了邓大胆之后因为吃的比以前好了很多,所以脸肥嘟嘟的,显得越发可爱起来。
“弟弟,你要乖,听大胆兄的话,等天亮之后姐姐就要走了,姐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跟你见面,你一定要等姐姐回来,姐姐回来之后会给你买很多玩具。你是我重生的产物,我现在对你越来越有感情,只有这样我才会觉得对得起这具躯壳。你知道吗弟弟,其实你的亲姐姐早就已经死了,我并非你亲生的姐姐,只是借用了一下她的身体而已。”艾米跟熟睡中的傻弟弟念叨了一会儿,觉得自己也累了,她就趴在傻的边上睡下了。
等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艾米发现窗外已大亮,傻又尿床了,艾米让他到卫生间去把衣裤换掉,她把傻的床单拿出去洗,顺便趁着这么好的天气晒一下被子。等艾米洗完床单站在阳台上晾的时候,她见铁妮妮带了十几个工人在操场上指手画脚说些什么。
艾米在楼上听不见铁妮妮和工人的对话,不过看铁妮妮指点点的样子,觉得她要进一步加高围墙。围墙加得再高又有什么用呢,如果靠一堵围墙就能使天下太平的话,那么万里长城简直是神了,事实上就是因为有了万里长城才使得那个彪悍民族和汉族的关系搞得紧张了几千年。靠竖起一堵墙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只会令问题更加复杂化。
正当艾米站在阳台看铁妮妮指挥工人的时候,邓大胆跑了过来。
“小丫头,傻兄弟呢,我是来接他过去跟我一起住的。”
“你要把他接回去?”艾米欣喜不已,邓大胆真是个大大的大好人,知道自己要去乌衣巷了,他这么快就来接傻回去住。
“我是来帮你搬傻兄弟的东西的,咦,他人呢?”正当邓大胆问艾米傻在哪儿的时候,傻已经换好衣服从卫生间里跑了出来:
“傻兄弟早上好啊。”邓大胆和傻熊抱在一起。
“早上好,大胆兄,嘿嘿。”傻也熊抱邓大胆,看着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样子,艾米觉得自己可以放心走了。
临走的时候,艾米还想去见一个人,那就是小秋。然而当艾米去女校找小秋的时候却没有找到她,问学生和老师都说今天一天都没有看见小秋,大概病了在宿舍睡觉吧。于是艾米又跑到宿舍去找人,不过宿舍也没有人,从女校出来的时候,正好迎面碰到司徒德。
“蛤蟆。”艾米叫了司徒德一声,司徒德见是艾米,一蹦三跳的跑过来牵着艾米的手,显得很亲热。
“表妹,好久不见,你还好吗?乖表弟呢,他在家里的时候有没有捣蛋惹你生气,如果他调皮惹恼你的话,你可千万别发火,女人如果经常发火会老的很快的,我告诉你一个养颜小秘诀,方法既简单又有效,而且还很省钱。你回去之后可以用五汤勺面粉,加一个鸡蛋,外加几滴柠檬汁或黄瓜汁敷脸,效果很好的,这就等于是一张天然的面膜,而且一点都不会浪费,因为等敷完脸之后你可以把面膜直接吃了,这样既环保又节约,而且还可以循环利用。我就经常用这种方法敷脸,你摸摸看我的脸,是不是很光滑。”
司徒德把脸凑到艾米跟前硬要她摸,艾米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尴尬的说:
“是,是很滑。”
“是不是像一只剥光了的鸡蛋。”司徒德翘起兰花指,做出那种媚态用指尖点着自己的脸,眨巴着眼问艾米。
“像,的确像一只剥光了的鸡蛋。”
受不了啊,如果将来哪个女人和司徒德过日子的话,这阴不阴阳不阳的日子该怎么过哈?
“你还在姜明予家做佣人吗?”
“早就不做了。”艾米没想到司徒德会回答的这么干脆,他一挥手说:
“那家人家照我看来正在走下坡路,所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纵然他们家再好再有钱,也有垮掉的一天。我告诉你个事,你可千万不要对别人说哦?”
见司徒德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艾米心里咯噔了一下,想姜明予家到底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
司徒德神秘兮兮的对艾米说,姜明予家里发生了很多事情,一开始是姜明予失踪不见,现在连姜明月都不见了,听说跟凌小玉的前男友跑了,到美国去开餐馆去了。姜家老太太(这是司徒德对沈雅琴的称呼)天天对着四堵墙哭。
“你知道吗,表妹,沈校长的一只手做了截肢手术,她现在变成独臂了,我看她的样子好像苍老了很多,看上去就像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妇。”司徒德郑重其事的对艾米说最多五十几岁的沈雅琴看上去像七八十岁的老妇的时候,艾米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司徒德一向都很夸张。
不过最后司徒德告诉艾米他现在已经不在姜家做佣人了,如今他在餐馆打工,一天打两份工,擦擦桌子,洗洗碗,一个月下来也有一千多块的收入。艾米见司徒德其实挺勤快的,只是话太多,显得人很琐碎,司徒德身上还有一个很大的优点,就是他很孝顺父亲,这是艾米一直觉得值得赞扬的地方。然而奇怪的是,误吞了死魂灵之后,原本痴痴呆呆的司徒德竟好了,不知道他是怎么变好的。既然司徒德能变好,那么同样误吞了死魂灵的姜明月也应该已经变好了。看到两个因为自己的失误而误吞了死魂灵的人变得正常起来,艾米心下终于放宽了很多。
刚送走司徒德,艾米又在学校门口碰到迎面走来的铁妮妮,铁妮妮刚和工人交代完任务,她见到艾米用眼梢瞥了她一眼,样子好像很高傲,有点看不起人的意思。
“这个主真像一条变色龙,昨天晚上在铁床上的时候像**,现在穿上职业装又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铁老师好。”艾米故意走到铁妮妮跟前对她恭恭敬敬的鞠了一个躬。
铁妮妮鼻子里“哼”了一句,语速很快的说:
“别以为有花木罩着你我就怕你。”
“花大哥可真是个好人,不像某些人,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专做害人的事。”
“你——”铁妮妮玻璃镜片后面的眼睛警觉的注视着艾米,沉声问她:
“花木对你说了些什么?”
“他什么都对我说了。”艾米嬉皮笑脸。
铁妮妮惊异万分,都能看见她光滑的额头上竖起的悚然的汗毛:
“不可能,花木没有这么神,他不会什么都知道的。”
艾米看着自己的手指甲,不温不火的说:
“他跟我说有人要害我,要至我于死地,还跟我说了很多他和他老婆千雪的爱情故事,直到听了花木和他老婆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我才终于知道铁妮妮你真的已经没戏了,你就连好不容易守住的处女之身都在昨天夜里完完了,从今以后你就更不好混了,因为你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感动花木的东西。原本看在你为人家守身如玉这么多年的份上,估计会赚很多同情分,但是现在你都已经那个了,你想你还有底牌吗?没有啦——”
艾米把最后一个啦字的音拉的很长,她想刺激铁妮妮,铁妮妮的脸变得很难看,胸口一起一伏直喘粗气,看上去胸闷的不行。艾米最后伸手拍了拍铁妮妮的肩带着老干部似的口吻说:
“好好做人吧,别整天想着害人,否则会老的很快的。”
“你——”
当铁妮妮瞪大眼睛气鼓鼓的看向艾米的时候,艾米云淡风轻的对她笑了笑。有时候不死不活的对待敌人,只有比狂轰滥炸更具杀伤力。
拜别差点被自己活活气死的铁妮妮,艾米最后在校园里转了一圈,她见几名工人正在拆除铁皮屋,屋顶都被掀掉了,从敞开的铁门里望进去,艾米想看一下屋子里是不是有一架钢琴。她见屋中摆放着一些简单的家具,无非就是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柜子,并没有看到什么钢琴。既然屋子里没有钢琴,那个风雨夜又为什么会从里面传出激情四射的琴声?难道隐身渡在放录音?这样看来屋里应该有音响什么的了。
艾米趁工人不注意走到屋内,她找了一阵,发现铁皮屋里的东西事先已经被人动过,不可能抽屉里面一样东西都没有,这时艾米突然想起了铁妮妮,她转身朝站在校门口的铁妮妮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