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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看我给你表演定鸡术!”龙轩眼睛闪闪发亮,让人有些不忍违逆他的意思。
虽然龙轩初看上去是一副正常向的美男模样,但实际上接触久了却总让人怀疑他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
华妩无奈地点了点头,“你开始吧。”
她原本只是抱着给龙轩捧捧场的心态,不想接下来龙轩的表扬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龙轩似模似样地伸手去抓鸡。那只大公鸡异常健壮,龙轩刚一伸手,公鸡顿时暴跳如雷,扇着翅膀对他连踢带咬,尘土漫天,龙轩顿时被啄得哭爹喊娘,华妩不忍直视地别开眼……
这公鸡明显是怨念已久,你刚才究竟对它做了什么?
龙轩被扇得灰头土脸,咬了咬牙飞身扑起,那鸡惨叫一声,拼命回头啄龙轩的手,前者咬着牙犹自死死抓着公鸡边来回摇晃边碎碎念,“一划划鸡不能跑,二划划鸡不能走,三划划鸡定在地,不准动不准叫,一正压千邪……”
华妩被公鸡扇起来的灰呛到,咳得连眼泪都出来了,结果等一边的邵傲递上帕子擦掉泪后,神奇的事情出现了。
……那鸡……竟然……真的……不!动!了!
“它真的不会动了?”华妩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她伸手去赶了赶那只大公鸡。
……公鸡不动。
命邵傲拿鞭炮来在大公鸡耳边炸。
……还是不动。
把那鸡两脚朝天翻了肚皮。
……大公鸡一个骨碌站起身来继续叉开两脚不动。
华妩:“……”
连龙轩这种半罐子水都能表演成功,要是能用在人身上的话……不过话又说回来,龙轩上哪学的这种邪术?
见表演成功,龙轩心情大好,抱着那只公鸡狠狠的亲了一口,“倩倩一定会喜欢!”
华妩有些愕然,“倩倩?”
没听说龙小轩在外面有相好的叫倩倩……自从成功和青楼建立起香料专供关系之后,华妩连龙轩偶尔去青楼叫了哪个姑娘睡了哪张床穿的什么颜色的小裤衩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咦你说龙小小轩是什么颜色?
……不好意思我没听见。
“我失散多年的妹妹,”龙轩一副有女万事足的样子,“最近好不容易有了消息,我特意去学了这个来哄她开心!”
不得不说,龙轩确实是个好哥哥,不过……似乎从来没有听华庭说起过这件事,难道龙轩之所以在香粉铺这么八面玲珑,归根到底也不过是为了找自己的妹妹?
看龙轩开心得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单纯的笑容,华妩忽然觉得,有些莫名。
“我从来没听说过定鸡术……”华小妩在对龙轩的表演表示肯定的同时,开始针对她心中的疑问套话。
龙轩心情大好,对于华妩的问题自然也是有问必答,“湘西的定鸡术,苗人的东西。”
最近并没有听说什么有苗人进京的消息,这定鸡术看起来简单,但却也未必是轻易就能传人的东西,龙轩似乎也没怎么出香粉铺……那么这个所谓的苗人东西究竟是龙轩自己的交际圈,还是说源自于华庭的力量?
龙轩并不像是为了这种小事情就会去动用华庭力量,虽然她那便宜兄长可能并不在意。但话又说回来,华庭的人脉必然比龙轩广,华庭都没有找到的人,怎么会在京城不过这么短短一段时间就让龙轩得到了消息?
身为华庭身边的得力干将,打龙轩主意的人绝对不少,如果真是龙轩的妹妹也就罢了,万一……
“妩小姐的生意既然做到了青楼,难道没听说最近天色楼来了个美艳火辣的小苗女?”龙轩说话从来度都把握得极好,哪怕是透露消息也绝对在他的预算范围之内。
华妩揉了揉额角,忽然反问,“你妹妹叫什么?”
“龙倩倩。”龙轩一愕,随即拍了拍额头,“是我忘了,妩小姐从来没听说过我有个妹妹。”
华妩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浓,龙倩倩……为什么那么像当年林凤举杀了的那个小女孩的名字。
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龙轩实在太过于得瑟,在华妩面前蹦来蹦去,后者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问出了口,“你之前在她们面前是怎么表演的?”
龙轩沉默了片刻,诚恳道,“邵侍卫帮我抓着的。”
华妩一转眼,刚刚还站在身边的邵傲已经不见了踪影,魂淡你给我回来!
当天晚上,华妩连夜赶到戏梦,把睡得好梦正酣的花沉从被窝里径直拉了起来。
花美人没睡够,起床气大的不得了,反手差点把过来喊他起床的华妩给挥了一跟头。
“花沉!你活腻歪了!”华妩被呼得发鬓歪斜,顿时怒道。
花沉黑着脸爬起来,知道华妩之所以半夜赶来肯定是有要事,但美人从来脾气大,话里夹枪带棒简直戳的人刀刀见骨。
“闹人睡觉天打雷劈!”
与此同时,天空突然炸响一声惊雷,华妩和花沉同时抖了抖。
“说吧,什么事?”花沉一头长发发质极好,跟主人性子完全不同的柔顺。
“你去查一查,当年林凤举杀的那三十七人里有个叫龙倩倩的小姑娘,是不是龙轩的妹妹?”
花沉梳理长发的手停了下来,“龙轩的妹妹?”
华妩点了点头,“尽快。”
他们谁也不希望因为这样一件事,导致林凤举的反目。
作者有话要说:定鸡术口诀内容源自度娘~~~
昨儿大家一边倒的表示厌恶柳帝师orz……弱弱举手,尾毛没有人骂夏泽?
今儿放欢脱的龙小轩出来娱乐大家嘤嘤嘤掩面奔下……来嘛来嘛,各种露肚皮球花花~
☆、67强买强卖
不管言官们是否愿意相信;张清贪墨的证据终于在露出冰山一角后渐渐浮出水面……
随之而来的是震动天下的自本朝伊始以来数额最大、涉案最广的贪污大案,狠狠打了叫嚣着要为张清鸣不明的言官们一耳光。
太祖之所以设定言官就是为了让他们闻风而劾,结果连监督之人都成了利益链中的一员……连带着整个言官团体立时都变得灰头土脸,再也没有平日里的趾高气昂。
没了言官们的叫嚣;彻查张清一案就隐隐有了些息事宁人的意思,不管是之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宋家,还是牵扯不清的华家……应该说,在这副庞大的巨网之下,敢拍着胸脯说自己没有半分关系的世家,压根就没有几个。
“华大人,好早。”
最近上朝的官员们经常结伴三三两两到了门口时发现里面那个新入朝堂的华家大公子一杯茶都已经快喝完了。
“张大人早;王大人早。”华庭的礼数从来都是堪称楷模的。尽管夏泽给了他一个相当不错的官职,看到这些个老油条们不管职位高低定然都会站起来相迎。
接下来就是看似其乐融融的寒暄场面。不过经常是一转背;几个官员们就会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这是怎么回事?华庭平常不像这么勤快的人啊?”
“谁知道,估摸着是和宋家对上,担心要华家要垮了,趁着现在还没跨来好好享受享受上朝的机会吧。”
“啧……年轻人,真是沉不住气。”
“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
华庭却仿佛没听见,依旧自得其乐地品着茶。
那些人不过是些凡夫俗子罢了,看不出来夏泽这几日上朝的脸色已经一天比一天差了么?
再过几天,他们就会知道自己错的究竟有多彻底。
没有一个人看好华家,消息灵通的都知道,这次的动静之所以这么大,背后的推手肯定是了不得的大人物,而看夏泽迟迟没有做出反应,显见得背后那人圣眷之隆。
这些年来得到夏泽圣眷的人屈指可数,不管是哪一个,都比这个半路里突然凭空冒出来的华庭更有说服力。
只是……究竟会是谁?
这一日,华庭下了朝之后没有如往日一般去处理公务,应当说,他最近这段时间都是如此。
整日里悄悄摸摸躲在书房不知道祸害了几家姑娘……这是源自华小妩几次被石破天惊地拦在门外后不靠谱地揣测。
终于雕完边角的一处小轮廓,华庭长长松了口气,伸手把碎末抹去,那玉洁白莹润,最上乘的质地却被毫不珍惜地糟蹋,落在他人眼里,说华家和张清巨贪之间清清白白……恐怕绝对不会有人相信。
但华庭岂会在乎?
齐优在一旁已经不知站了多久,似乎无论什么时候看他都是一个模样,阴沉而不见喜怒。
能让他露出真实喜怒的人,只有龙轩,也唯有龙轩。
“说吧。”华庭并未住手,而是略带审视地反复打量玉娃娃哪一处该加以改动,淡淡道。
“宋家似乎隐隐有畏缩的势头,但张清一案的影响却仍在扩大……”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华庭懒洋洋勾起唇角,“夏泽还指望看到底谁忠于他,怎么可能不放任这案子查下去。”
“但是公子,”齐优不赞成地摇了摇头,“夏泽已经暗中示意压下了绝大多数黑幕,但涉案范围依旧以野火燎原之势蔓延开去,不能不说……让人忧心。”
他生性慎而又慎,更何况是在这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大局之下,更是谨慎到了极点。
“他可舍不得让好不容易到手的皇位拱手让人,”华庭嗤道,“不必担心,这次不过是敲山震虎罢了。”
敲得是哪门子的山,震的又是哪家的虎?
“利益网早已存在,我不过是让这些唯利是图,自认为高贵的世家们狠狠的受一次教训罢了。”
眼见齐优依旧一副不赞成地模样,华庭安抚得力属下。
在他看来,谨慎是必要,但过于谨慎,就只能束手束脚了。
“夏泽也断然不敢对世家下手,以他的性子,就算记恨也只会徐徐图之,”齐优迟疑了片刻,“除非他打算被‘清君侧’。”
所谓冠冕堂皇的“清君侧”之后,夏泽身边会换上什么人,是否还能掌权,抑或是被从旁的宗室另外扶植一个幼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