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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太医像是想明白了什么,无谓生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先皇有旨意,要将皇位传予三皇子!”
“大哥,你看这老不死的,”二皇子的嘴角勾起一笑,“我就说他不识抬举了!亏你还费尽心机谋划这么久,这老不死的很不知道配合啊!”
大皇子丝毫不在意他张扬的弟弟,径自踱步到吴老太医的身边,“吴太医啊,您老来得一女,采绫是个很不错的姑娘啊,才十三岁就长得那么标志,以后可是个美人儿了呢!您不为自己想想,也不为你小女儿想想?”
“你……”吴太医完全没有料到,他会用自己唯一的宝贝女儿来胁迫自己。“噗——”他猛吐了口血。
“啪!啪!啪!”三声击掌,“史官!”
“大……大皇子,有……有何吩咐……”史官端着笔和册子,整个人抖得不像话,“我……我……”
大皇子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怕什么?要不了你的老命!”他背着身,“本王说,你记着,赤炎史,端历七十五年,三皇子景睦南毒杀先皇,图谋不轨,企图篡位!”
他看着史官连握笔的手都发抖,“怎么?怕啊?刚刚你也看到了,你觉得哪一个更可怕?”
“史谋子!”吴太医唤了一声史官,眼睛里含着热泪。两人多年的情义,尽诉在这三个字里面。先皇如何厚泽两人的,如今两人竟是连先皇的遗旨都无法打成。
史官听到这三字,笔狠狠地往地上一掷,“将挂在柱子上的剑一抽,我史老谋子,上对得起先皇,下对得起赤炎子民,史不可乱!”
说罢,一个旋身,引剑自刎。血飞溅在明黄地帘子上,“皇上……”史官一步步爬向先皇,“老谋子……老谋子随先皇……一并……赴、黄、泉……”
黄泉两字一落音,史官便咽了气。
“你……”大皇子看着这超出自己料想的画面,这个人都怔住了,他大步流星地冲上前,狠狠地一脚踩上吴太医的身子,“不识抬举!”
说吧,拾起地上的长剑,一剑刺下去。
还不解气,再刺……
血飞溅出来,喷射在大皇子的脸上。“哈哈哈哈~~”他笑得阴鸷,一个转身,剑身架住二皇子的脖子,“皇弟,你说,接下来我们该如何?”
忽然画面烟消云散……
“怎么没了?怎么没了?”景睦南激动得就要往前冲。“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
“睦南……”雪倾心疼地唤着他的名字。
景睦南狠狠地拍着自己的脑袋,“为什么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误会了这么久。原来一切都是阴谋!
“为什么这么多人为了我牺牲?为什么我糊里糊涂都没有给他们一个清白?”他无力地跪倒在地上。“我真的不值得……不值得你们牺牲……”
雪倾蹲下身,小心地上前,小心翼翼地伸出右手抱住他,“睦南,你值得……若是换了柠儿,也会如此……”
“柠儿……”景睦南狠狠地将雪倾抱进怀里,“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我以为……我以为他们跟大哥是一伙儿的,我……我把采绫关在大牢,整整2年。”他的泪顺着他刚毅的脸颊流下来,“她还是个孩子啊……”
雪倾轻拍着他的背,“吴太医忠肝义胆,女儿绝对不会逊色半分,她不会怪你的……”
清风也看得心有些乱,原来那些传言都是假的?
原来,这一切都不若坊间所传。
他忽然有些佩服景睦南了,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态去承担这些谩骂,去承担众人的误解,去将错就错?
清风背过身,原来自己也曾经不曾考证地去冤枉记恨、甚至误解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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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歇了片刻三人才慢慢地渐行。
走了许久,清风叫住雪倾和景睦南,“等一下!”
“清风,怎么了?”雪倾疑惑地转过身。
他瞅了一眼地下,蹲下身,手抚着地面,明显有一对倒向的脚印。
清风背过身,用自己的脚去比对,果不其然。
“你们过来看看,”他冲两人道。
这一看,景睦南也惊奇地说不出话来,“这个地方……”
“我们又走回原地了。”清风一口断定。“看来我们一直在一个地方绕圈子,根本没有走出这个范围。”
景睦南睥了一眼周围,“凡布阵皆以八卦为始,在此基础上进行变化。九宫八卦阵,九为数之极,取六爻三三衍生之数。”
他望了望顶上不断深沉的黑云。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明显,“周易有云: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又有所谓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相,四相生八卦,八卦而变六十四爻。照这样看来我们周而复始地在套一个地方,应该是进了一个口,没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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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这样看来我们周而复始地在套一个地方,应该是进了一个口,没再出去。”
“乾为马,坤为牛,震为龙,巽为鸡,坎为豕,离为雉,艮为狗,兑为羊,”清风排算了一番,“假设我们在乾,若是一直东行,是不是就可以出去?不管哪面,只要不是乾就行!这样至少可以找找看出口在哪里!”懒
“说起来是容易,可是,”景睦南摊了摊手,“我们如何辨别东面?”
雪倾灵机一动,脸上扬起一抹笑,“也许,我们不必纠结东。”
“那如何?”景睦南好奇地看着雪倾,她的聪颖自己也不是第一天见识到了。
她淡淡地一笑,明媚得恍若冬日的阳光,“借你的刀子用一下!”
景睦南不明所以地将随身的刀子递上,看着雪倾接过刀子,对着布满黑云的阵顶比对着什么。
布满黑云的阵顶,细密地几乎不透逢的蓝黑。雪倾拿着刀子,刀身微侧。
“有了。”这时候,清风和景睦南才注意到,刀子的侧身泛着微微的亮光,“光在那边!我们沿着光的走向前行,那应该是没错的吧?”
清风宠溺的揉着她的发,在自然不过的动作,可是这笑容看在景睦南的眼里煞是碍眼!
他一把拉过雪倾,极其明显的占有欲,“干什么这么亲密啊?”
“呃……”清风的手尴尬地滞留在半空,他无奈地摆摆手,“男人吃醋,果然一点都不必女人好多少!一样的恐怖!”虫
“清风!”景睦南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说出口的话却丝毫不减与生俱来的傲气,“你够了哦!”
“噗——”原本憋笑的雪倾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她的脸因为方才忍着笑而有些通红。
景睦南挠了挠头,最后憋出一句话,“想笑就笑啊,憋着多不好!”
该死的,憋着不是不好,而是柠儿因为忍着笑意而有些微微泛红的脸蛋,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想要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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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了!你们别打了!”霓嫣冲着打得难解难分的玿言庭和陌殇吼道。
可是,打得火热的两人岂会罢休?依旧一来一往地过招。
玿言庭退了一步,一个凌空反身,自陌殇的后背袭击。
本来他也不想这样,可是方才陌殇招招狠厉,每一记出招都直取他的命。
是以,玿言庭当机立断决定速战速决。
陌殇的武功确是精进了不少,他手中的剑恍如跟他融为了一体似的。一翻身、一转剑、一旋体间干净利落。
剑起剑落,一挑、一刺、一收、一回每一式都不拖泥带水。
玿言庭凌空跃起在陌殇朝自己刺来的剑上轻点。
这时陌殇的剑一转,剑尖轻挑,刺向霓嫣。他的眼睛直直地看入她的眼里,霓嫣知道他不许自己闪躲,而自己也的确不打算躲开。
若是这次陌殇无法泄去心中的仇恨,怕是永远都要在复仇的阴影里面阵亡。
说时迟,那时快。玿言庭眼看剑就要刺向霓嫣,一个闪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想将霓嫣拉到一边,避免她被剑势祸及。
“言庭小心!”慢就慢在这一步,他还未曾来得及将霓嫣拉至一边,陌殇的剑就在这一瞬狠狠地刺过来。
玿言庭一转身,将霓嫣护在怀里。自己的后背顶下了那直刺而来的剑。
冰冷的剑尖穿过玿言庭的肩狎。将他的肩膀穿了个洞。
雪倾一行听闻打斗声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雪倾愣在当下,麻木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清风和景睦南已经飞身出去,跟陌殇打斗。而她静静地站在原地,眼里只有那两人的身影。视线渐渐因为眼眶里的湿热而变得模糊。
“言庭……对不起……”她将脸埋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