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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守大人的衙门比起长安稍微富裕一点的百姓都不如,家徒四壁,两袖清风,这样的人为什么不能做大官?如此想着寒泽觉得自己有些大逆不道,回过神专心听曲将军分析目前的战况。
“禀告太子!唐朝已经派人来支援了!”
“知道来人是谁吗?”望羲如是问着随从,虽然心里有点底,可是终究还是想确定一下。
“听说是长安曲将军!”随从的回答还是不尽人意,“听说?那就还是没有确定,继续派探子去查,我不想再听见听说,好像,可能一类的词,快去!”斜眼一瞥,虽然心底一惊狂,立即领命转身奔出帐外,太子的威严果然不同凡响,让人望而生畏“知道对方的将领是什么人吗?”同时衙门里讨论剧情的寒泽也在讯问对手的情况,初来乍到,还是有知己知彼,方才是制胜之道。
“禀告少将军,据探子回报,对方的将领是西夏的大王子,姓梵,名字却没人知道,据说这位王子是个冷酷严厉的人,军营里无人对他不遵从,不敬畏。”
姓梵……寒泽心下有些不好的苗头,又转瞬即逝,梵在西夏是大姓,而且是国姓,应该是自己多虑了,那个人怎么可能是西夏的王子呢?成亲那日是最后一次见他吧,现在却不知道他却哪儿了?
原来那日将军大婚,发现望羲行踪的不仅仅是清怡和洁欣,原来这位将军大人也看到了,虽然当初他表现的很好,不过望羲甫一露面还是让他原本坚定的心有了慌乱,太爱她了,所以更加害怕失去她。
不过清怡的表现让他很感动,自己的深情终究没有白费,他知道她是感觉到了,所以……抿嘴一笑,想起家里那个新婚妻子,寒泽满满的全是幸福,他知道她也是的,因为他一定会把所有的幸福都给她。
“再去探查一下,一定要留意那边的一举一动,随时向我汇报,西夏这次的出兵很奇怪,招数也很奇怪,让人捉摸不透……”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原来他的眼睛里有着和自己一样的疑惑。
为什么西夏会这么明目张胆呢?是真正的有恃无恐还是在向我们施威……总觉得他们的目的不单纯,可是究竟是什么却始终想不明白。
半个月,半个月过去了,沙场上连续不断的厮杀,西夏的出兵如洪水泛滥,成为了每日都会上演的戏码,可是每次只要寒泽带领手下出去支援他们又会立即撤退,这样的战术让人摸不着头脑,是扰乱军心还是欲擒故纵?
可是半个月以来,什么都没有改变到底是为什么呢?寒泽坐在书房里苦思冥想,可是却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派出去的探子完全打听不到对方将领的身份和习惯,仿佛这是他们军营里秘而不宣的禁忌……
望羲靠坐在军营里的虎椅上,十指不停的碰撞,半个月了,和寒泽的对恃已经持续了半个月了,时机应该成熟了吧,眉头深锁仿佛在酝酿着什么计划,突然嘴角浮现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豁然起身,“阿尧,进帐听命!”
“是!”只听一个简易的男声从帐外传出,转眼帐门已开,“太子,有什么吩咐!”毕恭毕敬,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触目惊心,那粗糙的双手和脸庞一看就是常年的沙场拼命的所引起的。
“回去收拾一下行装,我们连夜出发,吩咐阿黔继续往日的战术直到我们回来为止,不得有任何的轻举妄动,否则军法处置!”望羲不怒自威的样子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联项尧这种狠命的角色都心存敬畏。
“是!末将领命!”干脆利落,没有任何的疑问,没有任何的不满,这半个月以来,军营中处处都是望羲严明治军的典范,这位太子不喜欢别人干预他的决定,行事作风也异于常人,不闻不问,默默做事才是在他手下的存活之道。
拜佛被劫
长安将军府
抚摸着枕边的另一半床铺,仿佛上面还残留着寒泽的温度,清怡有些怅然若失,已经走了大半个月了,这个房间的还处处都是他的味道,自己的心里也满满的全是他的影子,他的出征更深深感受到了他的好,对于这位相公,清怡是越来越离不开了……
慢慢起身,穿戴整齐后提着心爱的软鞭走向练武房,这是半月以来她每日的必修课,软鞭尽情挥舞,鞭鞭都有他的影子,温暖的笑容,挺拔的身姿,微笑在嘴边绽放,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学武和他耍赖的日子。
一套鞭法挥洒得淋漓尽致,行云流水,原来他说的真的没错,多练习一定会有成绩的,半个月的孤独生活,思念尽情在练武时释放,相似之苦丝毫没有减轻,没想到的却是这鞭法却小有成就。
“少奶奶,夫人有请……”丫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只要房间里没有少奶奶的踪影,就一定在这个练功房里,不过真不知道这件冷冰冰的房间到底有什么好留恋的呢?难道这就是爱屋及乌?
大厅里曲夫人端坐在堂上,娘也憔悴了不少,相视一望,都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无论是经历过的还是没有经历过的,上战场的始终都是自己的亲人,牵挂满满的在心底生根发芽。
“清怡啊!你来啦,快坐下吧!”曲夫人拉住清怡的手,手里有着鼓励也有着同病相怜的互相扶持。
“清怡给娘请安了,不知娘找清怡来所谓何事?”清怡回握住那双和自己一样冰冷的双手,最应该坚强的其实是这位婆婆,如今沙场上拼命的两个都是她最亲的人。
感激的看着这位懂事的儿媳,曲夫人老槐安慰,轻轻抹了抹眼角沁出的泪水,笑着说道,“你看我是失态了,我是看这几日天气有些回暖,想让你陪我去山上拜拜菩萨,以往老爷每次出征我都会去为他祈福求个平安的,所以……”
曲夫人的心思清怡当然明白,或许菩萨并不是真的能保佑什么,可是作为丈夫在外的女人都希望有各级拖,哪怕这个寄托很缥缈,绽放出温暖人心的笑容,清怡只希望取夫人不要再这样憔悴下去,“娘,我们明日就去吧!”
静安寺 长安最大最恢弘的寺庙,甫一进入那庄严神圣的大殿,清怡久久不能安定的心终于平静了许多,这里处处都是慈眉善目的佛像,和满场的让人心平气和的经语声,连曲夫人一直深锁的眉头都舒展了许多。
虔诚的拜完每个大殿的菩萨,清怡和曲夫人跪在大殿上摇晃着签筒,忐忑的情绪写在面上,直到那两声竹签坠地的声音同时响起,两人对视一眼,有些激动也有些害怕的走向解签的大师。
“……两只都是吉签……”听到大师的这句话两人都像送了一口气似的,“曲夫人和少夫人是求两位将军的平安吧,恭喜夫人,签文显示这次出征无惊无显,两位将军相信很快就可以平安归来!”
笑容在曲夫人脸上完全绽放,整个人轻松了许多,仿佛写下了厚厚冬装迎接初春的少女,清怡看着婆婆容光焕发的脸庞心情也随之雀跃,可是心的确有一股瑞瑞不安的情绪在不停滋长,挥不去也散不掉。
夜幕悄悄降临大地,用过晚膳正在倾听主持讲诉佛法的两人也有了倦意,这达半个月来没有一日不是因为担忧而失眠,难得今日有了开心的事情,放松的心情也有了睡意,回到房间,不消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清怡脑海里全是这段时间和寒泽相处的点点滴滴,他的宠爱,他的包容,让熟睡的清怡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一抹微笑,床边一道黑影深深的凝望这张绝美的容颜,这张她朝思暮想的清丽容颜,情不自禁的伸手抚上那张微笑的小嘴……
一阵危险的感觉让清怡突然清醒,床前两道人影让她张口就想呼救,一张丝帕捂住了她的她檀口,突然天空一道闪电一划而过,亮光和恍惚中清怡隐约看到了一张有长长刀疤的恐怖大脸和一个英挺背影,那抹背影好像有些熟悉……
烟花灿烂
金缕玉衣楼
四大花旦的载歌载舞散发的风韵摇曳着台上看客的心,眼神却还有些缥缈,似焦急,似期盼,似兴奋,似渴望,仿佛有什么东西牵动着他们的心,使得他们面对如此美人都不能专心致志。
望眼欲穿,等待的究竟是什么?
相思成灾,期盼的又会是什么?
挥金如土,迎来的又将是什么?
每个心中都有个答案,只是答案是否相同终究是无从得知,只有自己的心才能解释,旁人饶是散尽三千烦恼丝却依旧彷徨,依旧苦恼,依旧……
一连串铃铛撞击的清脆声响掩盖了四美的歌声,歌声渐渐淡曲,仿佛群鸟听到百灵的歌声黯然失色一般。
手腕,脚腕,颈项,腰肢上各自缠上五彩的铃铛,今日的燃衣在这身贴身衣群的包裹下玲珑的身段展现无疑,别样的新疆舞曲让往日缥缈淡雅得她显得娇俏可人。
百变!突然一个这样的词钻进了永不缺席的李役心中。这个女子真的太有意思了,总是那么有新鲜感,那么的耐人寻味,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她居然能给人如此多变的感觉,轻摇折扇,李役的笑容满是欣赏。
每次燃衣的表演都让人觉得时间过的特别快,今天也不例外,不过今日看官们没有纠缠湘玉在让她再跳一曲了,不是因为每次的要求都没有成功过,而是尽体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继续。
亭亭玉立,燃衣置身二楼的舞台之上,一楼舞台上四美簇拥着湘玉揭晓第一关的答案,湘玉当然不是善男信女,怎么会如此轻易就公布答案呢?故作神秘,要求各位看官把自己的答案写在纸上,楼里的美女们各自端着一个水晶盘伫立在各个看官的身侧,盘子里乘着他们的命运。
湘玉目光流转,看着大家竞相参与的激动神色,轻启红唇,“不知道有多少为公子老爷们有机会进入下一关呢?呵呵……”娇笑连连,惹的那些胃口被掉起老高的男子们恨不得掐死这个拖拖拉拉的老板娘。
看这台下那些焦急的脸庞,湘玉知道时间到了,有些东西还不是不能玩太过火,抬头望向二楼的燃衣,见她优雅点头,晶莹剔透的双眸中也难掩兴奋之色,“第一关的答案是……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