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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将信将疑的拿起果子,慢慢剥开,这个果皮依然有些厚,果肉却比第二个大不少,且颜色似乎与第二个有些不一样。老爹掰开后犹豫着要不要吃,云舒取了一瓣儿,同样撕开那层白色的东西,凑上去舔舔。
“怎么样?舒舒,好吃吗?”
云舒又舔了一下,不错,确实是甜的,太好了!云舒立刻高兴的大叫:“爹爹,是甜的,你吃!”老爹接过果肉,学着云舒的样子舔舔,果然是甜的,二人高兴了,一人分一半,吃掉。
然后第四个如法炮制,这个果子稍小,但皮去很薄,幸好果肉也是甜的,四个果子有三个是甜的,幸好幸好!总算没白费功夫。
云舒一边吃一边仔细回想以前吃过的橘子种类,第一个皮薄易剥的不用说肯定是红桔;第三个皮红且厚、果肉甘甜子儿少的应该是橙子,第四个皮薄不易剥且子儿多的应该是柑类;那第二个是什么了?
它从里到外的表相明明跟柑橘相差无几,结这果子的果树形状也同柑橘类似,可是云舒从没吃过这么苦的果子!这样的果子拿来有什么用?谁会愿意花钱买些个苦果回去吃啊?更让她发愁的是现在还不知道第二种果子占了多大比例?
想到这里云舒呼啦一声站起来,“爹,咱们回去吧?”说完就匆匆往回跑!
“等等、舒舒啊,鹅还没收了!鹅群在哪儿了?我去看看!”
这个好办,云舒对着小溪与大河交界的方向大喊:“小强、小强,回家啰!”
喊了几声,果然一只大鹅‘哦哦’的叫着从小溪沟里跳上来,紧接着其他的大鹅也跟着跳上来,云舒招呼两声,鹅群们便排着队摇摇摆摆的走过来。
水志诚是第一次见自己女儿唤鹅群,居然唤个名字就能成!他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状况,他先是惊讶,然后心里升起满满的自豪:我女儿真能干!
父女俩赶着鹅群回家,正好赶上吃晚饭。晚饭后,李氏给二毛喂奶,春秀收拾碗筷,云舒要老爹把那背篓橘子端进来,借着灯光开始挑选。
李氏和春秀不明所以,老爹却很清楚,便在一旁帮忙、偶尔指指点点。
李氏看了一会儿,总算看明白了,“舒舒啊,为什么要把果子分开?”
“嘿嘿,有的不好吃!”云舒没答话,老爹却一边挑选一边笑嘻嘻的回答。云舒立刻发现不对劲,对着老爹只眨眼睛,老爹却丝毫未觉,拿起个红桔给李氏介绍:
“这个皮薄容易剥、里面的果肉一瓣儿一瓣儿的,很好吃,是甜的,不过果肉里有子儿,不能吃,要吐出来!这种又大又红皮又厚,不过果肉也很甜,也好吃,她娘,你要不要来一个?”
李氏不动声色,淡笑着问:“他爹,你怎么知道哪个好吃哪个不好吃?”
“我跟舒舒下午都试过了,当然知道,嘿嘿!”
“试过了?”
“试过…”后知后觉的老爹总算发觉不对劲,讪笑着摸摸鼻子,“她娘,没事儿,你看我跟舒舒一连吃了三个,到现在不还好好的吗?”
李氏板着脸将父女二人扫视一番:“你们下午偷偷摸摸出去,就是偷吃果子去了?”
二人垂首低头,一副老老实实的认错模样如出一辙,一旁收拾碗筷的春秀扑哧一笑,然后赶紧捂住嘴。
李氏抽抽嘴角又赶紧板起脸:“他爹!”
“是,娘子!”
“你都几十岁的人,怎么还带着舒舒出去偷吃?”
“那个…嘿嘿……”
“嘿嘿!也不怕被人看见了笑话,娘要是知道了看她抽不抽你?”
水志诚尴尬的摸摸脑袋:“舒舒说只有我们俩知道!”
云舒懊恼的直想敲老爹脑门,怎么嘴巴不把门了?说漏一次又一次,还把自己个小娃娃供出来,老爹太不够意思了!
李氏嘀嘀咕咕唠叨一番,春秀在后面捂着嘴笑得全身直打颤。李氏念完老爹又开始念云舒,云舒也只能学着老爹的模样低头一言不发,私底下却对春秀直打手势。
春秀忍着笑,轻轻走到李氏身后,对二毛做个鬼脸,二毛立刻兴奋起来,四肢乱舞的闹腾,李氏总算停了嘴,抱着二毛先回主屋去。
云舒和老爹同时松口气,春秀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才笑几声,李氏突然出现在门口,把笑得正欢的春秀呛了一下,扶着灶台直咳嗽,这次轮到云舒哈哈大笑了!
李氏瞪她们一眼,摇摇头道:“时辰不早了,你们都洗洗快去睡吧!”然后抱着二毛慢慢往主屋去,云舒没看到李氏的嘴角咧得老高,身体微微颤抖,就差没出声儿了!
这次春秀和云舒尖着耳朵直到听到主屋关门的声音才放了心,扑倒在桌上压低声音呵呵直笑。老爹也嘿嘿傻笑两声,然后一边给云舒抚背一边念叨:“舒舒啊,别笑了,再笑肚子要疼了!别笑了,乖!”
可他越那么说春秀越笑,春秀越笑云舒也越笑!两人又闹腾了好一会儿,才洗漱一番上床睡觉。
躺在床上的云舒仔细回想那苦果子的特征,以及自己知道的所有关于这类果子的信息,什么果子皮厚却苦了?什么果子子儿特别特别多了?什么果子……?
她突然想起以前果子开花是做过的继续,立刻要春秀点了灯,爬起来一阵翻箱倒柜,总算找到了以前的记录,她一一对比,叶小且密、树皮有条纹、树枝刺多的,这个肯定是红桔……
她一一排查,确认有一条记录一定是那苦果子的:叶子大小适中、似柑类树叶,树干两尺后分叉,无主干……,树木的样子跟柑类极似,却又有些区别,果子圆圆的,果肉苦且酸,这…这好像是…枳壳?
第二一四、五章 取名、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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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好像是…枳壳?
枳壳!云舒虽未学过医,却知道这东西不是吃的,多是入药做药引的,难怪这么苦!
怎么办?这东西肯定不能卖给人家吃,唯一的办法就是卖给药铺,就是不知这里的药铺认不认得?收不收?这个问题…对了,下次去问问安夫子不就行了?他老说自己家几代名医,如果他都不认识,这玩意儿肯定没戏,到时候再想办法吧!
第二天早上,云舒一起床就去看那一背篓果子,昨天才分出一小半,就被娘亲打断,今天得快点儿分出来,看能不能卖上几个钱?
李氏看她那猴急样儿,只念叨了几句,也没阻止。十分钟后,结果出来了:这一背篓果子约有五六十斤,三分之一是红桔,三分之一是枳壳,剩下的就是柑和橙。云舒拍拍胸口松口气,幸好三分之二可以吃,那剩下的三分之一只要药铺收,也好解决。
“舒舒,怎么样?分出来了吗?”老爹扛着锄头回来。
“爹爹,看,这些都能吃,只有这个圆圆的硬硬的果皮有点儿青的不能吃!”
老爹蹲下身子拿起一个枳壳垫了垫,又转来转去的仔细查看一番:“这就是昨天吃的那个苦果子?”
“是啊,爹爹!”
李氏出来,往围腰上擦擦手,拿几个果子看看,皱眉道:“我怎么觉得都一样啊?不都是红果子吗?”
“不会啦,娘,您看,这个果皮红得像灯笼,皮薄又甜;这个皮就是橙黄色的,个子大,皮又厚;这个……”云舒一一介绍。
李氏点头赞同,“舒舒啊,这果子有名字不?”
云舒想了想,这里的人既然不认识这东西,自己何不给它们取个好听又吉利的名字?“娘,要不您来取个名吧?”
“这倒是个好主意,干娘,您给想两个好名字呗!”春秀摆好碗筷也来凑热闹。
李氏眯起眼睛想了会儿,站起来道:“还是先吃饭吧,一边吃一边想!”
一家人围坐到桌边,李氏抱着二毛给他喂点儿鸡蛋羹,云舒一边刨饭一边盯着果子瞧。红桔颜色最好看,就像过年的春联,过年时人们最喜欢在门上贴福字,要不叫福果?名字倒吉利,只是两个字不太好叫,这里的人最崇孝道,要不叫…福寿果?
这名字好,云舒咧嘴一笑,“爹娘,那个最红的果子咱们叫福寿果好不好?”
“福寿果?”李氏皱眉想了会儿,点头赞道:“恩,不错,好名字!舒舒跟着夫子学了这么就,总算没白学,呵呵!”
老爹呵呵笑道:“那还用说,咱们女儿最聪明!舒舒啊,剩下几种也给想个名儿吧?”
云舒看看那个枳壳,这个反正不能吃,就用原名吧!
“爹爹,这个果子又苦又酸,子儿又多,咱们就叫子壳(枳壳)吧!”
“枳壳?舒舒啊,那苦果子拿来没用,不用取名,待会儿我就把那些苦果子倒掉去!”
“不要啊,爹爹,上次我翻夫子的医书,有看到过这种果子哦,过两天我去问问师傅,说不定这苦果子还能入药了!”
“是吗?”老爹一脸狐疑,“那么苦真能入药?”
“良药苦口利于病,大多药物都是苦的。我看舒舒说的对,咱们种了几年好不容易结出的果子,说扔就扔多可惜啊?还是拿去让夫子看看再说吧!”李氏这次也帮云舒说话。
“是啊,爹爹,要是真能入药,苦果子还能卖钱了!”
老爹闻言点点头:“好吧,先给夫子看看再说吧,那剩下那两种了?取个什么名儿?”
剩下两种大的是橙子、小的是柑子,叫这两个名儿太普通了些,得想个迎合这里风俗习惯的名字,以后卖的时候那名字就能占不少便宜。
李氏见她皱起小眉头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舒舒啊,不着急,吃完饭再慢慢想啊!”
“对啊对啊,先吃饭,一会儿就凉了!”春秀给云舒舀了一勺粥来。
李氏好不容易喂完二毛,将他放背篓窝里,自己也开始吃饭。
“他爹啊,咱们摘了些果子,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