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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噗嗤”一声再次被撞进去,同时更多的汁液从她的穴口溢出,很快就打湿了一大片床褥。
“阿秋……”他目光发横,不由随着她的动作挺身撞击起来。阿秋被顶弄得尖叫连连,眼泪横飞。
“好大……好舒服……”龟头下的褶皱剐蹭着她那圈敏感的软肉,很快就将她带入了新一轮的高潮,“公子……公子……嗯啊!”
独孤直起上半身,抱着她的娇躯越发凶猛地撞击,“啪啪”声从两人结合的地方传出,更加增添了几分淫靡的味道。
“不行了……公子……”阿秋哀哀叫着,在他强烈的撞击中低声尖叫了一下,低头咬住他手臂上贲张的肌肉,全身抽搐着再次高潮。
而他丝毫没有因此减缓速度,调整了一下角度对准她另一个敏感点开始新的撞击,然後在她再次抽搐时狠狠撞开子宫口,进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狭小的子宫口被撑开,阿秋难受得在他背後划下了道道红痕,像是无意识的挣扎,也像是催促着想要更多。坚硬的龟头一次次挤入子宫,带来灭顶般的疼痛快感,很快就让她再次丢了过去。
阿秋无力地摇头:“不可以了……公子……不可以……阿秋没有力气了……我真的没有力气了……”
“乖,跟着我!”独孤放下她躺在床上,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阿秋,我想让你看到我真正的样子,你不要害怕……”说着,拉开她的双腿一个挺身再次进入了她。
“不……唔……啊……呜呜……”阿秋大口大口喘息着,全身一次次缩紧又一次次张开,接连的高潮已经让她开始昏昏沈沈。
“不要昏过去!”他近乎凌虐地在她脆弱的花穴间展开攻击,累积起来的快感让他的双眼开始慢慢充血,“阿秋,不要怕……”
阿秋瞪大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白色的绒毛,双臂贲张,眸色血红,低吼一声露出尖尖的獠牙,而体内灼热硕大的巨兽也瞬间膨胀,在她紧致的甬道内幻化成更可怕的存在。
“……”而就在这时,高潮再次来临,她张大嘴巴,感觉体内那难以置信的巨大在抽插几下後喷涌出灼人的浓液,熨烫着她敏感的子宫。
许久,他吓人的獠牙退去,只是其它部分仍然维持不变,血红色的眼珠诡异而深沈,执着地盯着她。
“原来,这就是你蒙上我眼睛的原因……”阿秋伸出因酸软无力而微微颤抖的双手,摸上他贲张的手臂肌肉。
“你害怕吗?”他的声音异常的沙哑。
“我……”阿秋收回手,“好涨……你先出去啦!”
独孤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巨兽还在她身体里没有出来。抽出那体型依然吓人的怪兽,白色的粘液喷涌而出,不难想象刚才她撑得有多难受。
“呼……”她松了一口气,抬头看向他依然盯着她的眼睛,微微一笑,眉目间满满地都是柔情:“我没有受伤。”
“呃?”紧张等待宣判的他没有反应过来。
“我喜欢公子,”她摸了摸他的脸,“自然不会害怕。”
她生性单纯,木讷固执,喜欢就是喜欢,喜欢了就是全部,不管他变成什麽样子都不可能改变她。
“我之前会受伤,不是因为你……”阿秋叹息,终於明白过来,“只是因为我不能从心眼里喜欢你,所以身体背叛了我。如今,我情根已生,就不会再有那种情况发生了……”《鸳鸯十八谱》里最後一招,“术之至上,唯情而已”──原来两性交合,再多的技巧也比不过一腔满满的情意。
她边说边亲吻他的眉间、鼻子,最後封住他性感的双唇,无限眷恋。心一阵阵抽痛,却又无限欢喜。她想,她是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他。
独孤这才明白过来,狂喜瞬间将他淹没。他一把抱住阿秋,加深了这个吻。
最後,他放开几乎要窒息的阿秋,将额头抵住她的:“阿秋,你不知道,我的心有多欢喜!”
“我确实不知道……”她笑着,抬头亲了一下他红润润的嘴唇,双手向他腿间游移,“但我会让你更欢喜……”
他呻吟一声:“阿秋,你会受不住的……”
“我受得住,公子,我想让你高兴,我想把这两年欠你的欢喜,都还给你……”阿秋喃喃道。
“阿秋……”独孤叹息,再次深吻这个终於属於他的女人。
全书完
独孤的番外(清水)
发文时间: 10/12 2013
在独孤的心里,一直有一个秘密。一个比他的名字来历更加深沈的秘密。(忘了说,独孤之所以会有“九临”这麽蛋疼的名字是因为他爹娘新婚时因为种种原因聚少离多,他老爹才“光临”了九次就有了他,所以颇为怨念地起了这麽一个名字以纪念这个不识相地过早出现破坏夫妻甜蜜二人世界的臭小子……)
话说那年他才刚刚十四岁,还是一个青涩的小毛孩,某天突然被师父扔进了扬州城的一间妓院,美名曰在这里找到了关於《鸳鸯十八谱》的消息,让他来打探一下。
哼哼,这个小气吧啦的师父还以为他真的不知道原因吗──不就是前天他“不小心”抱了师娘一下吗,真是太没天理了!
奈何师命难违,无奈之下他找了一个僻静的房间跃上房梁,打算就这麽混过这一夜。
半夜,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只见两个丫鬟模样的人架著一个小女孩进来了。“柳柳,这小丫头是怎麽回事啊,新来的吗?”其中一个人问。
“你别看她小,厉害著呢……”两人合夥将小女孩放在床上,另一个人压低声音,“唉,前天不是说十二号房的蓝姑娘不小心中招了吗?”
“是啊……”另一个人见有八卦,也压低了声音。
“嬷嬷给下了大红花,可没想到落胎不干净,流了一天的血……”
“呀……”捂住嘴巴低声叫了一下。
“今儿下午眼见就要不行了,嬷嬷让龟公用席子卷了想偷偷扔城外去,结果一出门就被这小姑娘撞上了……这丫头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说有办法救人。蓝姑娘本来就是我们楼的摇钱树,嬷嬷也舍不得,听她这麽一说就想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结果没想到这小丫头还真有两把刷子,折腾了大半天,还真把人救回来了……”
“这麽厉害?!”那人偷偷看了一眼床上不省人事的小女孩,“那她这是怎麽了?”
“咳,也怪我们没想到,入夜之後点上了春宵香,这小丫头累了半天,又吸了这麽个东西,就迷糊过去了……”
“嘻嘻,亏你还说她厉害呢,还不是中招了……”两人笑闹著关门出去了。
一个小姑娘还能起死回生?
独孤有些好奇地探出头去。
床上的小姑娘看起来不过八九岁的样子,五官平凡无奇,面色略有些蜡黄,一副营养不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啧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医者不自医?
独孤还注意到她身上穿著的是上下两段的粗麻布衣,看样子似乎是某大户人家的粗使小丫头。这就奇怪了,哪个大户人家的小丫头也不可能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医书呀!
大概是中了春药的原因,那小女孩不安地扭了几下,无意识地扯了一下衣襟。
哎喂,小心走光啊……
独孤正想著,小女孩难忍燥热,将上衣往上推,露出消瘦的小腹和……
独孤连忙移开视线,暗暗斥责自己──有什麽好尴尬的,拜托,那才是个小女孩,根本没什麽料好不好,顶多就是两颗小红豆……
呼了几口气,他试图平复自己有些狂乱的心跳,眼睛却不受指使地溜向那毫无知觉的小女孩。还是一张平淡的脸,乏善可陈,营养不良的身躯白皙柔弱,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肋骨根根明显,胸脯还没有开始发育,平原上点缀著两点粉色茱萸……
独孤口干舌燥,眼睁睁看著她烦躁地踹著双腿,宽松的裤子被一点点褪下……
屋檐上忽然经过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他心一凛,轻盈地跃下房梁来到床前整理好她的衣服,顺便拉过被子掩盖住她娇小的身体,然後闪身隐藏在屏风後面。
“果然在这里……出来买点东西也能走丢……”来人竟然是个女的,独孤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喂,醒醒!”那人摇摇小姑娘。
“唔……”小姑娘迷迷糊糊醒来。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那人说著,扛起小姑娘就出了房门。
独孤从屏风後面走了出来,仍然稚嫩的脸上看不出什麽表情。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个人生路途中微不足道的小小插曲罢了。
回到问天山庄,生活还是照常继续,可那天晚上,他做了人生中第一个春梦。
梦中他握住那白皙纤瘦的腰肢,将那娇小瘦弱的身躯锁在自己身下,褪下她掩盖了诸多春光的粗布裤子,在他深深没入她时,那细小的腰身微微弓起,如一根紧紧绷起的柳条……
醒来,身下濡湿一片。
他懊恼不已,人生第一个春梦,第一次遗精,竟然是为了一个还没有开始发育的小丫头!
这简直就是人生的一大污点!
可是他越是拼命想忘记,那旖旎的梦境就越是不肯放过他。而当他横起心想要找到那个罪魁祸首时,那人却已经如同春梦般消失无踪,任凭他富甲天下、信息网络遍及江湖的每一个角落,就是无法找到那个面目平凡,却困扰了他好多年的小人儿……
过了好多年,当悬凤镇的药行掌柜告诉他有危蓝谷的人在找他时,他一心想的是怎麽找到“绝世”救师娘。
打开那个阴冷潮湿的地下室大门,迎面而来的冰冷气息让他微微皱眉,光线映入其内,他赫然发现盈盈立於其间的竟然是那个魂牵梦绕了多年的人,一时间难以言喻的喜悦用上心头。但他还是强忍著故作平静,只是声音里充满了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欢喜:“姑娘,你没事吧?让你久等了,我们到客厅商谈,如何?”
她表情木讷:“谷主要我带独孤公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