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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床上请-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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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笑刚写完,洗笔收墨,往后偎进师父怀里,方泽芹垂着手任她靠了会儿,轻轻扶正,问说:“累了吗?累了便梳洗梳洗,早些上床歇息。”
  
  应笑道:“师父许久没陪徒儿一道睡了,今晚陪陪我,可好?”
  
  方泽芹道:“应笑是大姑娘了,不能再与为师同床而眠,免得他人说些闲话,到时又惹得你憋闷。”
  
  应笑想了想,对他伸出双手,眯着眼睛道:“那师父抱抱。”
  
  方泽芹难得见她撒娇一回,自是有求必应,还像对小孩子那般,叉着她先往高处举了举,再抱进怀里轻拍,应笑趴在他胸口贴了会儿,撑手推开,往后退了两步,说道:“师父出去吧,徒儿要睡了。”
  
  方泽芹悬着手怔愣半晌,有些摸不透她的情绪,只道:“我叫老妈妈给你打水来。”说着便慢慢踱出门去。
  
  话说李月兰的病依方调治数日渐有起色,她却不要丫环随侍身边,应笑不知何故,总放不下这小娘娘,便住了过去,一面照看一面学习,好在小屋清幽,月兰又是个满腹经纶的才女,二人品书弹琴,对彼此十分投意。
  
  方泽芹见此光景,便腾出空来回医圣门处理杂务,鹤亭先生共收了四名入室弟子,方泽芹排行第二,其他三人早在门中开堂设科、教授门徒,唯独方泽芹将堂位空着,四处云游学习,这时回到师门也算是众望所归。
  
  鹤亭先生随即增设金镞和气一科,以方泽芹所掌持的东馆尚气堂充讲习学,只待春试过后便要大开山门、扩招生员。
  
  到了来年初春,方泽芹将师门里的事打点妥当,又匆匆赶回渭州,不为别的,专为带小徒弟上京会试,王氏积极筹措,将行李盘缠样样备妥。是日出发前,应笑换上道袍,先去茅屋里辞别李月兰,月兰嘱咐了许多言语,无非是世道艰险,叫她不可轻信于人。
  
  王氏、甄氏等人送出大门,方泽芹一一拜别,那雪娥从袖中掏出一大一小两个荷包,捧上前道:“这是我亲手缝的如意囊,里头装了平安符,只望大公子与应笑一路平安。”说着便盈盈望上去,再不掩目中深情。
  
  应笑伸手要接,方泽芹挡上前,淡淡地道:“姑娘的好意方某心领了。”
  
  雪娥眼中含泪,收起大的荷包,仍将小的递上前,强作笑脸道:“这是我对应笑的一点心意,太老夫人去后,我心里总是过意不去,未能在她受冷落之时挺身相护,却还随着众人疏远她,应笑,若你不怪姐姐坏心,还请收下。”
  
  应笑也没多怨她,只当个半生不熟的人来处,听她这么一说,再见荷包精细,便又忍不住伸出了手。方泽芹将应笑的手推回去,自代她作主,说道:“都是过去的事了,姑娘不必放在心上。”这当真是不留半分念想,雪娥面如纸灰,再不能多言,低下头,默默退到人群后。
  
  王氏与福伯送到十里长亭方才分别。方泽芹跨上马,应笑骑了驴,一路直奔京师而去。
  




☆、春试03

  师徒二人逶迤而行,这日来到一座小乡镇,找了家饭店歇宿,堂官过来抹桌伺候,铺上花生小菜。方泽芹随意要了些茶食,正在吃时,忽听楼上传来喝骂声,接着是“咚咚咚”踏楼板的声响,就见一个道人装扮的后生从楼上下来,直跑到前堂,回头气哼哼地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没见过这般蛮横之徒!简直没王法了!”
  
  话刚说完,那楼上又下来个瘦高个,冲那道人喝骂:“什么王法不王法?你这坑人的骗子,还敢上门来讨什么诊金药钱?你是看咱有钱没处使,专来讹财的不是?”
  
  道人跺起了脚,向一众堂客叫道:“各位都给评评理,是这厮揽了我来给他家公子爷看病,我诊也诊过了,药也用下了,诸般尽心,唉,你说这人,不给诊金也就罢了,反还倒过来叫我给钱,这都什么理?”
  
  瘦高个怒拍扶栏,拔高嗓门嚷嚷:“嘿!你把咱家公子给治坏了,叫他走不了路,在这客店多歇了数日,那些多出来的房金饭钱,不找你要还找谁去?休再啰唣,惹恼了咱家公子,再给你两拳一脚!”
  
  众人见他凶狠,谁敢管?都自闷头吃起饭来,道人还想再争一争,见瘦高个捏起拳头作势赶打,忙不迭抱头鼠窜而出。应笑把那瘦高个看了又看,靠向方泽芹道:“师父,你看那人,可是有些面熟?”
  
  方泽芹刚要说话,只见瘦高个揪住堂官的衣襟,狠狠叫道:“我叫你找大夫,你给我找的都是些啥牛鬼蛇神?我道是什么正经医生,原来是个卖虫鼠药的江湖郎中!你这厮是何用心?”
  
  那边掌柜的忙走来道:“我的好爷爷,已经给你请了三个大夫,这也不行,那也不成,若非是江湖郎中,谁还敢来了?你家公子脚大,还是赶紧去城里求医吧!”眼一瞥,瞧见方泽芹桌前的药箱,忙折过去叫道,“可巧,这不又来一个,这先生,你赶紧上去看看,若能把那太岁爷给打发了,甭说饭钱,上房也给你扣个零头。”
  
  瘦高个转头一瞧,“刷”的放开堂官,惊呼道:“方大夫?”
  
  应笑被“太岁爷”三字一提醒,倒是想了起来,拉拉师父的袖子,小声道:“师父,他是向天身边的……”
  
  话还没说完,瘦高个就大步跨过来,笑着打招呼:“方大夫,我是郭宝多啊,您不记得了?”
  
  方泽芹起身打量他一番,笑道:“原来是宝多,看来那太岁爷定是指的向天没错了。”
  
  郭宝多抱拳道:“少爷就在楼上客房里,正病着呢,在榻上不肯动弹,找了三个大夫,全是些管钱不管命的,见少爷穿得体面,尽开些细贵效微的药,不吃还好,吃了倒愈发糟糕,可幸救命的来了,还请先生随我上去看看。”
  
  方泽芹对小徒弟道:“应笑,你自吃你的,为师一会儿便来。”
  
  郭宝多“嘿哟”一声,朝应笑瞅去,吓了一跳,咋呼道:“这不是小哑巴么?啥时候出家当了道士?”
  
  应笑乐呵呵地说:“没出家呀,在外行路,穿这身才方便。”
  
  郭宝多又是一惊,心道:这几年没见,相貌是没大变,口齿倒变得伶俐了,往后可不能再叫小哑巴了。
  
  应笑见了幼时玩伴,心里也自兴奋不已,哪里肯留在堂里,把筷子一搁,也不吃饭了,随师父一同上楼,到了客房推门而入,只闻得满室酒臭,往里一看,就见一名高壮男子盘坐在榻上喝酒,只喝得面膛到脖子根通红一片,边喝酒还边拿筷子敲着床板嘟哝道:“什么狗屁的鸟大夫,一拳两脚还便宜他了!”
  
  郭宝多小声嘀咕:“是两拳一脚啊,又记岔了。”走到床前道,“少爷,方大夫和小……应笑姑娘来看你了。”
  
  南向天抬头一看,登时喷出满口美酒,一骨碌滚下床来整衣行礼,应笑见他满身横肉,活像土匪般,再不似以前光景,不觉有些害怕,又缩到师父身后。
  
  方泽芹问了南员外的近况,将南向天上下打量一番,道:“我听宝多说你病了,连床也下不了,这般看来,不是精神得很?”
  
  南向天道:“不是那等病,下床也下得,只是怕磨到伤处,需不好受。”说着褪下衣裳,袒露上身。
  
  应笑看时,就见他肚脐上二寸处长了个大包,四周硬结发红,中心皮薄,隐约可见有水在皮下流动,她还想凑近细看,南向天却觉困窘,忙拉起衣裳,没好气道:“哪儿有你这般瞧的?换先生来。”
  
  应笑纳闷了:“不瞧清楚怎知是何症状?换了师父也要这般瞧的。”却还是顺着病人的意,乖乖退到一旁。
  
  南向天斜眼瞅了她好一阵子,望得发起呆来,方泽芹看在眼里,心觉好笑,便走上前为他把脉,沉吟片刻,问道:“把前头大夫开的方子拿来我看。”
  
  郭宝多便拿出药方,应笑接下,先看了一遍,转递给方泽芹,道:“都是些清火热的药,是个热证?”
  
  郭宝多道:“大夫说害了疮疽,是因少爷太嗜酒,酒燥烧心,热毒在肚子里捣腾呢。”
  
  南向天拍着大腿道:“我看吃了他们的药也没见好,全都是鸟……!”他本想说“鸟话”,见应笑眉头微拧,便将最后那字硬生生又咽了回去。
  
  方泽芹反复取脉,又重按至骨隙里,道:“轻取脉象洪大,按之却无力。”
  
  应笑早取出笔墨候在桌前,师父说一句,她便记一句。方泽芹切过脉之后,又问应笑:“依你看,这疮疽是因何而发?”
  
  应笑回道:“这是个外实内虚的脉象,向天本有个阳虚之症,许是正气不足,单切脉尚不好下定论。”
  
  南向天听她叫自个儿的名字,只觉得十分亲切,又听她说阳虚,忙道:“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我这会儿可啥都不虚,不信,你去牵头牛来。”
  
  应笑奇了:“牵牛来作甚?”
  
  南向天一抹鼻子,笑道:“叫那牛来撞我,看我双手抓定犄角,使力这么一掰,定将它扳倒在地!”说着还比划了一下。
  
  应笑被他逗得噗嗤一笑,忆起儿时种种,不觉心里开怀,再看那张红脸膛,浓眉大眼、挺鼻阔唇,虽有凶相也不失豪爽,竟觉得顺眼不少,便放开胆子道:“我说的不是身子虚,而是气虚,纵使你能扳倒一百头牛,气虚时仍是会患病的。”
  
  南向天捧着肚子深吸了口气,用力朝前吹,呼啦啦,吹得应笑眯起了眼,他却咧嘴一笑,捶着胸膛道:“你瞧,我气足得很!哪儿虚了?”
  
  应笑这时真叫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跑去拉着方泽芹的手晃了晃,孩子气地道:“师父,你去跟向天说,他不听我的,分明是气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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