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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倾城-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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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个形式,大概是元君耀还没有想好左相的新人选,所以才让父亲暂时把这个位置填着,一面朝中又是一番明争暗夺,至少之前羽鸢一直是这么猜想的。

他赐死了父亲,却故意让自己会俩探病,他是故意的!羽鸢几乎要站不稳了,向旁边倒去,缓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

“娘娘。”一直候在外面的如萱犹豫了好一阵,才开口,道:“娘娘,陛下召您即刻回宫”。

屋内一片死寂,良久,羽鸢道:“我拒绝。”

“是。”

“元君耀!”羽鸢咬牙切齿,几乎要把牙齿咬碎一般,带着强烈的恨意,念出了这个名字。

可是,他有什么理由?虽然心中悲痛无比,但羽鸢还是能够勉强保持清醒的。她在脑海里反复的搜索着,元君耀有什么理由?

可是自己想不出啊!他没有任何理由这样做,或许是另有其人?羽鸢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这件事的种种,希望能掘出些蛛丝马迹。

“夏侯丞相称病不朝……”,称并不朝!娘说父亲病了,却坚持不请大夫,这两日只是在房间里睡着。会不会是父亲根本没病,他只是刻意的在回避?难道是朝中的恩怨?

父亲素来与世无争,有没有实权,若是要置父亲于死地,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他无意间撞破了什么阴谋。对,这个也有可能!

羽鸢有些激动,不由得手抖。她来到书案前,仔细的翻找起来,心里期盼着父亲会留下什么线索,自己若是能够找到,便能报仇了!

这古旧的太师椅,十数年来父亲一直坐的,年幼的时候自己还曾经顽皮的爬上来过。现在不是回忆过往的时候,她要尽快的找到。

案上的每一本书都翻找过了,里面什么也没有夹,就连笔墨纸砚她都一一的查看了,还是空空的。

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父亲一定不会藏在轻易被人发现的地方。羽鸢起身在屋里转悠,每一个细微的地方都找过了,她实在是想不出来,索性苦闷的坐在地上,闭眼深思着。

“娘娘,用些晚膳吧。”如萱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我不饿,你退下吧。”

“是。”如萱无奈,但羽鸢的xing子她是知道的,一旦倔起来,没有人能劝得住的。

  抗旨

就在羽鸢抵达相府没多久,就有一封夏侯渊亲笔的书信送到了御书房,他初闻,还有些不解是何意。

夏侯远称并不朝已经两天了,本来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他没有实权,也不会参与议事,只是自己放在那里占位置的,当然,还可以用作护住瑛儿的筹码。

念在夏侯羽鸢在康平桥边救了自己一命的份上,他已经是格外开恩准许她回家探病了。

挥挥手,呈上信函的内监就恭敬的退下了,元君耀拆开用蜜蜡封好的牛皮纸信奉,里面有五张纸,展开来,他从最右边开始看起。

“臣夏侯远,自先帝崩猝之日,便投于逆贼门下。陛下继位之后,天子龙威尽显,不杀这恩,臣万分感激。然臣有负陛下恩德,权迷心窍,于陛下离宫之时暗中作祟,欲取而代之,现将罪行一一交代:……臣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奢望陛下宽恕,唯有以死谢罪。臣自知罪身卑微,亦知所犯乃滔天大罪,当诛九族,臣斗胆相求,望陛下念对羽小女尽心服侍上,宽恕夏侯一族。罪臣夏侯渊绝笔。”

两页信纸,密密麻麻的写满了自己的“罪状”,这些安排果然都是滴水不漏,若不是诡计的策划者,绝无可能写得这么巨细。

后面三页纸是一份名单,是他的隐秘力量。大约有两百多人,表面身份在平常不过,但在暗地里竟然是为他卖命的“影子”!其中有一部分是埋藏在禁军、金吾卫之中,还有的来自邶国各地,他们有着不同的身份,商贾、农民、士人,有的甚至是官吏。不过所幸没有朝中重臣。

夏侯远啊夏侯远,你真是能耐啊!看来朕是低估了你,狼子野心啊!

看完之后,元君耀蓦地笑了,纵声大笑,将外间等候传唤的内监、宫婢都吓得面如土色。明明是纵情大笑,却带着毫不掩饰的雷霆之怒,接着是瓷器摔得粉碎的声音,许久之后再平息下来。外间此时已经跪了一屋子人了。

“来人!”元君耀怒极反笑。

“陛下。”内监硬着头皮走进书房,不敢抬头。

“立刻召皇后回宫,还有,让冷凝枫来一趟。”

“是。”那内监灵了命,一溜烟退出的御书房,生怕惹得元君耀将火撒在自己身上。

元君耀让冷凝枫按照名单,先去清理潜伏在上衍的力量。出了这样的事,他无心再看奏折,狠狠的捏紧了拳头,等着羽鸢回宫。

……

想着想着,羽鸢竟然睡着了。刚才只是天色微暗,现在外面已经完全黑了。转头看向烛台上越动的火花,有些迷糊,过了好一会儿视线才恢复,原来自己睡在了书桌边上。正要坐起来,抬眼竟发现红木的书桌一角有一方向下凸起,似乎是暗格。

羽鸢的顿时清醒过来,立刻起身去检查那个暗格。父亲的书案还有这个构造,她从来不知。她坐在案前,将手伸道书案下面摸索着,想要找到一个可以触发机关的按钮,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或许开关是在案上?羽鸢又将书案上可以动的东西全部挪了一边,脸桌面都被摸了个遍,可是下面的暗格依旧没有要开启的迹象。心里有些不耐烦了,但是羽鸢深知暗格这种东西,若是用强力去打开,反而有可能触发另一道机关,轻则毁了暗格里保存的东西,重则有性命之忧,只好耐着性子寻找。

又过了两刻,羽鸢无意的将手磕在了案上,听声音,这一块与其他地方不一样,是空的。赶忙凑过来仔细研究,原来这一块是可以活动的,移开面上的木头,有一小格,轻旋格内的捣腾了半天才打开,可是里面却什么月没有。她瞬间失望透顶。

……

羽鸢的一句“我拒绝”已经让元君耀龙颜大怒,在御书房内有发了一通脾气,宫人们都不敢进去收拾。等到冷凝枫回来复命的时候,只见内力一地狼藉。

“陛下。”

“怎么样?”殿中负手而立的元君耀脚下踩着花瓶的碎片,上好的绵州贡瓷,惨烈的成为了他宣xie 的对象。

“臣带人赶到是时候,这些人已经悉数自裁,留下遗书,大致意思是大逆不道,以死谢罪等等。”

“哈哈哈哈!真是有一手啊!看来朕现在需要亲自去请皇后回宫了!”

  争执

找了许久,依旧是无所获,羽鸢极力克制才保持的冷静已经无法维持了,心乱如麻,究竟是怎么回事?

“娘娘……”

“够了,我什么都不需要!”羽鸢喝道。

“可是……”如萱的话还没说完,外面就响起了高喝:“陛、下、驾、到!”

羽鸢依旧是不为所动,继续在案前冥思苦想。忽然门啪的响了一声,显然是被粗暴的踢开的。压下心里强烈的火气,羽鸢起身走到外间,看着一袭黑衣的元君耀,道:“死者为大,请你……啊!”

他直接一巴掌已经打了过来,羽鸢根本没料到,也就没有想过要闪躲,只觉得左颊一阵痛,接着便是耳鸣,整个人也跟着摔倒在地。就连门外的如萱也吓了一大跳,她很想冲上去护住羽鸢,无奈人微言轻,去了只是帮倒忙,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关上门,尽量不要让更多的人知道,尤其是夫人。

“元君耀,你疯啦!”羽鸢一跃而起,捂着左边的脸颊,一口血沫向元君耀吐去。

他并没有避开,任由污秽的血沾到尊贵无比的龙袍之上。“夏侯羽鸢,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啊,快赶上夏侯远了,你敢拒绝朕的命令?”

他向前走了几步,本想要扼住她的脖子,不过羽鸢已经一掌打掉了元君耀的手。苦寻了几个时辰无果,现在又从元君耀口中听到了父亲的名字,最初的想法又一次浮上来,“你说什么!父亲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你?!”她死死地瞪着元君耀,一双眼睛似要喷出火来一样。

“放肆!”元君耀一肚子的火气正愁没地方撒,羽鸢接二连三的不敬立刻激得他怒气上涌,抬手又是一巴掌。羽鸢此时的情绪波动很大,不能镇定的思考问题,心里的火气压不下去,两人立刻便是剑拔弩张。

不过所幸还不至于动刀,只是拳脚相互罢了。

元君耀无所顾忌的出招,而羽鸢则是小心的避让着,又要阻止他打坏父父亲房间里的陈设,处处受制。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就被元君耀击在腰上,还没站稳就被他反剪了双手,动惮不得。费力的象牙挣脱,却感觉双臂要被拧断一般,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你不是很厉害的么?怎么今日不到五十招就束手就擒了?”

“我父亲是不是你杀的?!”羽鸢不理会他的阴阳怪气,只是冷冷的追问。

“夏侯远是畏罪自杀。”

“父亲何罪之有?!”

“何罪?这一路上你不是都看在眼里的吗?”

一路上,自己还看在眼里,是刺杀?“不可能!”

“有何不可能?呵呵!”元君耀冷笑。

“父亲他不会的!分明是你!”羽鸢扭过头,仇恨的瞪着元君耀。

“夏侯远狼子野心,没有凌迟处死已经是便宜他了。”

“你住口!”父亲尸骨未寒,就在几步之外,元君耀竟然在这里说出这些话来!他与世无争,为何落得如此下场?死后连清白的名誉也没有,还有受到这般屈辱?明明下定决心再也不要在他面前落泪的,可是羽鸢的泪水却簌簌的落下,止不住。“我说了,父亲他不会!”她哭喊着,撕心裂肺。

刺耳的声音让元君耀露出了不悦的神色,加重的手上的力道,羽鸢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了,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这件事,元君耀本就没有打算声张,一来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他不想再有第二次。倘若国舅是妄图篡权夺位的阴谋家,虽然自己英明神武,识破了奸计,但面子上总归是挂不住的。二来是因为兰瑛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正是危险的时候,他实在是想不出后宫里还有谁能够像夏侯羽鸢这样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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