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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忧听这人问她名字,本想告诉他们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多了不起的事,不愿透露名姓,话还没出口,却听身后绿珠说道:“小姐,公子来了。”
绿珠的话顿时让那两名公子也马上转移了视线,顺着绿珠目光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名看似二十左右的俊朗男子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
“一鸣,萧叔,你们来了”离忧看到江一鸣他们来了,笑着跟他们打招呼,等着他们过来。
江一鸣走到离忧身边,朝一旁的那两名陌生男子看了看,先微微示意之后,这才看向离忧,略带责备地说道:“你怎么还不回去,刘妈说你连早饭都没吃,这都什么时候了?”
说罢,却也不等离忧回应,再次转眼看向那两句男子道:“两位公子看上去很是眼生,不知有什么能够帮到你们?”
蓝衣公子一见状,微笑着打量了江一鸣一眼后这才道:“公子便是开粥棚救济百姓之人吧,黄某今日路过此地,见到这位小姐带人在此施粥救济灾民,十分敬佩,对公子的义举与善心亦是钦佩无比,正欲斗胆寻问小姐名姓,想让小姐引见我与公子见上一面,没料到公子这会便来了,实在是幸会”
“黄公子客气了,这些不过是江某应该做的罢了,并不值得公子如此称道。”江一鸣客气的说道:“江某虽是生意人,却也知道人命大于天,不过舍点钱粮,实在算不得什么。”
“江公子,黄某不才却也心系灾民,欲与公子找个地方交谈一番,不知公子是否赏面?”黄公子一副十分诚心的样子,看上去似乎真有什么事情要细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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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五章:身世
第七十五章:身世
江一鸣见这两人言行举止看上去气度不凡,特别是这蓝衣人更是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尊贵感,想必不是什么普通之人,再看了一眼身旁的离忧,见她神情并没有什么异样,心知这两人应该不是什么险恶之人,因此也没有拒绝。
“既然如此,两位便请去寒舍一聚吧,正好在下也正打算回去了。”
江一鸣点头应下了黄公子的提议,随后便与离忧一道,准备带着这两人一同回去。
离忧也观察了一会了,也心知这两人身份定然不凡,本想着不得罪也不搭理的处理,却没想到江一鸣会半路出现,而那黄公子又直接提出了要求,倒也是不怎么好拒绝,也许这两人真与江一鸣有些缘分吧。
谁知刚走出几步,却见二丫回来了,一副急急忙忙的样子,边往这边走边朝离忧喊着:“小姐,小姐……”
离忧连忙停住了脚步,等二丫走近后问道:“出什么事了,这般匆忙?”
“小姐,不好了,那小女孩的娘亲已经死了。”二丫也顾不得其他,连忙朝离忧回着话:“那小女孩现在在那里哭得可伤心了,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只好马上回来禀告。”
“死了?”离忧神色一愣,不由得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小女孩的两只大眼睛不时的在眼前闪过,让她觉得格外难受。
小女孩还那么小,转眼却连最后一个亲人也这样没了,往后可怎么活呀。
“离忧,到底怎么回事?”江一鸣见离忧一脸的担心,却并不太清楚她们所说的小女孩到底是谁。
“一鸣,你们先回去吧,我得去看看,其他的事回来再同你说。”离忧并没有多犹豫,马上决定必须亲自去一趟,亲自去处理那孩子的事。
“等一下,你还是别去了。”江一鸣虽并不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却也略微猜出了一些:“让萧叔带人去一趟就行了,你一个女孩子家的不太方便。”
听说人都已经死了,想必定是灾民,这个时候离忧去了也没太大的作用,他不放心,所以便直接让萧叔去。
“可是,那个小女孩才五六岁大,现在连一个亲人也没了,我怕……”离忧还是想亲自去一趟,她想带回那个孩子,否则的话,那个孩子只有死路一条。
江一鸣自是明白离忧的心思,他安抚道:“放心吧,我知道你的意思。”
说着,他转头朝一旁的萧叔说道:“萧叔,麻烦你带人去一趟,帮忙把那个小女孩的母亲给好好安葬,然后再把小女孩一并带回来吧。”
萧叔听后,朝离忧道:“小姐放心吧,我会妥善处理的,不会吓到孩子。”
见状,离忧也不再多坚持,只让二丫带路,跟着再跑一趟,还交代好生照顾孩子。
一直没有出声,静静旁观的黄公子两人见状也不由得互相对视一眼,似乎都颇有感触。不过却也并没有出声插手这事。
事情交代好之后,一行人继续出发往回走,住的地方离得倒也不算远,没多久便到了。
进门后,江一鸣让离忧先行去吃点东西,到这个时候这丫头还没吃什么东西,真是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想到都让他觉得心疼。
离忧本就饿了,再说他们几个大男人在一起说话,她也不便留在这,因此自是答应,带着绿珠先行去吃饭去了。
至于江一鸣与那两人到底说了些什么,她倒也没什么可好奇的,反正一会人走了之后,江一鸣自会跟她说,因此填饱肚子之后,便与绿珠两人专心回房去等萧叔他们回来。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的样子,那个叫妞妞的小女孩还没有被萧叔他们带回来,反倒是拾儿过来了,说是江一鸣请她过去一趟。
离忧见状,便问拾儿那两个华衣公子是否已经走了,拾儿却道还在,还说好象正是那两位公子找她,所以公子才会请她过去,至于具体是什么事拾儿便不清楚了。
见拾儿这么说,离忧也不再多问,起身便跟着一并去前厅,要是她没猜错的话,这两人十有八九是朝庭派下来暗中视查灾情的人,当然,或许身份上更是尊贵一些。
刚才回来的路上,虽并没有看到那两人还带了其他的什么随从,不过从江一鸣偶尔朝四周扫过的眼神便看得出来,一路上周边可是有不少人暗中随他们一起,目的应该就是护那两人的安全。
除了这黄姓公子以外,另一年轻人虽一直没怎么出声,看上去对黄姓公子也颇为恭敬,不过却不似一般的随从,显然也是有身份的,不说别的,单说那人头上的玉带便可见一斑。
进了前厅,果见那两人还在,正与江一鸣相谈甚欢,看上去颇为投机。见离忧来了,三人都抬眼看向于她,一副等着她来的模样。
“离忧,黄公子与轩辕公子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离。”江一鸣边招呼离忧坐下,边继续说道:“他们想要当面与你道个别,所以我便让拾儿叫你过来了。”
离忧听罢,朝江一鸣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随后又看向那两人道:“承蒙两位公子抬爱,离忧不胜荣兴,都说相见便是缘,离忧也是信缘之人,日后两位若再来此地,只管前来,我与一鸣定会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两位。”
“离忧姑娘果然不是寻常之人,胸怀气魄不输于堂堂男儿,今日能认识江公子与姑娘,实在是不虚此行。”黄公子满脸笑容,连眼中都是笑意:“今日一别,若有机会,黄某定当再来叨扰。”
几人顿时又客气了几句,倒是那被江一鸣称为轩辕公子的却仍旧没有出声说什么,只是目光时不时的扫过离忧,像是在想着什么。
直到起身正式告辞,离忧与江一鸣一并相送之际,那轩辕公子这才忍不住开口了:“离忧姑娘,在下有一事想请教姑娘,不知姑娘可否赐教?”
几人见状都止住了步,似乎并没有谁太过意外轩辕公子最后的突然出声。
其实从一开始到现在,不仅是离忧,江一鸣、就连那黄公子也注意到了轩辕公子的异样,他不停细细的打量离忧,却也并不是同于一般异性之间的那种打量,仿佛好像在比对着什么,思索着什么一般。
原本离忧再次出现时,他们都以为轩辕会说点什么,却一直没听他开口,直到最后要走了,只怕是再不出声便错过时机了。
“轩辕公子有事请直说,离忧自当知无不言。”离忧一脸的坦诚,朝着轩辕公子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并不介意。
轩辕公子见状,这才继续说道:“恕在下冒昧,敢问姑娘尊姓,家中长辈是否健在。”
离忧一听,一时倒真是没想到轩辕公子竟会问这个,顿了顿后这才回道:“公子这问题倒还真有些不太好答,我也不瞒两位,离忧自幼与母亲一并生活,十几年来除了母亲以外并无其他亲人,因此只有名而并无姓。至于家母也在两年前过世,现在除了一鸣以外,我已再无任何亲人。”
她边说边朝江一鸣望去,却见他正看着自己一脸的温柔,不由得朝他笑了笑,心中暗自感谢着这世上还有一个他陪在她身旁。
听到离忧的话,黄公子与轩辕公子都不由得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离忧如此的直率、坦诚。
“轩辕唐突,敢问姑娘母亲的名姓。”轩辕迟疑了片刻,便接着问了起来。
“离忧自小便听旁人呼她七娘,至于名姓倒真是没有听母亲提起过。”说起来,她以前也很是好奇这些事,问过一两次无果后,便也没有再多追问了,反正她也不是真正的离忧,身世什么的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敢问姑娘的生辰是何时?”听离忧这么一说,轩辕脸上的神色更是显得有些怪异,隐隐的似乎还有一丝兴奋与希望似的。
离忧见状不由得笑了起来:“轩辕公子好像对离忧很是好奇,不知问这些到底有什么原因?”
其实她的这生辰家世什么的倒也不是什么秘密,也不是说不好意思说出口,只不过这轩辕公子实在是表现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