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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出去吧, 记住,今日之事谁也不许跟任何人多说半个字,要是让我知道了谁管不住自己的嘴巴,那我可不会再轻饶她”
郑佳怡的话让众人都不由得一震,这些人也都不是傻子,看了这么久也早就看出来丢东西一事与二小姐可脱不了干系,而二小姐是什么身份,她们自然清楚,出去乱说的话,被人听去可对谁都没有半点好处。
“小姐放心,奴婢定当谨记。”红儿几人连忙点头,领命而出,一时间屋子里便只剩下郑佳怡、飞霞还有离忧三人。
“飞霞,现在这里也没有其他的人,咱们也别那么死板,讲什么证据不证据的,咱们今日就来讲讲良心。”离忧一脸平静的朝飞霞道:“我所说的你承不承认那是你的事,但是我只是想让你明白,别人并不是你们所想象的傻子,更不是可以随便欺负的。”
说着,她也没有太在意一旁坐着的郑佳怡,径直从怀中取出一个小药盒,这是刚才她让红儿去取她的私房时顺便从飞霞的枕头下拿过来的。
“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离忧也不着急,不论飞霞承不承认,正如她所说,一切并不重要,因为她也知道,此事只事只能私下解决,郑佳怡只怕也是这样想的。
飞霞抬眼一看,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离忧手中的东西她又怎么会不认识呢?原本还以为这事可以堪称完美,却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的破绽,一开始便被离忧给识破。
离忧见飞霞满脸的黯然,便继续说道:“这个是玉脂膏,是治疗外伤最好的药,连疤痕都不会留。这种药膏不但贵,而且咱们这里还没有卖的,只有京城最大的药号才有。我记得五小姐这里并没有这种药,以你的身份竟会有,其来历还需要我挑明了说吗?”
看到这,郑佳怡再也忍不住了,这药膏她见过,二小姐那里有,二小姐会将这么贵重的东西给飞霞,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让飞霞替她办事。
“飞霞,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郑佳怡的声音冷得让人发寒,这么些年来,除了彩云以外,飞霞便是跟得她最久的人了,她自问向来待飞霞不薄,却没想到这个一向认为忠心的奴婢竟背叛了她。
飞霞再也不敢抵死不承认了,她知道眼前的一切就算自己再否认也没有用,小姐是不可能看不明白的。而眼下唯有承认,唯有求得五小姐的原谅她才有一线生机,否则就凭她现在的所作所为,下场可想而知。
“小姐,奴婢一时鬼迷心窍,做出这等错事,请小姐看在奴婢长年侍候您的份上,饶了奴婢这一回吧。”飞霞眼泪都流了出来,朝着郑佳怡边磕头边乞求着:“求小姐饶了奴婢这一回吧,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还不如实招来”郑佳怡一脸的愤怒,催促着飞霞道出整个实情。
飞霞此时也不敢再有任何隐瞒,一口气道出了实情。原来飞霞被打伤后的第三天,二小姐身旁的丫环苏谨便偷偷来见过她,她们让飞霞找机会偷出郑佳怡的蝶形玉佩,并趁机将这罪名嫁祸到离忧身上。前些日子她一直没有机会,直到二天前才将东西给偷偷拿走送给了二小姐。
二小姐给了飞霞一瓶上好的玉脂膏,另外还给了她二十两银子做为报酬,飞霞原本心中就对上次无缘无故因为主子而挨打的事心有怨恨,如今又受到利诱,便应了下来,想着反正二小姐她们连脱身的办法都替她想好了,于是就更加没有顾忌了。
但是她却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一些小小口误和疏忽竟这么快被离忧发现,正所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离忧听了,微微叹了口气,感慨而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你做了,就别想着不被人发现。”
早就知道二小姐与苏谨不是那么容易放弃之人,果然是一计不成再一计,而且还那么恶毒,故意陷害于她,想来个一石二鸟。她现在有些后悔当初应该提醒一下郑佳怡的,如今就算明知东西是二小姐让飞霞去偷走的,可单凭飞霞一面之词却是很难再要回玉佩了。
“离忧,你说我当如何处置她?”望着飞霞不断朝她磕头求饶,郑佳怡心中一阵犹豫,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好询问离忧的意见。
“小姐,这事奴婢没有发言权,您还是自己决定吧。”离忧自是不会做这种左右人想法的事,否则别到头来反被人怪。
“飞霞,你去外头跪着吧,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起来。”郑佳怡叹了一口气:“离忧你也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想想到底应该怎么办”
正文 第四十章:有吃有喝有银子
第四十章:有吃有喝有银子
飞霞一事,离忧也知道郑佳怡难以决择,一方面是因为飞霞,而另一方面是因为二小姐。
院中各人因得了令,所以当面上谁也不敢议论此事,但背地里却仍就传出了不少风言风语,毕竟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最终,郑佳怡还是心善,只是让飞霞在院子里跪了整整一个下午罢了,然后什么也没说,让人去郑夫人屋里去了一趟,说飞霞服侍主子不周,她不愿再留飞霞在身旁,请郑夫人决定其去留。其他的却也没有再多说。
郑夫人将事情交给了姜姑姑处理,姜姑姑询问了一下大致原因后,便也没有多问,便将飞霞罚到厨房打杂去了,另外又从其他地方拔了两个小丫环过来,这事也就算是了结了。
“离忧,我是不是做得太过份了一些。”郑佳怡一脸的茫然,毕竟飞霞跟了她好些年了,如今却一次机会也不给她便将其赶走了。
离忧重新端了杯茶递到郑佳怡手中:“小姐,您对她已经很仁慈了,换成其他主子,最少也得脱成皮才能走出这里。况且发生了这样的事,你若再留她在身旁,一则两人之间已经存在了隔阂,二则若无半点惩戒,日后定不可能服众。所以小姐您就别再多自责了,责不在你。”
听了离忧的话,郑佳怡心中好过多了,只是,一想到那块被二小姐夺走了的玉佩,她的心又是一阵隐隐作疼:“离忧,难道那块玉佩,我真的无法再拿回来了吗?”
“小姐,至少现在没有办法。”离忧也不是不愿帮忙,只是以现在的情势,想拿回玉佩,简直就是不可能:“毕竟这事二小姐已经做好了所有的铺垫,而单凭我们一已之词,实在很难让她退回。就算将此事闹大,就算老爷知道了,他也是没有可能完全肯定二小姐手中的玉佩便是当时送给你母亲亲的那块。更何况,老爷就算明知道是的也是不可能承认的,因为一旦承认就意味着二小姐巧取豪夺了。”
“你说得没错,可我心中实在是难以咽下这口气。这么些年来,二小姐总是喜欢无缘无故的欺负我、取笑我,这些也就罢了,可如今竟用这么卑鄙的方法将娘亲留给我的唯一一块玉佩给夺了去,我就算是再懦弱也不甘心如此受人欺负呀”郑佳怡脸上神情一转,瞬间变得严肃而坚定,那样的勇敢是她从来都有过的。
这一回出了这么大的事,她第一次没有留泪,第一次想着应该如何去对抗二小姐,也许她自己并没发现她的转变,然而离忧却是注意到了。
对于郑佳怡的改变,离忧显然很是满意,人往往便是这样,当出现自己在意的东西,想要保护的人或事时,再懦弱,再无用的人也都会变得勇敢而坚强。她不知道郑佳怡这样的转变能够持续多久,是昙花一现还是由内向外质的飞跃,但是有一点她知道,这样的转变需要鼓励,更需要支持。
“小姐,现在没有办法取回玉佩,可并不代表以后也不能,事情总是会有转机的,我想日后要是有合适的机会,属于您的东西一定会回来的。”离忧继续说道:“更何况,现在虽然不能要回玉佩,但并不代表您什么事都不能做,更不代表你不可以向二小姐表达你的不满。”
“你的意思是?”郑佳怡听到这,猛的抬眼看向离忧,目光之中闪过一丝犹豫:“你是想让我去她那里闹吗?”
离忧一听,不由得笑了起来:“自然不是,上门哭闹那是连下下之策都不如的事,不但损不了对方分毫,同时还让自己颜面无存,本来有理之事反倒成了无理取闹。”
“那当如何?”郑佳怡知道,离忧这么说一定是有了好办法,于是便一脸虚心的询问着,此时此刻,唯有离忧才能让她无条件的信任与依赖。
离忧顿了顿后,也不卖什么关子,直接答道:“二小姐不是还有二十两银子和一支杈子在这里吗?小姐不如将东西物归原主,其他的什么也不要多说,依奴婢看,最少咱不能让二小姐看低了,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但却也不代表咱们什么都不知道。”
“你说得对,这也算是对二小姐的一个警告,我郑佳怡不再是以前的郑佳怡,连受了欺负都不敢吱声。”她重重地点了点头,脸上的神色异常的肃静,给人一种脱胎换骨般的感觉。
离忧还没来得及出声肯定,却见郑佳怡再次看向了自己:“离忧,谢谢你”
“小姐这话说的,奴婢什么都没做,再说,就算怎么样,那也是奴婢的职责。”离忧谦虚了起来,脸上的笑意却是对这个谢谢坦然得很。
“不,我不是单指今日之事。”郑佳怡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生性内向,遇事胆小怕事,这么些年以来,早就习惯了被二小姐随意欺负,除了回来躲着哭以外,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可自从你来了以后,你教会了我很多的东西,特别是为人处事的方式与原则。”
“我性子虽弱,但也不傻,你的用心我都明白,而我亦希望自己能够勇敢坚强起来,希望能够更好的生活下去。不管是你有心的点拨,还是无意的自身影响,总之,跟你相处后我觉得自己的确长进了不少,最少比过去坚强了不少。”郑佳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