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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什么时候来着?”
只见唐烜的背影一怔,淡淡道:“我后悔了,你还是呆在家里吧。”
“别啊!我也后悔了,现在很想去呢!”
他越走越快,大有逃离的意思。莫离园嘟起小嘴,喃喃道:“原本打算还金延那老狐狸现钱的,唉……不抓紧把亏空补上可不行啊!”
皇宫、皇宫,可不要太想我,俺就快来疼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PS:以为俺不更文的娃儿们,俺回姥姥家了】
俺多少年没进过网吧了啊?
网吧这年头居然还要身份证啊,有木有?
我说,大姨,我看咱俩差不多大,就不用身份证了吧?
那位大妈居然很不客气对俺说,大姐,你就是有了老人证也歹先出示身份证。
俺又打车回去拿身份证跑回来上网,俺容易吗?
呜啊啊啊啊,这乡下地方不容易啊,求抚摸啊,有木有?!
☆、茗婉风生遣睡魔
竹炉汤沸邀清客,
茗婉风生遣睡魔。
这是中元节的早晨,空气还是如初秋一般的干爽,只是入肺后给人以淡淡的香甜之味,似梦似醒。许是谁家在做中元祭祖的米肉糕,烫面在粽叶的卷包下经清水一蒸,那香甜的味道,竟勾得人涎意连连。
就在这样香香的晨间时分,偏偏有些不安分的因素要来搅人一梦,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好梦常短,噩梦常连。
话说那唐烜早晨向来是习惯早起的,一直活在高度的警觉当中,便也养成了觉都很轻的习性。这天早晨天还没亮他就被门外细小的动静搅醒了,来不及换衣只披了个袍子便提起床边的佩剑奔去了门外。
唐熬府里很久没有闹刺客了,一来是唐烜在府里的时间少,刺客便是来寻他的也见不到;二来,府里个个下人除了刘叔,没有几个不会功夫的,即便是来了刺客,也轮不到唐烜出手去对付。
今天可这算是破了天荒了,这群刺客不似以往江湖中的杀手,来者个个是黑衣蒙面,身手虽是不错却也如出一辙,看得出来是经过长期训练有计划育成的。
唐烜加入战斗的时候,心仲已经和那群刺客拼了不下十招了,对方人多势众,心仲招招防守别的也没讨到什么好处。除了心仲还有三个自己人也在战中,只是他们的功夫稍差,拼得有些吃力。唐烜提着三尺寒剑一个纵跳便入了战圈,只是怎么也没想到,他没与那群刺客过个十招,刺客们一见到他竟一副吃惊的样子抽身离了战圈。
唐烜心里正纳闷,突然看见远处跑来一个黑衣刺客,只听他向着这边远远说道:“找到了,在西苑的厨房。”
这边的一群刺客闻言立马提了精神,身上负伤的几个也负着伤朝着那人的路寻去。唐烜不解地看了心仲一眼,心仲也是不知,只觉自己好不容易打得上着瘾怎么就不打了?又如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个惊叫:“不好大人!夫人不是在西苑吗?”刚说完,叫着身后的下人一路赶向西苑。
唐烜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看着西边那方向似是若有所思。只待他回神赶到西苑厨房附近的时候,心里的疑惑还没有解开,混战已再次上演。
“好你们这群歹人,大清早就撞到姑奶奶手上,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嚣张的呐喊声从厨房里杀出来,先闻其声,后见一个黑衣刺客被凄惨之姿地飞踢了出来,不多时,又见那大摇大摆的绿肥和红瘦双双站在门口,那景色,直叫一群刺客都不禁傻了眼。
两个女人,一个肥肥大大,一个瘦瘦小小,一个穿得绿的像青虫,一个穿得喜庆大红,一左一右立在那门口,活像两个门神。最令人称奇的是,也不知这二人先前在屋里到底忙活了些什么,一脸的白粉,除了露着一双黝黑的大眼睛,白的不像话。
“这两个……哪个才是我们要找的?”距离她们最近的一个刺客,似乎正要冲入那厨房寻人的,此时竟愣在了原地,分不出要找的人是哪个了。
“两个都带走!”正在和心仲力拼的一个刺客说道。接着,剩余的那几个黑衣人也顾不得其他,上前就要去绑那阿红阿绿二人。可她俩哪里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只待黑衣人扑了身影过来,阿红阿绿撸了袖子就马步迎敌。
当时的唐烜也正在与刺客刀剑相搏之间,也不知怎的,那些黑衣人对着他的招式好生奇怪,又绵又软根本就是一副敷衍的态势。唐烜无心与他们多战,只想速速擒了他们再做审问,于是加快了手下的招式步步紧逼。那群刺客原本十多人,这一战又被唐烜伤了三四个,心仲也擒住了两个,红绿那边虽僵持的有些久看上去也是稳赢的胜局,这群刺客眼看着大势已去,竟有撤离之意。唐烜哪那么容易放他们走,厉声喝道:“把他们都给我擒下!”
“是!”心仲打得痛快,擒贼的心情更是高涨。
眼看着心仲已经制服了三个黑衣刺客,红绿手中也是一人一只,其余的手下也都没有闲着,战局来得突然,结束的也快,甚至连一点刺激的情节都未出现过。可就在此时又有了意料外的事发生,或是之前他们得心情放得太松,就在众人都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刺客也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一个纵身就向着一旁的厨房内冲去。
“不好!”只听红瘦大喊一声,接着一掌敲在手中的贼人颈上,就在手中黑衣人晕去的同时间,红瘦人已向着房内奔去。
“啊!夫人——!”那绿肥似也反应了过来,回头疑惑地看看手中擒着的贼人又看看那边的红瘦,微点头,一脚踹在手下的黑衣刺客身上,借着那力道便飞奔而去。只是可怜那被他一脚在胸的刺客,一口鲜血喷飞了脸前的面巾,一股子红色扬起了半丈高。
“……”见此情此景,一众本已战败被擒的刺客立马黑了脸。尤其那被唐烜擒在左手的黑衣人,双目含泪地看着他,晶莹似在诉说着‘英雄饶命’的内心独白。
唐烜又气又笑地看看这刺客,不知怎的,透过那熟悉地眸子似已猜出了这批人的身份,手中的狠劲儿不禁松了几分。只待他正要再说些什么,只听‘咚’的一声巨响从那厨房内传出。众人抬头寻去,却发现此声并非绿肥或红瘦而造,再看看门内的地方,只见那原本冲进去的黑衣人直挺挺地倒退两步,仰面倒在了地上。
倒在门口的黑衣人瞪目出眶,一脸的惊异,却已是晕死过去,再看他身上毫发无伤,全身上下只有一伤处,那便是额上铜钱大的一块淤色。随着他人倒地,将他击倒的暗器也落去了地上,待看清那物,众人大惊……
“擀面杖?!”心仲的嘴总是快人一步。
绿肥红瘦哪里管得了这些,踩着那晕死的黑衣便冲进了厨房,只听一阵大呼小叫自里面传出。
“夫人,吓死我等了,你没事吧?”
“夫人,没受伤吧?哎呀,受惊了吧!”
唐烜已将里面的情景猜了个七七八八,摇头连叹几气,又转身对身边的心仲说道:“先不要送去衙门,没猜错的话,这批该是公主府的人。”若是涉及了皇家的颜面,他公事公办的道理自要有个回旋的余地,亏得,今日里也没有闯下什么大祸。
心仲又是一惊,左手一把撤掉黑衣人的面巾,双腿微抖:“女人?!”谁不知道公主府派出的人,无论从事为何,各个都是女子身。
只见那被他捉在右手里那名刺客,粉颊羞红,咬唇微点了两下头。但见此状,心仲赶紧松了揪着人家姑娘胸口处衣领的右手,天啊,这万恶的右手啊!心仲晃着身子退了两步,看着倒了一地的蒙面人,竟各个都是女子?刚刚他还一掌一个胸前的挥过去,不禁双颊红成了辣椒。
一个跺脚。“大人,你怎么不早说!”跟了你这些年,今日你竟眼睁睁看我心仲做了伪君子,真小人。
唐烜笑得愈加无奈了。“我也是猜得,证实这说法的可是你。”说罢,他又挥手让下人们把这帮女刺客带下去,只待稍后再做处理,而唐烜则径自向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心仲见自己的抱怨被忽视了,心中愤愤却也无法,赶紧挥着手,叫那站在门口的绿肥和红瘦过来帮忙。红绿二人说白了也是隶属于心仲的暗使,只得向着厨房内的景色又留恋一番,才暗着脸的跑去心仲那边帮忙收拾残局。
唐烜进了厨房,终于见到了多日来未露面的莫离园。看样日子过得不是很滋润,一身的布衣不说,脸上的惨状与刚刚门外的绿肥红瘦差不多,一脸的白粉。
莫离园始终是旁若无人,只一心扑在手中的面团上,她瞥了一眼站在门口正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唐烜,便没再看去第二眼。她十分熟练地抽出腰间的一把蒲扇,蹲身扇着炉中的灶火,又莫名地吐出一句:
“愣着干啥,帮我把地上的擀面杖拾起来。”她在说的是之前随后丢出去打刺客的那枚暗器。
唐烜无意她对自己的轻视,弯腰拾起脚边的那根棍子,递给她。“磕掉了一块。”淡淡地口气。
莫离园接过面杖,微皱了皱眉。“这可是最上等的擀面杖,青花猪油玉的,都怪我手太快,该把菜刀扔出去的。”想她莫离园挣钱虽辛苦,却从不苦了自己,但凡是买到手的东西,都必须是最好的,眼见这把贵重的宝贝一个顺手就毁了,难免有些自责。
唐烜听着她得无心之话,可是顿失了笑意。她刚刚若真扔了把菜刀出去,怕现在这俩人就没法心平气和的站在这里了说话了。唐烜负手走到她身前不远的地方,看着她又是擀面又是包肉馅的忙活了半天,只见那娇手又是抬手擦汗的瞬间,额头上一道白白的面粉厚糊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