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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娘-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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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天天来闹!我要闹得安平府的人都知道,怀府的太太不能生孩子,居然抢人家的儿子!”芙儿很勇敢,挺着胸脯与怀良氏对峙。

然而她太小了,她衡量不明白这事情地轻重缓危,她的勇敢在此时恰恰是一种鲁莽,而正是她这一刻的鲁莽害了她的一生。

怀良氏直接命人将她交给了行走于西域与中原两地倒卖人口的人牙子,然后她就被带到了吐番国,先卖入一户小官僚家为奴,这家地男主子看上了她娇嫩的面孔,本来欲收在身边为姬妾,谁知女主人剽悍,当即将她暴打一顿,倒手将她卖给了一个做皮货生意的商人。那商人家里还算殷实,也学大户人家豢养家妓,芙儿便成了他家里的第一拨家妓。

芙儿虽然自幼家境贫寒,但好歹也是良家女孩儿,有爹娘照护,纵然比不得千金小姐娇贵,但是沦为娼奴对她来说,实在是过于凄惨了些。

她也曾经想过寻死,可是一次悬梁未成,被主人家吊起来痛打一顿后,她就对生死之事麻木了。她慢慢地被驯养成一个性奴隶,用身体来取悦主子和主子的客人们,来换取一日粗的三餐和四季裹体的薄衣。

年纪小地时候,她娇美如花,日子还可以过。被几位主人倒手赠转之后,她年龄越来越大,身体也越来越不好了。终于在最后来到亚里坤家里的时候,被一位客人传染上了花柳病,又延治不周,终于失去了她身为家妓的价值,沦为了洗衣女奴。

她这十几年的经历,如一把把尖细的刀子,一齐划在怀远驹地心头,)着他的肉。他能明白芙儿对他地恨,是他牵累了她的生。过去地事已追赶不回来了,他如今能做的,唯有尽他地所能,补偿她以往所失去的东西。

因为芙儿,他在吐番国又多逗留了一个多月。他找来了吐番国的宫廷御医,来给芙儿调理身体。在御医的精心医治之下,虽然花柳病所遗留的残缺是不可恢复的,但她的身体状况却慢慢地好转了起来,人也逐渐地有了精气神儿。

怀远驹对她的细心周到,渐渐地软化了她一颗仇恨的心,她不再对他责打斥骂,开始接受怀远驹的照顾。直到她身体恢复到可以长途行路了,一行人才开拔回了中原。

第一百四十三章 许以平妻

以珍听了芙儿的故事,抱着自己的双膝沉默着。怀不说话,心中忐忑,凑近她说道:“芙儿的事我不能不管,她本该安稳的一生,因为我的事而被彻底毁掉了,如今她活得屈辱而凄凉,我能做的,就是让她的后半生富贵而有尊严…”

“有尊严?”乐以珍抬起头看他,“怀老爷的十个姨娘,是一个有尊严的身份?”

“我…我打算正式娶她进门…”怀远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正式娶进门…”乐以珍觉得这句话如一桶凉水,在这炎炎的冬日里当头泼下来,浇得她透心儿冷,“你问过老太太了?你问过太太了?”

“这件事由不得她们,我刚刚已经跟老太太打过招呼了,算是我尽了礼数了,丽娟那边…我也只需要说一声即可,我意已决,只是婚事需要筹备齐全,成亲的日子…再定。”怀远驹拿眼睛瞄着乐以珍的脸色,但还是把自己的意思完整地阐明了。

乐以珍听着他说话,目光却定在桌上一只秘瓷美人花上,那中插几枝新开的梅花,她早晨起来的时候还没看到,应该是芹儿刚刚采撷来的。

怀远驹见她只盯着梅花瞧,也不说话,轻轻地扯了一下她的衣袖:“你说句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乐以珍转眼斜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我怎么想的重要吗?老太太和太太那边,你都只需知会一声就可以了,我的想法就更加的微不足道了。只是我以前一直认为,老爷碍于沈家的颜面,是不可以娶平妻的,原来我错了,只要你想,你是可以娶平妻地…”

怀远驹看着她淡漠的眼神,心中发急,开口解释:“你又何必跟她一般计较?我只是给她一个身份,聊以安慰她凄苦的前半生,你知道她…我又不能…跟她同房,我这一趟西行,哪一天不是想着你?我曾经说过,我这一辈子都只对你一个人好,我不会食言的。难道你真的这么介意一个身份?难道我们曾经那么贴心的一段日子,都抵不过一个身份吗?”

“我们曾经贴心的日子…都遗留在凤州了,老爷有没有食言,我已经不那么看重了。身份虽然不能等同于情感,但身份是一种尊严,老爷也知道姨娘不是什么有尊严地身份,所以才许芙儿平妻之名,而我…只不过是你最小的一位姨娘罢了…”乐以珍越说越失望,强屏住呼吸,才没让自己掉下眼泪来。

怀远驹见她这样。狠狠地一拳捶在床上:“那好!既然你这样说。我就给你一个平妻地身份。将你也从正门抬进来一次…”

乐以珍不等他说完话。一摆手坚决地制止道:“老爷如果在此番西行之前跟我提这事。我会很感激你对我地尊重。但今天你说这事。晚了!我不想成为别人口中地笑话。我不想跟她一齐被抬进门。我就窝在这群芳院地小角落里。安心地当我地九姨娘。养育我地儿女。谁也别来烦我!老爷你也可以走了!”

怀远驹一腔热切地扑她这里来。未料没得到期望中地理解。反倒被下了驱逐令。他心中恼火。扑上去箍抱住乐以珍地双肩。对着她地面孔吼道:“我还指望着你能理解我。你能帮我关照一下芙儿呢!你怎么这样看她?她变成今天这个样子。难道是她愿意地吗?我能怎么做?你告诉我!你想让我怎么做?”

乐以珍挣了两下没有挣开。抬头直看进怀远驹地眼睛:“那是你地小青梅。你想怎么做你自己知道!她受不受得起别人地尊重。并不在于她以往地经历。而在于她现下地行止做派。

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也是不愿意地。但我从不指望靠别人地同情过日子。连你地同情也不要!”

“我…”怀远驹一时语结。怔了片刻。挨着乐以珍坐下来。在她地耳边软语求道:“不一样地。我对你不是同情。是欢喜呀。你别闹了。咱们好好地。你要是不想搭理她。你就当我没带这个人回来。好吗?”

“老爷多了一个妻子,我还要当这个人不存在,老爷你真是高估我的胸怀了。”乐以珍说完,顺势躺回床上,将被子往头上一蒙,“老爷一路辛苦,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怀远驹被这一个一个地软钉子碰得火起,掀开她的被子,一手扯起她地肩膀,另一只手开始去解她的衣带:“我几个月没有回来了,你就这样对待我?枉我念你地一片心,你真是越来越矫性了,看来真是我把你惯坏了。”

他扯解着她的她伸手欲夺回自己的衣带,两人力量相左,只听“嘶,那件蓝缎中衣的带子被撕裂开,衣襟失去了禁缚,悄然滑开,露出她内里水红色的肚兜。

怀远驹一眼看见,只觉得下腹一紧,扑身将乐以珍压在了身下。

乐以珍急忙伸手,狠狠地掰住了他的肩:“你再敢对我用强,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怀远驹接触到她冷然的目光,顿时颓丧地跌坐回床上,停了一会儿,叹一句:“唉…你一时接受不了,我也不怪你,你好好想一想吧。”

说完,他下床穿上靴子,沮丧地离开了这间屋子。乐以珍忿忿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然后将自己往被子里一缩,一直到晚饭时间,她都窝在床上,没有起来。

晚上用饭的时候,梦儿哼唧着要跟爹爹吃饭,被乐以珍瞪了回去。用罢了饭,她披了件厚厚的棉氅,往老太太那里看儿子。

她刚进了德光院的门,就看到怀远驹携着芙儿从东厢的小套院儿走了出来,她心中一抖,当即站住,用警惕的目光看向怀远驹。

芙儿今晚穿一身银红撒百花的缎子棉祅裙,外披一件名贵的翠绿色孔雀羽织镶毛大氅,一盏光晕暗红的灯笼,映得她面容模糊,看不见白日里的深妆厚粉,瞧着她五官还挺精致。

她见乐以珍紧抿着嘴唇盯住怀远驹,便脚步款款地走过来,笑着对乐以珍说道:“妹妹长相甜美,一双儿女也生得讨人喜欢,我刚刚看过小少爷,哪里像是早产的孩子?大眼睛乌黑闪亮,怎么看怎么像远哥,呵呵…”

她的说话声尖细张扬,划破冬日夜里干冷的空气,直钻进乐以珍的耳朵里,刺激得她皱起了眉头。怀远驹看出她表情中的不悦与戒备,便上前握了一下她的手:“这么凉?怎么也不戴个棉抄手?”

乐以珍动了一下嘴唇:“还好,不太冷,路也不远。”

说完,她再看芙儿,刚才还盛满笑意的双眼,此时却射出带刺的目光,俯看着怀远驹牵住她的那只大手。乐以珍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也不等怀远驹动步子,她兀自朝前走去:“谢谢芙儿姐姐这样夸赞我儿子,你们先忙,我去看儿子了。”

她进了东厢儿子的卧房,正看到月儿在收拾刚刚用过的茶具,她紧张地走上前,抓住月儿问道:“刚刚老爷来,都说了什么?”

月儿拍拍她的手,温和地笑着:“你干嘛那样紧张,爹来看儿子,当然是高兴喽,还能说什么?”

“那个人呢?”乐以珍凑到她耳边,轻声问道。

“她…夸小少爷长得好,讨人喜欢,抱着小少爷哄玩了一阵子,也没说特别的呀…你怎么了?”月儿没明白乐以珍的心思。

“哦…我知道了,随便问问而已。”乐以珍冲着月儿笑了一下,转身来到儿子的小床边上,将儿子抱起来轻轻摇晃着,哄着他玩。

小家伙已经会认人了,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了她一会儿,咧开没牙的小嘴巴,冲她笑了一下,然后就使劲地往她怀里拱。可惜那阵子老太医在的时候,不让她亲自乳,她的奶水早就回去了,她只好将儿子交给了奶娘。儿子在奶娘的怀里满足地吃着奶,没一会儿就窝在奶娘的怀里睡着了。

乐以珍将儿子安置到床上,盖好被子,又盯着他的小脸儿看了一会儿,方起身出屋,往老太太那里去。

守在上房门口的丫头见她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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