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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摔倒的女子从溪边爬起来,面对跟过来的两个男人,不住的抖。
“你们都给本妃住手!”缓过来的晨曦,远远地对着那两个眼中闪着邪光的男人说道。
“刷……”这边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齐刷刷地凝向晨曦。
小跑着穿过灌木丛,令晨曦瞠目结舌的是,那“桃花娘子”竟然是才离开不久的春花!
“皇,皇,皇妃娘娘!哧,哧……小妇人本想洗了碗后便家去,可在此碰到了两个淫贼……”春花瑟缩着,拢着自己胸前被撕开的凌乱的衣服,不住的喘着气。
“皇,皇妃娘娘?!”李仁李义当场僵住,满脸惊愕地望着眼前这个衣衫华贵的胡人美女。
“给本妃听好了,李仁李义,你们两淫贼,还要不要脑袋?”晨曦站直了身子,扬起脸。
“啪啦……”闻言,李仁李义腿一软,跪在了晨曦面前,头如掏蒜,“皇妃娘娘饶命,皇妃娘娘饶了小人……”
“李仁李义,你两个淫贼,皇天在上,朗朗乾坤,竟敢调戏良家妇女,该当何罪?!”晨曦高声叱道。
晨曦愤懑的话语,让李仁李义又是一阵瑟缩,头也不敢抬,匍伏在地,又磕了几个响头,别说是开罪了殿下的妃子,在军中,若是开罪了高一级的军官,也说不定会惹来杀身之祸。
“军中女子,白天陪笑,晚上陪寝,历来如此,皇妃娘娘,小人……”顿了好大一会,李仁说道。
“胡扯,大胆,李仁你若要胡言乱语,当宫刑伺候!对付你们此等淫贼,如此刑罚,最是恰当不过!”晨曦一拂袖笼,沉下了脸。
“皇妃娘娘,皇妃娘娘饶了小人,皇妃娘娘,小人掌嘴,小人掌嘴,还要掌了这小弟,小人管不住小弟,该掌,该打!”李仁说着,一手掌嘴,一手就朝自己裆部乱拍。
见状,晨曦差点笑喷,狠咬着下唇,才没让自己笑出来。
见得这番光景,一旁的春花和李义,说也不是,笑也不是。
这边正忙乱着,忽然,身后又是一阵由远而近的杂乱脚步声,却又是何人?
一零八 放老实点
抬起纤手,抚起一缕垂落额间的鬂,晨曦唇角一勾,负手走上侧旁的一个小土坡。
初秋有些微凉的风,一阵一阵的掠过身后的灌木丛,翻飞跳动的绿叶,阵阵欢歌。树影掩映着背后的人影,影影绰绰,纷乱的声音透过树影的缝隙,在飘荡。
似有一群人过来了,晨曦有些紧着的心,放了下来。
两个女子面对两个有些狂暴的男子,晨曦虽不动声色,心内还是有些惴惴的。
“李仁李义,你们的名字,一为仁,一为义,答本妃的话,何为仁?何为义?你们可懂?”晨曦自背后转,脸微仰着,眸光越过两下跪着的男子的头。
“皇,皇妃娘娘且饶了小人,皇妃娘娘,小,小人不识字,月前才招至军中,是师,师爷给取的名字。”李仁头也不敢抬。
“皇妃娘娘,小人不识字。”李义抬头瞧了晨曦一眼,仍葡伏着。
“仁义者,三纲五常之。既不识字,本妃也不与你等枉论。李仁李义,你等可知罪?!”
两人的话语,让晨曦准备了满腹的仁义道德、礼义廉耻的说教没了用武之地。
“李,李仁知罪,皇妃娘娘,李仁下次,再也不,再也不敢了,啊……”许是当兵时日不长,未知规矩,方才又被晨曦的一番话所威慑,李仁惊恐得牙齿打颤,抬起头断断续续地说道,忽地又张大了嘴巴,“殿,殿,殿下,小人,小人……”
闻言,晨曦也是一个激凌,转,却见席君睿已经带着数个黑衣骑亲兵,立于身后。方才放晨曦出军帐的张道张德,也在其中,神情是蔫蔫的,想必也是受了一顿不小的训斥。
眸光掠过他的俊脸,是一脸的凝霜。糟!晨曦不住地腹诽,这番,恐又要惹起这个莫名其妙的夫君的怒气了,过了几天宁静的日子,难不成风暴又要到来?
晨曦往旁边退开一步,“呼……”未等她站稳,身子一歪,人已经被席君睿揽到了身侧,他的臂膀紧箍着她的腰身。
“给本皇子听好了,不要说话!”席君睿附在晨曦耳边说道。
“殿,殿,殿下,小人,小人没做什么……殿下饶命呀,殿下,不要阉了小人,不要阉了小人……”李仁说着,不自觉的用双手捂住了裆部。
李仁没头没脑的一番话,让几个黑衣骑和席君睿都是一愣,瞧向旁边衣衫凌乱神情萎缩的春花,他们也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李仁那夸张的动作,让这几个人有些忍俊不禁。
手在唇边按了按,席君睿止住了逸出唇畔的笑意,“生了什么事,从实招来!不得隐瞒!”他沉声说道。
“殿,殿下,小人李义,这是小,小兵李仁,方,方才,在,在这溪边见到个桃花娘子,小的只不过是摸了把,没做什么,没做什么。”见得小兵李仁筛糠似的抖,李义赶紧搭上话,一边用颤抖的手,指着春花。
闻言席君睿舒了口气,方才以为这小丫头又闹出了什么事,心头一直紧着。
“大胆小兵,竟敢在殿下面前,污言秽语,该当何罪?”黑衣骑张德呵斥道。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小人没有文化,小人不会说话,殿下饶命,殿下饶命!”李义头如掏蒜般,不停地磕着。
“你,听见没有,如此不雅动作,莫污了殿下和娘娘耳目!”黑衣骑张道抬手,拂向仍木然捂住裆部的李仁,“究竟生了什么事?还不从实招来!”
“是,是皇妃娘娘,说要阉了小人,小人管不住小弟,管不住小弟!不要呀,小人没做什么,没做什么!”李仁说着,刚刚放开的捂在裆部的双手,又捂上了裆部。
见状,席君睿剑眉凝了凝,“侧妃不过跟你们开个玩笑。你等两人,扰乱兵营,按律本要责打军棍,念在并未闹出乱子,这就放过你等,你等去罢!”席君睿说着,搂着晨曦的臂膀紧了紧,阻止了欲要说点什么的晨曦。
晨曦心内很不甘心,他为何会如此轻易放过两调戏妇女的淫贼?!
“小人谢殿下,小人谢殿下开恩!”李仁李义匍伏在地。
“至于嬷嬷……”席君睿转向春花,
“皇爷,嫔妾今天已经打嬷嬷家去。”晨曦赶紧插上话。
“那便如此罢!回帐!”席君睿说着,打横抱起了晨曦。
“夫君,这……”此举令晨曦愕然,不知他心里又作何计较,挣扎了几下。
“女人,给本皇子放老实点!不要说话!可听好了?”席君睿箍紧了晨曦的身子,附在她耳边说道。
一零九 沉沦了吗
晨曦被席君睿的一双铁臂紧箍着,仰面朝天地抱回了帐中,肋间被他的胳膊搁着生疼,可方才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与他争执,兀自忍着疼痛。
“皇爷,嫔妾也不能劳烦了皇爷,嫔妾可以自己走!”晨曦眼前明晃晃的光线,已经倏然不见,此刻,又回到了这顶黑黪黪的帐中,这个禁锢她的地方。
此处只余了他们二人,她强压的怒气,显而易见。
“本皇子自然清楚,慕容三姑娘长了一双美丽的小手小脚,自然,还有颗美丽的小脑袋!”席君睿的声音不紧不慢,俊脸上平静如水,没有波澜。
可晨曦深知,他逾是平静的外表之下,内心的恼怒逾是不可抑止,从他那番讥讽的话语中,便可见端倪。
想必,他在讥刺她方才所为莽撞吧!
“皇爷先把嫔妾放下!”此刻他已经斜倚在了帐中唯一的木床上,可双臂仍把她禁锢在怀里,强迫她贴近他。
“要是本皇子不放呢?本皇子倒有兴趣瞧瞧,慕容三姑娘这颗美丽的小脑袋,究竟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尽管晨曦把头往后仰着,可双唇还是被他贴近前来的唇畔攫住,好一会,他才放开她的双唇,“滋味没变呀,慕容三姑娘还是慕容三姑娘!”
“不就教训了两个淫贼小兵,皇爷不是已经当场放了他们了吗?用得着回到了这儿还折腾嫔妾?!”晨曦已经被他逼得忍无可忍,边说着,身子也挣扎着。
“别动!听到了没?就本皇子看来,慕容三姑娘还是不明白!军中的事情,并非如你慕容府一样,可以由着你慕容三姑娘为所欲为!即便你是本皇子的侧妃,即便你身份比他们高贵!你也不能乱了规矩随便号施令,随便责罚即便是最低位的小兵,可听好了?”席君睿的声音,又恢复了往常一般的凛冽。
“嫔妾知道了!就因着皇爷认为嫔妾逾越了,是以才放了那两个淫贼小兵?”晨曦此刻想起那两个小兵对春花所为,还是余怒未消,反驳道。
话音落下,空气霎时凝固,好大一会儿,席君睿都不说话,眸中闪烁着的星光,不时的掠过晨曦的脸,
“小丫头!真不知该如何跟你这样的小丫头解释清楚。天地万物,阴阳调合,天经地义!明白了吗小丫头?”席君睿边说着,眸光落在了晨曦脸上,对着她扬了扬脸。
这个高贵的皇子,说话总是优雅含蓄,不带粗俗之语,令人刮目相看。但是他的话意,又颇费心思猜测。
晨曦抬眸,正对上他的眸光,想必他指的是男女之事吧,晨曦不由得脸红到耳根。
瞅见她脸上的一抹羞色,席君睿伸手在她的脸蛋上掐了一下,完美的唇角勾了勾,“小丫头!总算是有点开窍了!军中历来阳盛阴衰,是以历朝都以营女为军中的调合,设立营女帐即现今的桃花营帐鼓励士气。军中的营女仆妇,兵士得而用之,即便是用强,也非兵士之罪,历朝均是如此。正因着军中营女地位低下不比寻常女子,营女也多以罪妇充当。”
“是以夫君才让嫔妾留在帐中,以免出外会遇到不测?”听得他的解释,晨曦也释怀了。
“正是!可你这小丫头,什么时候让为夫省心过?这次你个小丫头运气好,只遇到两个不懂事的小兵!要遇到浪兵,还不知该如何的收拾!”席君睿伸手将晨曦额上的一缕秀,撩到耳后去。他回到帐中得知这小丫头竟独自一人出了帐,心中焦灼如焚,当即还真差点失控把守帐的张道张德给甩到一边去。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