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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她吸口气,郑重叮嘱我道,“五弟,你千万别出去,一定要等我回来啊!”
我犹豫了下,还是点了头。可是一个人在房中无聊的紧,从她的窗子正好可以望见后院,烛光透过纸窗,没有什么动静。他们应该已经吃好饭了。我的罗汉素会不会被人来疯一扫而空,他刚才好像已经对罗汉素垂涎三尺了!
在这里干等也是等,去吃完了罗汉素回来等也是等,反正他们都已经散了,我这模样应该还不吓人,就算看到也没事。
于是,我偷偷摸摸又是遮脸又是捂胸,一路遮遮掩掩才来到了后院,可是一走进我就后悔了,因为他们一个都没还吃完!看到我,都惊讶的张大着嘴巴,人来疯连筷子掉在了桌上都不知道!
哎……!我肠子都悔青了啊!
我逃避着凌一峰火热的目光,往后退了退的同时,突然从两侧小跑着出现了队两官兵,一下子就把整个后院围了起来!
临死拉个棺材底
除了我之外,好像所有人都还挺淡定的,凌一峰都还跟着那最后剩下的一坨黑乎乎的青菜奋斗,连眼都没抬起来。
“大……”
刚想开口的我被如花冷冽的目光一瞪,瞬间闭紧了嘴巴。难道他们都认的出我?我奇怪的摸了摸脸,可是现在的连我自己都认不出来了啊,哎?
正想着,那两队官兵已经抄进了饭厅,把一桌子人全都围在了中间,顺便连我也一起搞定了。
“所有人都给我抓起来!”状元大哥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过来,我一回头,就见穿戴整齐一身官衣的亲生大哥就站在我身后。他一见我,惊讶从他眼中一闪而逝,好像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似的。
大哥走进,轻声训斥,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咦了声,顿觉奇怪,我怎么不能在这里了?我本来不就是他们在一起吗?可惜我一点都没有怀疑刚才粉桃姐极力想要把我挽留在她闺房的用意,她接客前的叮嘱完全被我浪费了,就因为那一点点的罗汉素,唉!
状元大哥威风凛凛,一身华丽的官服衬托的更加挺拔。他心一沉,大喝一声,说,“这里的人全都属于九族之中,把所有乱臣贼子抓起来!”
乱臣贼子,我顿时跳了起来,着急的望着正把脸埋在了大汤碗中的凌一峰,呼呼的喝汤声顿起响了起来,一会儿就见他先满意足的把已经汤全都灌入肚子后心满意足的用袖子擦了擦嘴。
原本沸沸腾腾的小兵们一时之间不敢上前,全都警惕的望着气定神闲的四人,剔牙的剔牙,抠鼻的抠鼻,云来风竟然干脆脱了鞋袜搓起了脚丫子!
好臭!一股脚骚味顿时弥漫了起来,正抠鼻的如花冷冷瞪了眼云来风,见他默默又把袜子穿上后,后面的小兵顿时松了口气,他被熏得最厉害满,都快把中午的饭都吐出来了!
剔完牙还啧啧有味,好像意犹未尽的凌一峰笑着说,“如花,你的鼻屎,别老往我这儿弹呀。”
如花面瘫的脸上出现一丝尴尬,手指尖上那一坨还未来得及弹出去的鼻屎硬是又被他塞回了鼻子!
恶!原本一脸猪哥对如花的美色垂涎欲滴的小兵顿时干呕了起来,连状元大哥看的都脸色青了!
周围的官兵全都被当成了透明的空气,所有人都选择了间歇性加选择性失明。人来疯起来伸了伸懒腰站了起来,可被一个明晃晃的矛子给压在了肩膀上。
锋利的毛尖离他的脖子只有一指距离,眼看着就要刺入他的脖子,可云家兄长却丝毫不为所动,人来疯只能幸怏怏的坐了起来,云家三姑娘冷哼说,活该!
“抓起来!”状元大哥有些不耐,随即又大喝一声,兵卒们所及壮了胆子又围上了两步。
其实华一县根本没出过什么大事,自从去年县令跑了之后,这些兵卒就无人管束整天游手好闲,连操练打靶都忘了一干二净,所以突然来了情况,竟然手忙脚乱了起来,全都硬着头皮,介于状元大哥的淫威壮着胆子。
“抓谁呀,大哥?”凌一峰摇着扇子笑问。我是他的五弟,而状元大哥是我的亲大哥,所以他便用我的角色称呼起了状元大哥。可状元大哥皱了皱眉,还以为是他和他攀亲带故,更加深了傲慢的神色。
“抓谁?当然是抓你们这些乱臣贼子!私自打造皇族用器,公然造反,罪大恶极罪不可赦!还不给我全都抓起来!”
兵卒们你看我我看你,干脆一拥而上,我顿时急了,可状元大哥连忙把我拉走到一旁警告说,“你别给我搅浑了小五,这里没有你的事儿!”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凌一峰们竟然被三下五除二就五花大绑了起来,可凌一峰脸上竟然还在笑,就好像只是被朋友请去喝酒似的,只剩下如花,大家围着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看见女人连手都软了吗?!还不给我抓起来!”
被状元大哥一喝,没办法的兵卒们有些可惜,虽然如花面若冰霜,可十足十的美人胚子,不自觉放轻了手下劲头的兵卒只是绑了如花的双手,四人一个接着一个鱼贯走到了状元大哥跟前,就像那棒子上的糖葫芦似的。
我急得眼都红了,可凌一峰给了我一个安心的微笑,转头问状元大哥,“我们到底犯了什么罪,竟然让县令老爷自己亲自出马?”
“造反!”大哥冷笑着轻说,把原本从我腰间偷偷拿走的那半个碎玉佩夹在指间,玉佩轻轻摇晃了一下,“我已经命人查过,这个玉佩的款式和雕花是先帝爷最喜爱的,而你,竟然公然打磨佩戴,这是造反!诛九族的重罪!”
说着,便反手缚于背后,高傲的就像一只统领一窝母鸡的公鸡似的。
“我的玉佩!”我惊呼一声,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大哥偷了我的玉佩!我又气又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和凌一峰他们过不去?!
虽然我知道玉佩是被大哥偷走的,可是其他人都不知道,看到如花那种冷的就像冬天茅坑中的石头的脸,我暗叫一声,不好,既然小心翼翼的望向凌一峰,只见他脸上笑容若隐若现,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情愫悄悄滑过他的脸。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我心一沉,可是凌一峰已经恨我擦肩而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不是。
如花无声冷哼,正当与我擦肩而过,他单手朝我头上一挥,我还没反应过来,那顶由粉桃姐精心盘起的假发套已经不在我的脑门上了,一阵冷风出来,脑门嗖嗖泛冷,如花轻声一笑,发套已经被他扔在了地上,他冰冷着声音说,“五弟,你又调皮了!”
兵卒们吃惊的望着我光秃秃的脑门,连手下的动作都忘了,我急的忙捡起发套,可怎么弄,怎么套,那发套就是歪歪斜斜的顶在脑门上,已经松散的青丝垂在了肩膀,就像戏台上上演的被老爷欺负了的婢女,可惜没能惹人怜爱,只是更加的滑稽!
状元大哥脸部抽动了两下,沉了沉,大喝一声,“一起带走!”
牢房中的闲侃
被如花这么一叫,状元大哥只能忍着痛一起将我押回了衙门,很快,我们被关在了牢房中。
牢房又湿又冷,稀稀拉拉的稻草铺在了地面上,透出了已经被踩的又光又滑的冷土。兵卒还算挺人道的,见如花是个女人,所以单独给他一间牢房,而我们一窝人全都被关在了又小又冷牢房中。
显然牢房已经很久没有也用过,手臂粗细的木头牢门上一手一个灰印子,靠近地面的地方竟然还长着蘑菇。豆灯的幽暗在远处幽幽传来,连其他的人脸都看不清楚,我只能凭着只觉,坐到了凌一峰的身边。
“大哥,”我刚一出声,人来疯一把将我拎了起来,脸上没有了平日的嬉皮笑脸,朝我恶狠狠说,“你竟然串通你大哥出卖我们!”
我真冤枉死了,我连冤枉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怎么会出卖他们呢?!!而且,那个玉佩饰是什么被状元大哥摸走的我也不知道,我又如何出卖他们?!
我气急了,使劲想要掰开他的手,解释道,“贫僧虽然傻虽然笨,可也知道出卖人也要有好处吧?!我现在都和你们搭一块了,我怎么会出卖你们呢?!”
“不是你出卖我们,那半块玉佩难道是自己跑到你大哥手里的?别骗人了?!小和尚,我真被你外表的天真无邪给骗了,我真太小看你了!”
人来疯也气急了,口水都已经喷了我一脸,把我恶心的忙擦了擦脸,“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杀了我也是不知道!”
被这样戳着脊梁骨骂了,再没尿性都人都能火了,何况是二五不知道情况的我,只能赖皮,反正我真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打死了我,还是那两个字:不知道!(买二送一…_…#)
如花在斜对面的牢房,冷眼看着,抬手一个东西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扔在了我们牢房的稻草上。
那东西在空中一闪一闪,我定睛一看,竟然就是那个珍珠钗子!那可是粉桃姐珍贵的宝贝啊!我急了,想弯腰捡,可人来疯就是死都不肯撒手,好像跟我耗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原本进了牢房一动不动的凌一峰捡了起来,放在手中把玩了起来。
“小和尚假发套上的。”如花冰凉如水的声音传来,随即凌一峰眼前一亮,道,“风兄。”
人来疯竟然放手了,我一下就跌在了地上,屁股撞在硬的就像石头的泥地上,顿时成了两瓣,痛的我都抽着冷气,假发套早已经歪倒了肩膀上。
云来雨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