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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方法?“乌荷好奇的问道。
恒生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坏笑道,“……等你不怕的时候,我就告诉你!”贼贼的笑了笑,恒生心中大事已定,顿觉神清气爽通体舒泰,忍不住抚了抚乌荷的肚子道,“现在还痛不痛?”
乌荷摇摇头,“和你说了会子话,不大痛了。”
“你这是受了太多寒气……”恒生忆起乌荷小时候落水,长大后又长年累月与冷水打交道,心疼的捏了捏她渐渐暖和起来的手心道,“我会让你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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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作者原文:
恒生回药堂的第一件事便是向深居简出的金科圣手白大夫请教了些妇女信期方面的问题,并在其帮助下开了副方子抓了几包药与乌荷送去。不成想,药才送去一天,小黄就来了。恒生将他带到后院自己的房间中,给他到了杯茶,笑道,“我正想哪天去瞧你,你却先来了,怎么,今天不忙吗?”
恒生说完,却见小黄捧着茶杯神色郁郁,似有难言之隐。恒生一下子紧张起来,“不会是乌荷出什么事儿了吧?”
小黄摇摇头,道,“不是乌荷,是你……你要回太平村去?”
“怎么了?”恒生一脸迷茫,不知道小黄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黄犹豫了会儿,解释道,“我今天在香料库房里听见乌荷与魏小姐说话,才知道她前天夜里又和你待在一起,你们……”小黄顿了顿,艰难的吞下某些话,平伏下心绪,接着道,“她这两天一直很高兴,我只当是你带她看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不想……不想你是要带她会太平村去……”
“对!”恒生道,“乌荷向我提亲,我答应了。”话音未落,他自己到先笑开了,却不料对面的小黄并没有因为听到这个消息而感到欢喜,相反脸上的郁卒之色更浓。恒生自小与小黄交好,彼此的关系是这么多年打架斗殴干出来的至交感情,见他在这件大事上竟不为自己欣喜,恒生心下一紧,敛了笑容道,“小黄,有话你直说,自家兄弟,别藏着掖着。”
“我不是要瞒你什么,我就是觉得,现在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
“乌荷她,她还小……”
“来年就十六了。”
“你现在事业未成……”
“下月开始,我便是回春堂的见习大夫。”
“可……可,”小黄咬咬牙,为了自家兄弟,有些话不得不说了。
“恒生,乌荷是你嫂子!”
恒生瞳孔一缩,看向小黄的目光瞬间变得锋利起来,“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和浮生,和乌荷,我们三个的事儿,你比谁都清楚,怎么现在来说这个话?你明明知道,我哥不喜欢乌荷,我喜欢她!我哥不想要乌荷,我想要她!她是不是我嫂子,你比别人都清楚!“
“光我清楚有什么用?”小黄急得面红耳赤,“你要让别人都清楚才行呀!”
恒生挑眉,“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闲话了?”
“没!”小黄果断的撇开眼,“你要真想和她成亲,先别急着回太平村。”
“太平村出了什么事儿?”
“你们俩躲在这儿密谋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宋欢儿双手背在身后,昂首挺胸不请自进来蚂蚁论坛首发,“咳咳,“宋欢儿清清嗓子道,两根指头黏出一封火漆密封的信件道,”恒生,你娘回信了。”
“这么快?”恒生纳闷,他回家的告知信才寄出去两天,为何回信这么快就到了?
以下为作者修正后更新内容:
恒生将乌荷送回天香楼,立刻马不停蹄去找回春堂的金科圣手白大夫请教妇女信期方面的问题,不想一进门就被宋欢儿堵了个正着。
自打上一次闹的不欢而散,宋欢儿其实也很委屈很伤心,她堂堂回春堂大小姐关心一只乡下土包子,人家却一点儿都不领情。宋欢儿从小到大都被宋家人捧在手心里养着护着,何曾受过这样的冷落,当天夜里便哭了一场。她自来是个好面子的人,要她装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在乡下土包子面前谈笑自若,她做不到!因此头几天便故意不理恒生,不成想这土包子也有样学样——不理她,甚至躲着她!宋欢儿又气又难过,可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找理由帮恒生说服自己:他只是将他与乌荷之间的亲情误解成了爱情,他只是个没见识的乡下土包子,因此才不能理解她的远见卓识。这么一想,宋欢儿心里又好过了一点儿,便想趁他休沐的时候找个地方与他好好沟通一下,却不想,恒生一早就跑去找乌荷,而他们又一次一夜未归……
这不开窍的土包子!宋欢儿摆着大小姐固有的姿态,努力克制心中的怒火,可她交握在身后的两只颤抖的手出卖了她内心真实的想法。阿林眸中一黯,仰头看天。
“恒生。”宋欢儿狠狠的瞪着眼前衣服都来不及换的少年,情不自禁质问,“你去哪儿了?”
恒生一见宋欢儿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暗叹糟糕。当下收起去找白大夫请教的心思,打起精神陪笑道,“出去转了转,转的有点远,忘了带东西
宋欢儿道,“和谁一起?”
恒生心知宋欢儿不喜自己与乌荷一起,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谎道,“和……白鹿……”
“崔白鹿跟在他师傅屁股后面配药呢!”宋欢儿斥道,“沈七七回了老家,孔小林在切药。本小姐最瞧不起别人撒谎,特别是你!”
恒生谎言被戳穿,禁不住面上发红。宋欢儿白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与乌荷一去出去的?!这一天一夜你们都干了些什么?你怎么能这样胡来呢?你和她又不是三岁的孩子,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你们当这里和你们乡下一样随便吗?”
“大小姐!”恒生见宋欢儿越说越离谱,脸了笑容沉下脸道,“我们相好,碍着您什么事儿了?”
“我……“宋欢儿我了半天,俏脸绯红。眼见恒生像被踩了痛脚般没了平日的好颜色,忍不住心虚胆怯,可她在他面前要惯了面子,就算明知自己站不住脚,嘴巴上也不轻易的认输。于是小脸一板,大着舌头道,”你们碍着我们回春堂的声誉了!“仿佛觉得这个理由非常的充分,宋欢儿忍不住挺起胸膛重复道,“你是我们回春堂的学徒,你和乌荷要闹出不雅的事情来,本小姐也会跟着受累!你以为本小姐爱管你们的闲事儿呀,本小姐才没那么无聊!”
恒生嘴巴紧紧抿成一条线,双手在身侧攥成拳头,“你不无聊谁……“话刚出口,就见阿林在宋欢儿背后不停朝自己使眼色,示意自己噤声。恒生心有不甘,却也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当下住了口一声不吭。
宋欢儿本来做好了与他吵架的准备,却不想恒生突然不说话了。宋欢儿顿时觉得空落落的,“你要说什么说便是,本小姐又不是不讲道理。”
恒生盯着脚下方寸的土地,赌气似的道,“大小姐教训的是!”
宋欢儿见他服软,心里奇怪的没有赢的畅快,反而有一种输的卑微。嗫嚅着嘴巴,不知该骂他,还是该哄他。正犹豫着,崔白鹿从后堂跑来,边跑边喊,“恒生,快,快,有急诊!赶紧收拾,宋先生已经在车上了……”
恒生听得宋先生三字,立时转身便走,半道上又折回身恭恭敬敬与宋欢儿陪个不是,“大小姐别与我这个乡巴佬一般见识,不值当!”说完,头也不回的飞奔而去。
“喂,”宋欢儿想叫住他,可眼前哪里还有半分影子?望着空落落的院子,宋欢儿像被人抽空了一般,脊背立时弯了下去,她回头看了看阿林,委屈的扁扁嘴巴,“他说自己是乡巴佬。”
零叁玖
距离恒生学徒试结果出来不过十来天,乌荷怕打扰他,强令自己收拾好心情,乖乖的在天香楼学香,乖乖的准备回家的东西。乌荷知道,这次回家不比以往,因此格外用心,想要尽全力讨得大伯大娘的欢喜。考虑到大娘好炫耀,乌荷特意给她买了一对金灿灿的黄金手镯,而大伯喜欢抽旱烟喝小酒,乌荷便为他准备了一只铜烟斗和两坛子魏春花推荐的好酒,就这几样东西,就将恒生给她的零花钱和自己卖香剩下的钱花的所剩无几。乌荷本想给恒生买一只漂亮的药箱子,也只得作罢,换成布匹针线,与他做衣服。
魏春花瞧她忙进忙出都为了别人,而自己一样东西都没有,气得戳着她的脑袋道,“笨蛋,有这个机会不如给自己买身好衣服。”
乌荷拨正被魏春花戳乱的留海,嘿嘿傻笑,“恒生没有墨色的衣服,他穿墨色的好看。”
“天啊!”魏春花抚额,“恒生,恒生……你一天十七八遍的把学徒哥哥挂在嘴边,吃饭的时候念叨,走路的时候念叨,睡觉的时候念叨……乌荷,你的脸皮变得这么厚,不怕人笑话你吗?”
乌荷脸上浮起两抹羞赧,摇摇头道,“不怕,恒生说我们正大光明,而且……我们要成亲了,成亲之后……”
“又来了。”魏春花哀叹,“成亲之后,你就能给恒生做做饭,洗洗衣,暖暖床,叠叠被,生生孩子,带带宝宝……乌荷,你这是做人媳妇儿,还是做人丫头呢?”
“恒生说娶我做媳妇儿。”
魏春花闻言,盯着乌荷,一脸凝重,“我有不好的预感。”
“什么?”乌荷笑着头也不抬一下,只顾盯着手里的衣服打转。魏春花坐到她旁边,举手摸小狗似的摸了摸乌荷的脑袋,叹道,“你们成亲了之后,定然是学徒哥哥舒服你遭殃,他把你吃的死死的,叫往东就往东,叫往西就往西,哎——”
“你叹气做什么?”乌荷仔细想了想这些年来她与恒生相处的点点滴滴,一脸不解的问,“恒生想吃给他吃就行了,这有什么不好的?”
“当然不好!”魏春花苦口婆心道,“这样你就翻不了身了。你得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