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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和大家谈我自己身边的事儿了,今天借此机会,多说几句。我在之前就对大家说过,这本书会在今天四月出版,但后来又改由7月出版。而实际上并未能出版。
这是因为先前的出版社给我的信息不够准确,我才让大家没有预期见到图书。当然,这也怪不得先前那家出版社的编辑,那是个很有责任心的年轻人,比我年长一二岁。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先前的出版社准备好一批书之后,在选择印刷厂时遇到了“圣旨”。在天天新闻联播上宣讲“搞活市场经济”和“活跃资源优化配置”的今天,他们最终达成了负责该项审批的负责人的和谐。
但这批书的出版,却超出合约条款规定的四月之前出版,延迟3个多月。按照合同实质性条款违约规定,我撤销了合约,对方出版社与我也是互道惋惜。
七月中旬,我签约了上海英特颂这家国内屈指可数的大型民营图书公司。到现在大家看到的“9月25号全国上市”,我知道了效率为何物,TIMEISLIFE为何物。不多说,大家都懂。
先前那家出版,由于技术缘故,给了我纸样的出版稿校对,我花费了20多天,挤时间修改,再邮寄给对方。但后来由于合同撤销,我的修改也就徒劳了。这也是没办法。但我却没有了出版稿的电子文档。
而与英特颂图书签约后,我只能再把操作过两遍的审稿再在电子文档里再弄一遍,几十万字阅读起来,需要注意很多,这也就不可避免的占用了我大量的时间。所以,这段时间下来,身心很疲劳,现在都是站着码字,腰疼得厉害时会半夜疼醒;早起来时,眼珠跟火燎似的,滋味很难受,尽是红血丝。
而且,我心里压力很大,这种压力来源于你们,因为我想把一切做好,回报大家对我的关爱,但我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承受能力确实有限。我在一年之内,基本码字了125万,比一般作者一年的码字数多了25万字。而且总数算下来,又核对了不下四次,滋味儿很不好受。但我还是要谢谢各位,正因为有你们的关注,才能让小破讲述了追马的很多。我喜欢你们称自己是“追马的粉丝”或者“人性禁岛的粉丝”而不是“小破的粉丝”。并且,你们以后都这么坚持下去,我们每一个自己,每一个生命里面,都蕴含了潜在的力量,在我们自己还没有激发出这种力量之前,我们不做任何一个自然人的“粉丝”,因为,“我们不可抹杀”。
经历了太多磕磕绊绊,作品到现在终于以图书形式走进市场,最终走进每一位亲爱读者的手中,希望你们把“追马”留在身边。我觉得,似乎许多人都在里面,到处都是我们熟悉的足迹。如您所见。
第四卷《斗岛》 五百五十一章:来客了,接客' TOP '
'更新时间' 2009…9…13 13:27:49 '字数' 2235
我吐出嘴里的药膏沫,转身回屋拿来望远镜,提前看到那三辆蓝墨色的商务小车内,坐着穿着体面的男人和女人,尽是胖乎乎和软绵绵的陌生人,没有眼神犀利的家伙,我便只能硬着头皮等他们过来。
“哎呀!云南山水的秀丽,果真天下非凡啊!要不是亲身来贵地感受一下,何尝有这一番亲近大自然的滋味儿啊。”一个腆着啤酒肚的中年男子,头发梳得油亮乌黑。他刚从车上下来,就不自觉地环顾群山,感慨连连。
“夏导演所言极是,这里的环境美不胜收,您的眼光始终是那么独到。”排在第二位的蓝色商务小车上,随着呼啦一声车门响,也下来一位脸蛋白胖,但身体细长的中年男子。
“呵呵……”一串如床第嬉戏时所特有女性俏笑声,在一条黑色丝袜包裹的大腿露出车门的瞬间,也传了出来。
“哎!后面的剧组,赶紧下车搬东西,争取在天黑之前拍摄几组剧情。”那位脸蛋白胖,四肢细长的中年男子,额头很宽很亮,白皙而油腻腻的。他说话时双腿叉开,背直胸挺,与娘娘腔擦边的语调里,总含着一种狐假虎威的指挥权,像极了一位权重的阉人。
“胡监制,你让他们按我昨晚设计的方案摆置好道具。哦,对了,先给咱们的焦佩鸾小姐搭建个临时遮阳帐篷,化妆师抓紧时间给演员上妆。”
那位被称为“夏导演”的中年男子吩咐完这些话,其身后已经簇拥了四五个光鲜体面的男子。他们大都穿着名牌短袖休闲衬衫,笔直的西裤顶端,扎着进口的皮带。每个人手腕上,明晃晃的手表在阳光下折射,灿烂地直晃人眼。
双腿罩在黑色丝袜里的红高跟儿鞋女人,应该就是“焦佩鸾”小姐。这个女人肌肤白嫩,想来极为注重保养,竟然都引起了夏导演的高度重视,不难看出,她的饭碗似乎和她的青春、美色、肉身挂着钩的。
青色的短裙绷紧了这位焦佩鸾小姐那浑圆的臀部,她纤细的蜂腰上面,耸动着一对丰满颤动的乳房。虽然她把自己的头部保护的跟城市街道上盖了防晒网的树一样,但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还是散露出许多光莹莹的发梢。
站在竹楼二层走廊上的我,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这些人不是县城来的执法人员,多半是因拍摄影视剧的需要来云南取景的。
我放下手里的望远镜,快步下了竹楼往院门外走。我想在那些人从车上搬下器具之前制止他们,告诉他们去附近其它地方取景,我的竹楼禁止被具有传播属性的机器拍摄。
可当我刚走出院门,话到嘴边时,老村长却从最后一辆商务小车里下来了。他的嘴里叼着一根雪白的烟卷,我默默注视着老村长,老村长也看到了我,他似乎知道我想说什么,就一脸兴奋地向我走来。
“来来来,大家里边请。”老村长不忘回头对后面的人说着。我站在院门前的中间,很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意在让这群人明白。那位夏导演距离我很近,他似乎并未在意我的出现,而是点上一支香烟,继续环视着四周翠色醉人的竹林和山壁。不难看得出来,他的自信来自于老村长此刻的马首是瞻。
老村长走到我近前,皱纹纵横的老脸上,泛着畅饮白酒后的潮红。“阿克暖河!这几位可是山村来的贵客啊,是咱们西南地区著名的电视剧制作剧组。了不得呢!我来介绍。”阿克暖河是我在这里的彝族名字,老村长给我运作的身份证上,就是这个名字。
我本想打断老村长的话,让他免了介绍,带他们去附近其它地方采景。但当我看到老村长嘴里叼着的香烟和那位夏导演是同一个牌子“软中华”时,我收住了拒绝。
老村长平时抽旱烟袋,他常夸自己家种植的烟叶好,比县城卖得最贵的香烟还有口感。可是现在,他嘴里叼着“软中华”香烟,老眼笑呵呵地眯成了一条缝儿。他从一根由烟叶和白纸组成的东西里飘进了一种“人人向往”的档次。
以老村长的生活水准,他舍不得抽60元人民币一盒的软中华香烟,哪怕他那位比他过日子还细的婆娘不反对,他自己也绝对不抽这种价格离谱的烟草。但有一点,他却很懂得这个“牌子”。此刻,叼着这个剧组让与他的香烟,他乐坏了,自己的“头衔”又一次给自己的人生带来了一片新天地。他喝了点酒,至少这一刻,他肯定非常爱面子,彰显权利的快感临头了。
“这位是我国著名的大导演夏导演。这位是我国著名的大监制胡监制。这……”老村长嘴角挂着酒足饭饱后滋溢的口涎,再要往下介绍时,突然传来一阵饱含愠怒的咳嗽。
“咳咳咳……”那位和夏导演并肩站一起的焦佩鸾小姐,狠狠地白了老村长一眼。老村长也是位“现今场面上”很懂套路的人,听到那位女士不乐意,立刻就明白自己错在哪儿了。忙又对我说:“其实,重头戏在后面。接下来我要介绍的,可是一位貌美如花,西南少数民族女娃娃里最出众的一位都比不过的才女“焦佩鸾”小姐。这位姓焦的女士,别看她中国话说得非常流利,她可是位国际友人,澳……澳什么来着,反正是很有钱的国家,那国家老富呢!。”
“老人家啊!那是澳洲的澳大利亚,位于我国东南部海域的一个国家。”夏导演急忙帮老村长打圆场。那位焦佩鸾小姐,立刻掩口咯咯笑起来。她满意了。
我没有说话,而是看着那些人从车上究竟会搬下一些什么东西,而且从这些人搬东西时的气力,警惕着有无特殊人混迹其中。
老村长的意思是,这个剧组要借用我的院子拍一部古装戏里的情节。我转身回了竹楼,不想再听那些只会浪费我时间的介绍和他们之前的相互吹嘘。尤其那个浑身带着土生土长的中国气息的女人。
第四卷《斗岛》 五百五十二章:自卑的老头子' TOP '
'更新时间' 2009…9…13 13:28:08 '字数' 2269
芦雅和伊凉他俩快放学了,我今天告诉她俩,把老师也带来一起吃午饭,最近家里的蔬菜和瘦肉很多,需要多些人消化掉。
“浪费可耻”。山村的大墙上,就用白油漆刷了一条这样的标语。这是村委会敦促村民们在日常生活中自律的。但我知道,即使是这个村子里面小卖部的掌柜,也舍不得把长了毛的咸菜丢掉,而是扮上米醋和香油,给全家老小下任务指标似的吃掉。
剧组那些人折腾他们的,只要不拆了我的竹楼,我就给老村长一个面子。那老头这会儿最怕的和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官威”受到挑战,因为天外来客了,他非要以自己的想法给别人留个好印象。这其实是一种自卑在作祟。
我在院子里的小竹棚烧饭,依旧是土豆炖猪肉,和野山菜蘸甜面酱。老村长坐在我的院门口,利用我的竹桌陪那几位叼中华香烟的男人和自居华裔的女人说着话。其它人却忙碌着,他们在我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