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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出声,回味着乔书亚的这句话。
“其实小溪你知道吗……我有时候会有些害怕,怕自己不是你要找的人,怕耽误你……”
乔书亚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我急急地堵了回去:“不会的不会的!乔老师,我真的很喜欢你!我要的是什么,自己总还是知道的!”我连珠炮似地蹦出一连串话,倒把乔书亚呛得一愣。
半晌他才伸手过来摸/我的头发:“你真的明白就好。我也是喝了些酒……不然大概也不会对你说这些。”
我心头一暖,顽皮劲又上来了,头一偏,忽然照着他的手掌张口就咬下去,牙齿没有用力,但是湿搭搭沾了他一手口水。
他一下子跳起来:“好呀你!”扯过被子就来裹我,他力气大,三下五除二把我直挺挺地裹成了一具木乃伊,只露了个头在外面没法动弹,“看你再做怪!”乔书亚跳下床,要去开灯欣赏自己的“杰作”。
灯骤地一亮,两人被光线刺激得都是下意识地一眯眼。等到缓过来,乔书亚就看见床上长条形被子卷的一端露出一个头——我正无辜地眨巴着大眼睛盯着他。
被子全都到了我身上,乔书亚身上自然是什么都没有。
“小流氓!”乔书亚扑*来隔着被子打我的屁股。
“你才是流氓,没穿衣服的是你!”
“哦?你穿了?我瞧瞧。”乔书亚搓着手邪邪地笑起来。
我惨呼:“老师我明天下午还要去打羽毛球呢!”
早上我先起的床,乔书亚仍在旁边呼呼大睡,昨晚大概是真累着了,他打呼的样子倒有几分憨态可掬。
虽然是啤酒,但乔书亚毕竟喝了不少,我怕他起床后空腹难受,便想着给他下楼去买些早饭。
我没有房子的钥匙,便去翻昨晚乔书亚脱下了的裤子,从裤子口袋里摸出钥匙和手机,钥匙揣进自己兜里,手机随手放到一边的书桌上。
兴冲冲地跑下楼,向小区里早起锻炼的老妈妈们问了买早饭的地点。我买了两个蛋饼两杯豆浆,怕凉了,就鼓鼓囊囊抱在怀里,倒把胸前熨得热乎乎的。
我进门的声音大概吵醒了乔书亚,卧室里传来一声拖长了音调的迷糊叫声:“小溪……”
“来啦来啦!”我把蛋饼和豆浆朝玄关鞋柜上一搁,跑进卧室。那人还窝在被窝里没动弹。我走近床边,冷不防被他一胳膊揽过来塞到被窝里,我凉凉的外套/紧贴着他温暖的赤/裸/躯/体。
他在我胸前摸索:“这里倒挺暖和。”说着头钻进被子,摸索着作势要解我胸前的扣子。
我被他惹得心头一颤,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他却忽然停了手。
“……啊?”我茫然道。
“暖和是暖和……可是怎么有一股蛋饼味儿?”
我这才明白过来他是在耍我:“讨厌!”掀开被子就跳下床。
经过书桌的时候无意中瞥到乔书亚的手机,因为进了短信,屏幕自动亮了。短信提要自动显示在了屏幕上:
“来自林亦菲:乔老师,我下午可以到您办公室去一趟吗?”
作者有话说:
坑爹的网络,终于好了。。。
25
我拿了手机举到乔书亚面前:“说!她为什么要去你的办公室?”
乔书亚哭笑不得地看我一眼:“你这什么反应,不会是吃醋吧?”他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来攥住我的手,“你难道不是应该担心担心她又在动什么坏脑筋吗?”
我偏过头想了想:“……坏脑筋?她都已经能出国了,还想要怎么样啊?”
“我之前也这么想。”乔书亚另一只手伸出来去够床头柜上的烟,被我抢先一步拿过烟盒。
“大烟枪,少抽点,对身体不好的。再说你也不怕我被你呛死,哼哼,我之前太善良了,一直纵容你……”
乔书亚一呆,过了片刻,笑着说了一句:“行。”他把手缩回被窝里,继续道,“林亦菲是个功利心很重的人,最现实不过,既然造假的事情学校都已经不追究了,对她来说最好的选择自然是低调地等毕业……其实她上星期也找过我一次,来办公室问我借资料,随后留下来东拉西扯和我聊了老半天,我总觉着她是有什么心事。”
我瞪眼:“她上次也找过你?”我不乐意地一跺脚,“那你这次要怎么办?”
乔书亚见我的关注点完全不在路子上,只得放弃和我交流林亦菲的问题,笑笑拥过我到他肩头:“你看着啊,我这就给她回短信,老婆不喜欢,我坚决不见她!”
一声“老婆”叫得我骨头都软了,这是乔书亚第一次这么称呼我,我只觉得空气里都甜蜜得仿佛要沁出汁来。
乔书亚当着我的面,一个字一个字在手机上输入:“我下午不在办公室,有什么事的话到教室来找我吧。”
短信发出去,几乎是立即就有了回复:“不用了,那我先不麻烦乔老师了。”
乔书亚又赖了一会儿,被我强拉着起床:“你一会儿不是还有课的嘛。”
乔书亚提着裤子一只脚刚套进去,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以前可是从来不赖床的,还不都是和你在一起后沾上的坏毛病啊。”
我一个枕头砸过去。
十二月已经过了大半,校园里的梧桐树落光了叶子,秋天就这么过去了。天气转凉,出门在外都得毛衣加厚外套,这样的时节其实坝上草原的草早枯光了,并不是去那里的好时机。
乔书亚惦记着我说要骑马,因此“逆天而行”坚持去坝上草原。好在对一帮年轻好事的大学生来说,只要有的玩就是好的,条件艰苦点那也是苦中作乐,都不在乎地纷纷应允。乔书亚挑了个没什么安排的周末,通知到大家后,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出发的那天正是圣诞节前夕,校园里很有一些节日的气氛,大家嘻嘻笑笑着上了乔书亚找来的大巴车。
我和白敏敏前一天晚上看电视剧看到半夜,早上起不来,闹钟响了还赖了半天床,因此到得晚了。上了车,发现只剩了不多的几个空位,其中一个正是乔书亚的身边。
白敏敏朝我挤眉弄眼:“快坐过去快坐过去!”
我因为心里有鬼,这时候反倒不好意思大大方方坐在乔书亚边上,便往后几排另找了个位子。
我身子都已经挨到了座位里,才注意到边上坐的是文建舟。这时候再退出去另找位子未免太给他难堪,我只得一屁股坐了下来。
“小溪,早饭吃了吗?”文建舟倒是热情,扬一扬手上的面包袋子。
我确实没有吃早饭,摸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露出了犹豫的神色。
文建舟见状连忙把面包从袋子里掏出来:“吃面包吧!我刚吃了一半吃不下了,这个面包大,撕一半给你正好。”说着作势就要动手。
我见状忙道不用。
文建舟把面包放回去,忽然又换上了神神秘秘的神色,掩住嘴凑过来:“小溪,你和你男朋友是不是分手了?”
“……没、没有啊。”前些天杰克是和我说过文建舟怎么了来着,不过我当时也没有往心里去。
文建舟回过头贼兮兮地朝后一张望:“我前阵子看到你男朋友和白敏敏在一起,半夜三更的呢!”说着拍拍我的手背,“也真是没有想到白敏敏是这种人是不是?不过我看你们还是挺好的——你是不是早知道了?你不用瞒我,分手了就分手了,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这年头分手正常的很。”
我被他拍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只好随便“嗯”了两声应付过去。
同学都已经来齐,乔书亚站起身来,站在驾驶室斜后方的位置对我们讲述注意事项和行程安排。
站在那儿说话的男人神采飞扬,多么的赏心悦目啊,早知道还不如坐他身边了。
讲完了话乔书亚又来分发矿泉水,分到我们这里的时候,明明是我坐在靠外,文建舟靠窗,他却抢在我前面探出身来,连带我的水一起接过了,接着再讨好地递到我手上。
我接过后闭上眼睛打瞌睡,幸好一路上文建舟也没再多啰嗦什么。
盘山开了三四个小时后,景色渐渐开阔起来。滟滟冬日之下,起伏的山丘连了天,气象高远。想着接下来的马儿、草原、蒙古包,大伙儿七嘴八舌颇为兴奋。
后排白敏敏叫我:“小溪,你晕车药带了没,给我下。”
我苦着一张脸:“没带呢,没想到都是盘山路,我也有些不舒服。”
边上的文建舟一听开始翻包:“我带了话梅,小溪你含一粒吧。”
我不愿他如此殷勤,便道不用。
好容易停了车,踏上地面的那一刻我长出一口气,一路上强压呕吐的感觉,我真是差点就吐出来了。乔书亚留心我,见我脸色不好便走过来问:“小溪你还好吧?”
白敏敏在边上挽住我的胳膊,夸张地左右扭着身子,声音发腻:“乔老师,人家也晕车的,你怎么只关心小溪一个人。”
边上萧秦河等几个同学一听也跟着瞎起哄:“就是啊,乔老师,你怎么偏心的呀?”“乔老师那时候还和小溪演过吻戏呢,难道那时候就一见钟情了?”
这会儿白敏敏却又插着腰批评起众人:“哎哎哎,你们这帮人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哎!”
我和乔书亚对视一眼,对这几人的瞎胡闹表示无奈。
分了房间的钥匙,我和白敏敏一间。我找了个没人的机会提醒她:“敏敏你别老把我和乔老师扯一块儿啊,真被人看出来了怎么办?”
白敏敏满不在乎:“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这叫扰乱敌人视线、欲擒故纵……”
我:“……”
已经下午一点多,大家午饭还没吃,乔书亚安排了下,带我们去边上吃农家菜。连绵起伏的高地草原,草早已经枯了,放眼黄秃秃一大片。风有些大,吹得人身上冷,我们白敏敏勾着胳膊一路小跑进饭店。
就我们一拨游客,大喇喇占了小饭店的三张圆桌。萝卜羊肉汤做得粗糙但鲜美,热热地喝下去,舒服得叫人直咂嘴巴。
我就着汤吃下大半碗饭,听见边上乔书亚他们桌在讨论晚上的安排。
“晚上打牌?”不知道谁提议。
“大老远跑过来窝房间里打牌,没劲!叫我说就该搞个篝火晚会,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