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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半天迷迷糊糊的睡去了。翌日,紫苏清晨伺候了皇上去前朝上朝后,就回殿收拾床铺。当一切收拾好出来的时候。正看见给偏殿打扫地女典站在门口叫两个端了水盆子的丫头动作快点。两人想对,那女典便给她打了声招呼。
“呦,宇文选侍,您都打扫完了吗?”
“是啊,收拾完了。蓝姐姐怎么这么客气,还您,咱们姐妹的,可别这样。诶,姐姐这边还没收拾完啊?”
“好,咱不客气。我这要收拾,那可早着呢。我才没你那么轻松,你就收拾下床被的,我可是要看着那些太监丫头的把一殿地书架子擦完,还要整理书卷呢!”那女典把两丫头吆进殿去就靠着紫苏小声的说着。
“书架子?这偏殿里是书?”紫苏一天到晚就伺候在左边。右边的偏殿从没去过,也自然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的。
“唉呦,亏你伺候皇上那么久了,竟连皇上的书房都不知道。”
“皇上的书房不是在书语轩吗?”紫苏依稀记得当初进宫来,那教习嬷嬷还说过的。
“那里的可都是收藏的典籍和名家之作,与皇上喜欢看的并不搁一处地,这边的竟是皇上常看的。有时也要两边换换,把一些不看的,去了灰,仔细装了收过去。把皇上想看的从那边再送过来,方便皇上想看的时候翻翻。”
“哦。原来是这样啊。”紫苏一听心里喜了起来,这不就是可以查阅的地方了吗?
“好了,不和你说了,我呀还要干活呢。”女典说着就转了身。
“哎。蓝姐姐,我那边做完了,反正也没事,不如进去帮你收拾怎么样?”紫苏忙说着。
“那感情好,不过,也倒不用你动手。那些太监丫头地都擦着架子呢。你就帮我看看,有些书卷是不是对着架上的条子放的就行。有时候他们乱放了,万一皇上要起,一时寻不到,我可要挨罚的。你就帮我瞅这个就好了。”那女典一点都不客气,立刻带着紫苏进了殿。
几个认识紫苏的都打了招呼后,就又继续忙碌起来。紫苏便顺着第一个架子开始,一册册地扫着条子和书目,有不对的,就拿出来放到一边的条桌上,若是看到了该放的地方,又寻了放进去。就这么扫着看着,不一会竟看地脖子都酸了起来,可两个架子都寻完了也没看到一本和药啊,医啊,奇物记载有关的,竟是一些看着名字都让紫苏头大的书。什么史卷啊,民录啊,历载和一些朝权有关的。
当紫苏一边转着脖子一边想着帝王还真是辛苦的时候,终于是在第三个架子上扫到了一本《奇物志》,刚要伸手去拿,那女典便过来告诉她,皇上下朝了。
紫苏只好悻悻的应着出来,想着日后再寻机会看了。也未对紫苏有所举动,只叫紫苏宿在软塌上伺候。就这样一连三天,终是到了第四日,高太监又送来只有一个名字地名册地时候,皇上才算是点了赵家蕊。
紫苏看着高太监似是如释重负般的退了出去,偷眼瞧了皇上。皇上低着头看着奏章,那几日来不笑地脸,此刻依旧严肃着。不知怎的,她有些担忧起来。她担忧的是蕊儿。
蕊儿现下的情况,怎么都算是太后的人。皇上这般,怕是心里赌的慌,还真不知道今夜会怎么样。
紫苏的心思牵挂在了蕊儿的今夜之上,以至帝王的伸手没有看见。大殿里因为皇上的意思,几乎总是紫苏和皇上两人在殿内的,因此也没有人可以为皇上递上茶。
于是接不到茶的龙应天抬了头,恰看到紫苏那微蹙的眉,这心里一荡,朱笔就捏在手里也痴痴地看起紫苏来。
看着她似担忧的眉,看着她抿着的唇,看着她捏着袖子的指,他觉得心里好不容易压抑下的情感又在蔓延了。
忽然眼前的女子抬了眼,似回神的看向他,却在目光相对的时候被惊住,而后急忙冲到他的跟前:“皇上!”
伴随着一声娇呼,一方粉色的帕子被送到了龙应天的鼻下,正当粉帕上的香气与唇上的锈味被他感觉到的时候,他乳上的位置被狠狠掐住了。
“你!”帝王的眼一抬。
“皇上别动,我给您在肩井穴掐压两下就好。”那美丽的容颜就在面前。
龙应天看着她的唇,听着她的话语,立刻就感觉到又被掐了两下,但随即就见他的谧儿拿着那粉色的帕子为他细细地擦拭着:“皇上,您要注意身子,这些日子您操心的太多,许是心里不舒坦,激的肝火上逆了……”
紫苏闭了嘴,因为她发现她似乎说了不该说的。但是,皇上却好象没发觉,只抓了她的手说着:“还有流吗?”
紫苏紧张着摇了摇头,但随即就跪:“皇上,奴婢一时情急,就用了……”
“起来吧,你是为朕止血,朕又没怪你。”帝王说着拉了她起来,将她环抱着竟放到了他的腿上:“来,继续为朕擦干净好了。”
“是。”紫苏应着,用帕子擦那不多的血污。可擦着擦着,皇上的唇就贴上了紫苏的唇。
紫苏一愣之下,本想推开,可一想到二小姐说的,就把已经推上帝王肩膀的手,向上轻滑变成了搂抱。
唇齿的纠缠之后,是彼此分开时的呼吸急促,紫苏看着帝王那眼中的情欲,忽然心中一动,便将那擦了皇上鼻血的帕子拿到帝王眼前,轻声地说着:“皇上,谧儿擦净了。”
第四卷 金凤傲翅 第六章 荣宁惠懿(六)
龙应天看着眼前那张娇媚的脸,只觉得自己的欲望爬升的更高。
那粉色的帕子上殷红的血应和着眼前那张粉色而带着红唇的脸,一样的刺着他的心,他的欲望。
他一把捏上了那粉色而带血的帕子,眼中是左右晃动的眸:“怎么今次你不拒绝朕了?”帝王的气息有些粗重,听的紫苏也身子微颤了。
“皇上,谧儿从来就没想过要真的拒绝皇上,只是谧儿此刻身份不适,再加上皇上也日日行御事,谧儿总是怕皇上累着,所以才推脱……”
“那既如此,为何此刻又来邀朕?”
“皇上,谧儿见皇上连日来不笑,心中担忧,适才见皇上……皇上您这一吻,叫谧儿的心里痛,叫谧儿……”
“如何?”
“谧儿想皇上了。”紫苏说着就低了头,娇羞无限。
帝王哈哈一笑,说了声:“朕也想!”就将紫苏拦腰抱着,大步去了隔间。
衣衫散乱铺地,纱帐半款轻落,金床龙躯摆动,佳人媚眼吐息。
殿内是情欲的高涨,是御事的疯狂。
一张粉色的帕子落在地上,那殷殷血红,是肆虐的狂花……娇呼的时候,当她感受到帝王的温柔的时候,她并不知道在承乾殿内独自清洗着身体的紫苏有多么怅惘。
棉布带着温温地水一下下地擦洗着她酸痛的身子,她歪着脑袋靠在浴桶的木沿上。劳累的喘息着,心中低语:皇上应该不会迁怒与她了。
她是故意的。她挂心着地是蕊儿的初夜。她很清楚这些日子帝王压抑的火气,只刚刚鼻血的流出就可以知道帝王压抑的怒气就不小。她一想到若是帝王把这样的怒发泄在未经人事,却代表着太后利益的蕊儿身上,她就觉得可怕。所以。既然帝王有想法,既然二小姐说不要再推辞,那么她就帮帮蕊儿也好,毕竟她和自己一样,曾经是那么的单纯。于是,她不仅主要邀请了帝王,甚至在龙床之上,她都放肆的妩媚着,让帝王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将他心中这几日地压抑的情绪都发泄了出来。
酸痛是必然的。因为帝王尽了兴。劳累是自然的,因为帝王泄了怒。
当帝王离开她的身边,自行穿带了袍子,叫下人送进来温泉水的时候,紫苏只希望蕊儿的初夜是没有伤害地。
紫苏擦洗着身子,清洗到肩头的时候,她想到了刚才事毕之后。皇上起身前,就用指摩挲着她的肩。夜,她以为这一夜过后,蕊儿会被晾些日子,可是却出乎她地意料。蕊儿竟被帝王夜夜点选,竟然一连选了七天!
七天!这是怎样的一个宠爱!当初紫苏接连三天被宠,就把整个后宫给惊动了,而如今赵常在的七天连侍。可以说是震动了整个皇宫,就连前朝都知道皇上专宠一人,已经7天没碰别人了。
一时间宫廷里到处被议论的是这位赵常在。终于太后与太妃齐齐地见了皇上,而当夜帝王终于不再点选,独自一人休憩于承乾殿内。
本以为这一夜后,关于赵常在的这份宠爱。皇上能收敛一些。可偏偏大清早的一道圣旨降了下来:“兹赵氏家蕊,性纯惠美。行雅言真,朕欲封为昭仪。思连日宠爱,犹记忠妃之音容,念昔日之情,故思量后特赐金牌,封正二品宁妃,封号朝元。钦此。”
圣旨一传下来,宫内的气氛就有些诡异了。
新进来的是不知道关于忠妃这档子事的内幕地,一个个都是以为皇上和太后一样挂念着那位故去地妃子,便议论着睹物尚且思人,何况是那故去之人的妹妹呢?她们猜测着皇上迟迟不点她,原来是因为皇上那份爱意,所以有人嫉妒着她有这个一个深得帝心地姐姐,有人议论着她日后又会接替着姐姐的那份宠,也有人见帝王如此深情,心中幻想着。
宫里的那些老人,有的诧异着,有的猜测着,而有的则不过一笑,好似明了又好似根本不在意。比如太后与太妃,亦比如懿妃。
紫苏瞧着宫里的四名正二品内命妇一下子就满了,倒没觉得什么,只想着蕊儿就这么着成了宁妃,坐在她姐姐曾坐的位置,住着她姐姐曾住的殿,她实在不知道这个天真纯真的蕊儿将来会变成什么样,会不会也和自己一样,终会没了心!
“宫啊宫,这里还有多少无法想象的事会发生呢?”紫谧在内心感叹着这样的话的时候,根本没想到更疯狂的事就要在她的身上发生,而她还是这疯狂的事中无法或缺的一位。
那是一个落雨的夜晚。皇上选了留宿懿妃处,是而不用紫苏伺候。紫苏在闭殿的时候看到女典们整理书卷送回偏殿的书房,便上去帮忙,抱着一些书卷进了殿去,她趁着众人忙着放物的档,伸手将那天看到的那本《奇物志》抽了出来,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