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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起来。
“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还需要我再跟你说一遍么。”美人儿走近门口,一缕太阳光照射到了她的脸上,许是受不住突然强烈的光线刺激美人儿偏了一下头,立于廊下的陈大这才看清那女子的容连,这女人竟是“广寒楼”里的柳荷叶!
“他是谁?”柳荷叶对陌生的陈大感到很敏感。
听柳荷叶问,莫二才反应过来,笑了一下说:“哦,这是我给你提的那个,在京城里照顾了我大半年的陈大哥。”
柳荷叶早就听说过陈大了,见莫二说得又真,就不疑有他。本该出于礼貌与陈大打声招呼,但她向来是清高惯了的,无论莫二对陈大有多热情她也只是轻轻一瞥,转身就就。
“她不太喜欢与人说话,其实人是挺好的。”莫二生怕柳荷叶给陈大留了坏印象,连忙着补。
陈大淡淡地笑了一下,也不计较,随着莫二进了屋,冷眼看将柳荷叶看了看,便说男女同住一个屋檐下多有不便脱身出来。经过刚才一番莫二也知道留陈大住下必是不可能的了,可他也不愿意让陈大就这么走了,连忙从屋里追出来,找着陈大给了他好些的银两,又一再乞求陈大一定要等他办完了这里的事一起离开庐州。
最后陈大终于被莫二的真诚感动了,他找着一个话点儿又将莫二扯上了一家酒楼,兄弟两个叫了酒菜坐下,又说起话来。
一夜间聊得都是无关紧要的话题,但是通过这些看似无关紧要的话题陈大了料到莫家并不是自己原先预料的那般望恩负义,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清晨起来,莫二只觉得头疼欲裂,很是惊了一跳,见着陈大这才舒了一口气,笑道:“劳大哥了!”
“无妨,反正我也是花你的钱让店家收拾的!”陈大笑着说,随手为莫二倒了一杯刚泡好的茶。
莫二笑笑将茶接过来喝下,见陈大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问:“大哥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陈大点了点头,说:“是有些话。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大哥这是怎么了?你我兄弟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莫二连忙让陈大坐下,催着陈大快说。
“如此我就说了,只是兄弟听了不要怪大哥!”陈大背着窗户坐了下来,看着莫二好一会儿才开口说:“其实我昨日都是骗兄弟的!”
“啊?”莫二很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确实如此,我昨日好些话都是骗兄弟的!而且我与兄弟相遇也不是偶然!”陈大直言不讳,开门见山直入正题:“我本是受了你们东家小姐的授命来查构陷乔家主使人的。”
“你是说谁?”如若说陈大说骗自己莫二不相信的话,这次听到东家小姐四个字便可以说是惊了,莫二连问了陈大两次。
“你们东家小姐!王逍遥老先生的女儿,王继业的妹妹!”陈大盯着莫二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道。
话虽说得很明白了,但是莫二却还是不相信,干笑两声问道:“大哥真是说笑,东家小姐怎么会无故找你查乔家的事。”
“兄弟说得在理!”陈大高声将话接了过去,接着又转低了声音说:“想必兄弟还不知道你们东家小姐已经嫁入乔家了吧?”
“什么?”莫二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绕过桌子走到陈大的跟前问道:“大哥你所说的是真是假?这可不是一个可开玩笑的事?”
“兄弟那样待我,我岂会拿这样的事来跟兄弟开玩笑?”陈大说,“这样的事如若传出去兄弟成了什么人了?”
听陈大这样说莫二连忙应道:“大哥说得极是,如若传出去我就成了一个忘恩负义的蠢畜牲了,且不能说的。”
“这么说乔家的事真是你干的?”陈大一句就抓住了重点。
莫二怔了一下子,然后抓着陈大的手急急地求道:“大哥,大哥这件事可千《奇》万不能说出去。我爹若是知道了《书》非让我改名换姓不可,且到了外面还《网》真的没法做人!”莫二也是读过书的,且又家教甚严,礼仪廉耻尤为看中,他们家世受王家的恩惠,今日却对王家唯一的血脉做了这等事,毫无疑问就是数典忘祖!就是背信弃义!就是忘恩负义!就是猪狗不如!他自愧都还来不及急,竟一时忘了自制。
接着莫二便将自己不知道王点儿已经嫁到乔家的事跟老胡赌咒发誓地说了一遍,然后又将柳荷叶如何遇上自己,自己如何喜欢上她,他又是如何为柳荷叶出头的事一股脑地说与了陈大听。
陈大听了莫二的话直摇头,心道这女人还真是祸水,这莫二也算是精明的了,怎么见着的柳荷叶儿便拔不动腿了呢?“你且现在带那个柳荷叶走,庐州的事再不许管了。你如若应了我这话我便缄口不语,如若不应我就去回了小姐,让她找你老子说话!”
“我应,我应便是,大哥千万不要让小姐找我爹啊。”莫二连忙迭声地应下。
看着莫二这样陈大也觉得可怜,将他扶了起来说:“不是我说你,那个女人就算是长得有几分姿色又怎么样?想当年乔二爷对她也算是不错的了,护了她好几年,就算是后来为了小姐与她断了往来,可也不至于就这样报复乔二爷啊!想见她是一个极不讲情份的人,我劝你啊还是离她远些好,莫要临了了让她卖了你!”
“大哥,你我的情份在那里,本来你说什么我都该听的,只是男女之情不是人的话能讲得通的。”莫二苦笑一下,又说:“我这就依大哥的意思离开庐州,这边的事儿我再不管半分。大哥且为我多担待一些吧!”
见莫二是劝不通的陈大也不再劝了,又叮嘱了莫二两句便从酒楼走了出来。
69、第 69 章
陈大与莫二分手后便回了绿柳山庄,他们这段时间可没有闲着,为了以防万一早在点儿授命的时候为那几家人罗列了罪证,只待制住了幕后之人便将那些罪证交给乐大人。如今知道了幕后之人是莫二陈大便没有什么顾虑了,就算莫二忘恩负义,他也是有办法收拾住莫二,所以这个时候正是交出罪证的时机,只待乐大人一出手乔家的危机就解决了。
当天夜里陈大便赶回到了庐州城,将罪证神不知鬼不觉地交给了乐大人,乐大人看了罪证后当夜便派兵拿了人。待乔家人得到消息后都懵了,万没有想到一场泼天的大祸竟就这样过去了。让乔家更加想不到的是,这三家人被拿后没有一个人问乔家与他们的债务关系,从而使乔家在生意上大踏步地更上了一层楼。
事后乔家人都问点儿,说是不是她托了陈少均他们官场上的朋友帮的忙,点儿傻乎乎地确道:“我倒是让陈大去查背后主使之人来着,可是他也没有查出结果来啊!”
听了点儿这话乔夫人直念佛:“阿弥陀佛,果真是善恶到头终有报!那些人做了坏事,恶事让老天爷看不过去了,才让乐大人把他们给收了的!”
点儿听了半信半疑地直点头,心道回去得问问陈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快陈大被叫来了,点儿左逼右问得到的只有一个结论:“我是收了一些证据交给了乐大人,可也没有那么多啊?”
至于对那个幕后黑手陈大便只说不知道了,他是陈少均的心腹,点儿也不疑他便也与乔夫人一样的想法,只当是那几家子罪恶做得太多了造了天遣报应了!
乔家虚惊一场,接下来接着过富贵日子,且吴氏临产了点儿便与五小姐接着管家。
那一日点儿正好从大屋里出来,见着花圃里秋叶正好便信步走着活动活动筋骨。薰哥儿与香儿追在后头叽叽喳喳个没完,五花八门的什么都聊,点儿听了也当作了一种调剂。不多一会儿五小姐那边的人找来,说是五小姐有要紧的事与她商量,点儿使唤着薰姐去家里说一声,自己领着香儿便去了五小姐那里。
现在是十月初,乔家的花圃里截了几簇枫树,这个时候正是红叶似火的时节。点儿一路走来遇着了几处枫树,看着挂在枝头的枫叶红得娇艳,忍不住踮着脚儿摘了几只。又走了一段儿,又遇见了两簇菊花,点儿猛然间想起五小姐爱菊,便让香儿与自己一道将花圃里开得正好的菊花各式都采了一些,又扳了几次枫树枝儿做点缀拿着爬山虎的藤条做绳儿捆成一束,欢欢喜喜地朝五小姐那里走去。
不一会儿便到了五小姐的院子,五小姐正在屋里喝着什么,点儿见她一副闭目陶醉的样子便想捉弄一下她。挥退了丫环,点儿踮着脚儿来到五小姐的跟前,伸头一瞧,只见那茶盅里是青黄两色的菊花茶,点儿捂着嘴一笑,眼珠子咕噜一转,将手中的花束往五小姐的面前一伸,挺着胸沉着声音朝五小姐说:“小可见过五娘子!”
这一声五娘子吓得五小姐猛地睁开了眼,点儿见她这样便哈哈大笑。
五小姐气极了,这二嫂子竟如此捉弄自己,气不过架起两只手在点儿的身上乱扰,无奈点儿早有准备愣是忍住了没笑,整得五小姐很是没有趣。
就在五小姐泄了气的时候点儿开始反攻,她又不怕痒也不用做防守,两只手一齐往五小姐的身上招呼,不多一会儿五小姐就像泥一样软在椅子上动弹不了。
“二嫂,你太坏了,竟这么欺负我!”五小姐呼嗤带喘好一阵才缓过来。
“我哪有欺负你,我只不过是尽一个做嫂的义备罢了。”点儿笑笑,招来门口立着的小丫环说:“跟着你们姑娘闹累了,给我弄杯茶来。”
“别给她弄,那么坏渴死活该!”五小姐把点儿横了一眼,喊住了小丫环自己倒站了起来,从屋里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小盒打开,五小姐又从小盒里拿出一把镊子,镊子伸进里去眨间的功夫就夹出一青褐的团子来。
点儿瞧着那团子的皮上露着几点儿黄色,心中顿时好奇,站起来到五小姐的跟前细细地端详着问:“这是什么?”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五小姐故意卖了一个关子,这时候守在门口的小丫环已经拿来器具,五小姐指了批着她与点儿原来坐的位置,那丫环依言将器具放在了桌上,接着便转身走了出去。五小姐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