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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贝儿把烧好的鸡翅膀递给我。我看到她左手上的折指,刺眼又带着身世的惋惜,每次看到我的喉咙都一阵凄楚。如果不是贝儿那折指般的过去。现在我和贝儿应该是让人羡慕的一对。我会毫不犹豫地让她成为我世界最美丽的公主。我是那么心疼她。
后来临用一根烧得喷香的香肠把夫子勾引过来揍了一顿,为那几根烧掉的胡子报仇。
贝儿和夫子和临很快混熟了。后来他们也知道了贝儿的身世,每次说起,大家的脸上都带着深深的遗憾。
long临和贝儿的过去相似,借此他和贝儿更有亲近感,尽管那种亲近感带了“不怀好意”。
我正看着贝儿放在烧烤炉里的牡蛎流口水。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妈妈打来的。
“你在哪里?”她的声音里带了机警,也带了担心。[·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我和夫子和临在一起。”我老实地说,就算不把朋友的名字也说出来,她也会追问的。
“你叫他们来听电话。”她带着命令的语气说。
“为什么。”一听到她这语气我就不舒服。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她说。
“够了没,再等一会我就回去了。不要这样好吗?”
“你是不是又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女孩子在一起?我告诉你多少次了?现在这时候就是读书最重要,其他的事情都不要想也不要做……”
她又开始滔滔不绝,中国电信最喜欢唠叨的女人,每年都能为他们带来一笔可观的收入。我一肚子火干脆挂了电话。
她总是说我的朋友都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我的朋友只有的自己懂,不认识的人没资格评论他们的不是。
夫子和临异口同声问道:“你妈妈啊。”
我用很困的表情点点头。
临拍拍我肩膀和我干了一杯:“谁家都有父母,都以为自己的孩子永远都长不大,恨不得尽量捧手心里。”
我把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这时我看着默默烤牡蛎的贝儿,脸上一抹阴霾。突然想起这样的话不应该在贝儿面前说。
夫子动作比我还快,抓起一根烤得还很烫的香肠就往临的口里塞,烫得临马上跳了起来,马上对夫子的家母和家父进行涉及性器官的评论。
夫子二话不说,操起身边一把烧烤叉大有拼命的气势,倒把临吓了七分醒。
“你们还有疼爱你的爸爸妈妈,就好好珍惜吧。而我这辈子可能再也不能再见到他们了……”贝儿翻弄着手里的牡蛎,翻腾的牡蛎肉在壳里发出阵阵鲜味。而贝儿,眼里却带着暗涌。她想爸爸妈妈了。
我一阵沉默,不知该说什么好。夫子和临也停下打闹。
她见我们都不动了,才笑着说:“干嘛那么紧张,我没事的。我还有你们,还有阿文,有你们陪就好了。”
临点头哈腰地把烧好的牡蛎递给贝儿,说:“来来,来叔叔怀里叔叔抱着你哭……”那表情要多猥亵就有多猥亵。
这时贝儿又向我投来一个目光,穿过红红的烧炭,深邃如黑夜,她的眼神相一个湖,表面恬静,却深藏暗涌。我想无论哪个男人见了这样的眼神,都有种保护她的欲望。甚至很容易爱上她。
天台上很热闹,那是因为我们的存在,我们终究还要离去,我总是思索着贝儿这样一个与我们一般大的女孩,是怎样习惯孤独和寂寞的。朋友的关心是永远也代替不了亲情那种不离不弃的爱。
long临好象喝得有点多,拉着夫子唱起国歌,还学着副校长在升旗仪式上用蹩脚汉语说话。
贝儿被逗得直拍手,她就算不喝酒,脸却印得通红。
我们的笑声此起彼伏,却感觉离星星依然那么遥远。
南方的阳光和雨 3 逍遥校园
(更新时间:2007年10月16日 本章字数: 2162)
小小却选择了和临在一起。虽然都是兄弟了。但我还是不甘心自己竟会不如临。
小小告诉我一个理由,那就是那天贝儿来学校找我时,小小看到我和贝儿说话的口气和眼神,甚是疼爱。
无论我怎样解释我只是把贝儿像妹妹一样对待,她都没有信。小小并不了解贝儿的事情,即使她了解了,女人对女人未必有那份同情心,女人宁可去同情路表的小动物,也不愿同情自己的同胞。更何况贝儿的美丽与她势均力敌。
小小就这样跟了long临,于是我又开始怀疑临一开始叫我同追小小是否早有预谋。人就是这样,自己不如人总要找各种各样的借口。
于是我的日子还要继续过。没想到才刚开学不久,我就经历了人生第一次失恋,更要命的是根本就没恋过!
我虽是喜欢夏季的。不过只是喜欢女孩越来越短的裙子和白花花的大腿。而那喋喋不休的蝉鸣和稍微动一动就要出汗的感觉实在让人难接受。我趴在课桌上看着夫子做笔记,后面的临和小小在传字条,动都不敢动。
我对着夫子说:放学把笔记借我拿回家吧。
夫子说:拿就拿呗
我说:夫子你不能老这样迁就我啊,你这样会让我的惰性越来越严重,造成依赖的不良习惯的。
夫子:操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借你了!
我说:夫子我错了夫子放学借我笔记抄啦。
夫子:哎看在你知错的份上,借你吧。
前面的女生转过头来看了看我们俩,挤出两个字:变态!
班主任老马突然停下演讲,用阴冷的眼神射向我身后的临。我偷偷瞄了一眼临,原来临和小小传字条被老马发现了。临叼着圆珠笔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老马露出一副和蔼的微笑,好象在说“你们那点斤两我会不知道吗。”那阴森的样子足以把临的风湿病提前勾引出来。
放学后小小被传到老马的办公室。而临没有接到圣旨。
我们三人在教室等小小,一边纳闷为什么临这次可以幸免于难。
老马是个40岁还没结过婚但对于教学却经验丰富的女教师,带过一届又一届的毕业生。几乎所有正在被她教的学生对她的评价就是一个字:严!而几乎所有毕业之后回忆起这个把大部分生命都扑在教育事业的老师时都会翘起大拇指。我想,没有老马对班里不良学生的不紧不慢,时收时放的管理态度,我和临不知道会给学校捅多少次漏子。
而临,这个班里反面教材的老大,在六楼的厕所抽烟屡次被校领导抓个正着,教导处主任和专管纪律的副校长对于临也是无计可施。写个检讨吧,不痛不痒。记过吧,记多了也就成空处分了。办他退学吧,领导们又不舍得,少一个学生学校要少多少收入啊。于是我们经常看到这个努力想把头衔里的副字去掉的副校长,和临像亲兄弟一样勾肩搭背从校长室里出来,出来后副校长对他苦口婆心一番说抽烟影响自己也影响同学,把精神都放在学习上等等。然后重重的手就拍在临的肩膀上,好象在交代一项非常光荣的任务一样。临后来和我们提起,也说那一记肩膀让他感觉到责任重大,好象学校我就是不良份子的头头,我不抽就没人敢抽似的。
不过老马却对临说了在学校厕所抽烟最不划算的地方,就是一旦被领导抓到就要被没收一包香烟。
事过不了三天,临又出现在厕所抽烟,他总结了老马的教训每次上厕所只带一支烟。惟恐天下不乱地看着进进出出厕所的同学说:“厕所是用来尿尿的吗?”
于是我们把临这句话奉为经典,讲给小小听的时候小小撇了一下嘴嗔怪临说:“流氓……”
正发呆的时候小小从老马的办公室里出来,从脸色看比进去之前轻松多了,就好象一个怀疑自己怀孕的未成年少女B超发现真的没怀孕之后的表情一样。
“怎样?老马说你什么没有。”临问。
“没事啦?叫家长,还是写检讨?”我问。
“看她表情就知道没事啦,你们别制造紧张气氛好不好。”夫子说。
“喂你们够了没有。”小小说。
然后小小说老马不过是说她最近学习退步了。该是重视的时候了。并叮嘱她交友要慎重。至于上课和临传字条的事只字不提。老马就是老马,做工作懂得往错误的根源上做。
四个人一起回家的路上,临叼着一品梅不爽地说那不良朋友大概指的是我了。然后用涉及生殖学和遗传学的言论把老马的家人都问候了一番。惹得大家直皱眉头。
我们四个人在川流不息的回家路上,夕阳为我们留下长长的影子,夫子牵着脚踏车,临的影子拼命往小小身边挤,走在最边的我总是有孤单的感觉。喧嚣中我看着临骂骂咧咧的神情,我想没有人的劣根性和叛逆是天生的。嘴上虽骂老马,但心里和我想的应该是一样的,没有这个负责任的老师,19岁这年少轻狂灵魂是很难压抑不安和躁动的。
每次看到街边的情侣,夫子总爱说一句:“骨质清奇才华横溢的尉迟才子怎么还没有女朋友呢,再这么下去尉迟家族的香火要怎么延续啊,尉迟这个姓本来就少……”
我把抽完的烟头往他身上一弹说:“再说句我让你现在就绝后。”
临搂着小小哈哈大笑,我看了一眼小小,她躲开我的眼神尴尬地望向别处。
后来好长的一段时光我总在想,小小选择和临一起,到底是偶然还是必然,上天撮合了一对恋人,是否也是在成全另一对恋人呢。而有些人的爱情路为什么就偏偏比别人坎坷呢。
我们就在学校的教育之下懵懵懂懂地走过了一个学期。临把他的耳环摘下,头发也染黑了。他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等老子毕业了,天天戴耳环涂黑指甲和唇膏在校园外等老副,和他打招呼!
南方的阳光和雨 4 海边的贝
(更新时间:2007年10月16日 本章字数: 2985)
高二过去快半学期,眼看十月快完了,南方的季节没有内陆那么丰富,让人感觉只有夏季和冬季,夏季温暖多雨,像一个性情多变的女孩。冬季冰冷无情,像孤独的女人。我总觉得冬天刮的风对人间一定有说不尽的嫉妒,因为像复仇的剪刀一样要刮破人的脸皮。
“蝉鸣开始精疲力尽了。”我对夫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