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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是他的英文名字缩写。
想到此她突然抬起头来。“啊!我甚至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呢!”她慌张的看
向他。
他将遥远的目光转向她,淡淡地说:“那不是最重要的。”
他突如其来的转变,以及语气中的淡然激怒了她。“显然对你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是我多虑了,事情根本就再简单不过了。”她冷冷地说,动作却出乎意料的快,她迅速
下床,努力的在床下翻找衣物。
见到她的动作,他也坐了起来。“你——”
陶然愤怒的红了眼,心底对自己是气愤极了。看来是自己太天真了,对他来说一夜
情根本是平常事!她气的不是自己傻得失身,而是自己的单纯。
邵恪擎敏捷地下了床堵住她。“你怎么可以一走了之?”他的声音再严肃不过了。
“不然你要我怎么样?”陶然眼里的红雾遮蔽了一切的理智。“要我谢谢你高明的
启蒙吗?呵!那真是对不起,我是初学者,一夜情对我来说可不是家常便饭!”她气势
十足的挺起胸脯。
只见他咬了咬牙,然后吐了口气,握住她肩膀的手举到她面前,指著她的鼻子。“
我没有搞一夜风流的习惯,你呢?”他盯著她的眼眸,认真地问。
陶然有些被他的态度搞混了,但又慑于他严肃的模样有些吓人,只得老实的说:“
我也没有。”
他颤巍巍地吐了口气,似乎轻松无比的说:“那不就得了!我早说这问题很简单。
你是认真的,我也是认真的,再来就是我们怎样来继续我们的恋情。”
“恋情?”她愣愣地看向他,鼻头又皱了一下。“你刚刚说名字不重要,指的就这
个意思?”
邵恪擎沉默地点点头。
陶然则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邵恪擎。”他拥过她靠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恪守的恪,擎天的擎。”
“啊?”她呆呆地抬起头来。
“我的名字。”他捏了捏她的俏鼻,宠溺的说:“有人刚刚不是还在抱怨不知道我
的名字?”
陶然羞赧地推开他。“那……那现在呢?”
邵恪擎的眼睛溜了一圈。“送你回饭店,然后带你私奔。”
“私奔?”她的眼睛发出可疑的亮光,好像这主意激发了她的兴奋。
“喜欢吧?”他笑著问。“不过在那之前得先找件衣服让你换上。”
“对耶!”陶然瞥了眼自己身上已经皱得不像话的洋装。“不然全世界都知道我昨
晚没回去,要是让我朋友碰上就惨了。”
邵恪擎抵著她头顶的脸憋著笑意,不敢让笑声逸出。
陶然就是有办法沉溺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没注意到他异常的沉默。
“啊!”她突然惊叫一声,“毁了、毁了!我一夜没回去,筠霓搞不好急死了。”
说著她又开始似无头苍蝇般地忙著。
“别忙,让我帮你。”他安抚著她。
看来认识才短短的一天,邵恪擎已经非常熟悉陶然少根筋的思考模式了。她总是顾
得了这头,想不到那头呀!
第三章:
邵恪擎是个骗子!
此刻终于回到饭店的陶然,面对著筠霓暧昧了然的眼神,不禁在心里咒骂著。
陶然身上穿著的是恪擎的棉质长袖衬衫,过长的袖子卷了起来,下摆则塞在过于宽
松的牛仔裤里,腰部虽然系著皮带,却是条男用皮带。总而言之,她全身上下一看便知
都是男人的东西,而恪擎又是那样大剌剌地站在她身旁,丝毫不知忌讳回避。
这岂不是昭告天下吗?
“嘿……筠霓,你早啊!”陶然虽不机伶,倒也懂得点装傻的艺术,她露出自认为
最清纯无瑕的笑容。
“你倒是——”筠霓杏眼一瞪,将她拖离恪擎几步。“害我担心了一下,幸好没有
为你等门,要不我岂不成了旷女怨妇了!喂,哪里钓来的酷哥?想不到你学得真快。”
陶然只能嘿嘿傻笑,不知如何回答她,一回答好似她真存心去钓个男人,可是话说
回来好像也没错啦!
“可惜今天就要回去,瞧他长得可真优质。”筠霓说著还瞄了几眼恪擎,一脸无限
遗憾地摇了摇头,好像她才是那位要舍下帅哥的人。“你动作可要快,下午三点的飞机
,一点钟要Checkin的。”
陶然并没忘记她们原本的行程,就是今天要从阿姆斯特丹飞回台湾。可是现在情况
不同了,她走不开,或者说她也不想走开。
“你们先走,不用等我了。我打电话回公司,公司要我飞到巴黎去采访另一个人。
”谎言从来不曾如此轻易出口,陶然很意外自己竟能顺口说出。
巴黎?另一个人?
筠霓狐疑的看向陶然,她直觉的怀疑,因为不太合理。但是认识陶然也不是三、两
天的事,她知道这单纯的女人只要一说谎,就会满脸的不自在,语气还会结巴。所以怀
疑的影子只在她的身子里绕了一圈,还是自动将它摒弃。
“好吧!你可要记得打电话去改班机,别在欧洲迷路了。”筠霓忍不住又交代了一
句,然后她厌恶的挥挥手,“去!跟你在一起,我愈来愈像老妈子了,真是破坏形象。
”
陶然含蓄的笑笑,心里隐隐还泛著罪恶感。
筠霓可丝毫没多心她的反应。“那我不跟你耗了,我有些东西还没买到,要趁这时
去。不多说了,再见!”
“再见!”陶然目送筠霓离去,心里还一直期望恪擎不要听到她对筠霓说的话。
天哪!他知道的话会怎么想?她这样不是摆明了要巴上人家?
想著想著,她都不敢抬头了。
一只厚实的、带著些许粗糙触感的熟悉手掌伸过来握住她的手,陶然反射性地抬头
,只见恪擎脸上闪著温暖的笑容,温柔地低声说:“谢谢你,谢谢你愿意陪我。”
那一刻他眼中闪烁的光芒一如初升的太阳,灿烂却不刺眼,好像她为他做的是一件
非常非常好的事。
她笑了,心底漾满轻轻柔柔却好似要溢涌而出的奇妙感觉,难道这就是爱情的滋味
?
虽然天气仍然有些冷意,但人们还是兴致勃勃地在这初春的街上走动著,尤其是骑
著脚踏车的人更是不少。荷兰境内地势都相当平坦,连个丘陵地也看不见,所以脚踏车
是个相当方便的交通工具。
“好多人呢!”陶然带点小女生的兴奋语气说道,她的手被恪擎握在手里,等于是
被他半拉著。
尽管陶然不知道恪擎要带她去哪里,她还是睁大眼睛用力地观察著新鲜的事物,反
正有人知道路就行了,再说以她对事情的专注力,一次只能注意一样东西。
“为什么这么多人骑脚踏车?好奇怪。”陶然东张西望的,她还发现马路除了中央
是给汽车行驶之外,隔著一道行道树就是脚踏车专用道。
恪擎回头对她微微一笑,微拢住她的肩头,预防她那有些激动的动作挥到别人。但
他做得不著痕迹。“一方面当然是因为荷兰整个地势平坦,适合骑脚踏车。另一方面荷
兰有相当多的地方是低于海平面,过多的空气污染对这里只会造成更大的负担。”
陶然看他一眼,带著一抹诚心的佩服,她说:“你知道的还真多。”
“以前来过几趟,看过一些报导。”他耸耸肩。“嘿,到了。”
随著他话锋一转,陶然发现两人到了一个市集。摊子上摆著各式各样的东西,有骨
董家具、各种餐具、摆饰,连帽子、衣服和鞋子都有,看得人眼花撩乱。
“跳蚤市场?”陶然惊叫一声,放开恪擎的手,兴匆匆地一头冲了进去。
跟在身后的恪擎带著纵容的笑望著她,一边随意逛逛,一边还得注意不要让陶然走
丢。认识两天,他已经习惯她迷糊的个性了。
陶然兴奋极了,她一直喜欢这些有些历史的束西,总觉得每个骨董必然有许多故事
在其中,不管是泪水、是欢乐,经过岁月的洗涤后,就沉淀在这里。她不一定买,只要
能摸摸看看,放肆一下自己的想像力,就觉得非常快乐。
恪擎不是没有逛过跳蚤市场,事实上他的工作让他走过许多城市,而他也经历过各
个城市各具特色的市场风味。然而,对事物那种纯然的喜悦与兴奋似乎是离他有些遥远
了。而陶然让他回到了过去。
“嘿,你看、你看,这个灯好可爱!”陶然从摊子上拿了个青铜制的桌灯,举高到
恪擎的眼前。
恪擎手上则拿了顶毛料制的圆帽,他将帽子戴到她头上,再把她两颊的头发塞到耳
后,退一步检视一下,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嗯,就这顶。”说著自顾自地转过身和老
板议价。
“喂!”陶然一手勾著他的手臂,试图将他的注意力拉回。“心不在焉可不是你的
专利,不准盗用!”她有些鸭霸地说。
“二十五?老板,太贵了,二十卖了啦!”他还在讨价还价。
陶然见状,牛脾气也有些上来,她放下灯具,用尽全力挤到他身前去,并且伸出双
手捧住他的脸颊,将脸使劲地凑上去。
“我在跟你说话!”她的双眉纠结,小嘴微微地嘟了起来,那模样煞是动人。
恪擎忍不住低下头亲了她那小嘴一记。“乖乖,等等我哦!”
陶然被这一亲愣住了,像根柱子僵在当场,也顾不得要逛摊子了。
恪擎很快的杀价成功,付了钱。“好啦!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