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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有不同意见不跟他说,却直接跑到我这里来了,如果大家都像你们这样,放下手中的工作不干,都跑到总公司来找我,那岂不是乱了套了,你们说呢?”
几个原本怒气冲冲的工人被他这么一说,居然脸上露出了羞愧的颜色。
“不过没关系!你们下不为例!” 黄国富大度地说。
孙正忙把话筒对准几个工人,问:“请问,大家得到这样的答复感觉怎么样?”
那个带头的工人是个小伙子,他布些激动地说:“说实话,我没有想到问题这么快就解决了,我们心里非常感激我们的老总,张学文如果能有一个好的归宿,我们其他的工人心里也就塌实多了。”
另一个年纪稍微大一些的工人抢过话头说:“我们代表全体工地上的员工,衷心地谢谢我们的黄总经理。他这个人真是通情达理,跟着他干,我们服!”
黄国海在一旁不愤地低声骂道:“见钱眼开的穷光蛋!”不过看二哥这么不动声色地就一下扭转了整个局面,他自己也服口服。
杜一鸣充满疑惑地看着神态平静的黄国富,这一瞬间,他感觉到了潜藏在黄国富身上的那种气质,这气质让他几乎分不清自己脑中的黄国庆与眼前这个黄国富到底是不是亲兄弟?甚至翻与黄国海也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此时孙正已经在对着镜头作最后陈词了:“观众朋友们,说句实话,这么快就看到一起工伤事故的赔偿问题得满的解决,连我们也感到很意外。天地集团公司老总黄国富对几位工人师傅的承诺彻底打破了我们以往对私有企业的陈旧观念。通过镜头大家可以看到,黄国富总经理的这一举动使所有在场的人都受到了鼓舞,我们期待着,事实真的像黄总经理承诺的那样,有一个完满的结局。”
孙正与同来的摄影师收了镜头和话筒。工人们散去了,公司里看热闹的职员们也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孙正马上随几个工人一起离开了。黄国富神色坦然地招呼大家抓紧时间做自己的事,然后他转身进了他的办公室,大厅里的工作人员们互相窃窃私语,都说黄国富总经理真是一位了不起的儒商,处理起问题来比他哥哥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的风度真是好极了,甚至许多年轻的女工作人员立刻就把他视为了心中的偶像!
“走,小杜,跟我出去一趟。”黄国海突然回头对杜一鸣说。
“去哪儿?”杜一鸣忙回过神来问。
“轻松一下,烦死了!” 黄国海说着出去了,杜一鸣忙跟着他走进了电梯。
自从杜一鸣踉了黄国海,他就把他当自己身边最近的跟随了,因为以前黄国庆活着的时候,黄国海只被他们当做小弟弟,黄国庆从来不把他做的事当一回事,只不过玩玩罢了,所以,黄国庆和董彪、李海峻他们每人都有保嫖,惟独他没有。现在黄国庆死了,他和他二哥必须把住门面,他二哥从来不喜欢有人跟着,但是他喜欢,他与他大哥一样喜欢有一两个身强力壮,戴墨镜、一言不发的人跟着,他觉得那样才能显出他的威风来。
杜一鸣踉着黄国海来到天地名仕俱乐部,因为这个地方是挂在黄国海名下的。黄国海去看了看这几天的流水,心情变得好起来。他跟正好没有出去的米娜打情骂俏了一会儿,便打电话约了几个哥们晚上到这里来玩。吃过晚饭后,天地名仕俱乐部的人渐渐地多起来了,坐台的小姐们也陆续来到了这里。
黄国海跟他的哥们儿几个在一间包房里HAPPY,杜一鸣没事,便在离包房最近的一张很不起眼的小桌前坐下了。他极像一个职业保嫖,坚硬、沉默、表情木然、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变化。但实则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闲着,他不断地观察着来往的各色人等。
这时突然,一个长发披肩,体态绝妙的时髦女郎一声不吭的坐在了他的对面。
“嗨!强哥。”女郎笑着对他说。
杜一鸣一看来者竟然是那个坐台的小姐雅丽。杜一鸣脸上露出一丝惊喜的神色,他这神色是真心流露的,因为他正想找人打听一下老猛和老菜乌的行踪呢,向雅丽打听是再好不过的了。
“来的挺早。”社一鸣说。
雅丽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杜一鸣,说:“我听说你高升了,跟了黄三少爷了。”
“对。”杜一鸣简短地一笑说。
“你小子爬得够快的。”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三陪女雅丽的过去{今日第三更}
135,三陪女雅丽的过去
“你最近怎么样?还跟着彪哥呢?”杜一鸣“随意”地问。
“是啊。”雅丽脸上现出一些无奈的神色。这神色被杜一鸣注意到了。
“我就觉得奇怪,”杜一鸣看着雅丽,满脸不解地说,“既然你和彪哥那么好,他干嘛还让你在这里干呀?”
听到这话,雅丽原本微笑的神态一下子变了,她板起脸来瞪着杜一鸣说:“你管那么多干嘛?你少管闲事!”
换了别人听到她这样的话就休了,因为眼看着雅丽小姐要发火了,但是杜一鸣却笑了一下,看着她说:“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我只是想关心你一下,没想到你不想让人过问你的事。说实话我觉得你这么出色的人跟那帮女人整天混在一起挺可惜的。既然你不愿意跟我多说,那我还是识相点,我走了。”说着杜一鸣作势站了起来。
“瞧你瞧你,还生起我的气来了!”雅丽一下就被杜一鸣的话感动了。毕竟她也是一个正值青春的女人,她也需要别人的关心和爱护,在这个场合里,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这话表现了对她的平等和尊重,这一下就打动了她心中最脆弱的那根神经。
杜一鸣看着雅丽急切的表情,宽容地笑了,他重新坐了下来。这时雅丽叹了一口气,盯着杜一鸣问:“你真的把我当朋友吗?你真的觉得……我与那些女人不一样!”
“真的。你干嘛不索性跟了彪哥,不要再在这种地方干了。这是个吃青春饭的地方,趁现在正年轻,找一个可靠的男人嫁了吧,再说彪哥又不缺钱花。”
雅丽看着杜一鸣,她掏出一根烟来点上吸了一口,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她终于叹了一口气,脸上不再有那种欢场女子的张扬和玩世不恭,她说:“唉,怎么跟你说呢?看得出你倒跟这地方的人格格不入。我的事,真是一言难尽啊。正好彪哥今天有事来不了,我索性跟你聊聊,你没事吧?”
杜一鸣忙说:“我没事,只要黄经理没事我就没事。”
雅丽不屑地说:“他能有什么事,我了解他,只要跟他那帮狐朋狗友在一起,不闹到凌晨两三点是不走的。”
“行,咱俩聊聊,说说你的故事。”
雅丽脸上逐渐露出痛苦的表情,她烦恼地把手中的烟按灭在小桌上的烟灰缸里,说:“好多事我都不愿意去想它,都麻木了。我做这行4年了,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以前我那个男朋友害的。”
“冒昧问一句,你多大了?你有过男朋友?”
“我今年22岁,”雅丽直言不讳地说,“我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因为早恋,没有考上大学。为了逃避父母的谴享,我跟我的那个男同学从长春一起跑到这里,本想干一番事业再回家,没想到很快我们就把带来的钱花光了,我找着了一个餐厅服务员的工作,一月六七百块钱,他却什么工作也找不着,我们在郊区租了一间小房子,就这么住着,开始两人都觉得很幸福,辛苦一点也心甘情愿。可是很快就出事了……”雅丽咬住了嘴唇。
“怎么了?”杜一鸣关心地问。
“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我****了,当时我只有18岁,我吓坏了,他也很害怕,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想去医院做手术,可是他却不肯陪我一起去,他脸皮薄。那一段时间一切美好都不存在了,我跟他吵、骂他,但无济于事,这样又过了几个星期,直到再不做手术我就无法上班了,我一个人赌气去了医院。但是医生说孩子已经大了,做手术要交1500元押金才行。我没有钱,也不敢打电话回家要,他也以愁莫展,还怪我平时不知道攒点钱……天哪,我一个月总共就700块钱,除了吃住,我怎么还能攒下钱!就这样,我与他分了手,分手的时候我是那么恨他,为了能有做手术的钱,我在餐厅一个姐姐的帮助下当了坐台小姐,这一干就是四年。”
杜一鸣的心中多少有些同情面前这个如花似玉的风尘女子,看来她们也不是天生就爱干这一行的。杜一鸣问:‘那你跟彪哥呢?”
雅丽苦笑一声说:“彪哥,他是图一时新鲜罢了,也许再过几个月,他有了别的女人就不要我了。我现在什么也不求,只求能有一个人真心爱我,我就跟他走。可在这种场合想找一个真心对你好的人真是太难了。”
“那你怎么还跟着他呢?”杜一鸣问。
“跟着他没人敢欺负呗,有时别人欠了我的台费他也能帮我要回来。以前如果有人欺负或陪了一晚客人不给钱,只好忍着。没有好处我干嘛跟他。”
“那么说彪哥还真行。”杜一鸣说。
雅丽看了他一眼说:“当然行了,看你这人挺正派的,我跟你兜兜他的底得了,他是个黑社会头子,你看他表面是做工程的吧,其实才不呢,暗地里他养着好多打手呢,那些人大部分以前都是劳改犯……哟,我不是故意要揭你的伤疤,你也进去过是吧,我都昕严胖子说了。”
杜一鸣装做不介意地说:“我不在乎。”然后他又装作关心的样子压低声音对雅丽说:“这些事你别往外说,弄不好他找你的事!”
雅丽一听这话,露出不服的神色说:“哼,他找我的事?他他妈干那些坏事我还没说呢,只不过刚露了点皮毛罢了,他找我什么事?知道前些天发生的那几起枪杀案吗?”
杜一鸣的心猛地一跳,他瞪大眼睛问:“什么枪杀案?”
雅丽不屑地说:“我就知道你不知道!这些天城里可闹得欢腾呢。”
杜一鸣见雅丽说着说着不说了,便笑道:“怎么说着彪哥,无缘无故又扯到什么枪杀案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