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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比总部位置更重要的了。至于他们在中亚、非洲、法国和中国本地采取的一系列军事行动敌人根本就知道,就这些事情他大可以添油加醋说个精彩,同时也尽量拖延时间。
在敌人包围中使用枪是不明智的,只要一个响动就能把他们都引过来,所以秦琢只能想其他办法。
用拳脚用刀用枪托,砸坏了两支枪后终于要跟敌人比射击了,M16连发点射操得敌人哇哇乱叫,最后一个都没跑掉。房子附近的地形已经很清楚了,这是个山林谷地里单独的房子,枪声无法传到很远。秦琢四下里检查后返回木屋,电话依旧跟总部保持着联系,这么长时间过去估计这话费应该已经是天价了吧。管他的,反正大臣有的是钱,能一电话把他打穷了是最好,不过恐怕俄罗斯的点心部门是收不到这笔钱的。
秦琢抓起电话喂了声报个名字,那边立刻有回应:“我们已经查到位置,特谴队正在赶过去。”
“不用他们来了,这里我已经摆平,再过来也是收尸。总部现在怎么样?找到人没有?”秦琢问。
木屋所有人都被击毙,其中也包括敌干将列维斯,虽然他本应该是个很重要的人物,可惜动起手来有些事情也无可奈何。负责联系的分析员立刻答应:“还没有,他们正在查,你现在要回来吗?需要我为你提供什么帮助?”
“我要去日本,我需要你帮我联络使馆,帮我办理一些必要身份证明,我会去莫斯科取,”
“你要去日本?首长不是说……”
“哎呀!你快点办吧,刑总管那边我去跟他说。要快点啊,谢谢了。”秦琢对刑刚那个首长的称呼有些敏感,手掌?我怕他还脚掌呢。总部跟各分区到底会有点区别,估计刑总管那个高高在上的形象还能唬到不少人。
秦琢挂断电话后又拿起胡乱拨了几个号码,依旧把听筒放到桌面造成占线的假象,谁知道呢?有时候哪怕争取几秒钟的时间都很关键。然后对这里进行地毯式搜查,翻箱捣柜寻找有没新线索,结果却很让他失望,卢布到是找了几张可惜这东西不值钱。有总比没有好吧,自从被刑刚再次贩卖他就不得不大放血,为了吃住上档次他不得不多次行窃打劫,这样他总跑不掉要赔钱了吧。
谁让刑刚那么抠门,连一晚二十美金的房间都要他自己掏腰包,当然那是在国内时候的几天里。后来特别进入韩国领土后,那些钱就算是取之于民而用于民了。现在的几张卢布就算是路费吧,秦琢很想去他们的矿山看看,又怕打草惊蛇考虑下只能克制住贪财的念头找路直奔莫斯科。他要跟光子先联系一下,在大臣发现老窝被端掉以前先安抚一方。
这次行动是为了引出并抓捕敌人首犯所以才用了那么大只饵,只可惜敌人太狡猾,已经到那种程度居然还是被他逃脱。不过总的来说一个列维斯换竹下光子也不能说亏,那家伙可是法国地区的总负责人,一个很有钱的地区,大臣能把那地方交给他管肯定是很器重。光子终究还是要缉拿归案的,虽然这连秦琢自己都觉得有些残忍,不过在私人感情和国家利益之间选择他不能有任何犹豫。
他想先去见见光子,不管怎么样都应该在总部找到她以前先见见她,虽然这恐怕不能改变她的命运。
一开始的选择,黑夜的精灵,残酷与冷漠或者以为看穿世情。竹下光子也许并不需要他去改变什么,她是个有自己想法的女人,不管发生一般人以为很重要的事情也不能改变她已形成的习惯。这是她的宿命,是她无法摆脱的未来。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斗士
第二十八章 斗士
秦琢来到德鲁日纳城,在这里已经能基本确定安全了,乘这个机会给光子打个电话。那个号码果然很快就接通,光子听清是他的声音立刻急切的询问他现在在哪里一连串的倾诉相思之情,这给秦琢带来不少感触,他甚至都有点不能把光子跟极度危险人物两者之间的角色联系起来。他一直没吭声在努力平静自己的心情,直到光子都觉得奇怪了问:“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现在就过去接你。”
“光子你听我说,你现在必须要离开那里,我杀了列维斯,他们可能会对你不利。”
“你说什么?”光子显然停顿,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他一直都不相信我,也没有带我去日本,只是不断的拷问我只能选择反抗。不过这些现在已经不重要,我要你知道必须小心他们,他们可能会伤害你。”秦琢在尽力解释。
“我知道了,那你现在怎么办?”光子的语气变了,就在秦琢告知击毙列维斯以后她的心情发生着微妙的变化,两者的立场也在悄悄改变。
“我想去日本找你,我需要跟你在一起。”
“那……你就过来吧,我现在在日本东京,你到后给我电话。”其实身在横滨的光子如是说。
秦琢立刻察觉到这个变化,一个停顿就简单答应:“我会尽快过去。”
也许是他的话太简短光子又有些徘徊起来,跟着又问:“要不要我命人帮你,我们在那边有……有一些关系。”
“不、不用了,我会自己过去,不要靠你的那些人。在那边等我电话,好好保护自己。”秦琢这么说着就挂断了电话,也许现在说得更少反而效果更好。谁知道呢?有的时候必须凭运气赌上一把。她是敌人,她伤害了很多无辜的人,她在完全对立的立场,她应该为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所有的理由加到一起……她必须死吗?
总部所面临的危机还在持续,大部分人都在寻找着可能的线索。因为是最高警报一些普通人员开始撤离,比如那些医护和维修人员。任务分配下来张池也有份参与,让自己追查自己的感觉实在奇怪,可他依旧没去想是否应该把自己家里的事情说出来。当收到那些人进入维修的情况通报时,他急出一身热汗,暗自祈祷他们与这次高度警戒没有关系。小组的高技术人员并不是他一个,作罪终将留下一些痕迹,留痕难躲。
张池在过道里那个打电话然后又抱头靠墙蹲下的动作过程被监控录象拍下来,当时的他完全没去注意那些,整个心思已经完全被担心家人安危的心情所占据。获得资料的是唐佳,当看到那些镜头她立刻想起之前看到张池的神情异样,这些不起眼的情况到一个分析员眼里就足可以构成行为可以。
拼凑那些支离破碎的情节使它们之间可以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这是分析员们的基本功,也是使用最多的技能。好象一些考题说:有个人的女友掉一池塘里淹死,他的男友下去救最终除了摸到水草其他什么都没碰到。多年后这个男人来到故地缅怀,看到一个钓鱼者有很多收获,男人有些感慨说:都是这里的水草养肥了这些鱼。可钓鱼人却说:那你就错了,这个池塘里边从来就没有水草。听这话后的男人脸色一变就跳水自杀。抛开一切不合理寻找最后的答案,或者他的自杀就是因为当时下水救人,摸到他爱人的头发以为是水草却放弃了。这样的结果分析员们都可以拼凑出来,那么现在所看到的可以说已经是直指的证据。
远远就看到张池不住的用手掌从前到后抚摩头发,唐佳很快走到他身边问:“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
张池没想到她又来找,立刻觉得很烦的连连摇头:“我没事,谢谢你。”
“你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没事,为什么这么问?现在大家都很忙你不应该花时间来关心我。”
“你必须要告诉我,你知道我们在找什么。”
“你要我告诉你什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唐佳我们是同事,你应该相信我,何况我的职位还排在你前边。”张池已经感觉出对方的怀疑,他很清楚这次问话是程序化的开始,但职位的优越感和心里的担心都让他选择继续坚持下去。唐佳有些无可奈何了,在张池克制着愤怒的眼神里她已经看到很多。
唐佳很快找到张玉茂,按私下里的习惯称呼:“张总管,我觉得张池有些问题,你需要跟他谈谈。”
“什么问题?”
“他今天状态好象一直都不好,还有你看看这个,这是他回来上班后拍到的过道录象。”唐佳跟着在张玉茂的电脑屏幕上调出那段录象。
张玉茂合起双手互相撮了撮:“在这之后他还干了些什么。”
“他的日志上标记是说在寻找秦琢的线索,另外就是安排了通风设备的外派维修人员。”
“外派维修?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张玉茂立刻反应过来:“糟糕!那些搞维修的人来了吗?”
他边问边向下张望,就看到张池正在匆匆收拾,抓起衣背上的西装快步向门口走去。那边唐佳正在查看门卫记录情况,很快回答已经来了,这时候张玉茂已经抓起电话并要通了守卫对张池进行拦截,同时命令保卫立刻寻找那些已经进入的维修人员。一时间整个地下大厅里警报声声刺耳,气氛突然间紧张起来,保安员迅速从大厅中跑过直奔通风处维修地点。立刻有分析员报告该处的监视画面已经被设置重复播放,重新启动后那边的情况让所有看到的人都惊呆了眼。
那防火喷水管道已经被割开,切断部分已经加入了一个罐子,那里边是什么现在没人知道,不过敏感的分析员们都预感到那可能是化学武器。在所有非常规袭击中化武袭击恐怕是最难预防的,所以可以用于制造这类武器的原材料都作为特殊材料处理,这些东西都有详细列表一直发送到县级机关部门限制管理。直到县级别的控制应该是很严格的了,可这并不能完全防止这些材料的流失,国家化工是很大的一块,有很多人参与其中并以此谋生,防泄露管理相对这样一个庞大而负责的数量来说就很薄弱了。
对抗化武袭击是总部所必须的设置,这里有一些房间可以做完全封闭处理,另外整个地下室是可以跟地面外界完全封闭的。因为总部地点是在重要城市中,万一不可控制的事件出现这里边工作的人甚至都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