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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扯了一大堆,她还不知道他到底是何许人物?
「你觉得我是什么人?」他反问。
「我怎么知道?」聂语浓没好气的瞪着他,「你觉得装神秘很好玩吗?」
「你不是说我是色狼还是小偷吗?怎么一下子对我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听他这么一说,聂语浓才察觉到自己的态度的确有转变,不过她也找了个很好的理由。
「会担心我着凉,还给我外套穿,代表你这人的心地不坏,所以小偷或色狼都可以排除,我猜你八成是农庄里的工作人员。」
他笑而不答,缓缓抽着烟。
看着烟头的红点熠熠闪烁,聂语浓有种不悦。
「喂!回答我呀,你干嘛不说话?」
他用一双深邃的眼眸注视着她,聂语浓被他看得浑身不对劲,彷佛在那双目光下无所遁形,内心涌起惊慌。
「你似乎完全不记得我了。」
他语气里有惋惜和淡淡的苦闷,不知为何揪疼她的心。
「我认得你?!」聂语浓不明白地问道。
他们什么时候见过面,为何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说认得就认得,不认得就算了。」他状似不在乎的耸耸肩。
她微恼。「你这人怎么这样?!神神秘秘,不肯把话说完。」
「进屋子里,外头风大,小心着凉。」牛汉青转身准备往屋内走去。
「等等,你没把话说清楚。」聂语浓拉住他的手臂,要他解释。
「你对我有意思吗?」他回头看着她。
聂语浓脸儿微红,生气的跺着脚。
「谁对你有意思来着!我只是好奇。」
好奇她和他有什么关联,为何他会说出那种话?
「如果不是对我有意思,为何频频追问我是谁?」
她忍不住冲口而出,「因为你好像认得我,我却不认得你,所以我才想搞清楚你到底是谁。」
「你想知道?」
牛汉青的眼眸转为深沉,凝视着她娇艳的红唇,他几乎要克制不了心底涌起的冲动……她一点都不懂他忍得多辛苦。
「当然。」她理所当然的回答。
微扬起的小脑袋,说明她非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个性。
牛汉青忍不住轻笑出声。她的个性真的一点都没有变,一样的好奇纯真。
「你又在笑什么?」
聂语浓表情微恼地看着他。为何他老是看着她笑个不停?好像她长得多好笑。
「我笑你不只是泼辣,同时也是一只充满好奇的小野猫。」
聂语浓的脸颊一阵火热,「谁是小野猫来着!你别乱说。」
白眼瞪过去,她粉嫩的小脸飞上两抹艳红。
「还不快说你是谁?」
突然,他逼近她,聂语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你这么想知道?」
他俯着身子,在她耳畔吐着热气。
聂语浓的脸上闪过一抹恼怒。「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管你到底是谁了。」
她撇开头,感觉到他身上传递过来的体温,心跳乱了节拍。
为什么死掉的心还会再次跳动?而且还是为了一名陌生人。她以为自己的心早在未婚夫背叛那一刻起已经停止跳动。
聂语浓不想再想下去,决定转身就走,牛汉青却抓住她纤细的手臂,注视着她闪过慌乱的小脸蛋。
「你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
「我没生气。」
「如果没生气,为何说走就走?我有让你感到不愉快的地方吗?」
她抬起头,「我不喜欢你故作神秘,只不过是一个名字却不肯说出来,难道你是十大通缉要犯?还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低下头掠夺她的红唇。
聂语浓瞠大美目,整个人变成化石,罗直不能动弹。
舌头轻轻舔着她的唇瓣,她能感觉到薄唇紧紧贴着她的。
她被吻了?!
等她猛然回过神,男人已经抽身,黝黑眼眸变得更加深邃迷离。
「记住,我叫牛汉青。」
说完,他转身走入屋内。
聂语浓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手指触摸着肿胀的红唇,眼中冒火。
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敢吻她?!
第三章
「老板,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桂嫂一脚才踏进厨房,却被厨房里冒出来的人影吓着,仔细一瞧原来是老板。「你突然出现,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昨晚就回来了,农庄里有什么事吗?」
牛汉青径自开?冰箱,正准备拿出鲜奶,桂嫂立刻上前,挥动双手,驱赶他离开。
「是没什么事。老板,你先在外头坐着,我马上做早餐给你吃。」
「不用急,慢慢来。对了,」牛汉青犹豫了一下,随即问起有关二楼的娇客。「她这两个月有带来什么困扰吗?」
「困扰是没有啦,只不过……」桂嫂皱起眉头,显得忧心忡忡。
「只不过什么?」她一句只不过,让他的眉头蹙得更深。
「那名小姐整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几乎不曾看她踏出房间一步,每一餐吃得少之又少,我看她来时已经很瘦了,现在又瘦了一圈,说实在话,我很担心她。」桂嫂叹口气,「我是不知道她发生什么事,但是看她这样自我折磨也不是办法呀。」
牛汉青的眼眸变得深沉,想到昨晚他看到她时的模样,的确瘦得不成人形,了无生气的她像极了一碰就碎的玻璃娃娃,空洞的眼眸,苍白的小脸蛋毫无表情,若不是她还有呼吸,他还以为看到的只是一尊雕像。
「我知道了,她的问题就交给我解决。」
牛汉青不想让她继续自怨自哀,就算用拖,他也要拖她离开房间走向大自然,免得每天关在房里生霉。
「老板,你好像很关心那名小姐。」
桂嫂打量着他,也难怪会引人疑窦,毕竟她是这座农庄的第一位客人,能够住下来就代表与老板的关系匪浅。
但她住下来时,老板刚好外出两个月,在这两个月中他也没有打电话回来慰问,但今天又开始关心她。
她还真搞不懂老板的行事原则。桂嫂摇摇头。
牛汉青眼睛直盯着杯子,漫不经心地说:「她再怎么说也是人家托我照顾的人。」
桂嫂似乎很不以为的翻个白眼,她才不相信他这番鬼话。
「老板,你人虽好,但你绝对不是那种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的人。」
只有他知道自己这么做的真正目的,但桂嫂完全不相信他会没有目的而这么做,因为他不是那种人。
牛汉青露出笑容。「桂嫂,瞧你说的,好像我有什么目的。」
「这个我可不知道。」桂嫂把煎好的早餐放到他面前,一颗蛋、一片培根,外加两片烤过的吐司与自制的香浓起司。「我只希望老板别给我们增添麻烦。」
「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只不过是个女人,哪会有什么麻烦。
桂嫂叹口气,「这可很难说。」
她斜睨他一眼,恋爱中的男女情绪都是阴晴不定,到时扫到台风尾的,可是他们这些无辜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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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讨厌!是谁在吵?
沉睡中的聂语浓听到有人像苍蝇在耳边嗡嗡叫个不停,蹙起眉头翻个身子,把棉被蒙住头继续睡。
「懒猪,快点起来!」牛汉青蹙起眉头,毫不怜惜地把她从床上挖起来。
「不要吵啦!」棉被里传来她忿忿的声音。
牛汉青站在床边,眼中闪过冷冽的眸光,嘴角一勾,他突然把棉被整个掀开,冷空气灌进温暖的被窝里,冷醒了好梦正酣的佳人。
「好冷……是谁把我的棉被掀开?」
她打了个寒噤,睁开惺忪睡眼,愤怒的瞪向始作俑者。
突然,她瞠大眼眸,意外看到昨晚在阳台上夺走她的初吻的男人,忙不迭的从床上跳起来。
「这是我的房间,你是怎么进来的?」聂语浓怒斥道。
从来没有人直闯她的房间过,他是第一个,就连她最亲爱的大哥及未婚夫也没有,这男人好大的胆子!
聂语浓一脸恼怒,瘦削的小脸上有两颗大眼睛,愤怒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我有这个。」他摇晃手中的钥匙圈,上面挂着她房门的钥匙。
「把钥匙给我。」
「不行。」牛汉青把钥匙收回口袋。
「你一大早闯进我的房间里到处想干嘛?难道你一点都不懂得什么叫隐私权吗?」聂语浓气急败坏的嚷道。
「这是我的房子。」意指他有权利随意进出这栋房子。
聂语浓毫不犹豫的说:「那我搬出去住。」
「不行。」他眯起眼眸,折下警告,「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你是帧魂要我照顾的人,我不可能让你搬出去。」
「你……你凭什么?!」她气得浑身发颤」道男人太可恶了!不仅侵入她的房间,还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他……他凭什么这么做?
「就凭你现在要死不活的模样,根本没有能力照顾自己。」牛汉青咬牙冷硬的说。
她不知道她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