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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车子停靠在超市的停车场,下车迅速地买了几样菜。再回到车上,他依然还在睡,于是她就直接将车子开回家,然后才叫醒他。
「仲天,到家了。」她轻轻推了推他肩膀。
「唔。」他迷迷糊糊地张开眼,一看到她的面容,他虚弱一笑。「啊,我睡死了,没想到我有这么累。」
「你等等先吞颗止痛药,睡一下。我做点简单的晚餐,你可别嫌弃我的手艺,我想好歹比你那种泡面层级的厨艺好一点。」她哂然,打开车门下了车。
「你不用忙着照顾我,我只是有点小感冒罢了。」他跟着下车,然后顺手接过她手里的大包小包。
她也不跟他争,就让他负责提菜,然后两个人到一楼大厅拿信,接着又搭电梯上了楼。
当初她就说了不要买那种大坪数的豪宅,也不请任何佣人。虽然是策略婚姻,但是她不想住在那种距离遥远的家,让彼此的关系好像遥远到都亲近不了。她宁可两人一起住狗窝,也不想要住在冷冰冰的金窝。总觉得那样的夫妻关系很难加温,这婚姻内的恋爱恐怕很难谈得起来。
他答应了她的要求,也答应了家事两人共同分摊。只是婚后的这两个月来他太忙,大多数的事情还是她在处理,让他觉得很过意不去。
梨净的性格跟他想的一样好,该说是比想象中还要好。与她生活在一起,生活方式虽然做了许多改变,但是他觉得日子过得很充实也很愉快。两个人的关系介于朋友与情人之间,除了偶尔分享的亲吻之外,至今尚未同房而眠。只是最近那些亲吻老是在擦枪走火边缘,他们都很清楚,要跨过那道亲密藩篱的时间应该是不远了。
「就算是室友也会彼此照顾的,更何况我们现在是夫妻。」她站在电梯里面,伸手握住他的手,抬起头来望向他。
「小净……」他感动地低声喊,手圈握住她的,一个使力将她拉靠在身上,然后低头在她额头烙下一个吻。一个带着怜惜与温柔的吻。
她微微红了脸蛋,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嘴角隐约含着笑,一种微妙的温柔在两人之间泛开。
第一次见他,她就知道自己喜欢这个男人。若不是这样,她也不会打破原则,答应他的提议。婚后相处下来,她对他的认识更多,就时常有种温柔的暖意在胸臆间流动,让她清楚地意识到彼此已经不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了。
很奇怪的一种关系,结了婚才来谈恋爱,实在大大有违传统的方式。但是直到目前为止,她都觉得这个方式还不坏,反正顶多是试了两年后失败,期满后如当初所说的离婚。只是她很清楚,如果这婚姻无法成功,那么她应该也不会再嫁给其他人了。原本婚姻就不在她的人生规划中,让她答应结婚的因素一直就是他。
※ ※ ※ ※ ※ ※
郎仲天真的感冒了,就算他死不肯承认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梨净不知道他也有这么拗的一面,不承认自己感冒,推说只要睡一觉就好了,自然也不愿意去看医生。吃完晚饭后,她半强迫地让他吞了颗感冒药,然后就命令他去睡觉了。
走进卧房时,他嘴里还嘟嘟囔囔着什么,像是在说她是女暴君什么的,她一律当没听见,却暗自觉得好笑。
他平日看起来严肃,没想到生了病倒像个孩子似的,简直教人又好气又好笑。梨净收拾着厨房,顺便想着明天早餐要弄点什么清淡营养的食物,然后还思索着若他感冒没有好转,要怎么押他去看医生。
将近十一点时她上了自己的床睡觉,却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躺了两个小时,半点睡意也没有。于是她只好放弃睡眠的打算,下床到厨房倒了杯冷水喝。
「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烧?」她有点担忧地看了看他紧闭的房门,犹豫了几秒,这才自我辩解地说:「我是他老婆耶,去看一看应该不会太过分吧?」
她倒了杯水,轻轻打开他的房门。
他睡觉时习惯将电灯全关了,所以一时间她并无法看清楚。她在他床头站了一会儿,等眼睛适应了黑暗;这才将水杯搁在他床头。
他的呼吸沉重而带着杂音,好像真的不大舒服的样子。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他坚硬的脸部线条,热烫烫的触感让她低呼出声。
「仲天,你不舒服吗?」她捻开床头的小灯,手掌熨贴着他的额头,这下更确定他在发烧了。
而这冰凉的触感,让原本因为热度而睡得很不安稳的他发出一抹舒服的叹息,原本骚动的不安似乎平息了不少。他缓缓张开眼睛,眼睑眨了好几下,这才转醒。
他那一脸迷糊的模样实在很无辜,让她骨子里的女性温柔全然涌上。
「你发烧了,我去弄点冰给你敷。」她放开自己搁在他额上的手;转身要走。
半醒着的郎仲天一把抓住她的手,继续压在自己的额头上。「别走,这样好舒服。」
她回过头去,有点好笑地将两手都贴上他的脸颊。「你把我当冰袋啦?」
「妳可不可以陪我一下?」他让开床位,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好是好,但你得吃颗退烧药,然后让我帮你弄个冰袋。」她不认为光靠她两只手掌当人肉冰袋,就能救治他的发烧症状。
「我不要冰袋,我喜欢你这样贴着我。」他居然回了这么任性的一句话。
梨净败给了他,只好放弃冰袋这个提议。「有没有人说你是个固执的家伙?」
「没有。」他回答得倒是很快、很理直气壮。
她猛翻白眼。「好啦,但退烧药还是要吃,你明天无论如何都得要去看医生。自己选,冰袋还是医生?」
他张着迷蒙的眼睛朝上看着她。他现在只想她陪着,才不想要什么冰袋呢!
「我要妳。」他沙哑的声音如此笃定地回答。
他的答案让她的脸颊迅速窜红。虽然知道他目前身体不舒服,不可能是那个意思,她还是忍不住想偏了去,而脸红心跳了。
换了情况,当他半裸地躺在床上,用一双迷蒙的眼睛看着她,沙哑的声音说着「我要你」,那么她可能会脚软。
言梨净,你真没用!她在心里念自己。
「唉呀,不管啦,你先吃药。」她在自己做出更多丢脸事情之前逃开,跑到客厅药柜找了退烧药,又回到房间。
她半逼迫着他吞下药,然后他的手就紧扣着她的,仿佛怕她又跑掉似的。
「上来,你答应过的。」他将她的手拉回去贴在自己的脸上,感觉到她手上冰冰凉凉的舒服触感,舒缓了不少他的躁热。
她无奈地站在床边好几分钟,原本指望他体力不支睡着,这样她就可以去拿冰袋给他用了。没想到他虽然生病了,脾气反而更拗了,睁着眼睛盯着她,死不肯闭上眼睛睡觉。
两人僵持了几分钟,她终于无奈地投降。「你真的很『卢』耶,大概跟五岁小孩差不多。」
没想到他居然咧开嘴笑了,将她拉上床去躺着,然后将她一只手拉去贴着自己的脸,一只手贴着他光裸的胸膛,然后他大爷满足地叹了口气,在一分钟之内便睡着了。
梨净看傻眼,眨眨眼睛,不敢相信他这么快就睡着了。
她躺在他身边,感觉到他脸颊粗糙的触感,忍不住轻柔地动了动。贴靠着他胸膛的那只手,充分感觉到手掌底下跳动的心脏,还有他略带热意的肌肤。她清楚地意识到男人肌肤的不同触感,红潮缓缓地漫上自己的脸。
他比她所以为要来得强壮,如果他压在她身上,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她脑子里面居然开始天马行空地乱想起来了。然后她又开始在心里骂自己没用,一边又拖不住自己的冥想,最后就在这胡思乱想兼自我谴责中昏昏然地睡去。
这是他们结婚以后第一次同床,虽然没有做爱,感觉却是格外的亲密。
※ ※ ※ ※ ※ ※
温暖舒适的睡眠中,言梨净感觉自己像是躺在草地上一样的舒服,只是唯一的缺点就是身边那条小狗太爱磨蹭,扰得她无法好好睡觉。
她欠动身子,稍微转动了下脸庞,想要躲过小狗舔舐着她下巴与耳朵的舌头,但是这狗儿太热情了,她只好伸出手去敷衍地拍两下,想要换取平静的睡眠。
只是那拍抚非但没得到安静,反而手掌也被狗儿细细咬了起来。
「唔……」她掌心一阵麻痒。「会痒啦!」她迷糊咕哝着。
结果耳边响起低沈性感的笑声,让她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啊!她瞪着眼前那只「狗儿」的眼睛,足足呆了好几秒。「郎仲天!」
然后轰地一声,她蓦然发现刚刚不断舔她的根本不是什么小狗,而是眼前的大狼犬,一只显然「饥饿」的色狗。
她的脸蛋开始泛起晕红,然后在察觉到抵着她大腿内侧的硬物时,那晕红像是有鞭炮炸开似的,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还痒吗?」他很故意地咧嘴一笑,伸手扣住她细致的腰,很恶劣地磨蹭两下,简直是以欣赏她的困窘为乐。
「你……你不是还发着烧吗?有没有退了?」她努力克制脸上的潮红,感觉自己简直就像是傻蛋似的,既青涩又笨拙。「我看看。」她伸出手去摸他额头。
他平日虽然偶尔也会热情地吻着她,却不曾有如此露骨的欲望。难道是昨夜的发烧让他显露出另外一面吗?还是他现在脑袋还不甚清楚?
「热吗?」他喑哑着声音问,原本握住她后腰的手从她睡衣的下襬处窜进,揉捏着她裸露出来的肌肤,然后一路往上缓缓窜升。
「有点热。」她的脑子不甚清楚,搞不清楚是她手底下的肌肤在热,还是自己在发热。现在她开始怀疑脑袋不清楚的人是自己了。
「会吗?我也觉得有点热。」他用慵懒的语气缓缓说着,手指滑过她光滑的肌肤,指尖的触感美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