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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床上不能动的琳琅扭头朝我露出略带痛苦地笑意,“娘娘,是奴婢的错。若是一开始就让人去看住欣染,也许……”
“是我们都太过于得意了……”我不忍再看她,背过身去。
“娘娘……”
琳琅才张口,门外就传来琉璃的声音。
“娘娘,来圣旨了。我和琳琅相视一眼,忙离开了琳琅的屋子。
奉命传圣旨的德福离去后,我握紧了手中的圣旨望着那门口。琉璃不安的站在我身后望了我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娘娘,皇上他怎能如此袒护宛贵妃?竟然让娘娘在宫中反省,十日之内不得出宫门一步…………这也太不讲礼了…………”
方才的圣旨,是宛玉去殷翟皓那儿哭诉的结果。
“琉璃,”我平静的看了她一眼,“皇上的事,还轮不到我们说是非。”
“娘娘,这么大的委屈……”琉璃心里很是不平。
“琉璃,闭嘴。”我看向她,“在这事上,你一个字都不许说。”
我转身离开,留在原地的琉璃气到不行,却因我的话而不再开口。我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回头。琉璃见我回头。偏过头不愿看我。我知道她在气我如此轻易就妥协,轻叹了口气,离开。
如若不然。我们又能如何?
即使如此,我也不会轻易的放弃的。
上官轩梧。真地是你吗?
原本以为殷翟皓会来见我,不想等了两天多,没等到他,却等来了许久不曾来见我的拢翠。当日那圣旨也曾说过,这十日内。除了未央宫的宫女,不许任何人来见我。就连向来和我很亲地安宁,也不得见。拢翠求见自然也被挡在了外边。
“娘娘,郡主说,她可以告诉您所想要知道的。”琉璃如实地转达了拢翠的话。
我理了理衣裳,道:“让她进来。”
“可是娘娘,皇上他……”琉璃想到了那张圣旨。
我朝她微微一笑,“这儿,由本宫作主。”
琉璃见我坚决。只好出去将拢翠给带了进来。
一小会儿后,拢翠被带到了我的面前。我看了琉璃一眼,道:“琉璃。你先下去吧!让四周的人退离五米远。琉璃领命离开,四周的人都退了出去。拢翠则自己寻了椅子坐下。似笑非笑地睨着我,“皇嫂。这几天过得可好?”
“拢翠,你和我都是明白人,何必客套?”我也坐下,朝她勾起嘲讽的笑,“直说吧!”
“皇嫂,我是知道一切,可你又何必呢?知道太多对你没什么好处。”拢翠面色一变,赝本的笑容消失怠尽。“宫里头现在都在传些什么你都知道吗?”
拢翠的话让我觉得有些可笑。宫里头在流传些什么,我怎会不知?自我被命令在宫中反省以来,皇宫中流言纷纷,不外乎是我这个皇后就要失势……
若她以为我看中这个后位,那就大错特错了。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还是忍不住如此问。
“无可奉告。”拢翠倒也干脆,不想说也不拐弯子。
“既然如此,你来此所谓何事?”
“皇嫂,我只是想给你一个忠告,不要再往下走了。”拢翠起身准备离开。她朝门口走去,又被我叫住。
“拢翠,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说吧。”拢翠停下脚步,笑望着我。那笑容一如平时,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你背后的人,是上官轩梧吗?”我问出这话时,心如刀割。
拢翠笑得越发开心,反问道:“皇嫂你认为呢?”
留下这话,她便离开了未央宫。我看着她如此,心中的失望越发的泛滥。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无论是我,还是殷翟皓都曾那么的信任他。
那样残酷的年少我们都曾一起走了过来,可如今,他却……却背叛了我们……
夜里四周陷入了可怕地安静之中。我一般梦半醒之间,睁开了眼,屋子里的灯火不知何时又被点亮了。我被那个坐在自己床边上的人吓了一跳…………上官轩梧?他这个时候为何会出现在我地寝宫里?也才过了那么几秒,我就恢复了镇定。
“你也太大胆了,连这儿都敢闯进来。”我望向那张温柔带笑的脸。
“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见到你,不是吗?未央……”上官轩梧地手划过我地脸,指尖略带冰冷。“放心,没有人会靠近的。”
“你来见我,有什么事吗?”我朝床角移了移。
上官轩梧见我如此反应,笑容越发地温和。“未央,你何必做无所谓的挣扎?”
“轩梧,你和这些事无关,对吗?”我忽然抓住了上官轩梧的手。
上官轩梧低头望了我的手一眼,拨开了我的手。我再次抓住他的手,心里却冷了几分:“上官轩梧,你看着我的眼睛。我要你告诉我,这些事都与你无关。”原本以为上官轩梧会再次拨开我的手,不想,他居然反手将我揽进了怀里,力道之大,让我挣脱不开,却又不忍大叫出口。
上官轩梧也没有其他动作,只是紧紧的搂着我。温暖的怀抱让我想起了很多年前。他的怀抱已经离我很远很远了……
“未央,跟我走吧!”耳边忽然传来了上官轩梧迷离的声音。我在瞬间清醒过来,闭上了眼:“轩梧,我不能。”
上官轩梧终于推开了我,望着我许久,略带悲呛得笑出声来。“一直都知道你的答案,却还是心存着幻想……”
我的心蓦然揪紧,上官轩梧在此时起身,站了起来,然后离开了我的寝宫,消失在夜色中。我咬住了丝绸被单,隐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轩梧,对不起……
平地生波(2)
过了几日,所谓的十日之禁终于解除。重获自由的第一天,德福带了殷翟皓的一封信过来,看完之后不免脸色微变。那字里行间透出的意思,不难知道那夜上官轩梧出现在我宫内的事早已入了殷翟皓的眼。
转念一想,高悬的心又安了下来。都过了这么些天,既然一切都很平静,当然不会有人再提此事………殷翟皓此举不过是在暗地里警告于我。
宫里又开始闹腾了起来,上下都在为迎接北冽国使臣做准备。
北冽国在最偏远的北方,天气异常的寒冷。三年前,北冽新帝登基后,北冽国在他的带领之下,越发的富强起来。这是北冽新王第一遣派使者来本国,自然受到了很大的重视。
安宁在这时候得了风寒,一直都在昏睡,我急得团团转。虽然太医一直保证说她没什么大碍,我却总放不下心来。连续几天,都一直守在她的门口不离开半步。
晌午时分,我见去取药的宫女迟迟不归,去探情况的宫女回来报说药在不远处摔了,我一怒,带了琉璃出来准备看个究竟。
远远就瞧见拢翠和宛玉,也听到了宫女哭哭啼啼的声音。待我走到她们面前,那些宫女才慌乱的行了礼,隐约还在抽涕。
“这是怎么了?”我蹙眉问道。
宛玉前些天才与我闹过,心知我不会偏袒她,索性冷哼一声低头不语。拢翠拉着我的袖子道:“皇嫂,我正准备去看安宁,偏偏她挡在前边。却又不让道。”
我听了拢翠的话看向宛玉,宛玉抬头望向我,道:“娘娘。臣妾近来身体不适,走起路来确是比平常慢了些。”
“走路慢没关系。可是她打了我的宫女。我的人,她凭什么动手教训?她以为她这个贵妃还能当多久?”拢翠拉了拉站在她身后地一名宫女,“皇嫂你看看,这死丫头的脸都肿了。”
“宛玉,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拢翠的宫女半边脸地确肿了。
“回娘娘话。是郡主的宫女上前来推了娘娘一把,娘娘摔倒在地,遂才让奴婢动手教训了郡主地宫女。”宛玉身边的一名宫女讪讪的开口。
我嘴角染上嘲讽之意,喝道:“本宫问的是你们主子。”
那宫女讪讪闭了嘴,不再说话。宛玉低头敛眉,道:“娘娘欲如何?”
“住在这宫里头的,本就是一家人,凡是留几分情面。这原本也就是小事,何必闹得如此不可开交?”我意有所指地看向她和拢翠。“这几日宫中上下本就忙碌,你们还为了此等小事争吵,这要传到了皇上耳里。岂不徒添烦恼?”
“流月,方才不是让你去取药吗?”我望向那还在哭的小宫女。她扑通一声跪立在地。哭道:“娘娘。奴婢罪该万死,方才奴婢正端着药回去。不想贵妃被人那么一推,撞上了奴婢……所以……所以药、药摔了……”
“念在你平日忠心的份上,本宫也不和你计较了。还不快去重新熬一份?”我斥道。
“奴婢谢过娘娘。”流月忙从地上起身跑开重新去熬药。
我看着她跑开,再次看向宛玉与拢翠,道:“若没什么事,你们也回去吧!若是去看安宁,大可不必了。她现在还没醒,且需要好好休息。。。不烦等她清醒了再来探望吧!”
说完,我不再理会她们,带着琉璃回了安宁的寝宫。任由拢翠在身后气得大叫我,就是不回头。而宛玉,则对着我的背影露出冷笑。
回到安宁的寝宫后,竟发现安宁已经清醒了过来,心下高兴不已,立刻就把方才那些事给忘得干净。安宁在我怀里蹭了蹭,像小娃娃那样撒起娇来。
一直以为她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没想到还是会这般撒娇。这让我满心的心疼。这孩子平日里乖巧听话的大人模样,怕也是不得已装出来的吧听外边地宫女来报说拢翠离开了皇宫,回王府去住了。
初听到这消息时,我愣了一下,再仔细一想,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这宫里少了拢翠,事情就变得没那么复杂。估计可以清净一会儿了。
晚膳时辰,殷翟皓忽然来了安宁的寝宫,外头的太监来报之时,我与安宁皆是诧异不已。算来,我已经近一个月未曾见过他,而安宁就更无须说了。
给殷翟皓请了安,他在安宁床边地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着安宁略带苍白的脸,问安宁:“今日可好些了?”
安宁收起方才撒娇地小模样,道:“回父皇,儿臣已经好多了。谢父皇关心。”
我在旁边听他们两人说话,一来一往,生疏无比。虽然对于这情形习以为常,却无奈。不知为何,他们之间总是难以亲近。
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