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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濯香令之错相见--语笑嫣然-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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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镇样忽然意识到不妥,疾步绕到蓝冲的面前,只见他双眼紧闭,似是睡着了,嘴角还带着猩红的血迹。诸葛正扬面色大变,赶忙解了蓝冲的穴道,扶着他的肩,试图以真气灌入他体内使他苏醒。片刻之后,蓝冲的手指动了动,疲乏地撑开眼睑。诸葛正扬去忽然感到胸口一阵剧痛,似有几道混乱的气流游走疯窜。 
这时,背后传来女子阴冷的笑声。 
诸葛正扬趔趄着转过身来。我知道是你,他说,你为何不肯接受我。 

此时,靳冰越已是红着双目,眼眶含泪。她看看呆滞的蓝冲,又看看满脸痛苦的诸葛正扬,一时心悸,一时心凉。她说道,我自制3并非你的对手,所以,不得不借用你的这位好朋友。刚说完,蓝冲便狠狠地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吼道,我真是错信了你,你这女子,根本就是凶残毒辣,蛇蝎心肠。你的目标是我,为何要害诸葛兄? 
这愤怒的咆哮,说到最痛处。 
靳冰越顿时缄了口。 
但说话只不过是气氛与情绪相配合,蓝冲并不是真的想知道为什么。在他看来靳冰越的报复仅仅是因为这个正阳曾经刺瞎了她的眼睛。他不理解,痛恨,因为受到伤害的是他以诚相待的挚友。 
诸葛正扬好几次试图站起来,却都是白费力气。他所中的毒,就擦在蓝冲所穿的衣服上,一旦接触,可是使人气血逆行,四肢乏力。疾病月事前给蓝冲服了解药,所以能保他安然。甚至是他嘴角的那一点血迹,也是假造的。蓝冲除了吸入过一点迷香,身体各处皆毫发无伤。但诸葛正扬却不知道,他断断续续地哀求着靳冰越,伤你的人是我,与蓝兄无关,他只是一个铁匠,请你放过他。 
靳冰越眼神一颤,不禁唏嘘。你既然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却为何要做出那样卑劣的行径来?这句话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却仿佛是从眼睛里流泻出来。诸葛正扬看见了,看懂了,他亦没有回答,只是狠狠地,深深地盯着靳冰越那双清澈的眸子。似是在说,你知道原因的。 

痴爱与迷失。 
奋不顾身。 
可以在腊月催开菡萏(han dan ;均四声)香。可以在盛夏求得潇潇的雨雪。何来章法,何来因果。都只为了这人世间的情与爱。 
无际无疆。  
{玉佩} 

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诸葛正扬的坟前。蓝冲抱着酒坛子喝得酩酊大醉,看见靳冰越款款走过来,他痴痴笑笑,破口大骂,你,滚。 
靳冰越挑眉道,在我滚之前,我要你的玉佩给我留做纪念。 
玉佩? 
蓝冲捏了捏腰间那块通透的白玉,冷笑,就连我的命你也可以随时拿走,更何况是这破玩意。说着,一把将玉佩扯下来,对着靳冰越砸过去。玉佩掉进草地理。安然地躺着。靳冰越面无表情,弯腰拾起,突然觉得头顶一阵沁凉。 
衣裳全湿了。 
满身酒气。 
蓝冲指着靳冰越哈哈大笑起来。可是那笑容缺失那么僵硬,带着凄酸,和许多许多的难以言喻。靳冰越依然沉默。 
左手捏着那块玉佩。 
右手还托着一个巴掌大的锦盒。 

锦盒里,装着一对血淋淋的眼珠子。是诸葛正扬的眼珠子。是靳冰越杀了诸葛正扬以后,当着蓝冲的面挖出来的。 
并且,她说,我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的表情贪婪又狰狞。 
好像她真的是一个睚眦必报心狠手辣的蛇蝎女子。 
此刻,她沿着茫茫的山路走远。背后仿佛还充斥着仇恨的目光。她面无表情,打开锦盒将玉佩放进去。她可以会红袖楼交差了。因为雇主为了能证实将来她带回去的眼珠子到底是不是属于蓝冲,要求她同时也待会蓝冲随身的一快玉佩。那玉佩晶莹通透,触感光滑。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就好像抚摸男子昏迷时候熟睡的面颊。 
她感到双眼一阵刺痛。视线再度模糊起来。她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失明,她的眼睛将恢复得完整无缺,就好像她从来没有到过长风镇,没有遇见过她应该或不应该遇见的人。 
可是。 
留在心口的疤,是不是也会像某些人那样,成为证据,永远不可抹杀? 
这是,她忽然被脚底的树根绊倒了。她仿佛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瞬间向她靠拢,可是,却在某个时刻又静止下来。 
她心中一凛。 
回过头,除了漆黑的一片,她什么也看不见。 
她没有动,就是那样狼狈的跪地的姿势,仿佛在等待着什么。然而很久很久,周围都只是飘荡着呼呼的风响,和树叶婆娑的凄凉。 
是啊,就算看见了,触摸到,又能怎样?还不是四目相对的仇恨与绝望。谁能将这破败的残局挽回。谁能抛开一切,将血淋淋的前事遗忘。谁还能将穿肠的毒当作救命的草。一个眼神,一碗热汤,持续一生的煎熬。 
她便缓缓地站起了身,继续前行。 
几天之后,她会回到红袖楼。心急的雇主早已经守候在那里。她将锦盒打开,亮出玉佩,雇主拿在手里掂量着,观察了半晌,道,这个人,并不是我要找的蓝冲。虽然他也吻合那些特征,但这玉佩,却不是我认得的那一块。 
靳姑娘,你错了。 
雇主的话音刚落,空气突然凝滞,万籁俱寂。然后,靳冰越慢慢地笑开了。那笑声由低沉的凄艾,到放肆的喷薄。 
笑得泪花四溅。 
笑成一种绝望的哭嚎。 
有道是,云雨巫山枉断肠,原来这生生死死的徘徊,不过是笑话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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