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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哥哥,住手……」她呻吟抗拒,只是,他却更恣意妄为地捻玩着那颗小小的珍珠。
伏琥轻吻着她的小脸,冷不防地,长指试探地挤入了她狭小的幽穴,深浅不一地抽送着。
感觉到他的手指正在自己的体内,阮步步只觉脑袋里轰地一声,害羞地挣扎了起来。
「不……不……」她想抽身,奈何身子却是诚实的,随着他的一次次旋转恣动,甜美的爱液染上了他的手,形成了羞人的明证。
她捂着红透的小脸,不敢瞧他,她浅浅地娇喘着,生怕太过用力的呼吸,全身子那一根紧绷的弦会随着他的律动而崩溃,就在她不知不觉之中,衣衫零落,纤细的身子春光毕现。
伏琥扬唇一笑,似乎非常满意她的表现,他抽回手,起身褪去了衣袍,只见她从指缝中悄悄地探出眼,倒抽了一口冷息。
她原本就知道他很高大……但,没想到他的体魄竟然可以好到教人惊叹,肌肉修长而且充满了贲起的力量,而他的胯间……那昂扬的欲望,老天!难道那就是……不!绝对不行!
她挣扎着,不过,下一刻就证明了她只不过是在白费力气,因为,他高大修健的身躯重新覆落了她,教她丝毫动弹不得。
「不……」她眼角噙着泪光,可耻的是……她竟然不无期待!
他猛然分开她雪白的玉腿,偾张的昂扬顶住了她水蜜满盈的柔软,感觉到那两片小小却又多汁的花瓣吸纳住他的前端,欲迎又拒。
「琥哥哥……会痛。」她皱起眉心,不停地摇头抗拒,娇小的身子不住地往上抬挪,歼手揪住了身下的炕褥,猛然——
「啊……」他冷不防地贯入了她,她痛呼出声,感觉自己一剎那间彷佛碎成了千万片,十只纤指绞紧了锦褥,所有余下的呻吟都被吻进了他的唇间。
不要……好痛……她会死掉……小腹间的满胀感觉震撼了她的全副感官,两行泪水滑下双颊。
步步无力抗拒,然而,心底对他竟又是如此眷恋,心底涌起一股想啜泣的冲动,身于只想更偎近他,抱着他,一辈子都不想离开了。
「唔……」她松放了揪住床褥的小手,妀抱住了他的肩臂,紧紧地、牢牢地,十指指尖在他的手臂上划下了浅浅的痕迹。
「不要这样,小东西,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冲动。」他放开了她的唇,在她的耳畔低吟道。
老天!她花甬间的柔软与湿润已经够教他疯狂了,没想到她竟然任意妄动,小小的柔穴里充满了足以逼疯每个男人的弹性收缩,破瓜的处子之血不断地泌涌而出,随着她不自觉的蠕动冲击着他的自制力。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好胀……琥哥哥,你在步步的身子里,害人家的肚子……好胀、好热。」
她只是轻轻地说出事实,却一句一字都充满了淫荡的挑逗,尤其那一双黑滚滚的回眸春水荡漾,无论是她的眉儿、小嘴、鼻子、滑颈,抑或是她的身子都充满了勾引他的十足魅力。
「只是这样?还疼吗?」他轻吻她翘挺的鼻尖。
「不动,就不疼……」她望着他,咬着唇羞涩道。
「不可能。」他微笑,一语戳破她的异想天开。
「为什么不……啊……琥哥哥,停下来,不要……停……」她完全无力制止他缓缓地抽回偾张的昂扬,修细的双腿夹紧了他有力的腰杆,却对于他在身子里撩起的火热没有任何浇灭的作用。
痛……可,好亲昵,好暧昧……从来没有一刻,她觉得自己与他如此亲近过,他……竟然在她的身子里……存在着、律动着……
「我的小东西……这次绝对不会让妳再离开我了,绝对不会!」
「琥哥哥,我真的不懂……我不是那个翼儿……我不认识她……啊,不要那么快,慢点……求你不要……」身下的火热一次次地贯穿,汹涌的快潮也随着一遍远高涨,逐渐淹没了她。
他在惩罚她!为什么……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教他如此待她?为什么自从他唤她翼儿以后,一切就变得好奇怪?
「妳……就是翼儿。」他轻声地告知,大掌按住了她悄挺的雪臀,一挺身,狠狠地贯入了她狭小的花甬,完完全全地充满了她,一次次,贯穿、抽回,撩起她身子里如火灼般的快感激动。
「我……是步步,不是她……」她喃喃地摇头否认。
好奇怪的感觉……她的身子彷佛有某种东西正逐渐地融化,她颦起居心,脸颊泛起了一层薄薄如樱花般的羞晕,小口儿浅浅地吐出热息。
「琥哥哥……」
「妳真是一个甜美的小东西。」他的语气暧昧得彷佛恨不能一口将她给含住,下身贯穿她柔软花心的频律逐渐地加快。
「啊啊……」
花壶深处的火热一波波更见汹涌,她伸手双臂紧紧地环住了他的颈项,猛然,她弓起娇躯,抖颤地承迎迅速袭击她的快感,一切来得如此之快,她的神魂为之飘浮荡漾,久久不能恢复。
老天!伏琥低吼出声,她柔软的花襞正因高潮而一次次痉挛收缩,包覆紧衔着他,教他险些疯狂,他俯首吻住了她红艳的小嘴,大掌不住地揉拧着晃浪的雪胸,抽送的速度逐渐失去了控制,不断地加快……
「唔……」她嘤咛出声,因极度欢愉而淌下泪水,早已分不清楚他加诸在身上的是痛苦或快乐,一次次地柢达快感的颠峰。
蓦然,他紧紧地按住了她雪白的臀瓣,猛烈的抽击了数下,然后深深地贯穿她小花穴深处,激射出浓烈的火焰欲液。
「啊……」步步完全无法克制身子的颤抖,抱住他,紧紧地依附着他,接近了死亡的高峰。
久久,她急促的呼吸依旧无法恢复过来,小脸却意外是幽怨的。
「除了一样东西以外,我什么都没量到……」她偎在他壮阔的胸膛里,闷闷地抱怨。
「什么东西?」他扬起眉。
「一样做棺材用不着的东西……弄得人家好疼。」说完,她俏脸含羞带嗔地凝视着他,话中若有所指。
闻言,他失笑不已,忍不住把她搂得更紧,彷佛恨不得把甜美的她给揉进胸膛里才甘心似的,他俯首啄吻了下她圆润的额头,「这里日夜天候不定,不适合妳养身子,过两天,咱们就启程回长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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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四年,三月,大唐击败了东突厥,掌控一切兵马调度的幕后黑手伏琥,教许多突厥人又畏又恨,虽然束突厥汗国的俟巾率领了四万余众向大唐投诚,然而,真正在突厥国境内仍潜藏着许多叛变的势力,打算伺机而起。
突厥的喇嘛佛寺之内,两个男人进行着不为人知的谈话,其中一名是带发修行的僧人,另一名衣冠华丽,可以看出来身分不低。
「他竟然会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回长安?太不像他的为人了!」僧人转念着怫珠,微微一笑。
「法师,听你的语气,似乎很了解炎狼将军?」
僧人摇头,「不,我不了解他,但是,我却很明白他的弱点在哪里,他想要九龙草去救他心爱的女人。」
「是这样吗?法师,可我最近又听说了一项消息,此行他带了一名女子回长安,他们两人决定要成亲,日子就订在明天了!」
「什么?他找到她了?!」平静的面孔此刻有了裂痕。
「谁?」华衣男人挑眉。
「他心爱的女子!」这么一说,所有事情的疑点就全部豁然开朗了!不过,他却非常笃定一点,那就是伏琥还会再回来,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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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天下帮的人想要伏琥加入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奸诈狡猾」四位长老成天与阮步步厮混在一起,凭他们深厚的江湖经验,以及对她的观察人微,早就发现她身体的异状。他们暗中请遍了各大名医,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解开阮步步身体里两股相抗的剧毒。
最后,他们都只有一个建议,那就是请天下第一神医,也就是伏琥出面,阮步步才有得解救,只不过,这件事情难在一点,那就是六年来,伏琥从来不为他人诊治,标准的冷酷无情,见死不救。
所以,当伏琥带着步步回到长安,并且向阮氏夫妇提出想要尽速迎娶她的决定,并且坚持她立刻住进将军府之时,他们四个人高兴的只差没有飞上天,隔天就前来拜访将军府。
「步步,妳真的办到了!」「奸」拉着她的手,欣慰地说道。
「办到了?」
「就是教炎狼将军加入咱们天下帮呀!」
「嗯……呃……其实,长老,他好象没有意思要加入我们天下帮耶!」她怯怯地说道,并且有点心虚,最近日子过得太幸福了,教她完全把这档子事全给忘了。
「什么?那……那妳体内的毒怎么办?要叫谁来替妳会?」四张老脸同时垮了下来。
「我的体内有毒?」阮步步一张小脸也跟着皱了起来。
「是呀!虽然我们从来都没有告诉过妳,但是,我们就是看出妳中了稀世奇毒,才想要教炎狼将军加人我们天下帮,凭他一身绝学,肯定可以替妳医好身体里的毒。」
「骗人!我的身子里怎么可能会有毒?」
「步步,我没有骗妳,妳一定要赶快想办法解除体内的积毒,否则只怕命不长了……」
「别说了!」伏琥出现在她的身后,冷冷地喝止他们的话。
「奸」直接把目标转向他,「将军,她的身体里潜藏着剧毒!难道你这么厉害,竟然会看不出来吗?」
伏琥敛眸注视着步步充满疑问的小脸,一阵久久的沉默之后,才缓缓开口道:「我知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因为,在她吞下毒药的那个时候,我就在她的身边。」
第七章:
「喝掉它。」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