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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钰又问道:“那昨天晚上……”
崔充仪打断她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昨天晚上你病得昏昏沉沉一直没有醒来,我照顾你到半夜,这期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也没有任何人来过冷宫。”
着摊了摊手,看着她。
姜钰往床上一趟,道:“罢了,我算是明白了,这皇宫里不管是谁,连皇帝这位大爷都喜欢搞偷偷摸摸这一套。”
着将手放在后脑勺上,抱着脑袋,叹道:“这宫里的人心真是越发诡异了,就太后吧,她帮着孟萱玉算计我将我弄进冷宫里来,现在又来向我示恩。给一巴掌给个甜枣,也不知道想干什么。”
崔充仪道:“你真的不知道太后的心思?”
姜钰翻了个身,道:“不知道。”她才不想再在她和宇文烺之间受夹板气了,不管他们之间不管谁最后赢了,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姜钰默了一下,又重新转回身来,侧着身看着崔充仪问道:“你呢?你是姓崔的,你为什么会站在宇文烺一头?”
崔充仪道:“因为我爱皇上啊,我爱皇上爱得欲生欲死,为了他可以放弃生命抛却家族。”
姜钰呵了一声道:“你扯淡吧你。”看她昨天的样子,对宇文烺明明是惧怕和敬畏的多,倒看不出有什么爱意。
崔充仪叹了口气,走过来用手拍了拍她的腰让她躺进去一点,然后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道:“你看吧,我了真实的原因,你又不信。”
姜钰默了一下,再道:“你这个人心思太重,挺让人看不透的。而且你给我的印象,真跟以前不一样。”
崔充仪道:“彼此彼此,比如我以前看你只觉得你高冷,如今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傻帽的一个人。”还想着挖一条地道逃出宫去,整一个逗逼才能干出的事。
姜钰道:“不过我们以前也没有过几句话,不知道彼此的性情也不足为奇。”
完就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继续躺着睡觉了。
这也不知道是那个笨蛋太医开的药方子,喝完药就想睡觉喝完药就想睡觉。
崔充仪也不再打扰她,道了一句:“你好好休息吧,我去把衣服洗了。”完出去了,顺便关上了门。
太后的人是中午来,太后的第一心腹良姑姑亲自来的,顺便还带了个太医。
良姑姑进来后,笑着跟姜钰道:“看来贵妃娘娘的病今日已经好些了,昨日贵妃病得厉害,可把奴婢吓了一跳,太后娘娘也甚为关切,特意打发了太医来瞧娘娘。”
着又看向旁边的崔充仪,又笑着叹道:“也幸亏了充仪娘娘,若不然娘娘可真是病死在了冷宫也无人知道。起来都是皇上狠心,贵妃娘娘身娇肉贵的,怎能发落到冷宫这种阴暗的地方来。”
姜钰看着她,故意斜着眼睛笑道:“良姑姑,你背后编排皇上,不怕皇上知道了让你来冷宫里陪我?”着‘啊’了一声,又道:“良姑姑恐怕没资格来冷宫,真惹恼了皇上,去的也该是掖庭宫。”
良姑姑并不生气,笑着道:“娘娘还是如此的伶牙俐齿,看来娘娘的病真的是已经大好了。”
贵妃到冷宫也有太后娘娘的一份功劳,如今贵妃有两句怨言也不足为奇,良姑姑并不觉得值得生气。
良姑姑又道:“不过太后关心娘娘,今日仍是打发了太医来给娘娘复诊,娘娘虽看起来已无大碍,但还是让太医再诊一次脉吧,奴婢也好向太后娘娘交代。”
姜钰没有再什么,撇过头去。
良姑姑示意太医上前,太医上前来对姜钰拱了拱手,然后找出软木让姜钰的手搭在上面,开始给姜钰诊脉。
过了一会,太医放开姜钰的手,又对姜钰拱手道:“娘娘的身体已经并无大碍,只是娘娘的身体娇贵,还得需要再静养两日才可痊愈。”
良姑姑又上下左右瞧了一眼这简陋的屋子,道:“这冷宫的环境可不适合娘娘养病,奴婢看娘娘还是得换一个地方才好将养。”
姜钰道:“本宫是很乐意换个地方的,就是不知道太后娘娘乐不乐意。”
良姑姑笑了起来,看着姜钰,脸上别有深意。贵妃的这句话接了她的示好,便是一个好的开端。
太后娘娘的不错,一个娇生惯养的姐,哪里能忍受得了几天冷宫的日子。皇上为了淑妃冤枉了贵妃,再想到之前皇上拿她给淑妃做挡箭牌的事,贵妃定会恨上皇上。当一个女人恨上一个男人,就可以利用这个女人的恨意办许多的事。
第一百四十章 已识时务
太医开完了方子,嘱咐过煎药用药的事宜,良姑姑就让人将他送走了。
冷宫里只剩下姜钰、崔充仪、良姑姑和她带来的两个宫人。
良姑姑挥了挥手让身后的两个宫人下去,又对崔充仪道:“充仪娘娘,还请您也出去避一避,太后娘娘有几句话,想让奴婢单独跟贵妃娘娘。”
崔充仪点了点头,然后出去了。
等人都出去之后,良姑姑才走过来,站在床边笑盈盈看着姜钰,道:“太后娘娘让奴婢问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可都看明白想明白了?”
姜钰道:“看明白了,也想明白了。”
良姑姑点头道:“娘娘能想明白了就好,如此太后娘娘一定会很高兴。”
着又叹了口气,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姜钰,嘴边带笑的道:“淑妃产之事,皇上心里装着谁爱护着谁,一目了然。淑妃如此简单的算计,皇上又岂会看不透,皇上明知道娘娘无辜却仍是重惩了娘娘,不过是因淑妃失了孩子怒于娘娘,二来仍是为了淑妃。皇上总不能告诉别人,是淑妃拿自己的孩子陷害的贵妃,令淑妃的名誉蒙上尘埃,所以只能顺着淑妃的心意让贵妃受下这不白之冤。可是如此,皇上又将娘娘置于何地。淑妃的名誉重要,难道贵妃的名誉就不重要?”
姜钰眼睛微红,一脸的伤心欲绝,道:“良姑姑不必了,这些本宫都已经看明白,我对这个男人再不敢抱任何的希望。”
良姑姑道:“娘娘放心,只要娘娘能想明白,太后娘娘自然会想办法救娘娘出去,并帮娘娘洗清冤屈。太后娘娘曾经的承诺,依旧有效。”若是想不明白,自然也就只能老死冷宫了。
姜钰垂着头不话,脸上却是一副因爱生恨的表情,放在被子上的手握成拳头。
良姑姑重新站起来,对姜钰道:“那娘娘就好好养病吧,静待太后娘娘的好消息。”完从姜钰的房间里出去。
出去后看到站在槐树下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崔充仪,又走过去笑对崔充仪道:“崔充仪,您这两个月在冷宫受委屈了,太后娘娘心中一直记挂着您。”
崔充仪浅浅笑了笑,道:“是,多谢姑母记挂。”
良姑姑又道:“这次太后娘娘会将充仪一并接出冷宫,想来这两个月能让充仪明白,并不是充仪在后宫安分守己,皇上就会忘记了您是崔家的姑娘。充仪既然贯了崔氏的姓,也应该肩负起身为崔家女子该肩负的责任来。一笔写不出两个‘崔’来,崔氏一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谁也逃不过。”
崔充仪道:“是。”
良姑姑又道:“前几日奴婢出宫去崔家,见到了五姨娘。五姨娘很好,让充仪不必记挂,还让充仪在宫里好好听太后娘娘的话。”
崔充仪知道姨娘是从来不会跟她这样的话的,但她也并不辩驳,对良姑姑道:“是。”
良姑姑没有再多,然后便带着宫人离开了冷宫。
等回到景安宫,崔太后正坐在榻上左右看着桌子上放的一座玄色瓷观音身相,见良姑姑回来,连忙招了招手叫她过来,道:“你快过来帮哀家看看这玄色瓷观音怎么样?”
良姑姑走过去先对她屈了屈膝,然后才仔细的打量了桌子上放着的观音像,笑道:“这观音身相看起来慈悲普渡,奴婢仿佛在相上看到了佛光。可是娘娘特意让人为齐王殿下烧制的那一座?”
崔太后点了点头,心的拿起观音相摸了摸,道:“前两个月炯儿病了一场,病情缠绵了半月才痊愈,哀家担忧得很,便让御窑烧制了这观音身相。烧制的时候,由佛光寺的七七四十九个高僧在旁不断诵经加持,直至烧制完成。哀家希望,这观音能保佑炯儿平安康泰。”
良姑姑道:“太后诚心敬佛,必能得佛家庇佑娘娘和齐王殿下。”
崔太后道:“但愿如此吧。”着又道:“我们母子也有三年未见了,当初皇帝逼着炯儿就藩时,炯儿才不过十四岁。”着又恨声道:“皇帝登基的这些年,又找各种理由令藩王不得回京,生生令我们母子分离这么多时。”
良姑姑安慰崔太后道:“太后娘娘和齐王殿下为以后忍受的这所有苦难都是值得的。”又道:“再过两个月就是皇上的寿圣节,这时皇上登基之后过的第一个寿圣节。到时万国来朝,八方来贡,藩王必然也会入京庆祝。今年无论如何,皇上都不能再有理由阻止,不然到时候朝廷的面子也不好看,那时娘娘便可与齐王殿下相见了。”
崔太后点了点头,也期待着早日能与儿子相见。
然后又指了指旁边的宫人,道:“让人把菩萨的身相心护送到佛光寺去,每日香火不断的供奉着,并由一位高僧日日不断在菩萨面前为齐王殿下诵经祷告。”
宫人道是,然后心翼翼的捧着菩萨像出去了。
崔太后又挥了挥手,让殿内的其他宫人都出去,然后才问道:“如何,孟蘅玉怎么?”
良姑姑笑道:“奴婢看贵妃已识时务,可以收为己用了。”
崔太后点了点头,道:“你办得很好。”
崔太后又问:“其他的事情你办得怎么样了?”
良姑姑道:“也已办妥。”
崔太后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只是良姑姑仍是有些不明白,问太后道:“奴婢愚笨,还有一事不明。经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