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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天化。”韩老板在柜台后面看着天化离开了酒楼。
天化来到“天香楼”门前,犹豫了一下,慢慢的走进去。屋内很静:一张摆满宴席的桌子,慕容飞燕一人坐在桌前,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天化。
天化避开了慕容飞燕的目光,来到桌前,对面和她坐了。
“天化,信你看过了?”慕容飞燕柔声道。
天化点点头说:“已看过了。”
慕容飞燕没有说话,站起来拿起桌上的酒瓶,将天化面前的酒杯斟满,然后将自己面前的酒杯也斟满了。这时,她端起酒杯,向着天化道:“天化,我敬你一杯。”说完,便一饮而尽,天化端起酒杯,看了看慕容飞燕,然后也一饮而尽,他喝完酒,便放下酒杯,又低下了头,看着桌上的酒杯。
慕容飞燕站起来,给两人的酒杯斟满,然后看着天化,久久的说道:“天化,今晚我们能好好谈谈嘛?”
天化抬起头来,正看见慕容飞燕柔情的双眼深情的看着自己,不知为何,此时天化并没有躲避,而是深深的看着她,两人目光相对,竟再也没有收回来,此时或许两人在那眼神里都看到了什么,以至于让两人痴迷起来。
“飞燕,其实你这是何必呢?”天化叹息道。
慕容飞燕没有说话,而是端起酒杯,向着天化说:“每件事总该有个解决的时候,而我想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好的解决方法。”
说完,她昂头喝下了那杯酒,这时,两滴眼泪从她脸颊滑落下来,落在了地上,那声音是如此微弱,可天化却听的一清二楚,他的心颤了一下。
慕容飞燕放下酒杯,天化看时,她的双眼竟还噙着泪水,天化在心里惊了一下,慌忙道:“飞燕,你这是怎么了?”
慕容飞燕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天化,此时天化正一脸疑惑、焦急的看着自己,她此时心中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久久的她叹息哀声道:“人生在世,有多少事是身不由己!”
夜,慢慢的静了下来,街上的行人也慢慢的散了,店铺也相继关门打烊了。“天香楼”却犹如一盏明灯,孤零零的在镇中心亮着。
酒楼后院,韩老板三人正在院内吃饭,三人吃完饭,韩老板将小铃铛带进屋,哄她睡下了,然后韩老板从屋内出来,看见老人正在那里收拾桌子,韩老板上前,比划了几下,老人会意点点头,便放下手中的碗筷,向着自己房间走去。
韩老板看见老人离开,再看看天化的房间,然后看看自己的房间,看了一会,突然自言自语道:“两位已来多时了,不正是等我一个人嘛!”
话音未了,两个人影从黑暗中闪出来,落在了院内。
韩老板看了看来人,淡淡的说道:“常青,想不到五十年后,我们竟又在这种情况下又见面了。”
来的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常青和邹明。
邹明在旁听见韩老板这句话,心中惊了一下,疑惑的看着韩老板:他怎么会知道常青?
“韩文,我也想不到,我们再次相见竟是另一番世界了。”常青叹息道。
邹明在一旁听见常青喊出韩老板的名字,心中更加疑惑了:自己和韩老板相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韩老板的名字,常青却从未和韩老板见过,他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难道他们早都认识?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知二位今晚深夜来此何事?”韩老板说。
“韩文,老朋友相见,我们坐下来谈谈好嘛?”常青说。
“老朋友?哼,从你跟着御行天那刻开始,你我已不是朋友了。”韩老板愤愤的说道。
“当年我也是身不由己!”常青有点无奈的说。
“身不由己!”韩老板不屑的说。
“当年天龙他们不辞而别,我本欲离开,然后等待天龙他们回来,可谁知御行天却找到了我,让我跟随他,如若不然,他便不留我在这世上。我并非怕死之人,我要留着这条老命,希望有一天可以再见天龙一面。那时,便是死也无憾了。况这五十年来,我也一直在寻找天龙他们的下落。就在不久前,我发现了一些线索,但光有这线索还不行,还需要你的帮忙,才能知道天龙的下落。”常青说。
“要我帮忙?我能帮你什么忙?”韩老板疑惑的问道。
“天化,他一定知道他们的下落。所以想请你帮忙,让他说出来。”常青说。
“嘴长在他身上,他不肯说,我有什么办法。”韩老板说。
“所以,今晚我们才来找你。”常青说。
“刚我已说了,找我也是无用的。虽然我也很想知道天龙的下落,但他不说,我也没有办法。”韩老板说。
“既然明问他不说,那现如今就只有一个办法了。”常青说。
“什么办法?”韩老板问。
“把小铃铛借给我们一用,坏人由我们来做,到时,等他说出来,我保证小铃铛安然无恙的还给你。如此,你既知道了天龙的消息,而你又没有什么损失。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常青说。
“我看这是你们的美事吧!”韩老板说。
“这怎么是我们的美事呢!难道你不想知道天龙他们的下落。”常青说。
韩老板一听,大笑了起来,邹明在旁边听着两人说的话,感觉莫名其妙,一脸的茫然,韩老板笑时,邹明看着他,这一看,却着实吓了一跳:韩老板的脸部正慢慢的开始变老,皱眉已布满额头和眼角,不一会,头发和胡须竟也变得发白,此时的韩老板完全是一个老人模样!但眼神却依然闪烁有神。
邹明看着这个模样的韩老板,张大了嘴巴,惊得说不话来。
“我想知道天龙的下落,我自己会想办法问,也不需要你们用这种龌龊的方法。如果你要想知道天龙的下落,那你就应该静悄悄的打听,何必让穆熊一干人等知道,你这分明就是想调查清楚之后,向御行天去报告、献殷勤。”韩老板气愤的说。
“韩文,你不要如此执迷不悟。我好言和你说,就是想大家朋友一场,不愿与你动手。”常青说。
“我也早已说过,你我早已不是朋友了。”韩老板说。
“韩文,如果真的动起手来,你是我的对手嘛!”常青说。
“就算不是你的对手,我也不会像你那般胆小怕死,放弃、妥协,甘愿当人走狗!”韩老板大声道。
“韩文,你不要这般逼人!”常青气愤的说。
“不要只说,今日除非我死,否则你休想带走小铃铛。”韩老板说。
常青一听,心中不觉大怒,看着韩老板说道:“韩文,今日是你逼我的,可怪不得我了。”
韩老板不说话,站在那里看着常青,常青一脸怒气的看着韩老板。
两人相视良久,突然,常青身形一动,整个身体便没在了黑暗中,韩老板一见,紧张的盯着四周。
夜色正浓,世间的一切好像都被淹没在了这黑暗里,那里见不到一点光芒,有的只是无力的叹息和哀叹,听那怒吼声,像是积压千年的怒气倾泻而出,势如破竹,锐不可当!
“天香楼”内,天化和慕容飞燕两人还在喝着酒,天化几次本欲回去,却都被慕容飞燕苦力留了下来。
两人又喝完一杯酒后,慕容飞燕放下酒杯,柔声道:“天化,今晚你能不走嘛?”
“这…。。”天化一听,心中惊了一下,不知该说什么好。
“天化,今晚你就留下来,我们好好说说话行嘛?”慕容飞燕再次说道。
“飞燕,你今晚是怎么了?”天化问道。
“你什么都不要问,今晚我只希望你能留下来,我们好好说说话。或许过了今晚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慕容飞燕有点伤心的说道。
“飞燕,你今晚说的话怎么都那么奇怪?你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还有你为什么要写那封信?”天化问。
“没有,我很好。我开始已说过:任何事情都是要被解决的,我的那封信就是这件事的最好解决方法。”慕容飞燕此时微笑的说。
“那你倒是说说你说的那件事是什么事?”天化有点焦急的问道。
“天化,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到天明之后,我就将一切都告诉你,到时,我想你一定会按照信中所说的方法解决那件事的。”慕容飞燕依然微笑的说。
天化一听,心中更加茫然起来,他几次问慕容飞燕,她却怎么也不肯说,天化无法,只得坐在那里陪着她,喝酒聊天,等待天明。
两人接着喝了一夜酒,聊了一夜的天。好不易挨到天明,窗外已微微亮了,天化此时已有七八分醉意了,一见那束光线,说道:“飞燕,天明了。”
慕容飞燕抬头看看窗外,再看看屋内那一束阳光,叹道:“快乐的时光总是如此匆匆!”
说完,慕容飞燕走到天化身旁,看着天化,然后俯下身子,在天化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一吻之间,她突然百感交集,不觉两滴眼泪落下,正落在了天化头上。
天化本来已被那一吻搞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所措,此时那两滴眼泪,犹如一记重锤,敲醒了天化。
天化站起来,用手扶着慕容飞燕双肩,轻轻的说道:“飞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容飞燕中噙着泪水,转眼望着窗外,此时,天已大亮,屋外的太阳正高高升起,透过窗,十几束光线照进了“天香楼”内……。
三十七、疯狂
天化站在旁边看着她,心中满是疑惑,久久的慕容飞燕转眼看着他,两行泪水已顺着脸颊落了下来,天化见她这般模样,心中不禁有点局促不安起来。
“天化,其实这座酒楼的真正老板并不是胡金花,而是穆熊!”慕容飞燕说道。
天化一听,心中惊了一下,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慕容飞燕,不敢相信的说道:“那你……。”
“我只不过是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