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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寂宏山冷喝道,“你们都是陆一凡的走狗,你以为现在说的话我们还能相信吗?”
柳三刀对寂宏山的话嗤之以鼻,反嘲道,“陆一凡杀了你爹还是杀了你娘?寂康是你们府上的管家,现在他死了你们不想着替他报仇,反而还包庇凶手,真是可笑至极。”
“裘寞大将军。”玉楼缓缓开口道,“你现在是相信我们所说的话呢?还是相信东方宿所说的话?”玉楼眼神微动,言语之间带有几分期待之意。显然,玉楼已经在催促裘寞表明心迹了。
“大将军,你可要三思啊!”寂成吉开口道,“陆一凡曾残杀我兽域前任教主,与我兽域各族皆有不共戴天之仇。他们昨日去龙庚客栈找寂康的麻烦分明就是想探听东方教主的下落,是寂康宁死不从他们才痛下杀手。陆一凡和东方教主有仇,因此他才千方百计的想要置东方教主于死地,如今他连自己报仇都省了,竟然想利用大将军来一招借刀杀人,大将军可千万不要因为这样一个奸诈小人而毁了自己的一世清誉!”
“可是……”裘寞面色复杂阴沉似水,他微微低着头目光狰狞地盯着地面,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又为何要相信东方宿所说的话?我与他同样素不相识。”
东方宿不急不缓地开口笑道:“老夫在大将军眼里自然是一文不名,大将军不相信老夫的话也是合情合理。大将军不信老夫没关系,但大将军难道还不相信寂凌天教主吗?”
“这又关教主何事?”裘寞冷声问道。
寂成吉开口道:“当然有关系。正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东方教主是教主请来的贵客,那自然是教主的朋友。大将军不相信东方教主,难道还不相信教主请来的朋友吗?”
这下裘寞可真的有些为难了,刚刚寂成吉和东方宿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倘若自己再执意对付东方宿那就是摆明了与寂凌天为敌,可现在的裘寞并不想与寂凌天为敌,其一是他实力不如寂凌天,其二则是他现在还不能完全相信陆一凡。万一自己孤注一掷与寂凌天闹翻,但陆一凡却是出尔反尔不帮自己对付寂凌天夺取教主之位,到时候裘寞岂不是骑虎难下,完全处于被动的局面?
想到这一节,裘寞便将目光投向了玉楼和柳三刀,话中有话地问道:“你们可真的看清楚了?若是没有确凿的铁证可不能逼本将军抓人。”
“岂敢!”玉楼自然明白裘寞话中的意思,淡笑道,“我们只是将亲眼所见告诉裘寞大将军而已,至于大将军如何抉择,那是大将军的自由,我们又岂敢逼大将军拿人呢?”
“难道……就一点余地都没有吗?”裘寞咬牙切齿地问出这句话,此话寂成吉和东方宿听不明白,但玉楼却是心知肚明,裘寞这是在问:自己表明和陆一凡合作的诚意可以用别的方式,不一定非要闹的一点退路都不给自己留。
但很遗憾,玉楼显然并不想给裘寞留什么余地,缓缓地摇头道:“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大将军应该知道这一次我们究竟冒了多大的风险,才敢将矛头直指麒麟府。”
“大将军,你看他们自己都承认是故意将矛头指向我麒麟府?”寂成吉急忙说道,“依我之见,现在应该将他们二人抓起来,然后逼出陆一凡,再将他们一网打尽。一来可以为风成凰教主报仇雪恨,二来可以在天下树立大将军的当世威名。”
裘寞神色复杂地看了看寂成吉和东方宿,继而又转头看了看玉楼和柳三刀,许久之后裘寞方才叹息一声,幽幽地说道:“今日你们双方各执一词,恕裘某不能武断定罪。”
“裘寞大将军,你若不能定东方宿的罪,那我可以自己来。”柳三刀晃动着手中的斩月刀,冷笑道。
“也好!”东方宿笑道,“我们的恩怨还是让我们自己解决最好。”
“有本将军在这儿,我看你们谁敢在盘龙城内造次?”裘寞突然一声冷喝,一股凌厉的气势陡然席卷整座大堂,令本来欲要火上浇油的寂成吉下意识地闭上了嘴巴。裘寞猛地转头看向东方宿,冷声道:“东方宿,我不抓你不代表你没有嫌疑。更何况你们几个都是魂王之上的高手,已经超出了盘龙城规定十王府内所能留宿的高手范围,所以就算你们没有在龙庚客栈杀寂康,同样也身负重罪。”
“大将军,他们是我麒麟府的客人,不是我的护卫,似乎不受十王府的规矩所限吧?”寂成吉疑惑地开口反驳道。
“我不管他们究竟是客人还是护卫,只要是魂王以上的高手在十王府内出现,本将军都不会视而不见。”裘寞毫不留情地说道,继而语气稍稍一缓,道,“但我念在教主的面子上今日可以不将你们带回去审问,但从今日到领皇陛下千岁寿辰你们不得踏出麒麟府半步,以防在盘龙城中作乱。一切待教主驾临之后再做定夺,倘若你们敢无视本将军的警告擅自离开麒麟府,那就休怪本将军翻脸无情!”
“裘寞大将军,你这是……”玉楼见状不由地脸色一变。
“还有你们二人。”不等玉楼把话说完,裘寞却是猛地转头对玉楼和柳三刀冷喝道,“本将军相信你们的话才来麒麟府抓人,但事情有变如今你们也被人指为凶手,所以此事本将军必须要彻查清楚之后再做定夺。你们二人休要得寸进尺,现在本将军就带你们回去受审!”
说罢,裘寞转身朝着寂成吉微微拱了拱手告辞,接着便不由分说地派人“押”着玉楼和柳三刀,匆匆离开了麒麟府。
裘寞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在外人看来是一出十足的闹剧。但只有裘寞自己心里清楚,这个结果是他权衡利弊之后所作出的最好的选择。他不想放弃利用陆一凡对付寂凌天,但同时却又不想自己被陆一凡所累。
只不过在裘寞举旗不定想静观其变的时候,但有个人却因此已经做出了抉择。
……
第718章 失和之危
“兽域领皇的千岁寿辰?”
祁家商会北兽院,裘寞一脸阴沉地坐在堂中,而在其身旁是气冲冲的柳三刀和神色凝重的玉楼。当不明所以的陆一凡听到裘寞说出七日之后就是兽域领皇的千岁寿辰之时,堂中的三个人竟是无一人接话应答。陆一凡眉头一挑,问道:“你们为何都不说话?谁能告诉我兽域领皇的千岁寿辰与诛杀东方宿有什么关系?”
“一点关系都没有。”柳三刀斜视着裘寞,嘲讽道,“分明就是有人怕得罪麒麟族而找的借口而已。”
“我怕得罪麒麟族?”裘寞本就攒了一肚子火气,此刻听到柳三刀指桑骂槐,胸中怒火终于爆发出来,他猛地起身对柳三刀喝道,“我是怕最后被你们害死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害你?”柳三刀不甘示弱,当即“腾”地一下跟着站起身来,两步走到裘寞身前,气势汹汹地冷笑道,“老子若想害你昨天在龙庚客栈你就已经死了。怕就是怕,你一个八尺高的汉子找什么借口?”
“我找借口?”裘寞被气笑了,他不再理会柳三刀,而是转身走到陆一凡面前,质问道,“陆一凡我且问你,你为何要故意将我置于进退两难之地?你明知道柳三刀和玉楼随我同去麒麟府势必会被东方宿识破身份,你又为何要让他们跟着我?别告诉我这一切之前你都没料到。”
“裘寞大将军,我们既然是联手合作对付寂凌天,那得罪麒麟族也是早晚的事情,反倒是你今日在寂成吉面前遮遮掩掩地避重就轻,不知究竟是什么意思?”玉楼起身走上前去,替陆一凡张口反问道,“既然你已经选择和我们联手,那我实在想不通就算东方宿识破我们的身份又如何?本来我们是想自己找东方宿报仇,是裘寞大将军你昨日主动提出要替我们解决东方宿的,怎的到了今天反而怪罪起我们来了?”
“我……”裘寞脸色涨红语气一滞,道,“那你们也不应该事先不和我商量就擅自做主。”
“商量?”柳三刀冷笑道,“难道昨天在龙庚客栈内说好的联手对付寂凌天的承诺都是笑话吗?既然昨天都已经商量好了,那你与我们就应该是一条绳的蚂蚱,今天还商量个屁?”
玉楼眼中闪过一抹隐晦的光芒,淡淡地问道:“莫非裘寞大将军不想与我们同舟共济?而只是想推我们去和寂凌天斗个你死我活?”
“当然不是!”被玉楼一语说中内心所想,裘寞顿时心头一惊,继而不假思索地极口否认道,“我只是……只是不想过早的暴露我们之间的关系,以免让寂凌天和罗刹门有所防备而已。”
“不想暴露我们的关系是真,至于以防什么防备这种话我看你不说也罢。”柳三刀冷哼道,“亏你还是兽域大将军,刚刚明明都带兵冲进了麒麟府,结果却是怎么进去的就怎么出来了,实在丢人。刚刚就算你不想与寂成吉那个老东西为敌,不想在麒麟府里闹事,那也应该先把东方宿和玄宗三祖带出来交给我们处置。”
裘寞冷笑道:“说的容易,你以为东方宿他们是我说带出来就能带出来的吗?你又不是没看到刚才寂成吉他们的反应,已经把寂凌天搬出来压我,倘若我对东方宿用强,寂成吉势必会拼死抵抗,真打起来又岂能不伤麒麟府的人?”
“伤了就伤了。”柳三刀回击道,“你本就打算要杀他们的族长,难道日后还想和麒麟族做亲家不成?又当****又立牌坊,我看分明就是你心里有鬼!”
裘寞怒喝道:“我心里若有鬼就不会将你和玉楼带出来。刚刚的局势你很清楚,若是只凭你们两个人,根本就不可能从东方宿和玄宗三祖的手里逃出来。”
“哼!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吧?”柳三刀冷笑道,“你从始至终都没想过和我们共进退,你心里所想的只是你自己的如意算盘。”
“你敢说你们对我就是绝对的坦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