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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云怀子微微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本尊手下无情!喝!”
随着云怀子一声怒喝,紧接着凌厉的一掌便是直取谢云的胸口,谢云的反应也是不慢,抽身而退的同时还扫出穿云枪反刺云怀子的小腹。只不过谢云与云怀子的修为差距实在太大,面对谢云的反攻云怀子不怒反笑,轻蔑地说道:“雕虫小技。”接着面对着迎身而来的穿云枪,她却是叠指轻轻一弹,随着“叮”的一声脆响,云怀子单凭指尖上的力道便足以将呼啸而来的穿云枪弹开,魂元之境所拥有的恐怖力道又岂是魂皇级别的谢云所能对抗?谢云先是感觉穿云枪被一股巨力控制着欲要脱手飞出,当他好不容易将长枪攥在手里地时候,双手的虎口却是突然被不断颤抖的枪身瞬间震裂,接着一股无法匹敌的力道直将他的双臂震的麻木不堪,还不等身后的殷喜怒吼着挥刀扑上来,云怀子已是冷笑着化指成掌顺势拍向了谢云的天灵盖,这一掌若是结结实实的打中,以云怀子的力道定会将谢云的脑袋震的稀碎。
“二公子……”心知已经来不及的殷喜不禁疯了似地怒吼一声,双眼顿时变得猩红无比,他现在只恨自己没多生出两条腿可以冲上去拦住云怀子。
“你到底走不走?”掌风将至,云怀子凌厉地质问声再度响起在谢云耳畔。
“不见到夫人,我死也不走!”谢云明知自己避无可避,但双眸之中却是不见丝毫畏惧。
“那就死吧!”云怀子话音未落,掌风陡然加速谢云双目圆瞪,毫不畏惧地盯着扑面而来的致命一掌,这一刻他视死如归。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云怀子要一掌拍碎谢云脑袋的时候,掌风却是突然一转接着灵犀一掌便是蹭着谢云的耳朵飞了出去,并未伤及谢云分毫。一身冷汗的谢云诧异地盯着云怀子,几次张口想要询问究竟,但此刻他喉头干涩却是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灵儿,为师刚刚已经替你试探过了,这几个人宁死不走看来是铁了心要见你,你还是出来见他们一面吧!”
云怀子满身戾气在这一刻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言谈举止就像是一个清心寡欲的局外人。而随着云怀子的话音渐渐落下,中间的草屋房门已是被人缓缓打开,接着神色复杂的韩灵儿终于出现在谢云三人面前。
……
第七百九十四章:不情之请
昏暗的草屋内布置的十分简洁,一张床、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除此之外便是再无他物,由于依靠着瀑布因此房间内还蒙着一层湿漉漉地潮气,小坐一会倒也并无不妥,但若是常住在里面定是十分憋闷。谢云三人很难想象,韩灵儿自幼便是娇生惯养,锦衣玉食,又岂能受得了这般清苦的生活?
韩灵儿将谢云、殷喜和刘梓棠三人让进草屋,苦笑道:“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好招待你们的,甚至连一杯茶都没有……”
“夫人,你就住在这种地方?”殷喜四处打量着简陋至极的草屋,难以置信地说道,“这个破地方也太委屈夫人了!”
“殷喜,不许胡说!”谢云沉声呵斥道,殷喜讪讪地吐了吐舌头,赶忙改口道:“其实这也不错,依山傍水的倒也清净。”
韩灵儿不以为意地轻轻点了点头,笑道:“的确是清净,我每日不是读读书写写字,就是和爹、师傅他们一起做些清闲的农活,我长这么大还从未如此清净过。”
韩灵儿虽然对陆一凡有气,但在谢云三人面前却是依旧保持着极为熟络的亲切感,并没有因为陆一凡而迁怒于他们。
“你们就坐在床榻上吧!”韩灵儿似乎感受到了空气中的一丝尴尬,赶忙请他们入座,笑道,“房间太小不能摆桌椅板凳,所以你们三个就迁就一下。”
“夫人不必客气!”谢云赶忙谦逊地回答道,“我们三个站着就行了,夫人坐!”说着谢云还朝着书桌后那唯一的一张椅子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韩灵儿也不推辞,转身入座随手打理着书桌上的几本书卷,当她不经意地拿起叠落在砚台旁地厚厚一摞宣纸时,原本随意流畅的动作却是突然停顿了一下,继而眼中闪过一抹极为隐晦的伤心之意,而后便赶忙拿着这摞宣纸欲要朝着抽屉里放去。
“韩姑娘,那些是……”刘梓棠注意到那厚厚的一摞宣纸上密密麻麻的清秀笔迹,不禁开口问道,“是你写的吗?”
韩灵儿闻言一愣,接着强颜欢笑来掩饰内心的波动,轻声道:“不过是我随手写的字罢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不等韩灵儿有意岔开这个话题,刘梓棠却是坚持着追问道,“那些应该是韩姑娘写给天哥的信吧?”
刘梓棠此刻令谢云和殷喜的眼中同时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但她仍旧穷追不舍的说道:“韩姑娘,原来你已经给天哥写了这么多信,可见你心里究竟有多思念天哥,多不想与他天各一方,多舍不得离他而去……”
在刘梓棠的言语攻势下,韩灵儿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柔软,杏目之中泪光闪烁,但她仍旧倔强地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下来,目光斜视着远处一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一边故作镇定地说道:“不是我离他而去,而是他离我而去!”
“韩姑娘……”
“这些不是我写给陆一凡的信,只是我随笔写的一些札记罢了!”韩灵儿倔强地说完这句话之后便一股脑地将那厚厚地一摞宣纸直接塞进了抽屉,接着轻轻啜泣了一下,自嘲地笑道:“人家现在是万人之上的五域之主,就算我写信给他,他又岂会有闲情逸致去看?”说罢,韩灵儿潇洒地挥手将眼角的泪痕轻轻一擦,冲着谢云三人微笑道:“你们三个怎么有时间来东华岛看我?难道五域之主没有别的事情吩咐你们去做吗?”
“夫人,宗主他……”谢云看得出来韩灵儿虽然嘴上说的轻松,佯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实际上她却是在话里话外一直打听着有关陆一凡的消息,只不过不好意思明说,只能绕着弯子来问。
“他怎么了?”韩灵儿见到谢云这副欲言又止地模样不禁黛眉一蹙,虽然内心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想让自己再关心陆一凡,但当她看到谢云、殷喜和刘梓棠提起陆一凡的时候所洋溢出来那种沉重阴郁的神情,心底的担忧瞬间便冲破了一切伪装,急声问道,“一凡……陆一凡他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又闯什么祸了?还是又被人打伤了?”
“夫人,难道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听说?”殷喜神色尴尬地说道,“有关西皇山的事……”
“你们少在我面前卖关子,陆一凡他到底怎么了?你们谁能和我说清楚些?”韩灵儿真的有些急了,她缓缓站起身来,目光凝重地注视着刘梓棠,一字一句地说道,“梓棠,我知道你不会撒谎,不如你来告诉我!”
刘梓棠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神情复杂地将手中的绸缎布袋缓缓举了起来,接着慢慢将布袋打开,将布袋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地倾倒在书桌上,那是几片看不出本来面目的纸灰。
“这是什么?”韩灵儿看着桌上被燃烧殆尽的纸灰,诧异地问道。
“这是天哥写给韩姑娘的信……”刘梓棠此刻已是情不自禁地痛哭起来,她一边哭着一边抽泣的说道,“是天哥在离开前的那一晚亲手写的……”
“轰!”
刘梓棠此话一出,韩灵儿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半天也没能反映过来,虽然她还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但此刻只看眼前的这些纸灰和刘梓棠此刻的神情,一抹极为不祥地预感便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在韩灵儿的脑海中。
“你把话说清楚……”韩灵儿双手死死撑着书桌不让自己那不住颤抖的身体被人看出端倪,追问道,“什么叫他离开前的那一晚?你说一凡离开了是什么意思?他去哪了?”
面对韩灵儿的追问,刘梓棠只是痛哭着不断地摇着脑袋,任由韩灵儿追问再三却一个字也回答不出来。
“谢云,你说!”韩灵儿将凝重的目光迅速投向谢云,朗声质问道,“一凡他离开是什么意思?他去哪了?”
“宗主他……”谢云此刻同样心乱如麻,只能语无伦次地回答道,“我们也不知道宗主去哪了,但十月初二早上开始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他只给我们留下一封信说他有要事要做,让我们从明天正月初一开始就依照他之前的叮嘱做事……所以玉楼公子怀疑宗主是去独自解决恩怨了……”
“你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听不懂!”韩灵儿心急如焚,越急就越气,越气就越急,最后她挥手连连敲打在书桌上,怒声打断了谢云的话,娇喝道,“你一件事一件事的告诉我,一凡他到底出什么事了?从头说!”
“十月初一……”殷喜突然开口道,“十月初一西皇山办喜事……”
“这件事我知道,并且我还让谢云带了礼物替我送给他们,往下说!”韩灵儿抢了殷喜的话,追问道,“然后出什么事了?”
“然后喜宴快要结束的时候,西皇山上突然漫天飘落着来自靖海神族的战书!”谢云理清思绪快速说道,“战书上写的是‘一年之期,复仇之时。万蝶故地,血债待偿’。意思是宗主与靖海神族的这笔恩怨已经到了要做出了结的时候。”
“那为什么是一年之期?”韩灵儿喃喃自语道,接着不等谢云回答她便急忙挥手道,“不必解释,接着往下说!”
“然后宗主连夜召集我们商议对策,大家同仇敌忾都要留在宗主身边,并准备召集五域各路高手齐聚西皇山,举五域之力共同迎战靖海神族!”谢云点头道。
韩灵儿急声问道:“既然如此,那不是很好吗?那你刚才所说的一凡他之前叮嘱你们的究竟又是什么事?”
“夫人,其实我们之前都误会宗主了……”谢云神情悲痛地说道,“这一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