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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良好的展机会,到后来战国时期,秦才能以强大的实力消灭六国统一天下。
春秋时期,各个诸侯国纷纷兼并其他小国,其中以楚、齐等大国甚之。到春秋末年,大部分中小国家以逐渐退出历史舞台,取而代之的是齐、楚、燕、韩、赵、魏、秦七国统治的的时代。至此,中国历史上的春秋时代便告一段落,随之而来的是另一个割据时代——战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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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书《春秋》
简介
《春秋》,又称《麟经》(《麟史》)。是鲁国的编年史,经过了孔子的修订。记载了从鲁隐公元年(前722年)到鲁哀公十四年(前481年)的历史,是中国现存最早的一部编年体史书。《春秋》一书的史料价值很高,但不完备,王安石甚至说《春秋》是“断烂朝报”。亦是儒家经典之一。
在中国上古时期,春季和秋季是诸侯朝觐王室的时节。另外,春秋在古代也代表一年四季。而史书记载的都是一年四季中生的大事,因此“春秋”是史书的统称。而鲁国史书的正式名称就是《春秋》。传统上认为《春秋》是孔子的也有人认为是鲁国史官的集体
《春秋》中的文字非常简练,事件的记载很简略,但242年间诸侯攻伐、盟会、篡弑及祭祀、灾异礼俗等,都有记载。它所记鲁国十二代的世次年代,完全正确,所载日食与西方学者所著《蚀经》比较,互相符合的有3o多次,足证《春秋》并非古人凭空虚撰,可以定为信史。然而在长期的流传过程中,它在文字上难免有论脱增窜之类的问题。
《春秋》最初原文仅18ooo多字,现存版本则只有16ooo多字。在语言上极为精练,遣词井然有序。就因文字过于简质,后人不易理解,所以诠释之作相继出现,对书中的记载进行解释和说明,称之为“传”。其中左丘明《春秋左氏传》,公羊高《春秋公羊传》,榖梁赤《春秋榖梁传》合称《春秋三传》列入儒家经典。现《春秋》原文一般合编入《左传》作为“经”,《左传》新增内容作为“传”。据《汉书·艺文志》记载,为春秋作传者共5家:
《左氏传》3o卷;
《公羊传》11卷;
《榖梁传》11篇;
《邹氏传》11卷;
《夹氏传》11卷。
其中后两种已经不存。公羊传和谷梁传成书于西汉初年,用当时通行的隶书所写,称为今文。左传有两种,一种出于孔子旧居的墙壁之中,使用秦朝以前的古代字体写的,称为古文;一种是从战国时期的荀卿流传下来的。
公羊传和榖梁传与左传有很大的不同。公羊传和榖梁传讲“微言大义”,希望试图阐述清楚孔子的本意(作者认为《春秋》是孔子所有人认为有些内容有牵强附会的嫌疑。左传以史实为主,补充了《春秋》中没有记录的大事,一些纪录和《春秋》有出入,有人认为左传的史料价值大于公羊传和榖梁传。
至迟自西周起,就有太史记载国家大事;在每一季的开始,一般要写“春”到“秋”四季的季节。但古人重视春季和秋季,因此把国史记载叫做《春秋》,这可能是“春秋”作为史书名的来由罢。现存《春秋》,从鲁隐公记述到鲁哀公,历十二代君主,计二百四十四年(依《公羊传》和《榖梁传》载至哀公十四年止,为二百四十二年,《左传》多二年),它基本上是鲁国史书的原文。
相传《春秋》之书出于孔子之手,旧时有“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之说。但后世亦有不同说法,清人袁谷芳《春秋书法论》说:《春秋》者,鲁史也。鲁史氏书之,孔子录而藏之,以传信于后世者也。石韫玉《独学庐初稿·春秋论》也说:《春秋》者,鲁史之旧文也。《春秋》共十二公之事,历二百四十年之久,秉笔而书者必更数十人。此数十人者,家自为师,人自为学,则其书法,岂能尽同?虽然春秋之作者有争议,但其经过孔子之手修而改之,则无大异。事实上,春秋作为一鲁国的史书,其作用早已出史书范围,春秋用词遣句“字字针贬”成为独特的文风,被称为春秋笔法,为历代文代史家奉为经典。《春秋》所记,是二百四十多年的春秋各国大事,目前所存不过一万六千多字,但据曹魏时的张晏和晚唐时人徐彦引《春秋说》,都说是一万八千字(张说见《史记·太史公自序·集解》引,徐说见《公羊传·昭公十二年疏》引),可见《春秋》原文,从三国以后脱露了一千多字。很多大事漏记。
因为《春秋》是粗线条的笔墨。为补这一遗缺,后来又出现以春秋为主本的《传》,即现今流传下来的《春秋公羊传》《春秋榖梁传》和《春秋左氏传》三种,并称春秋三传。《传》的《春秋经》文字基本上相同,也有一些差异,传文按年合并,先经后传。本栏春秋为单行本,其他三传请到本书馆十三经栏目阅读或下载。
品读方法
《春秋》是经而非寻常史书。读《春秋》之法,必尊以经而后读之,须怀以诚敬之心读之。非此而不能明其大义所在。若与二十四史同而混读,必生乖张之心,必生偏狭之念。如是则终生不能明于圣贤之道也。
《春秋》以一字为褒贬,微言大义,在乎其中矣。孔子作春秋而乱臣贼子惧,其缘何也?惟其惧以贻臭千古,为万世所唾骂,受鬼神之诛耳。故是《春秋》为经,以大义所存焉。此等深意,虽以史迁之贤而不能及。今人或以曲笔讽之,其谬甚深也!因此一叹。
作品性质
孔子所作的《春秋》是一部蕴涵着作者深刻政治思想的政治学著作,这是从先秦孟、荀到两汉马、班诸家一致的正确看法。两汉以后,今文经学衰微,学者多受古文经学门户之见的影响,错误地视《春秋》为历史学著作,并由此引了长期以来聚讼纷纭的《春秋》性质之争。
围绕《春秋》是历史学著作还是政治学著作这一问题,千余年来先后形成了以下三种观点:一、传统今文经学家的正确观点,即以《春秋》为政治学著作,持此说者如清人皮锡瑞,近人徐复观、吕思勉、胡适等;二、古文经学家及近代“古史辨”派学者的观点,即认为《春秋》是历史学著作,古文经学家如晋人杜预,近人钱玄同、顾颉刚、刘节等人坚持这种看法;三、调和说,即认为《春秋》“亦经亦史”,持此说者如钱穆、雷戈。实际上,“亦经亦史”说是一种自相矛盾的说法,我们不妨先对之略加分析以见其不妥。钱穆认为《春秋》是一部“亦经亦史的一家言”,理由是古无经、史的区别,经、史之分是后代才有的观念,“若我们定要说《春秋》是经非史,这实在只见其为后代人意见,据之以争古代之著作,未免搔不着痛痒”。这种貌似公允的调和论之所以不能成立的原因有二:先,“经史不分”之说不符合古代经史关系的实际。关于这点,钟肇鹏先生曾在上世纪6o年代的一文中专门加以辨析,并有力阐明了中国古代经史有别、史先于经的事实,故而毋庸今人置喙。其次,一部论著的性质是恒定不变的,而属于学科分化的经史之分则是一个动态过程,两者不宜混为一谈。由于经、史的区别是本质性的,两者之间没有调和的余地,当然也不存在某种中间过渡形态。这样说来,“亦经亦史”说实际上等于取消、而不是解决了《春秋》性质问题,无怪乎自产生以来和者寥寥。与此不同,以《春秋》为史学著作的错误看法,却由于牵涉到一些史实和理论的辨析而情况复杂;加之此说出自著名学者之口,因而长期以来对之鲜有质疑者。由于今人的误解多系盲从前贤所致,所以先对传统诸种《春秋》为史学著作说的错误加以分析辩驳,无疑是我们正确认识《春秋》性质的钤键所在。
写作动机
历史学家从事历史创作的主观动机在于真实地记载历史,这是判定一部作品为历史学著作的第一项标准。正如有学者所说:“记录和保存历史史实,是史家最基本的也是最原始的动机之一。……史家从记存史事的动机出来研究历史,对于史学的展产生了巨大影响,可以说,史学的产生即由此始。”史学著作当以记事为目的,这也是古今中外历史学家的一致看法,故太史公以“废明圣盛德不载,灭功臣世家贤大夫之业不述”为憾事,而以“述故事,整齐其世传”为撰史的立足点。吕思勉说:“何谓史?史也者,记事者也。”讲的也是同样的道理。
求真记实对历史学家著史而言既是目的也是原则,因而堪称判断一本论著是否为史学著作的试金石。蒋庆正确地指出:“孔子为何要作《春秋》,是理解《春秋》一书性质的关键。”孔子为什么作《春秋》?作者的目的也在于求真记实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一度以疑古者自居的胡适就曾指出:“《春秋》那部书,只可当作孔门正名主义的参考却不可当作一部模范的史后来的史家把《春秋》当作作史的模范,便大错了。为什么呢?因为历史的宗旨在于‘说真话,记实事’。《春秋》的宗旨,不在记实事,只在写个人心中对实事的评判。”徐复观先生也说:“可以断定孔子修《春秋》的动机、目的,不在今日所谓‘史学’,而是挥古代良史,以史的审判代替神的审判的庄严使命。可以说,这是史学以上的使命,所以它是经而不是史。”这些论述都根据作者的动机,正确指出了《春秋》的政治学性质,结论足以服人。
人们之所以长期以来对孔子作《春秋》的动机与种种“《春秋》为史学著作”说之间的显著矛盾视而不见,当与误解并混淆孔子“直”的观念和“直书”思想有关。《论语·子路》记载说,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证之。”孔子曰:“吾党之直者异于是,父为子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