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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年12月,今村均只用了一个半师团,即第二师团、第56混成旅团和川口支队,就一举占领了荷印地区,并俘虏了8万荷英美澳联军。虽然其中荷印军下层大都为土著,但那一战美国人和澳大利亚部队也着实不少。
日军把这些人押到占碑集中营后,对他们进行了划分。其中土著人不值得花大价钱养着,全都送去了各个矿山。
而所有白人都集中在了白人营,只不过澳大利亚牛仔性情暴烈,不服管教,竟然被鬼子一下子杀害了一万多人,消息传到澳洲本土后,激起了整个澳洲人民的怒火。
于是,在瓜岛、在所罗门群岛、在新几内亚,凡是被澳军发现的鬼子,基本没一个活的,就连俘虏都全部杀死。他们用自己的语言告诉了鬼子,什么才是复仇的怒火!
现在这美英澳荷白人营里面,一万二千战俘中,美、英、荷各占了差不多三分之一,而澳军仅仅只剩下三百多人,还是看在他们都是军官的份上鬼子才没杀害。
但这些战俘的日子也不好过,每天都要做苦力,砸石挖矿什么都得干,昔日高高在上的军官一个个都饿得皮包骨头,每天的空闲时间就是仰望着天空,期盼能有一架美国或英国飞机能发现他们的苦难。
但日子一天天过去,身边的人一个个生病、死亡,或被鬼子残忍地杀害,却再也没有看到希望。
相比他们,华人营则更惨,日军抓住了大量华人青年劳工,并把一些颇有资产的小庄园主全都抓来,逼迫他们家里交出大量罚金后,不但没有放人,还把全家都抓进来做劳工。
整个南洋华人在鬼子占领期间可以说是一部血泪史,根本无人去理解去发掘。
好多人都在后悔当初没有逃跑,可放在当时,又有几人舍得抛弃几辈人辛苦留下的庄园和资产?生来的懦弱和逆来顺受的他们没有想到鬼子是如此残忍,可有没有人回想过以前荷兰人统治时期的苦难?
正在砸石头的弗尔蒙特突然停下了大锤,耳朵支楞起来,下面扶钢钎的霍华德吃惊地抬头看着他,远处隐隐传来一阵机械声,这对于弗尔蒙特来说不缔是个上帝的福音!
鬼子的哨子响了起来,疲惫的人群开始收拾工具回营,没人注意到弗尔蒙特手里藏起了一个锋利无比的石块。
吃过猪食一样的晚饭,弗尔蒙特把嘴凑到霍华德耳朵边上,用只有对方听到的声音说道“今天你猜我听到了什么?”
没有等霍华德回答,他接着说道“我听到了直升机的声音,不要怀疑一个老飞行员的耳朵,我是后来被俘过来的,我见过那种直升机,可以起降到任何地方,也可以把人送到任何地方,那是美国最新式的武器,我估计,就在今夜,我们有救了!”
霍华德睁大眼睛看着对方,不一会,豆大的泪珠竟然滑落,轻声道“你是说,会有人来救我们了?”
“对,今夜,我也要用我的拳头让那些该死的日本鬼子尝尝厉害,我会让他们全都下地狱的!”
接着,一个个交头接耳,没多久,这个关押着五百多人的木头棚子里,所有人眼中都露出了狼一样的目光!
两公里外,一处小山坳里,步行过来的一小队成员集中在刘军周围,他们只有22人,没错,就22人,要面对前面至少两个中队鬼子把守的集中营展开突袭!
另外两处集中营,其中华人最多的一个营地外面也有20人,是由铁锤带队。
而关押许多华人小财主和土著高官的集中营外面鬼子最多,但刘军分配的人员却只有16个人,带头的就是号称攻无不克的电钻。
一片乌云遮住了月光,下面一个个身披伪装服的黑影开始潜行,他们,将要对前面的鬼子展开一场无情的杀戮!
第197章 营救行动
三个集中营相隔挺远,都是藏在山坳里,要不是有地图,光凭飞机找就得找上一两天。
所以刘军直接派人把电话线给剪了,省得麻烦。即使鬼子现在发现电话不通,最多也就派个有线兵出来查一下,因为他们发现鬼子还在正常让劳工干活,并没有大敌来临前的紧张。
一万多人,光草木棚子就盖了二十个,把山谷占得满满,鬼子只是在两侧的山顶上放置了四台探照灯,主要兵力则是布置在前后谷口。
前面对着大路,布置的人员多了点,足足一个半中队,还配了两门92炮,而后面却是进山的通道,也是每天押战俘出去干活的小路,也有两个小队的鬼子驻守。
两侧山头四个岗哨上各有两个鬼子,配一挺99式轻机。
岗哨外面围了一圈铁丝网,网内两侧各有一队鬼子定时巡逻。
山上的四个探照灯是对内扫射的,而两个谷口的灯却向外照着。
按说鬼子的布置无可挑剔,因为就这么多人,这些饿得面黄肌瘦的人就是跑又能跑到哪去?这茫茫大山里的野兽就能把他们吃了。
刘军观察了一会,很快有了定计,他对镰刀道“你带第二小组去对面,我们要解决的只有山顶上的两个班和那队巡逻哨,只要先把巡逻哨干掉了,我们就可能伪装他们,到达哨楼下面,接下来就好办了。”
一队巡逻兵打着手电,却引来了蚊虫无数,这大半夜的巡逻可不是好差事,他们一边无聊地走着,一边小声谈着话,都是国内过来的新兵,话题无不是什么时候能上战场,而不是在这里一呆半年。
前面是一段下坡路,领头的先跨了下去,他得先下去才能回头给后面的人照路,结果不知怎么回事,一跳下去后,竟然摔了一跤,而且还没能爬起来,只留下手电扔在路旁照着草丛。
“竹下君,你怎么了?”后面的一个鬼子轻声问道,但前面的竹下依然趴着,毫无回音。
后面的鬼子一步跨下,步子有点急,枪托叭的一声撞到了边上的山石,但下一刻,后面的鬼子都都见了鬼似的看着,这位跳下去后,也和竹下一样趴下了,而且一动不动。
剩下的十一个鬼子大吃一惊,纷纷摘下步枪,哗拉拉的拉动枪栓,然后都趴下向四周瞄准。
只是一切如常,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动静。这些鬼子瞄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只好一一起身,关上步枪保险。
“咳咳咳咳”这回大家都听到了,两侧好象有好几个老头在咳嗽,每个人都亡魂皆冒。但想喊都已喊不出来了,胸口上,脑门上,各多了几个小眼。
这些年轻的鬼子无力地倒下,两侧的十一个身影站了起来。八哥轻声道“这特么都是菜鸟,早知道不用这么麻烦了。”刘军轻哼了一声“杀鸡也要用牛刀,教训还没受够?”
八哥嘟哝着“我也就这么一说”嘴里说着,手下却没停,一个个把鬼子的皮扒了下来,也不顾有血腥味,全套在了身上。
巡逻队走到第一个岗楼下面,留下了四个人,上面机枪手没事,低头向下一看,原来这四个家伙在整理一只野鸡,怪不得有血腥味。
下面的人也不说话,只是轻声哼着正宗的日本小调。这些事他们也不是一天干,只要执勤,打到野味各人都能喝口汤。
果然,其中一个走到岗楼下面,机枪手轻声道“不用上来了,锅在这里呢,我给你送下来。”
这话把下面的八哥听得一楞,原来鬼子还真干过这事,自己正愁怎么糊弄着上去呢,得,他自己下来了。
小鬼子个子小,最后一层木阶可能没踩稳,“咕咚”一下摔在地上,手里的小锅也叮的一下扔老远。
上面拿探照灯的鬼子又不好回头,只是骂了一句“笨蛋,这点事都做不好,光知道吃!”
然尔,他等了一阵,却没有听到下面的家伙爬起来的声音,不由回头看去。
一张花脸突然呈现在面前,正要张口大叫,一条血箭已从喉管喷射而出!
等这边搞定的同时,对面镰刀也发出了讯号“头,已搞定了。”
刘军和镰刀各带着8个人下山,前面用手电照着,沿着修好的小路向下走去。
弗尔蒙特他们全神贯注地盯着山上的探照灯,突然,大家发现,这些灯都毫无征兆地向下挂了一会,然后才继续扫视,不过这一扫,大家就知道不对了。
每天他们睡不着的时候就盯着探照灯看,什么时候什么规律早就门清,今天这有过变化的灯光明显不是刚才的鬼子打出来的,那答案也就呼之欲出:岗楼被人,占了!
一个班的鬼子在营地内巡逻,大头皮鞋踩在石板上咵咵直响。走到一处俘虏营门口时,突然听到一阵压低了嗓子的轻呼“怎么办?霍华德?这可是瘟疫啊!”
偏偏这个鬼子曹长听得懂英语,他可是刚从学校里被拉出来当兵的。
一听到瘟疫这个伍长赶紧带人进入了木棚,人群中让出一条道来,鬼子此时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对,这么多年了,这些白人都没有反抗,所以很自大,边枪栓都没有拉,在他们看来,对付这些白人,有刺刀就够了。
前面有好几个人躺在地上,曹长只是探头看了一眼,就挥了挥手,准备让这些白人把得病的全抬出去埋掉,不过就在他抬头叫人时,突然发现周围的呼吸声很沉重,不错,就是野兽捕食前的气息!
第一时间感觉不妙,右手已摸到了刀柄上,然而,这些战俘被压抑多年的勇气突然爆发,所有鬼子都被人高马大的白人战俘抱住,哪怕有人被刺刀划伤也没有退步。
曹长更是觉得双臂一紧,一股好久没洗澡的酸臭味差点熏得他吐出来,其他鬼子也是,全都本能地闭上了嘴巴,一块锋利的尖石狠狠扎进了他的太阳穴中。
其他鬼子也在被抱住后,被石块、拳头或各种自制的简单武器刺死,倒地后更是被踩上一万只脚!
闷哼和喘息声只持续了不到两分钟,十几个鬼子全都倒在地上直抽抽,借着外面的探照灯光,有人拿起了步枪,一刀刀刺进了鬼子的身体。
飞溅的污血溅了满身满脸,可没有人在乎,仿佛要把这几年的怨恨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