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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驾亲征,可不是一件普通事情,如果不能夺取楚国,孙坚就等于什么面子都丢尽了。
“那么我们和江侯府。必然有一个随大王征战,一个留守吴国本土,要不要做点事情?”法正眯着眼,道,不怪他想来这么远。作为东侯府的大管家,有备无患。
“不用,这一战,父王自有定夺,做的太多,会让父王反感了!”
“是!”
“其他事情,你看着办吧!”
孙权和法正继续的谈论了一些国事,还有东侯府的事情,然后喝了一口茶,站了起来。伸展一下筋骨,问道:“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没有的话,我要请假!”
孙权看着门外,懒洋洋的道:“最近我儿子都快能叫爹了,我还是去好好陪陪他!”
“君侯,你忘记了!”
法正连忙拦着他,把一份帖子递给他,道:“你已经答应的金陵讲武堂的吕布祭酒,今天下午要去讲武堂亲自为讲武堂的学子,建议讲课的啊!”
“有这么一回事吗?”孙权一愣。
“有!”
法正很肯定的告诉他:“这可是你亲口答应了。不可违诺!”
“好吧!”
孙权记起来,好像还真的有这么一回事,他整理的一下衣袍,带着有些很不爽的心情。出门了。
在东侯府的上百亲卫的护送之下,他再一次上了钟山,来到了金陵讲武堂。
金陵讲武堂,如今贵为的吴国两大讲武堂之一,乃是吴国军队的将领培训营,以天下第一武将吕布为祭酒。已经盛名天下。
“东侯,金陵讲武堂已经恭候良久!”
一个讲武堂的老师,体型魁梧,年约五旬的退伍老将,站在了讲武堂的大门之上,恭迎孙权的到来。
“莫要客气!”
孙权翻身下马,随着的这个老师走进来了讲武堂:“吕祭酒呢?”
“祭酒在校场!”
这个退伍的老将是昔日江东军之中一个老校尉,叫余大,名字简单,读书不多,但是他却能把自己的战场经验教给学子。
“金陵讲武堂难得恭迎东侯亲自为学子们讲课,祭酒很重视,所以安排了一个大校场,集合的所有学子,开了一节统一课程!”余力笑眯眯的道。
“靠,玩的这么大!”
孙权闻言,吓了一跳,让他做老师已经有些胆怯了,就他那点水平,还想要教育人,要是不是不想要推脱吕布的请求,他打死不来。
本来想要蒙混过关了,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孙仲谋,汝来了!”
讲武堂有好几个大校场,这一个大校场在东侧,很宽阔,一排排的椅子,能容纳上千学子,吕布魁梧的身躯在指挥着一个老师,在校场搭起了一个舞台。
“我说吕奉先,汝也是忒无耻了一下吧,我答应你,来随便鼓励一下这些武学子,你这不是让我出丑吗?”
孙权无奈的道。
他和吕布的关系很复杂,互相仇视,也互相欣赏,在吴国的大旗之下,勉强不打起来,但是不爽对付是肯定的。
“呵呵呵,这个舞台是某亲自搭起来了,你也可以说我坑你,其实我还真的想要坑你一下,不过这还要你自己的表现,是出名,还是出丑,看你的能力!”
如今的吕布,相比数年前的锋芒毕露,却有一股很淡定的气质,在讲武堂的沉淀,让他的心性变的比昔日更加的沉稳。
时间也许真的能改变很多东西,今时今日的吕布,不说对吴国完全归心,但是起码已经有了一丝归属感,而且没有了当初那一股不甘心了。
特别是今年年初的时候,貂蝉为他生下一子,留下的自己的血脉,让他的心灵一下子有的归属,昔日王图霸业,倒是消散了不少。(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九章战争之感言,孙权老师下
钟山,金陵讲武堂。
东侧的大校场。
这一个校场,平日是操练的校场,如今已经完成的讲台的布置,讲武堂之中的一个个武学子在各自老师的带领之下,安静的走进的校场。
他们穿着讲武堂的统一制服,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之上,向着讲台投注目礼,静静的等待着讲台上的老师出现。
“不知道这一次祭酒请来的是谁为我们讲课啊?”
“居然这么隆重,全讲武堂的人都出动了!”
“上一次,祭酒把大将军潘凤请来了为我们讲课,好像也没有这么的隆重啊!”
“难道是大王亲至?这不太可能!”
“会不会是吴国的不败将军,骠骑大将军赵子龙啊!”
“也许是车骑将军太史慈!”
校场之上,寂静的等待之下,一个个武学子有些耐不住心情了,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在小声的讨论这一个即将出来的讲课老师。
金陵讲武堂建立不久,不算之前的那些培训班,正式的武学子,全部加起来,其实只有一千来人。
这些学子,年小的只有七八岁而而已,年纪大了也是十五六岁左右的少年。
这些都是少年,一个个朝气蓬勃,在讲武堂之中,一边修读兵书,一边修炼武艺,一个个血气磅礴,集中起来,气势融合,比隔壁的钟山书院的学子,多了一些彪悍的气息。
“吕奉先,你好像有些玩大了!”
后台,孙权站在侧翼,目光轻微的看了看台下的这些欣欣日上的祖国花朵,一张秀气的脸庞有些阴沉。
他转过头,死死的盯着吕布:“你就不怕我把这些少年给教坏了吗?”
“不怕!”
吕布笑眯眯的道:“当然,如果你孙仲谋胆怯的话,可以不上去,扭头就走。某家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勉强!”
“哼,说的好听,现在只要某家扭头就走,明天整个金陵城恐怕都知道。孙仲谋是一个胆小鬼,连在的金陵讲武堂说几句话的勇气都没有,是不是?”
孙权冷笑的道。
该死的吕布,居然给他挖了这么一大个坑,他上去能说什么啊?
做老师。他从来都没有这个经验。
“呵呵!”
吕布闻言,只是笑了笑,却没有选择否认,淡淡的道:“这可是你孙仲谋自己的说的话,这么好的主意,某家一定接纳!”
“该死,吕布,汝今日坑了我一把,某一定会报仇的!”
孙权咬咬牙,拂袖而去。他的修长的身躯直接从后台走了出来,大步流星走上的讲台之上,挺拔的英姿出现在的上千武学子的眼眸之中。
现在舞台都搭好了,不上也要上。
他孙仲谋千军万马都杀过来,难道还怕这点小事情吗。
“原来是东侯!”
“传闻东侯文武双全,战场之上也是胜战连连的!”
“我们兵法教科书的战事案例之上就有昔日平州襄平的突击战,还有徐州战役的东海之战,横贯冀州偷袭幽州的蓟城之战,都是东侯亲自打的!”
“东侯也是吴国的一个大将,不知道这一次他会说什么?”
“好激动啊!”
当底下的武学子们的目光看到这一道挺拔的身影的出现。所有的人,一下子的沸腾了起来的,一双双眼眸死死的盯着讲台上的孙权。
孙仲谋贵为吴国东侯,在吴国的声望很大。不仅仅是因为身份,是因为他行事独特,而且这几年南征北战,在吴国军中也有很大的名气。
“讲武堂的武学子们,某家是孙仲谋!”
孙权深呼吸了一口气,坦然的站在了的讲台之上。一双琥珀晶莹的眸子扫过,低沉的声音从一个大喇叭之中传出来,响彻讲武堂。
“今日,你们的吕祭酒盛情所邀,某孙仲谋也只能厚着脸皮,在这里为诸位讲课,希望大家能欢迎!”
孙权笑了笑,面对千军万马都没有胆怯的他,面对这一群武学子,却有些的怯场了起来的。
啪!啪!啪!
底下的拍掌声音如雷贯耳,有些的很激动,也表示很欢迎,这让孙权少了不少的胆怯之心,开始冷静了下来。
“这小子还真的受欢迎!”
后台的吕布眯着眼,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这一幕。
“今日,某家有幸,成为汝等的老师,那我们说什么呢?”
孙权看着的诸位学子,微微一笑,道:“汝等皆然是讲武堂的学子,将来都是将军,是要上战场打仗的,要说,自然是说打仗,但是说起打仗,某还真的不太擅长。”
这倒是老实话,他打起仗来,都是军师的功劳,顶多在关键的时候,顶上去,要不是这一个身负,他还不如一个校尉。
“东侯,你实在太谦虚了!”
这时候,一个高大的武学子站起来,道:“你所打的战役,我们的兵法教科书之上都有其案例,打的很好,值得我们学习!”
“对啊!”
“东侯可是的吴国很有名望的将军!”
众学子很期待的叫了起来。
“你们这么说,我还真的有些脸红!”
孙权闻言,典着脸,笑了笑,心情倒是平静的不少,坦然的道:“其实的每一场的战役,都是人命,打的好,看到不是胜利与失败,而是看伤亡!”
“这一点,我做的不够,希望你们以后能做的很好!”
孙权越说越顺溜了,声音继续通过大喇叭,传了出来,道:“今日,想来想去,某就和汝等说一说,为什么要战争吧!”
“战争?”
“为什么要战争?”
台下的一个个武学子闻言,猛然的伸长的脖子,目光皆然盯着的孙权。
“这小子,总有一些让某家出乎意料的言论!”
吕布带着几个讲武堂的老师,站在讲台的旁边。目光看着的台上的孙权。
他吕布对吴国的归属心其实不怎么样,但是他对金陵讲武堂的归属心却很强,征战数十载,见惯了生死。金陵讲武堂的一个个欣欣学子,给他很大的感触。
为什么而战争?
这个问题,他好像也不曾想过,从九原打出来,南征北战。他只是知道要赢,至于为什么要战,他不曾细想。
“战争,源自于战和争!”
孙权声音锵锵有力,响彻在天地之间:“战,其实就是打架,争,就是争夺,战争,说白了。其实就是为了争夺一些东西而打架。”
“从古到今,战争是一个很古老的话题,从单兵作战到群殴,渐渐的衍生的兵法的存在,然后就成就了今时今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