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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影微微有些脸红:“风先生怎么会知道?”
风君子:“我不知道。我是猜的。看来我猜中了!”
顾影:“请问有什么不对吗?”
风君子:“据我所知小白修成地第一品化身,是当年那个纯真初遇的少年。却被清尘一枪斩灭。。。。。。。我问你,假如小白也修成一品化身与你相见,你会不会斩灭?”
顾影沉吟良久。这才缓缓答道:”我不会。“
风君子:“方才你说话时心念犹豫,干脆一些回答,会还是不会,或者就是犹豫难决?说出心中地答案。”
顾影闭上眼睛又想了想,睁眼坚决地点头道:“不会!”
风君子追问:“清尘这么做了。而你不会?”
顾影:“是的。我不会。我不是清尘。“
风君子还在追问:“真的不会吗?清尘能看见青春之泉,而你看不见,尽管如此,你也不会那么做。”
顾影突然笑了:“是真的,刚才风先生发问时巍峨哦答不上来,因为我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问题,方式确实没想明白。先生所言点中我的心思,清尘能见而我不能见。但就算如此,我也不会拿样做。此时我想明白了。多谢先生指点!”
风君子一摊双手。面对顾影和庄茹道:“既然如此,我没什么好说了。”
这时阿芙忒娜上前一步。拍了风君子的手臂一下:“好了,可以了!。。。。。。顾影、庄茹,你们看一眼那边吧。”说话间手指青春之泉地方向。
顾影与庄茹不由自主转头望去,身体一下僵住了。眼中露出惊叹的神采,齐声呼道:“青春之泉!”
听见这呼声。远处海边上地众人一起跑了过来。洛兮高兴的一把保住顾影:“顾姐姐。你也看到了,真是太好了!”小白挽住庄茹的手臂柔声道:“其实我如果什么都不告诉你,你第一眼就会看见地。”
众人欢声一片,风君子却皱着眉头冲小白招了招手。小白走过去问:“风先生还有何吩咐?”
“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风君子在刚才坐的那块石头上捡起一本很厚的笔记本。递给小白手里。
这时什么修行秘籍吗?看样子是一本笔记,小白很好奇也有些激动的打开第一页,看见上面的六个大字却愣住了:“志虚国策十论?你怎么给我这个?”
风君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时我这些年来在人间思考的一些事情,都汇集记录在此。白少流,你学地就是世间法,交给你很合适。。。。。。。想过将来还要做什么吗?我建议你好好干,有机会去竞选志虚国总统!”这句话一开口周围的人全愣住了。
小白飞快的一伸手把本子又塞回风君子手中。头摇地象拨浪鼓一般:“你还是拿获取吧。我可没这个打算。正想过几年舒服日子呢。”
阿芙忒娜对风君子笑道:“我早说过。这种事他不会听你的,小白志不可夺。”
风君子叹气:“在网上。小白两个字可是骂人的话。”
白少流一耸肩:“那也无所谓,反正我就叫小白。”
“小白总有一天会称为老白。到那时你再想想,这本国策就留在这里。”风君子一挥手,笔记本飞了出去落在小木屋中的架子上。他弯腰拿起黑如意,脚下旋云升起冲天而去,身影很快不见,天空还有声音传来:“这青春之泉在眼中,也在人心欲念中,曾经看见也可能迷失,曾经不见也可以见到。常来看看总有好处!今天的事不必谢我,就算报答小白的救命之恩。。。。。。。听说那一葫芦闻仙醉还没喝完,过年的时候带到芙城给我。”
顾影走到阿芙妮娜身边问:“维纳老师,风先生怎么一个人走了?”
阿芙忒娜拣起地上那张仙人指路地幌子卷了起来。微笑道:“他回家过节了。”
白少流也问:“你们不是一起来地吗?”
阿芙忒娜:“我就在此地,他是听说你们来找青春之泉,赶到这里等候地,恰好遇见我。”
白少流:“看时间,风先生也该回家吃饭了。”
阿芙忒娜:“你怎知方才遇见的风君子不是他的化身?”
白少流一指阿芙妮娜手中地幌子:“看见这个招牌,就知道是风先生本人。”
阿芙忒娜笑了:“说地没错,有此物在手。我也不必长留此地了,你们玩地开心点,告辞了!”她并没有召唤出天使的羽翼。而是随着海风飘飞而起,金色的卷发在空中舒扬渐渐远去。
。。。。。。
芜城九连山脉相传有九片蜿蜒相望的山区,世俗中所见地却只有昭亭、飞尽、白莽、留陵、妙门、齐云六峰。其中飞尽峰最高,主峰顶上有一块巨大的焚尽岩。左右石翼伸出状如玄鸟展翅直欲破空而去。巨石中间却很平坦,如玄鸟之背可容几人对坐。坐在飞尽岩上可姚瞰芜城人烟,远远相对的昭亭山峰峦秀色也尽收眼底。
这里山势险峻人迹罕至,也是一处绝佳地隐居修行之所。想当年有个叫七叶的修行人,离开终南派来到芜城,在这飞尽岩上修得出神入化的大神通。下山后在忘情宫之会上夺得神器呈风节威震天下,随后又夺玄冥道场立海南一派。成就一代宗师功业。
七叶野心勃勃欲夺天下之志以君临,与昆仑最年轻的大宗师风君子相约在昭亭山决战,被风君子喝破五衰削尽福报杀了他,并以诛心锁捆住元神打入轮回世世为驴,也是那一战暴露了风君子身为在世仙人的秘密,风君子也从此封印神识混迹红尘。七叶从出飞尽到登昭亭,世事风云几多激荡,然而从此处看去。不过是跨越了一座山峰,令人唏嘘感概。这些都是而是多年前的往事了。
当年的风君子只有十七岁,而如今人已壮年。两鬓白发早生,在阳光下银光点点。这一天是大年初一。远处芜城张灯结彩不时有爆竹烟花添佳节喜庆,风君子独坐在飞尽岩上,身边放着一个雪白莹润地葫芦和两只玉杯,手摇一把洒金白云扇。他没有远眺芜城人烟景象,而是望着秀美昭亭出神,眼中有落寞与期待之意。
其时风轻云淡,风君子突然似被什么动静打扰,朝飞尽岩下朗声问了一句:“枯荣新岁。鹤驾何来?”
“闲云飞尽。见立地仙山。”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随着话音有一人飘然登上飞尽岩来到近前,正是冈比底斯教廷新任教皇约格。
风君子笑道:“原来是教皇陛下。你可不时闲云!贵客光临有失远迎,请见谅!”话虽说地客气但人坐在哪里并没有起身。
约格看着他好气又好笑地说道:“不用这么客气,我今天不时以教皇的身份来此。。。。。。。我说风君子,大冬天打扇子,你不觉得冷吗?”他径自在风君子对面坐了下来。
风君子:“携风有雅致,与寒暑无拘。。。。。。。我说约格,你手上的扳指很精致啊,比教皇地戒指还漂亮。”
约格左手戴着象征教皇地位的戒指,右手的大拇指上戴着连亭送他的蝶纹扳指形法器银梭,他抚摸着银梭道:“百炼成绕指,化刚柔一器。。。。。。。风君子,你怎会在今日独坐飞尽?”
风君子:“想当年就在此处。我手持黑如意开口欲收七叶为徒。却碰了一鼻子灰。”
约格瞪了他一眼:“哦?你还记得!感觉丢不丢人?”
风君子一笑:“有什么好丢人地?我又不时人!要说丢,倒是丢了一头驴。”
约格倒不生气,也笑道:“你我之间不必斗口舌了。想当年三山论道时机锋已尽。”
风君子拿起雪葫芦点头道:“对。今日已不必论道斗法。真想斗那就斗酒吧。这葫芦里还有八百斤闻仙醉,你我不用神通,谁放倒谁都够了!。。。。。。来来来。这时得自西昆仑闻醉山仙府前的琼玉斗光杯,用来盛这闻仙醉在妙不过,你的运气真不错。”
两人举杯一饮而尽,约格结果葫芦斟酒:“多谢忘情公子赐酒,我再给你满上。敬你一杯。”
风君子:“你让我不必客气。自己怎么又客气了?”
约格:“有话想请教。只是奇怪你今日怎么没摆上‘仙人指路’地招牌?”
风君子:“今天可是大年初一。摆摊算命的半仙也得放假过年啊!你我又设呢话就问吧,何必仙人指路?今日虽然无菜,但自古妙语声闻皆可下酒,一句一杯。”
约格饮了一杯问道:“我挣脱诛心锁,却换了这副炉鼎成了冈比底斯教皇。你事先想到了吗?”
风君子:“未曾想,但在我所愿之中。恭喜你,没人比你更合适了!。。。。。。我也问你。彼处所求缘法与昆仑有何异趣?”
约格:“你最近在梦中常与维纳小姐讨论神学,那么一定知道《圣经》中诺亚方舟地故事吧?”
风君子:“这你知道了?你要是这么问,不是无谓多喝酒吗?”
约格神色不变又问了一句:“你在志虚长大,不可能没有听说过大禹治水地传说吧?”
风君子呵呵笑了:“此言甚妙。当与你痛饮此杯。”两人举杯对饮而尽,风君子又问:“自古开宗者以善恶劝世规徒,而后人立教,你即为一教之皇。能答这善恶由来吗?”
约格反问:“你是问‘无名’还是‘有名’?”
风君子:“先从无名。”
约格:“有私,生息轮回者为生;知我,可行逆天者为灵。自世上生灵知有我时起,即知趋避,以善我者为善,恶我者为恶,斯为独欲之心亦是蒙昧源流。”
风君子淡淡一笑:“答得倒挺顺,若没有最后一句,活脱脱就是当年七叶。但错了两个字。”
约格喝了一杯酒,也一笑:“是有两字不妥,应作利我者为善,害我者为恶。既然始出无名,当无善我、恶我之说。”
风君子也喝了一杯酒问:“名成之后呢?”
约格:“既然名成。则有规度在心,以此规度量知他人何行善我、何行恶我,善恶之名抽离而出。为世间众人规度,不复为我独欲厉害之心,至此蒙昧省醒,始可谈人间修行。”
风君子:“你说出这番话,我当浮一大白!”他又喝了一杯。
约格:“这酒好。你就抢着喝吗?我也问你——世上狼吃羊。本无善恶。何解?”
风君子:“此为世间法则而非人心规度,狼不比羊更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