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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点。
    所以她刚才才没有一出电梯就感觉到他的存在。
    时笙很快回神,走过去,“季总。”
    季予南抿着唇不语。
    时笙站到他面前后就没动了,也没有要开门的打算,手指上勾着套钥匙的金属圈,随着钥匙晃动偶尔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两人站在走道上沉默对峙。
    半晌,季予南垂眸,将手里的烟揉了扔在墙角的垃圾桶里。
    往前跨了一步。
    掐着时笙的腰推着她往后退了两步,直接将她摁在对面的墙壁上,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深深的吮吸着她的唇瓣,带着明显的怒气,不管不顾的肆意吞噬。
    她被他禁锢在手臂和墙壁之间,犹如铜墙铁壁,无处逃脱。
    头顶的灯灭了。
    黑暗中,两人的眼睛漆黑发亮,熠熠生辉。
    安静的走道上,除了两年沉重的喘息声之外,就是偶尔亲吻发出的吮吸声。
    时笙挣扎。
    但男人却紧紧压着她不让她动弹,手摸上她的面颊,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扣住她的下颚,更深更重的吻着她,带着明显的侵犯性。
    一晚上被两个男人不顾意愿的强吻,任谁都会生气。
    何况,她还被季予南打发到费城三个月不问不理,如今,他突然出现,突然亲吻她。
    她甚至没有半点准备。
    自然,他也没问过她的意见。
    时笙张口就咬在他的唇上。
    男人动作一顿,离开了她的唇,但那股无所不在的气息依然在,就萦绕在她的周身,像细细的丝线,将她密不透风的裹住。
    “季予南,你他妈神经病?发情了去亲你的清欢,少来这里恶心我。”
    她还记得她被派到费城的前一天晚上。
    季予南和慕清欢在床上做运动。
    “呵,”黑暗中,男人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高挺的鼻梁抵着她,声音沙哑难辨,“那个亲你的男人是谁?”
正文 第三百二十四章有医药箱吗
  
    亲她的男人?
    时笙一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艾伦。
    纽约到费城要两个小时的车程,从艾伦亲她到回来,这中间也才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
    季予南不仅站在她门口,还质问亲她的人是谁。
    “你让人跟踪我?”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理由了。
    就算当时公司有人看见,最多会阴阳怪气的议论一阵,即便她之前是总裁mì shū,这种事也不可能直接汇报到季予南那里。
    “耳朵聋了?”男人不满她答非所问,头一偏,唇已经移到她的耳边了,舌尖一扫,就将她薄薄透亮的耳垂卷进了嘴里,重重的咬了一下。
    “啊。”
    时笙疼得脸都皱紧了,她捂着被咬的那边耳朵,身子往一旁避开。
    她连名带姓的叫他,“季予南。”
    季予南掰过她的脸,黑暗中,那双眼睛特别的亮,刺得她眼睛微眯,“我再问一遍,吻你那个男人是谁?你自己说,还是我去查?”
    时笙被他强硬的态度逼得起了反义,伸手要推他,却敌不过男人的力气。
    “和你有关系?”
    黑暗中,时笙看不清季予南的脸,但能感受到男人在听到她这句话时身上表现出的强烈不悦。
    “你当初上赶着要嫁给我,现在说不关我的事?时笙,你他妈……”他狠狠的咬了下后槽牙,退开一步。
    他身形一动,走道上的灯就亮了。
    季予南从裤兜里摸出打火机,点了烟,深吸了一口,“开门。”
    “这是我的家,如果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
    她强调。
    三个月不见,她觉得季予南的行为越发的不可理喻了。
    季予南掀眸看了她一眼,纠正,“我们的家。”
    时笙:“……”
    “如果不想我半夜踹门扰民就乖乖开门,你该知道,我若真想进,你这扇门还拦不住我。”
    “你到底……”
    季予南哼了一声,不等她说完,伸手夺过她手里的钥匙,开了门。
    摁亮玄关的灯。
    玄关处一团糟乱,时笙的鞋子乱七八糟的摆了一地,季予南没有换鞋子就走了进去,客厅里也乱,睡衣随意的扔在沙发上,茶几上摆放着水果,但表皮已经脱水,看着没有半点食欲。
    幸好,虽然乱,但并不脏。
    地板很干净,茶几面上也没有半点灰。
    房子是两室一厅,季予南很容易就找到了时笙住的那一间,因为另一张床上堆满了衣物,别说睡觉,连坐的位置都没有。
    季予南转头看向时笙,一脸嫌弃。
    时笙忙了一天,今晚又加班,这会儿早不耐烦了,见他回头看她,皱眉道:“你别跟领导视察工作一样,我想睡觉了,你什么时候走?”
    当初死乞白赖的缠着要和季予南结婚时她就没想过要把他拐上床,那晚看到他和慕清欢在床上后,就更没这种心思了。
    季予南的脸色看着不大好,白惨惨的灯光下越发显得的苍白,时笙也没多想,只以为是灯光的缘由。
    他脱了衣服半趴在床上,“有医药箱吗?”
    “你先从我床上……”
    话说到一半停住了。
    他背上的衬衫濡湿了一片。
    衬衫是深色的,别的看不出来,但那团湿的紧贴着他的肌肤,印着灯光一眼就能瞧见。
    他这样,总不可能是出汗弄的吧。
    时笙伸手,指腹从衬衫上划过,湿湿的,有点凉,有点粘稠。
    她第一反应是血,而事实证明,也确实是血。
    指腹上一团红色。
    “你受伤了?”
    季予南侧着脸,眸子半阖,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递出一层暗色。
    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模样。
    听见时笙说话,他轻轻的“恩”了一声。
    “我这里没有医药箱。”
    她规规矩矩的上班,家里最多备些感冒药,包扎外伤的也就只有创可贴。
    这么多血……
    “你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一点小伤,不严重,不用去医院,”大概是趴着,嗓音有些别扭,“车上有药,你去拿,钥匙在我的裤包里。”
    说完,他侧了侧身子,似乎拉扯到伤口,哑着嗓音闷哼了一声。
    时笙没看到伤口,也不知道他伤的怎么样,听他说不严重就真的以为不严重。手伸进他的裤包掏出钥匙,问了停车位后就急匆匆的下去取药。
    后备箱里有药箱,时笙打开看了看,退烧的、消毒的、剪刀、镊子……几乎都齐了。
    她要有技术,都能临场做手术了。
    东西太多,她也不知道哪些能用,索性连xiāng zǐ一起拧上去了。
    房间里,季予南还趴着,不过已经闭上眼睛了,呼吸轻缓,似乎已经睡着了。
    时笙拍醒他,“把衬衫脱了。”
    “直接剪。”季予南没动,他是疼得没力气动了,但总不好在一个女rén miàn前表现的太孬。
    时笙:“……”
    伤口还没结痂,衣服弄开也比较容易。
    背上的肌肤被血染红,伤口处血肉翻卷,饶是上次已经见过季予南中枪过后的伤口还是觉得狰狞。
    伤口切口很整齐,大约是被刀之类的利器砍伤的。
    她先用沾了酒精的纱布将伤口周围的血渍清洗干净,喷了药,用纱布简单的包扎。
    上次时笙给季予南包扎时他的伤医生已经处理过了,只需要换个要,贴个纱布,没什么讲究。
    她按着当初的法子,也不敢使劲,就围着身子绕了几圈。
    季予南被她翻来覆去的一番折腾,也没喊疼,就是眉头皱得有几分紧,实在疼极了,也只是淡淡的闷哼一声。
    “紧一点,你这样止不了血。”他的声线很沙哑,细听之下像是没什么精神。
    时笙担心他失血过多晕过去,急忙伸手推了推他,“起来。”
    季予南睁开眼睛,似乎被她闹的有点烦,神色不耐的道:“别动。”
    时笙现在哪管他耐不耐烦,才一分钟的时间,她刚才包扎的伤口已经让血给沁透了,真要任由他这样躺着,估计明早就是失血过度挂了。
    “我送你去医院,你的伤口太深,得缝针。”
    “不用。”
    他从床上坐起来,这一动,纱布上的那团血渍就扩散的更大了。
    季予南很快将纱布拆了扔在地上,朝时笙摊手:“纱布。”
    “去医院。”
    “不用。”
    他有分寸,这种程度的伤口不用缝针也能愈合,时间上久一点而已。
    时笙抬手,直接将手里的纱布从窗户丢了出去。
    季予南:“……”
    “要不我送你去医院,要不你滚出去捡纱布,包扎好了随便找个酒店睡,别把我家弄得跟屠宰场似的。”
    季予南骤然眯了下眸,扣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将她拉摔在了他身上,“担心我?”
    “我是怕你死在我床上,我明天还得跟jǐng chá解释,你应该知道,华人在这种事上手续有多烦琐。”
    “相比之下,我更希望能死在你身上。”
    他一手掐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刚才还一副虚弱的随时都要挂掉的神情,此刻却凶狠的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了。
    男人遒劲的大手圈住腰,将她的身体紧压在胸前。
    他吻着她,辗转在她的唇瓣间,动作没有半点技巧,只遵循内心的渴望狠狠的蹂躏她,另一只手落在她衣服的领子上,沿着最上面那颗niǔ kòu打转。
    时笙推开他,用的劲太大,季予南又没有防备,后背结结实实的撞在床头上。
    家具是租房的时候就带了的,这种出租房,配的自然不可能是软床,而是木头床。
    这一撞,正好撞到季予南背上的伤口。
    他闷哼一声,闭了闭眼睛,没说什么,倒是时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