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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笙重重的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一只脚踩在了那处凸起的位置,脸上半点不见羞涩,“季予南,你要再敢碰我,我今天就废了你。” 
  “废了我?”男人脸色严峻,声音低沉,带着丝莫名的冷酷笑意,“怎么废了我,恩?” 
  他扣住她的脚踝,抬高了往身前一拉…… 
  时笙重重的撞在了他的身上。 
  季予南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双眸子如染了墨一般漆黑,粗喘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脸上。 
  他俯身亲吻着她的耳垂,“再来一次?” 
  然而,他根本没有要征询她的意思,话音落下,身下已经彻底将她占有了。 
  全然没有顾及她尚未打开的身体。 
  “啊。” 
  时笙痛叫了一声,指甲深深陷进了他的手臂,眼泪顿时就冒了出来,眼眶通红,楚楚可怜的很。 
  她瞪着季予南:“你个王八蛋。” 
  男人开始缓缓的动作,以便她能很好的接纳他,“我不做,在你心里就不是王八蛋了?” 
  时笙疼得直皱眉,撕裂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如今再来一次,稍微一点动作都疼得她想杀人。 
  她咬着唇,咬牙切齿的道:“……混蛋。” 
  “既然没区别,那我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 
  “季予南,你给我滚。” 
  “恩,”男人的喘息声盖过了他模糊不清的回应,“做完了再滚。” 
  待时笙完全适应了他的存在,季予南才加大了力度。 
  因为顾惜着时笙的身体,这一次他控制了时间,但时笙还是疼,他一抽身离开,时笙就缩着身子钻进了被子里,连头一并盖住了。 
  季予南裹着睡袍去了楼下。 
  听见关门声,时笙撩开被子,见季予南确实不在房间里了,她才够着身子从地上捞起衣服穿上去了浴室。 
  站在镜子前才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有多触目惊心,脖子以下的位置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有几处还有清晰的齿痕印,手腕上被手铐磨破了皮…… 
  如果这都还不足以让她心惊,那双腿间的青紫掐痕及红得近乎深紫的吻痕便足够让她震撼了。 
  这…… 
  伸手摸了摸,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这不是单纯的和人发生了性关系,而是受了虐待吧。 
  时笙一身粘腻,难受的很。 
  又困又累身子还酸软的疼。 
  这种时候她其实更想躺在浴缸里舒舒服服的泡个精油浴,但看到自己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犹豫了几秒,还是决定随便冲个澡,等身上这些伤好些了再泡。 
  她打开淋浴,等水热了才站到花洒下。 
  温热的水从头顶淋下,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痛。 
  时笙深吸了一口气,脑子都炸了炸。 
  太疼了。 
  身上每一处伤口都疼的要命。 
  时笙并没有在浴室里呆多久,沐浴乳也没用,就简单的用清水冲了冲。 
  穿进来的脏衣服在洗澡前就扔进了脏衣桶,她裹着浴巾出去。 
  季予南站在阳台上抽烟,听到开门声,他眯着眼睛看过来,目光在触到她身上那些痕迹时,瞳孔轻微的紧缩了一下。 
  他掐了烟走过来,眉头拧得很紧,站在她面前。 
  “怎么?很得意?” 
  听出她话里的讽刺,季予南一脸手足无措的避开了她的视线,“抱歉,我一时没控制住,下次不会了。” 
  季予南抬手想握她的肩,但对上时笙戒备的目光,又收回去了。 
  “sorry,我让佣人去买药了。” 
  去买药? 
  她恨恨的蹬着他,“你是打算告诉别墅里所有的人你把我睡了吗?需不需要找个人记个时间,若是怀孕了,还能看是不是你的种。” 
  时笙顿了顿,昨晚季予南没有做措施,她险些因为恼怒忘记这个事了。 
  “避孕药呢?如果没有现成的,叫克洛伊一并买回来。” 
  季予南本来就阴沉的脸在听到‘避孕药’三个字时更加冷漠了,眼底像是有什么情绪翻滚着要冒出来,“怀孕了就生下来。” 
  “然后呢?爹不疼妈不爱,让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个不被期待的产物?季予南,你能不能有点心,孩子是宠物吗?有了就要,给他吃给他穿,喜欢哄一哄,不喜欢一脚踢开。” 
  时笙缺乏父母关爱,受尽白眼,所以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也是如此。 
  如果没有稳定的感情,她宁愿这辈子不要孩子。 
  而她和季予南,明显不适合。 
  季予南线条完美的下巴紧绷着,“不被期待?我的孩子,我为什么不期待?” 
  时笙忍不住恼怒道:“你期待的还是慕清欢,李清欢,张清欢,时笙,王苼,刘苼的孩子,只要是你季予南的种,孩子妈妈是谁不重要,反正季家有的是钱,美国又不计划生育,别说一个孩子,一个足球队也能养。”
第三百五十一章你妒忌我
作者:阳光浬|发布时间:2017…12…22 11:58|字数:3207
  季予南听着她这番强词夺理的说辞,怒极反笑:“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愿意给我生孩子?” 
  他穿着系带的睡袍,半敞开的衣襟下是男人肌理分明的结实胸膛,上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抓痕,有几处还往外渗着血迹。 
  时笙翻了个白眼,“无聊。” 
  就算怀孕,现在也连受精卵都还不是,他倒是一本正经的和她讨论的起劲。 
  但季予南眉眼深寂的盯着她,似乎非要等一个答案。 
  他的目光太深太沉太过犀利,时笙被他盯得心里发虚,逞强道:“当然不是,我有喜欢的人,为什么要给你生孩子,你总不会还认为这是在中国古代,睡一觉就一定要跟你吧。” 
  她已经平静的接受了自己被季予南强了的现实。 
  季予南听完她的话后脸色骤然一沉,冷冽的脸庞阴沉的像是结了一层薄冰,伸手扣住她的肩膀,声音冷厉,“你再说一次。” 
  时笙肩上还有他咬出的牙印,被季予南这一摁,疼得直皱眉。 
  男人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的伤,急忙收回手。 
  房间里安静的很。 
  季予南深吸了一口气,有几分狼狈的急躁,“我去洗澡,我让佣人做了早餐送上来,你再躺着休息一会儿。” 
  他没等时笙应,直接大步去了浴室,留下时笙一个人站在原地。 
  浴室里传来水流声,时笙换了身衣服下楼,克洛伊正端着餐盘要往楼上走,里面放着一小碗混沌及一盒软膏。 
  虽然没看说明,但时笙也知道那是什么。 
  她略有些不自然地转开了视线,本想装作不知道直接绕过她下楼,克洛伊却停下脚步先开了口:“太太。” 
  “嗯。” 
  “您是在楼下餐厅吃还是在楼上房间吃?”时笙这会儿不想看到季予南,扬了扬下颚,“楼下吧,帮我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她身上每一根神经都在尖锐的疼,尤其是双腿间的位置,疼得她连动一下都全身冒冷汗,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大概会比在餐凳上要舒服。 
  “是。” 
  一小碗馄炖,是她平时的量,但昨晚被季予南折腾的太狠了,饿得不行,一碗吃完才半饱。 
  克洛伊又去替她盛了一碗。 
  时笙在客厅里一直坐到十一点多才拿着药膏上楼,期间季予南没下来过。 
  她上去季予南在打电话,时笙在门口停了几秒,正好听见他说道:“我对她,连动下半身的欲望都没有。” 
  她想也没想的推门进去,“我就当昨晚被狗日了。” 
  “时笙,你他妈的……” 
  季予南从床上坐起来,眼底全是森冷的寒意,他恼怒的看着门口穿睡衣的嚣张女人,脸上一片凌厉的冷峻。 
  “被狗日了你也能叫的那么浪,人家是男女通吃,你是人畜通吃啊?” 
  时笙:“……” 
  她被季予南堵得说不出话。 
  两人对峙了几秒,不欢而散。 
  …… 
  季予南下午有个应酬,是一个月之前就定好了的,他原本要推了在家陪时笙,但一个上午女人都臭着一张脸,也不和他说话,也不理他。 
  他自讨没趣几次后就驱车去公司了。 
  路过商场时想到今早三哥打电话来问他的事:以前是怎么哄女人的? 
  他和慕清欢在一起的时候没怎么哄过她,大小节日送的礼物也是时笙去挑选的,他没兴趣研究,有时候礼盒都没拆开过就直接送出去了,以至于慕清欢好几次问他是什么,他都答不出来,只让她自己看。 
  慕清欢以为那是他匮乏的浪漫,是想给她惊喜故意这般说的,而他却知道,自己是真的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哄时笙? 
  这个问题他之前基本没想过,如今想一想,才发现自己对她的喜好完全不了解。 
  他一踩油门,车子从路边的临时停车位开出,汇入了车流。 
  算了。 
  和对方约的地点是在高尔夫球场,因为是周末,人比平时多。 
  对方已经到了,正在休息区等他,一旁的还有傅随安。 
  “亨特先生。”他走过去,与对方握手。 
  “季总,能见到你真是太幸运了。” 
  “我去换衣服,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