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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的迷迷糊糊之际,胤禛拉着苏培盛的手,一个劲的交代:“今日跟虞氏有约,就说我爽约了,跟老八出去有事呢。”
苏培盛急的团团转,砸着手哀叹:“我的爷,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惦记虞主子,您可省省心吧。”
胤禛摆手:“这心不能省,去吧,别被看出来了。”
虞姣早早的就准备好了,在二门处等候,可惜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人啊,以前来的很准时,今天是奇怪了,左等不来右等不见的,一直都没个人影。
好不容易四贝勒来人了,还是一个小太监,叫什么张起麟的,支支吾吾的说贝勒爷跟八爷出去了,怎么可能呢,临时改日程,还是跟老八一块。
张起麟在她的逼问下,一个劲摇头,可怜兮兮的说:“贝勒爷在府上呢,有些子事。”
虞姣的眉头顿时挑起来,不悦的说道:“什么事情,值得你这样的撒谎,时不时我不方便知道的。”
可是他政事都愿意跟自己说,那关于她,又不想她知道的,虞姣心中一凛,难受的厉害,难道是因为其他的女人?
要不然还有需要找什么借口,推了两人的约。
恨恨的一咬牙,虞姣想着,索性看到他的真面目,还是去瞧一瞧比较放心,要真是因着别的女人,那她也该死心了。
穿着男装,急匆匆的来到贝勒府,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质问绿萝:“这是怎么回事,胤禛吃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面前的人,瞧着实在是凄惨了些,原本健康红润的脸颊变得苍白,樱粉色的唇干裂出血,瞧着有气无力的样子,怏怏的躺着病床上。
一摸他的手,冰冰凉,虞姣顿时就急了:“大夫呢?怎么还没开退烧药。”
一边的苏培盛上前解释:“太医已经来过了,开了柴胡退热,可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直都退不下来。”
第26章
神智模糊间; 有一道熟悉的身影过来,胤禛挣扎着睁开双眼,无力的挥手让其他人回去; 才拉着虞姣的手; 问:“这腌臜地,你还是莫要涉足了。”
虞姣回握回去,杏眼中一片担忧,柔声道:“你这是怎么了?”
他心中百转千回; 不想让她知道; 他是因着吃了那小果子才变成这样的,可又怕她不知情之下; 误食了这东西。
努力的抬起头; 猛咳了几声; 才怏怏的说道:“阿姣; 你那果子何处得来,以后万不可再吃。”
虞姣这才发现; 刚才问绿萝之后,她并没有应声; 心中疑惑更深; 难道这个果子真的有妨碍,所以绿萝才畏罪潜逃了吗?
又在脑海中呼唤绿萝,得到的确实一声机械的电子音。
叮; 系统升级中; 请稍候再咨询。
虞姣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心中担忧更甚,想要连通咎,得到的答案依旧。
叮,系统升级中,请稍候再连通。
慌神的望着仿若病重的胤禛,那苍白无力的模样,深深的攥住她的心脏,让她心里密密麻麻的疼起来。
“胤禛,你会好起来的。”轻轻的靠在他的边上,虞姣泪莹双睫。
鼻息间松香味被一丝丝恶臭取代,虞姣猛然抬头,望着浑身黑漆漆的胤禛,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擦了一下,一道白皙的印迹闪现。
虞姣:……
吓死娘了,为什么他排个毒这么大的反应。
胤禛这时也觉出不对来,体内的无力感渐渐褪去,充盈的力量回到了体内,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轻松感,令他愉悦万分。
怔忪的望着手上的污垢,他怕不是烧傻了,身上才会这么脏。
虞姣抿嘴轻笑,不好意思的推他:“快去洗洗。”
老脸有一瞬间的发红,胤禛抬手唤来苏培盛:“浴室备水,爷要沐浴。”
苏培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还是听话的躬身出去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虎躯一震,贝勒爷怕是忍不住了,不过这白日宣那个啥,是不是有些不大好,况且还病着呢,主子的心啊,真真的难猜。
“现在怎么样了?”虞姣轻问。
活动着四肢,胤禛握着拳头,前所未有的力量感令他眩晕,作为步库垫底的存在,力量感是什么,他不知道的。
看他的表情,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恰巧苏培盛来报,说是浴室已经准备好了,胤禛临走交代:“好生照看着虞主子,”又对她说:“这里腌臜,你去客厅了等一会儿。”
虞姣点头,看着他慌忙远去的身影,想来身上这么臭,又这么脏,他的心情也是有些复杂的。
随着苏培盛去了客厅,里面的摆设很对虞姣的眼,皇子府见客的摆件,具是贵重无匹的,一些鲜少见到的小玩意,这里博物架上随意的摆放着,体现着主人的底蕴。
更有墙周那一圈的古画,虞姣瞧过之后,对于胤禛的想法也有了那么一点的了解,这周围大多是青绿山水画,浓烈的颜色经过千年仍不褪色,散发着光辉。
青绿山水图啊,其中最出名的要数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
摇头微笑,这些皇子啊,内心深处就没有一个安分的。
“大胆奴才,拦着主子见贝勒爷,耽误了事,仔细你的皮!”一道清脆的女声在院中响起,接着是小太监低低的劝导。
虞姣好奇的向外张望,苏培盛心里一个哆嗦,搓着牙花子上前:“虞主子,您瞧那黄金座钟,贝勒爷可是说过了,过几天悄悄的送过去,给您装面呢。”
似笑非笑的望着他,虞姣收回了视线,哼笑:“莫替你主子掩饰,瞧那小姑娘如花似玉的,可不赶紧招进来。”
苏培盛一个劲的打哈哈:“新近的小侍妾不懂事,等闲这前院不进女眷,也就虞主子您有这个资格。”
另一道温柔的女声,也跟着响起:“贝勒爷,妾身特意给您煮了绿豆百合汤,您瞧着用一些吧。”
苏培盛头上的汗都要下来了,贝勒爷交代了,要好生的伺候着,可如今被其他侍妾找上门来,污了贝勒爷的名声,吾命休矣。
沈静云低低的垂着头,她是下了大决心的,好不容易探听到贝勒爷生病了,不趁着这个时候获取好感侍寝,等到福晋进门,哪还有她什么事呢。
透过窗子雕花格子,她瞧见门后一道身影,还有一道躬着的身影,定是贝勒爷和苏培盛主仆无疑。
“都在这干什么!”胤禛冷喝,他的前院什么时候闲杂人等也能进来了。
横扫那还跪在地上的小太监一眼,胤禛一甩袖子:“自去领罚!”
那小太监利索的起身,一溜烟的跑去领罚,也比在案发现场呆着好。
沈静云施施然的跪在地上,扬起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将手中端着的汤碗高高抬起,她都算好了,她那包了纱布的纤手,定是最先出现的。
一边的小丫鬟机灵的补充:“小主亲自为您熬的呢,守了两个时辰。”
眼神不自觉的往那纱布上瞄,欲言又止。
胤禛却不再听,宠溺的望着前方:“还不快过来?”
沈静云心中一喜,就知道这法子成,她未进府的时候都打听好了,德妃向来待四贝勒不好,打小没有母爱的人,别人但凡给他一点子温暖,就能对他手到擒来。
前方施施然走过来一个瘦弱的少年,让沈静云不悦的拧起眉头,这人谁啊,这么的没眼色,没看她跟四贝勒在一起,还敢出来。
面上却哎呀一声,空出一只手来,用粉红色的纱帕半掩在面前。
帕子后面是一双如水的双眸,含情带怯的望着胤禛。
在胤禛控诉的眼神下,虞姣摸了摸鼻子,理直气壮的说道:“多好的小美人,你竟不怜惜。”
说着望向地上娇弱弱跪着的沈静云:“快起来吧,瞧你的面色,怕不是跪不得一时三刻就要晕了。”
沈静云咬牙,这哪里来的程咬金,说起话来气死人了。
哀怨的眼波递向胤禛:“爷~”那长长的尾音凄切又哀怨,一双水眸倒真的水起来,豆大的眼泪珠子滚滚而下。
看的目瞪口呆之下,虞姣上前一步,用折扇抬起小美人的脸,啧啧称叹:“龙潭虎穴龙潭虎穴,瞧你这里人才众多,想来日子很热闹吧。”
沈静云脸色大变,猛然甩开折扇,膝行至胤禛面前,哀切道:“爷,求您做主……”猛烈的喘几口气:“这登徒子……还请爷打出去。”
虞姣双眸含笑,望着眼前这一切,胤禛看着她笑就觉得心里不痛快,冷哼:“可玩够了?”
“啪!”虞姣俏脸微变,折扇狠狠的敲在那指向她的手指上,那清脆的声音令周围四下里屏息凝视,都有些惊呆了。
面前这俊秀的少年,说翻脸就翻脸,是沈静云始料未及的,一时之间忘了哭泣,睁着红彤彤的眼睛,呆愣的望着虞姣。
低下头,凑近那梨花带雨的小脸,虞姣柔声说:“来人啊,掌嘴!”
红沁微愣,却还是挽着袖子上前,对着那柔媚的小脸就是左右开弓。
苏培盛没忍住,微微的张开嘴,这虞主子一向温婉可人,怎么说打人就打人,这红沁素来讲究仪态,平日里高声说话都不曾有,下手竟也这么利索。
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时时刻刻要关注着主子的脸色,他偷眼去瞧,贝勒爷隐隐的还有一些欣慰?嗯欣慰?我怕是老眼昏花。
虞景转头望向胤禛,笑颜如花:“爷,这处置如何?”
周围更静了,只有春风柔柔的拂过。
胤禛玄色的衣衫微晃,人走到她跟前,揉着她的脑袋轻笑:“还是这么皮。”
红沁揉着手腕:“主子,我手疼。”
虞姣点头:“那就算了。”
沈静云边上的小丫鬟还愣愣的望着眼前的人,只觉得风中凌乱,为什么今天的走向,她完全的看不懂。
“拖下去吧。”胤禛携着虞姣一道,漫不经心的回眸吩咐。
脸颊疼的厉害,沈静云怔怔的坐在原地,仍是有些不敢置信,贝勒爷怎么那么好的脾气,由着别人打她的妾室。
难道……沈静云目光如电,那少年相貌俊眉偏女气,娈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