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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黑化了吗?
江景怀不是要黑化,而是处于暴怒的边缘。
以前他总是那样训练自己手下的兵,不要废话,就是干。这短短两个月,把他的耐心都给磨完了。跟女人不要讲道理,要用实际行动来征服她。
他用另只手扯她的衣服,可这是冬天的睡衣,质量还特别好,饶是他做为一个特战员,也是撕不开。
然后他想到这衣服有扣子,可不过扯开了几颗,他的手就伸了进去,一手握住。
田桑桑不可置信地睁着水眸看他。
妈的!禽兽!
丫的!混蛋!
美目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江景怀低眸看她的眼神,用膝盖压住她的双腿,并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他手不揉了,手往下扯,逗弄了一会儿,往上猛地挺腰。
田桑桑浑身一颤,痛苦地蹙着眉,眼里冒出了泪花,雾蒙蒙。
混蛋啊。就这样闯了进来。
他喘着粗气,动作相当粗鲁,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
他就这般正对着她,两手撑在她身侧,视线居高临下,具有侵略性。
她想要大骂,他却是双手捧着她的脸,往左转。“儿子在,忍一忍。”
混蛋混蛋,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恶劣。
她不说话,不屈服地回视他,就是挣扎。
她越挣扎,他越激烈。
她终于溃不成军,轻叫一声,又死死咬住红唇,才没教自己叫声连连。
可是她越忍,他还是越激烈。
他一把将她捞了起来,挤在床头,呼吸急促,气息热烈:“桑宝,舒服吗?”
这是第一次在房间里,儿子还睡着,她本来就紧张,精神高度绷紧,又是做着这种事,且不是自愿的,哪里还有舒服可言。
想杀人倒是有的。
没错,她也确实用行动给出答案,一巴掌用尽力气打在他脸上。
也不是第一次被打了,江景怀很平静,粗粝的手掌提起她的腰,让她半跪在床上,从后开始用力顶撞。
呜!
她把头埋进被褥里,汗水与泪水染湿了头发,不如死了算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景怀沉沉地说:“我们去外边。”他把人抱到客厅里,并且把被子都裹了出去。
终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于没有了心理负担,他攻势更猛,仿佛要把这两个月的都补回来。
放肆,大起大落,拼了命的干。
销魂、蚀骨、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田桑桑感觉自己被钉在了墙上,只有挨撞的份。从开始的恨意,到中间的崩溃,到后来的后怕,到现在的哀求。
“够了……够了!”
“不行了,我要不行了。”
几欲灭顶。
会被弄坏的。
“江景怀,我求你……”
双手抱住他的脖子,眼泪吧嗒吧嗒一直掉,哭着求饶,模样真是好不可怜。
他挑眉冷笑,低头咬她,语气温柔:“不够。”
动作更猛。
田桑桑顿时感到眼前白茫茫的……
待江景怀醒来时,晨光已经懒懒地照进卧室。他偏头看了隔壁床,儿子像只小猪似的,还在呼呼大睡。
今天是周日,不用去部队里。
怀里的小女人埋首在他的胸膛处,呼吸浅浅,像一根羽毛在他的心上撩啊撩。
她一定是累坏了,睡得沉沉。他用手拢了拢她颊边还有些湿的发丝,摸了摸她细腻的肌肤,摩挲着她红肿的小嘴。
眼眸一深,藏着欲望,被他按捺住。
餍足的男人,浑身都透着慵懒和舒爽。他小心翼翼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才下了床,看见她颈上的吻痕,他眼含笑意地把被子拉更高了些。
换好衣服。
孟书言的声音:“爸爸。”
江景怀江食指抵在薄唇上,嘘了一声。
孟书言立刻会意地点点脑袋,坐在床上两只小腿摇晃,“哦~妈妈又睡懒觉啦~”难道今天又要吃爸爸做的饭oo不要啊oo不要啊oo不要啊。。。
江景怀蹲下身给他穿衣服,摸摸他毛茸茸的小脑袋,低笑道:“等下去食堂里吃。”
小家伙羞红了脸,好像被看穿了心事,低下头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哦,不对,妈妈怎么睡上爸爸床啦?
妮妮说,睡一张床是要生小弟弟的哦。
“爸爸,我要有弟弟了了吗?”小家伙严肃问,并不知道家里多个孩子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江景怀愣了愣,垂眸:“你想要?”
“我不知道。”孟书言懵懂地摇了摇脑袋,支着下巴思考:“我觉得妹妹比较好点……可我还是不知道呀……”这个问题太深奥了,小包子纠结,可劲地纠结。
“最好那个头发和我一样,卷卷的,是个洋娃娃,芭比娃娃。”
江景怀把他抱了出去,轻笑:“不管男孩女孩,你都要照顾他们,你是哥哥。”
“那……”孟书言嘟了嘟嘴:“爸爸你还会喜欢我吗?”
“会。”他温柔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又道:“还嘟嘴。”
孟书言嘟嘴:“哦。”
江景怀:“……”
江景怀和孟书言洗漱完,两人便出去了,去食堂吃完饭,又打包了一份,在楼道时遇到了尤慧慧。
“咦?”尤慧慧惊讶:“江上尉,你们这是去食堂吃了?”一般成家了的人都是在自个家吃的,只有那些小年轻单身才在食堂里吃。
家里的饭总是比外头的好吃健康不是?
江景怀淡淡地嗯了声。
尤慧慧也不觉得啥,毕竟人一直都是这个样,突然间话多了才吓人呢。
324 我以为昨晚你很幸福
“桑桑呢?这怎么没看到她?”尤慧慧往他身后看了看。她还想着去找她继续上次怎么生儿子的讨论。其实她倒也不是重男轻女,只是她婆婆到底还是喜欢男孩子多些。再说,她家已经领养一个女孩儿了。要是再生一个女孩。。。田桑桑可是头胎就生了个儿子的,多跟她待一块,也能沾沾喜气。
“慧慧婶婶。”孟书言嘴快,仰着头天真说道:“我妈妈还在睡懒觉,睡得比我都晚。”小家伙得意洋洋。
江景怀眸色渐深。
尤慧慧愣了愣。秒懂,秒懂哦~~
……
江景怀推门而入,看到她还躺着,看样子是醒了,只是侧着身,手揪着被子。
他走过去,高大挺拔的身形在床上投下一片阴影,坐了下来,手放在被子上,温声道:“桑宝,起来吃饭了。”
没有动静。
他伸手,轻轻地捏了下她的脸。
她有些不耐,挥开他的手,立刻坐起身来。
神色淡淡,眼神冰冷,就连窗外那热烈的阳光都无法温暖她。
“我以为,昨晚你很幸福,当然这幸福是我给的。”江景怀似笑非笑地睨着她,颇为失落。
田桑桑想起昨晚那些画面,想起他那疯狂不管不顾的,可怕至极!她旋即冷笑,“是你强迫我的,没有幸福可言。”
“没有么?一点点?”明明后来也是愉快的。
“江景怀。”田桑桑深吸口气,心里憋闷:“你到底明不明白,这不是问题的关键!”
“我不明白。”他摇摇头,黑眸注视她:“给我个痛快,行吗?”
“好,那我告诉你。”她一字一句重重强调:“问题的关键是,我们确实可以上床,但我们不能够交流。跟你我无法沟通,我觉得我们并不合适。”
他唇角微勾,自嘲一笑:“用完了就打算把我扔了,翻脸不认人。这就是你,田桑桑。你的良心一直不会痛吗?”
“你就是那种,心情一不好,就能把我打入冷宫的人。”
田桑桑感到好笑,“到底是谁没有良心?你抛弃言言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你自己没有良心?!”
说着说着就觉得难受啊。
大颗大颗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掉个不停。
昨天晚上又是那个禽兽样,一直求他,越求他越用力,真都不把人当人看的。敢强迫她也就算了,还不做措施的,早上醒来腿间都是湿漉漉。多亏她有个空间,不然她上哪儿去找药?
真以为女人就是发泄的工具,想怎么弄就怎么弄?那么出了事谁负责?
他板着她的双肩,把人按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
他现在真不懂要说些什么,只能一个劲说对不起。可田桑桑却认为,说对不起依然不能够,江景怀根本还是不知道事情的关键。
“再给我一次机会。桑宝,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你才满意?”
“不想怎么样。我们做回以前那样,相敬如宾,没有什么不好。”
他放开她,“这就是你想要的?”
她冷声回:“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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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怀:“那好。”
由于部队里的这些小道消息,军嫂们都很自觉地内部休战了。田桑桑忽然想起赵纯那天说的上头有动静,被砍,是不是和这次江景怀讲的京城要派小组下来到各地检查有关呢?
田桑桑掀开被子,起了床。一离开棉被,阵阵寒气就立马裹了过来。北方的冬天和南方的冬天不太一样。南方,某些地区冬天不下雪,却也冷。那冷是抽丝剥茧般,慢慢渗透到你的肌肤里,骨血里。
套了件白色毛衣,批了件黑色的长风衣,穿了条黑色的长裤,这长裤是田桑桑从空间里偷渡来,里头加绒的。再搭了条白色长?毛围巾。
洗漱完毕,将头发绾了起来,田桑桑用手指揩了点润肤霜抹着。冬日,风刀霜剑,再好的皮肤,脸上也得抹点什么。
客厅的桌子上,摆着饭,热气腾腾。
田桑桑有些傻眼,她不是还没煮早餐吗?谁来给她解说一下。
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江景怀在这时略偏了一下头,目光淡淡的落在她脸上。
她直接无视他,柳眉一挑:“儿子?”
孟书言在一边笑道:“妈妈,我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