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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子丰从车上下来,笑得风度翩翩:“田小姐,合同我已经拟好了,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吧~”
田桑桑淡淡问:“不能在厂里?”
“我想请你吃顿饭。”
“不用……我刚吃了饭出来。”
华子丰还是笑:“那么请你喝杯下午茶总可以吧?昨天你还请我吃了那么美味的泡面。不会连这个面子都不给,我们可是即将合作的人。”
田桑桑斟酌了番,还是跟着他去了。她能感到华子丰这个人吊儿郎当的,合作这一次就够了,以后能不来往就不来往吧。说他不正经人还会做生意,说他做生意他又不像正经人。
华子丰带她来到了京城的一处西餐厅,这家西餐厅也没有后世那么通透,但却很有时代特色,尤其是具有苏联的风格。
田桑桑没想到能在这个年代看到西餐厅,心里有点懵地坐在位子上。这桌布绣着奇怪的几何图案,桌子中间摆着一个花瓶,刀具摆盘都很西式,里头的顾客也全都挺洋气。
“田小姐,你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随便点。”华子丰很大方地说。
田桑桑接过服务员递来的菜单,点了布丁、牛排。
华子丰倒是挺会浪漫的,叫了瓶红酒过来。
田桑桑总觉得不太对劲,这好像不是来谈事情的,倒像是约会的场所?
华子丰倒好红酒,拿出一份合同推到她那边,没有了刚才的嬉皮笑脸。
“你想要的批条我可以帮你弄来,但是这红烧牛肉面的配方必须无条件地给我们,我们不会给你半点分成和利润,田小姐你要考虑清楚了。而且红烧牛肉面在我们这里生产之后,你也不可以把配方给其他商家或者自己售卖。”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也就是说,红烧牛肉面的所有权是他们的。
田桑桑本来就没有打算要分成和利润,这红烧牛肉面给她,她也不会开家泡面公司。“华先生你放心,做人的原则我还是懂的,我可以不要分成和利润,还会手把手教会你们的员工。但是我的厂子,我也不希望运行到一半上头就来人了。”
“不用担心,只要我还在,厂子就是你的。”
“那你要是不在了呢?”
华子丰愣了下,挑挑眉:“还是你的。”
田桑桑看着合同,对面的目光却一直在骚扰她。
看完合同后,她轻飘飘地抬起视线。
华子丰问:“你是不是那个周筠?”
“是我演的。”田桑桑熟练拿起刀叉切了块牛排。
华子丰扫了她的动作一眼,目光深深:“田小姐不愧是我姐夫的妻子,很有见识,对刀叉运用得娴熟不说,还会做美容产品。我母亲对你的护肤品赞不绝口,尤其是喜爱你们那的精油。”
田桑桑的心里闪过一丝戒备:“华先生知道得真多。”
华子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恕我问一句,你说的姐夫的妻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姐她觊觎你丈夫江景怀很久了。”华子丰一副看热闹的姿态:“你可要当心了啊。”
田桑桑:“你姐华珺?”
“看来你们打过招呼了。”
她幽幽地道:“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藏着也没用。”
华子丰喝了口红酒:“这可不一定,很多东西是会被抢走的,人也是一样。这世上的人都爱抢。”
“我不会去主动抢东西,但我自己的东西,我起码也得守住。我活在这个世上,能做的大概就是守住。”田桑桑举起酒杯:“谢谢你提醒。”
华子丰和她碰了碰杯:“要是想谢我,以后有别的配方都可以给我。然后你想要什么样的批条,我都可以帮你弄来。不过田小姐还是太温柔了,光光守住可不够,对待坏人是要打的。”
田桑桑笑而不语。
回去的时候,田桑桑有些出神。她不过是做出了泡面,华子丰就找人调查了她?那么她之前和江景怀生活在一起,可是时不时就能说一两个与身份不符合的词语,时不时唱首歌,他会不会调查她?
这个想法一出来,便是疯长般蔓延。华子丰做为一个普通人,都能对她起疑心,更别提江景怀还是一个军人,洞察力会更加敏锐才对。可是他从来就没有问过。不不,他是问过的。只是他好像习惯了,总是用淡淡的语气问,让人没有戒备之心。所以,要么他不起疑,要么他藏得太深了!
这怎么可能呢?那是她丈夫呀。田桑桑摇头,甩去这个念头,可它又一点一点地冒出来。她仔细地回忆穿越来的这段时间,和江景怀生活的这段时间,有没有露出哪些破绽?
她不应该那么高调的,可她也没高调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她应该小心翼翼的。第一次,她觉得,这空间还是个烫手山芋。
376 寿宴惊艳
这般想着,心不在焉,在客厅里和张婶撞了个满怀。。。
田桑桑哎了声,看着散落在满地的菜。这是张婶的菜篮子,她也才买菜回来。“张婶,抱歉,你看我这出神的。”
张婶道:“不打紧,你小心些,走路上可别这么想事情了。”路上不比家里,一个不甚就不得了。
田桑桑蹲下身帮她捡菜,人还有点恍惚。直到一阵刺鼻的味道传来,她看着手里的绿‘色’东西,芹菜!她连忙把芹菜放在篮子里,顺便搓了搓手。
张婶看到她的动作,想起什么担心道:“你芹菜过敏,碰到了会不会有事?我来捡就好了。”
“没事。”田桑桑不由好奇:“张婶你怎么知道我过敏?”
张婶顿时笑得很意味不明:“你刚来的那一天,景怀特地到厨房里‘交’待我的。家里的菜啊汤啊,能少用芹菜调味就少用芹菜调味。”
对上她打趣的语气,田桑桑脸微红。他倒是没跟她说过呀。想想快到三个月了,一星期后,就能回来了。因为张婶的话,她这段时间心里的芥蒂和疑‘惑’也消了。没有什么比相聚更让人‘激’动了。
坐在沙发上的贾文秀将她们俩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芹菜过敏啊!
田桑桑还是高估了自己,当天晚上,她手臂的皮肤就痒了起来,形成一个一个的疙瘩。她在空间里找了抗过敏的‘药’服用,同时涂了‘药’膏,也没能止住那痒意。这当然不是一下就能消的,好在翌日早上,那点不自在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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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这天一大早,田桑桑收拾好,带上自己要送的礼品,打开‘门’出去。
参加华家的寿宴,一些礼仪还是要知道的。不能穿得太单调,白‘色’是禁忌,至于黑‘色’可以是‘裤’子,但衣服全黑不行,那是不吉利的。也不能穿得太‘艳’丽,不仅会喧宾夺主,还会显得不端庄。
因为这次出席寿宴的都是一些大人,孟书言也便没去了。田桑桑出去时,正好和正要出‘门’的贾文秀碰了个正着。
饶是个‘女’人,贾文秀看到站在‘门’口的田桑桑,眼里划过一丝不甘的惊‘艳’。
她想到了一句诗词,“一枝红‘艳’‘露’凝香”。
看她嫂子,此刻完全看不出乡下‘女’人的模样,衣着打扮很是得体大气。一件淡红‘色’的旗袍上衣,领口处是‘精’致的盘扣刺绣‘花’,下身是一件宽松的黑‘色’长‘裤’,头发挽成了优雅的发髻,不张扬不轻佻,矜贵又美好。
“文秀,走了。”叶玢怡站在不远处道。
文秀向那边应了声,又笑道:“嫂子一起吧。”
田桑桑淡淡颔首,跟在她们的身后。毕竟她第一次出席这种寿宴,还是跟着她们为好。叶玢怡偏爱紫‘色’,此番是穿着一件深紫‘色’的旗袍,高贵优雅。而贾文秀年轻未婚,打扮自然是以轻快活泼为主,是明亮的黄‘色’。
司机将她们送到了华家。叶玢怡带着田桑桑和贾文秀来到了华家的‘门’前。寿宴并非在酒店,就在华家老宅子里。老宅子是四合院,院中很宽敞,足以用来做寿。
叶玢怡看了自己的儿媳‘妇’一下,她这身打扮倒是让人挑不出错误。她很不想跟她说话,可还是不得不嘱咐:“待会儿你就安安静静地守好本分,别多说话也别多动,具体你学文秀。”
贾文秀暗暗得意,当初她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那么此番她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何?身体的出丑没什么,她要她背负的是品德的败坏。
这话令田桑桑很恼火,她看着像是个会破坏规矩的人?心里不免埋怨婆婆偏心,从来不给她表现的机会。
她和煦地点了点头。
刚走到院中,就听到了欢声笑语声。寿星还没出来,院子里都是一些华家的人,或者收到请帖的人。大部分人都是笑意盎然,很是喜庆。
华珺和一个穿着银红长旗袍的‘女’人正在招待客人。
看到叶玢怡,华珺惊喜地道:“叶伯母,你们来了。文秀也回来了呀!出落得越发漂亮了,我差点认不出来!”
贾文秀笑嘻嘻地应:“我才刚回来,这不今天就来看华珺姐你了。也给华爷爷祝寿!”
华珺当下笑,这时候不好说太多:“嗯,文秀、伯母,你们都快请里面坐!”
叶玢怡很喜欢华珺,看到华珺招待客人的模样,脑海中不免幻想,这要是自己的儿媳‘妇’该有多好,她也不至于一肚子气。
华珺身边的‘女’人注意到了她们身边的田桑桑:“咦,这姑娘看着面生。玢怡啊,你可不能厚此薄彼,都是你带来的,不给介绍介绍?”
这应该是华珺的母亲,可是和华珺没有半点相像之处,相反‘挺’年轻,保养得也好。
叶玢怡淡淡介绍:“这是我儿媳‘妇’。”
“原来这就是你儿媳‘妇’啊,这么好的儿媳‘妇’,你还藏着掖着不让我们见。”这‘女’人爽朗地伸出手:“你好,我是华珺的母亲,我还有个儿子,华子丰。”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