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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
不知道哪里来了一阵微风,那胡夫的尸体,瞬间风化,化为了一堆沙土,四千年,早就已经应该化为尘土了,苏晨猜测,多半跟这水晶棺椁还有那红色的宝石有关。
“啊——”
瑟兰妮握着那红色的宝石,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啸,回音之声不断回荡在这空旷的大殿之中,瑟兰妮眼神之中带着一抹悲怆,嘴角的杀意也是越来越让苏晨感觉到心惊胆战,这个女孩,究竟有着怎么样的过去?有着怎么样的生活?她,又是来自哪里呢?
“你怎么了?”
待得瑟兰妮平静下来之后,苏晨试探着问道。
“我没事,我想我们该离开这里了。”
瑟兰妮淡淡的说道,对于苏晨也不再是那么冷若冰霜,可是苏晨觉得她还是有事不愿意跟自己说。
“你知道怎么离开这里?”
“知道,跟我走吧。”
瑟兰妮还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周围的压抑,仿佛让她更加的应景,苏晨重伤,桑基也基本已经丧失了战斗力,不过瑟兰妮并没有趁机杀苏晨,否则的话,他在之前就不可能对秦广夏下此毒手。
东方,已经亮起了一丝鱼肚白,大地之上,终于恢复了平静,这样强烈的自然灾害,着实害了不少人。苏晨靠着易筋经的恢复能力,已经回复了一些体力,不过还需要尽快医治,毕竟他流失了太多的血跟水分,人是铁饭是钢,要想达到辟谷,除非成仙,是人就得需要能量补充。
瑟兰妮一路上没有说一句话,真正走出金字塔的时候,她也是潇洒的准备离去,甚至一点也没有去看苏晨与桑基。望着瑟兰妮的背影,苏晨喊道: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瑟兰妮沉默了一下,头也不回,冷声道:“瑟兰妮。”
“不错好名字,我喜欢。能问下你为什么要杀我吗?”
苏晨继续喊道。
“下一次,等我们再见的时候,我还会杀你的。”
瑟兰妮站在那里,风声呼呼的刮过,她的心,心如止水,无比的冷静。
“那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你究竟来自哪里?”
瑟兰妮忍不住回头恶狠狠的瞪了苏晨一眼,说道:
“你的问题还真是多,聒噪。”
说完之后,瑟兰妮潇洒走去,这一次,她没有再回头,也没有给苏晨问问题的机会。
苏晨苦笑一声。
“说实话,你的问题的确很多。”
桑基难得莞尔一笑,不忘挖苦一番苏晨。
“如今胡夫的墓穴破坏了,法老王的诅咒,估计不会那么厉害了吧。现在,还需要一份千年兽血。”
苏晨心中想到,或许,他该回国去了。
然而,在金字塔之底,那个神秘的老者,却是坐在了那王座之上,脸上笑意浓浓,仿佛能够看穿这世间万物。
“总有一天,你们还会回来的,呵呵。”
第五百章痴情女人!
第五百章痴情女人!
流沙飞卷,晴空万里,一夜暴风地震之后,金字塔周围变得一片狼藉,游览区域也是暂时封闭了起来,一个神秘的中年男子,远远的望着那饱经风霜的金字塔,仿佛劫后余生一样,仍旧屹立在埃及大地之上。
男子沉默良久,神色有些复杂,这一切,仿佛都已经尘埃落定,他,似乎真的是来晚了。
“天象恢复,大地复辟,看来一切都还在师傅的掌握之中,并没有出现什么太大的波动,只不过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
男子颇为无奈,昨夜师傅夜观天象,天庭再变,三星即将归位,看来其中应该是出现了什么岔子,才会陡然间变得复杂起来,不过也好,天下为乱,这就师傅希望看到的一幕。
在胡夫金字塔之上,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俯视着周围,他的出现,并没有被任何人看到,在他背后,落着一只巨大的金雕,不断的扑腾着翅膀,尘土飞扬。
“如果我真的出手了,或许也会跟那个愚蠢的秦广王一样,死在金字塔之中,十殿阎罗,呵呵,从此,这个名字似乎也该从世界上消失了。我们也走吧。”
面具男子抚摸着身边的金雕,金雕嘶鸣一声,驮着面具男子,离开了这片尘土飞扬,黄沙漫天的地方。
然而,在梵蒂冈的教廷之中,一身冷傲之气的瑟兰妮,却是出奇的沉默,似乎在等待着惩罚。摇摆的古钟敲起十二点的钟声,悠扬而让人心颤,冷面的教皇,始终在虔诚的祷告着,还未从诵经之中回过神儿来。这是教皇每日的必修课,向上帝忏悔人间的悲哀,仿佛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在跟自己的主上诉说着不可抗拒的悲伤,每一次诵经过后,教皇似乎都悲从中来。
“杀苏晨,失败了。”
瑟兰妮声音淡然,没有太多的自责,失败就是失败了,没什么可耻的,而且这是她第一次办事不力。
“失败就失败了,苏晨不死也无妨,对我们教廷而言,并没什么大碍。况且如果他实力恢复的话,我想你应该也不是他的对手。做事不可强求,这是人生至理。凡事太尽,缘分势必早尽。”
教皇笑呵呵的说道,又变成了一个和蔼善良的信徒,没有任何杀戮跟暴怒的情绪。
“先回去吧,这件事情有消息,我会叫你的。你也累了,好好回去休息吧。”
教皇屏退了瑟兰妮,这时候他的身后再次出现了一个人,白发,白衣,白瞳。谁也不清楚,这个教皇究竟有多少让人震撼的后手,瑟兰妮是她的棋子,但是棋子之后还有棋子,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扣,组成了这个站在信仰巅峰的教皇的最强控制力。在他面前,没有任何人敢自称高贵,没有任何人敢妄自尊大,教皇,就是掌控一切的主宰。
“她没有杀苏晨,因为苏晨之前抓住了她七次,都没有杀她。”
白瞳男子说道。
教皇眉毛一挑,喃喃道: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有点意思,呵呵,看来这个苏晨是对瑟兰妮有些意思吧。没事,你继续隐身起来吧,现在还不是你出手的时候,很多事情,都才刚刚开始而已,我就不信,那个老家伙真的坐得住板凳。”
“还有,法老王胡夫的尸体,被毁掉了。苏天霆没死,但是实力应该早已经不复当年巅峰,就连苏晨都能够将其击败。”
教皇的神情陡然之间变得凝重起来,嘴角勾起了难得的笑容。
“现在我猜想,那个老家伙肯定已经跳脚了。法老王的尸体被毁,也就意味着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诅咒或许将会彻底的失效了。哈哈哈,有点意思有点意思,至于苏天霆,他应该是一直被高估了,一个本该死去的人,不足为惧。但是最好也不要掉以轻心,他很可能是那个老家伙抛出来的一个诱饵而已,我不相信,几千年的底蕴,那个老东西会没有什么压箱底的手段。”
教皇显得从容不迫,一切都尽在掌控之中,而他,依旧高高在上,不受任何人的牵扯与羁绊。仿佛超然物外,一切皆由天定。
天空的雾来的漫不经心,喷泉像油画一样安静,和平鸽慵懒的步伐在圣彼得堡大教堂的门前广场走过,英姿飒爽的禁卫军,动也不动的守护教廷。
白鸽落地,泉水喷涌,广场之上,两队不知疲倦的列兵日夜巡视着,周围有着三三两两的人,在这里走过。瑟兰妮蹲在地上,轻轻的抚摸着那只洁白的鸽子,纯洁,干净,不带一丝的杂色,这里的鸽子,都不怕人,瑟兰妮将一只白鸽捧在手心里,白鸽扑腾了两下,没有挣扎也没有畏惧,摇晃着脑袋,不断的眨着眼睛,仿佛在悠闲的观望着。
“白鸽啊白鸽,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他是第一个关心我的人。”
“从我出生到现在,就没有人对我好过,我就像是一个美丽世界的孤儿,我的心是冰的,我的血是凉的,直到遇见他,他让我变得不再那么冰冷。”
“我到底该怎么办呢?我不想伤害他,更不想让他卷入到这场纷争之中。”
瑟兰妮对着白鸽,深情款款的说道,每当她一个人孤独的时候,她就会来找这些白鸽说话,白鸽,是她唯一可以倾诉的朋友,可惜,他们不会说话。
华夏北方,一场暗流,涌动全国,几乎每一处大城市,天天晚上都会有一场恶战。
南阳以南,上海杭州等地,风平浪静,南阳以北,风声鹤唳,硝烟弥漫。
哈尔滨,在这座充满着神秘色彩的北方城市之中,黑色阴云,始终笼罩着。自上世纪九十年代之后,纵横一世的乔老爷被灭掉之后,一代天骄再掀波澜,也就是今天的北方巨擎,黑金王者孙兴。鹰击长空,孙兴二十年如一日,盘踞东北,甘心做一个东北王,就如同当年的张大帅一样,并非是他没有雄心,而是孙兴很清楚天下大势之艰难,要想掌控天下,没有一柄尖锐的刀锋,是不可能的,首先你要有命去享受,因为当年的苏天霆就是一个例子,而他跟苏天霆又不是同一种人,所以孙兴知道,什么是知足者常乐,东北王,对他而言,是他的人生巅峰了,是极限了,如果想要再进一步,也并非没有可能。但是,要付出的代价,就不是他所能够想象的了,一步天堂,一步地狱,该怎么办,他沉默了这么多年,心里怎么会没数呢?
偌大的办公室之中,孙兴双手托腮,凝望着窗外。在他身后,一副雄伟壮阔,气势昂扬的八骏图,长达五米,给人一种马栏山下无人可挡的味道。青木桌椅,并不奢华,却相当的典雅。在办公室的对面,摆着一列列图书,足有上千本,从古代名著到现代文学,古今中外皆有,孙兴最喜欢的还是《厚黑学》,人性的卑劣,人心的险恶,人格的变态,对他而言,都是对一个人最好的诠释。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孙兴说了声‘进’,一个身着红色干练工作装的美艳女人走了进来,一脸的凝重之色。修长的美腿裸露在外,白皙娇嫩,一张吹弹可破的娇美脸蛋,让人根本看不出她的年龄,一身诱惑的职业装,穿在她身上,绝对是人来衬衣,美的不可方物。一对爆炸的双峰,更是呼之欲出,在她的眼神里,透露着心疼。
每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