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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宸风,东皇国权利滔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三王爷,想要弄死禁锢在牢笼中的她,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偏偏她婉月活到了现在,证明了她的猜想。林婉月身上还有令赫连宸风感兴趣的东西,而赫连宸风却无从下手。
一抹笑意浮现在嘴角,美酒下肚,婉月眼中几许柔弱却是十足十的挑衅意味,让身在二楼的赫连宸风眉梢微皱。
“王爷,查到几许线索?”
一道黑影凭空出现在赫连宸风面前,恭敬地单膝跪地“在烟月楼与王府的路上,林婉月曾以金簪割腕自杀,卑职查到当时暗中也有忠义侯的人,而且——。”
暗卫顿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说。”
“是,王爷,而且卑职查到忠义侯暗卫在林婉月身上种下了婆罗毒和十日绝命散。”
暗卫的话让赫连宸风身旁的白杨一愣“你说婆罗毒和十日绝命散?”
“回白杨大人,是的。”
暗卫再一次确认白杨的话,而此时,一向总是以笑面示人的白杨却一脸凝重“忠义侯这是要玩大的。”
☆、第九章 毒发
翌日
婉月半卧在床榻上,全身奇寒无比,婉月紧抿唇,双拳紧握,末了,婉月对沫儿说道
,“沫儿,去小东子那拿几根银针。”
强忍着身体的冰冷刺痛,婉月回过头看着守在鸟笼边的沫儿。
“月姑娘,你生病了吗?沫儿去给你叫大夫。”
“不用,想留在我身边,就去小东子那拿银针。”
婉月咬着牙,不再多言,此时的婉月就连说话都能牵引全身的剧痛。
一抹浓重的杀意浮现在眼底,忠义侯,赫连宸风,你们都给我等着。
体内混合着的寒毒发作,糟糕的事婉月根本不知道体内的毒素分别是什么,如今之计也只有暂时压制。
“月姑娘,我拿来了。”
沫儿拿着银针袋子,又拿着一瓶情花酿放在鸟笼边,看着脸色煞白的婉月,沫儿的心也跟着揪在一起。“月姑娘,你怎么了?”
“准备热水,毛巾。”婉月闭了闭眼说道。
“是。”沫儿不敢疑问,只听从命令。
动作艰难的将银针浸在情花酿中消毒,婉月拿过几枚银针对这手臂,双腿,胸前,后背以及头颅的大穴刺了进去。
而此时,刺在婉月身上的银针在瞬间变成青黑之色。一滴滴黑色的毒血顺着银针滴落到地上。
拿着最后一枚银针,婉月有些迟疑,可此时已经到了关键时刻,由不得她拖沓。
玉手轻点,最后一根银针刺中生死之穴上,瞬间,一股比这奇寒之毒痛上百倍的刺痛之意袭遍全身。
青筋暴起,一张煞白的容颜上尽是强忍着汗水。
这几日利用情花酿已经稀释大半寒毒,可今天是第十日寒毒依然发作,一种可能性在婉月脑海中徘徊。
在她的身体内有一种限时的毒药,可能第十日就是毒发之日。
一滴滴黑色的毒血渗出,此时的婉月全身苍白的让人不忍直视。
而身处阴暗之中的暗卫眼中尽是诧异与惊愕,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怪物。
婆罗毒和十日绝命散是天下两种奇毒,中毒者全身剧痛如掉落冰渊一般,就算是男人也无法承受这种痛楚,一旦中了这两种毒的任何一种要么自杀,要么毒发身亡。
可今天是第十日,十日绝命散毒发的日子,但眼前这一幕谁能和他们解释,他们又该如何像侯爷解释?
鸟笼中,婉月咬着牙,冷汗混着毒血滴落着,终于在最后一针落下之际,压制住了体内的寒毒。
将身上的银针拔掉,用热水擦拭简单地擦拭着身体,婉月便再也使不出多余的力气,倒在了床榻之上,深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是婉月前世与今生加在一起睡的最为安稳的一觉,此时虚弱的婉月,就算是一个三岁小孩子都可以杀了她。
可隐藏在暗中的侍卫犹豫再三,最终还是不敢擅自行动,折回侯爷府禀明状况。
而在忠义侯暗卫消失后,另一批暗卫也纷纷离去。
忠义侯府邸
“哦?”
一声轻挑,中年男子转过身看着跪在地上的暗卫,一双看似微笑的双眼却寒意遍布。
“回侯爷,十日绝命散毒发,可——二小姐没有死。”
暗卫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烟月楼那一幕,那一切太过诡异,诡异到超出了他们所接受的范围。
明明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傀儡二小姐,为何会做出那般惊人的举动。
“老夫的好女儿竟然有这般身手。”
中年男子淡淡一笑,摇晃着手中的茶杯“既然婉月没死,留着你们也就无用了。”
一觉醒来,不知过了多久,一觉无梦。
“月姑娘,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两天一夜,沫儿守在婉月身边,看着鸟笼旁边面色憔悴的少女,不仅让婉月心底一抹暖意划过。
“恩,好多了!。”
如重生一般,全身舒畅无比,阴寒的刺痛已经消失,但婉月知道,这只不过是暂时压制住了体内的毒性,想要根治必须配置解药。
“月姑娘没事就好”
婉月无碍,沫儿一张担忧的小脸换上了笑意。看着鸟笼之中的白衣女子,沫儿将手中捧着的红衣放在婉月眼前。
“月姑娘,你先换上这衣衫,沫儿去做吃食。”
“去吧,加上一些补元气的药材。”
婉月此时虽然暂时无碍,但是每一针刺中的都是生死要穴,元气大伤。看来,在下一个毒发之日,她不得不将计划提前了。
眼底阴狠嗜血之意浮现,她这次不死,忠义侯与赫连宸风定然会有下一次动作,很好!
既然如此,她到要看看,究竟是你们的毒厉害,还是她的毒厉害。
☆、第十章 与虎谋皮
离上一次毒发之日已经过去了十多天,这些天中,忠义侯与赫连宸风倒是没什么大动作,只是暗中的侍卫让人心烦。
靠在铁栏边,一双美眸落在赫连宸风身上,不过今日倒是来了个大麻烦。
“三王爷来看罪妾,罪妾真是感动啊。”
话是这么说着,可婉月那一副慵懒的劲头,令赫连宸风的手下瞬间拔出刀。
“哎呦!官爷,小女子弱不禁风。你可吓死小女子。”
端着酒杯,笑着一饮而尽杯中的美酒,婉月又将酒杯斟满。
“沫儿,去后堂做些吃食。”
“是,月姑娘。”
沫儿虽然只有十三岁,可婉月的意思她明白,福了福身,对着赫连宸风行了大礼便退出了烟月楼殿堂。
气氛早已经凝固,一干客人看这架势,三王爷带着黑云骑来烟月楼,保不齐要有啥大事,趁着没发生什么赶紧溜,要不然溅一身血也说不清。
不时,便看到烟月楼的客人们一个个溜之大吉。
“姑娘们,咱们去后荷塘采莲去。”
徐妈妈是个人精,一看到赫连宸风和黑云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招呼着烟月楼的姑娘们纷纷撤离现场。
临走时,姬兰满眼担忧的看了婉月一眼,但也跟着徐妈妈离开了大殿。
此时的烟月楼内,静的可怕,只剩下悠哉喝酒的婉月以及赫连宸风一方人。
“三王爷搞出这么大动静,不怕侯爷起疑心么。”
美酒的芳香回荡在空气之中,婉月微抬双眸,一脸魅惑的笑意。
“你是谁。”
磁性清冷的声音不是疑问,而是充斥着王者霸气的命令,若是寻常人听到这番话语怕是早已经跪在地上,将一切和盘托出。
但婉月不是林婉月。
“王爷这话说得可就让罪妾糊涂了,罪妾是林婉月啊。”
此时的婉月在赫连宸风面前呈现着最原始的状态,并没有伪装的弱不禁风,那股坦然自若的洒脱与慵懒的魅惑既矛盾又完美的结合在一起,与传闻中胆小懦弱的二小姐天差地别。
赫连宸风坐在婉月面前,一双墨色深邃的眸子似乎要将婉月看透。
笑着,又是一杯美酒下肚。婉月明了,赫连宸风既然带着亲卫来烟月楼,那烟月楼中暗藏着的忠义侯的暗卫怕是早就死绝了。
她也不用两边都顾忌,不过,来得正好,赫连宸风亲自上阵也免去了她不少的麻烦。
“王爷,别这么看罪妾,罪妾会害羞的。”
“噗……”一旁刻意板着脸的白杨再也忍不住了,这女人也会害羞么,当众脱衣服的事情难道是鬼做的。
“咳咳,林婉月你身体里的十日绝命散和婆罗毒是怎么解开的?”轻咳着,白杨掩饰着尴尬之意,轻摇着手中的折扇,走到婉月面前不禁好奇的问着。
十日绝命散和婆罗毒除了解药便只有死,忠义侯不会好心的浪费千金难求的解药在林婉月身上,他倒是好奇。
前几日听到暗卫的描述,白杨更加想见一见这女人的神奇之处。
“没解开,十日绝命散和婆罗毒一直在体内。”耸了耸肩,婉月端着酒杯,眼底却是一丝精明之意划过。
原来那日毒发是因为十日绝命散和婆罗毒。
“难道王爷会认为忠义侯会舍得浪费解药在我身上?”
婉月的话,让白杨一愣“你知道忠义侯在你身上下毒的事情?”
“呵呵,这位爷,月儿虽然是庶女之身,做了傀儡。但谁想害死我月儿还是知道的。”
赤着脚,婉月甩了甩长袖,一阵清香四散开来“月儿的娘亲死在忠义侯手中,月儿又是庶女之身,在侯府地位低下。难道这位爷会认为以月儿一己之力,能够抵抗忠义侯偌大的权力么?”
“那你身上的毒是怎么回事?十日绝命散和婆罗毒是相伴的,你若是不死,也会因为婆罗毒变成傀儡木偶,可如今?”
婉月说的越多,越是令白杨好奇,但却越发的中了婉月的陷阱。
“月儿只是暂时将两种毒药压制下来而已,不过,万幸的是三王爷在月儿身上种下的毒,没有发作,算是苍天怜悯。”
白眼半眯着双眼,看着婉月。这女子的心机到底有多深,她竟然知道尸毒的存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