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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过去,不过一些人拦住我。那婆娘也没理会,自顾着抽雪茄。狗头扛着斧子冲我冷笑:“来了啊,肥猪说你是北方人,你他妈挺叼啊。”
我耸耸肩:“只是做了该做的事而已,你纵容外国佬折磨中国小女生,这种事儿可不好。”
狗头发狠:“我不管这事,你杀了我的手下,就是不给我面子,现在别人都看我笑话,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钱才弄到两个洋鬼子吗?”
你这傻逼脑壳有毛病吧?
我看了一眼那个抽雪茄的婆娘,然后缓步靠近。大肚子鼻涕都出来了:“大兄弟,救我啊,我不能没手啊。”
我自然要救他的,狗头用斧头指着我:“你要代替他?那可得两只手才行。”
我一条毛都不会给你,我就是来救人了。
目光打量四周的人,我并不顾虑赌场的人,他们太弱了,倒是上头老大带来的人瞧着挺叼,要是围攻我的话我八成讨不到好。
我就先不动手,我盯着那个婆娘看:“大姐,你手下找了两个作奸犯科的洋鬼子,把小姑娘生殖系统都搞坏了,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那婆娘还在抽烟,不为所动。我不确定她到底是不是殿下,此时此刻我倒是希望她是殿下了,如果只是一个丧心病狂的冷血人物就不好办了。
狗头让我闭嘴,说我没资格跟老大说话。他开始叫人抓我,这里就有点乱了,大肚子干脆抱着手装死算了。
我眯起了眸子,如果逼急了,我不介意咬人。
不过这时候那个婆娘朝后面勾了勾手指,狗头忙跑过去听她说话。
我也不知道她说了什么,然后狗头拍拍手:“老大说你胆子挺大的,竟敢孤身来救人,那行,你要是能把我的人全打趴就放肥猪走,要是你输了,自己断手。”
我挑挑眉,发现这里面的混子开始聚集了,也有二十来人吧,一个个都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钢管。
而老大带来的人则纹丝不动。
我当时真是要笑了,让这群小渣渣来收拾我?其实我是打不过这么多人的,但我就是想笑,我对他们有种蔑视,尽管我打不赢。
我开始呼气,然后掰手指活动手脚,虽然打不赢,但可以吓唬他们,只要我不死,肯定能吓唬到她们。
狗头十分嚣张,他不相信我能打得过这么多人,而无关紧要的人包括大肚子都开始紧张兮兮的看着。
那个婆娘还是没回头,她在拂头发。我觉得她八成就是殿下,太像了,她故意折腾我的,这婆娘是不是知道我是谁了?
不再多想,二十余个人已经围上来了,全都兴冲冲地动手,钢管什么的照头就砸。
我直接伸手抓住一根钢管,反手就掰断了那人的手指。咔嚓一声让旁边的人发了寒。
前期肯定是我占据优势的,我自然不能放过机会,顶着被钢管砸的风险,擒拿手快速出击,三分钟内几乎掰断了十几根手指。
但我开始落入下风了,那些钢管不长眼,胡乱砸都能砸到我。
我胸口就开始发闷了,被多砸几下想吐血。不过还是堪堪顶住,目光一寒,直接勒住一人脖子挡在我面前,再下狠手将他胳膊给反转掰断。
这声咔嚓就相当吓人了,旁边的家伙全都往后缩了缩,止不住吞口水,显然吓到了。
我露齿一笑:“还来?那我可得下死手了,还记得洋鬼子是怎么死的吗?”
第300章 老母
我勒住一人脖子,让他当挡箭牌,而四周全是赌场的人,一个个围着我发狠。
我两面受敌,有个挡箭牌也无济于事,那自然得吓唬他们。
这会儿一说杀洋鬼子的事,其中就有人毛骨悚然了:“小心他的刀子。”
我阴冷一笑:“刀子可小心不了的。”狗头也急了:“你不准用刀子,要是杀了自己人,就不是砍手那么简单了。”
这你傻逼跟个小孩子似的,都这种关头了还不准用刀?
我没理会,伸手就往裤兜里摸,一些人忙后退,他们的阵型就乱了。我又抬起了手:“我就挠个痒而已。”
霎时间将手上的挡箭牌推了出去,人也随之而到,一拳将一人鼻梁打断。
这帮人刚才真被我吓到了,毕竟我杀洋鬼子可是很吓人的。
我就趁着这机会高歌猛进,一连废了五六个人,但很快又被他们反扑了。这帮人见我没用刀子就不怕了,钢管往死里砸。
我一个没注意倒是被砸中了脑袋,懵了那么一会儿,结果尼玛一条条钢管全砸过来。
我冷了脸,刀子一起,划过一个半圆,几个人当即痛叫,这帮人又吓了回去。
狗头大骂:“你再敢杀人试试?”我特么都被打出血了,老子还管你作甚?
拿着刀子就逼过去,他们已经有半数人倒下了,基本都是骨折的,弱得一逼。
剩下这些人看我动刀子就心惊不已,硬是不敢上前了。狗头大声指挥:“上啊,不是有钢管吗?怕什么刀子。”
我猛地看向他,他的话硬生生被憋了回去,不敢再叫嚣了。
这下两边开始对峙了,我也没有贸然冲过去,免得被反杀了。我就拿着刀子盯着他们得了。
这样可以恢复一些气力,本来我想的挺好的,但那个抽雪茄的婆娘忽地打了个响指,于是她带来的人也开始围过来。
我大吃一惊,狗头得意地笑了。
这可不妙啊,这帮人不好对付,更何况人数不少,要是把我围了可就惨了,我八成得被砍掉两只手。
再打已经没有意义了,我看向大肚子,他已经绝望了,真特么没有一点胆气。
我目光再次看向抽雪茄那个婆娘,然后猛地冲过去。众人大惊,我心里冰冷,我不管她是不是殿下了,总之我不可能把自己的双手砍掉的,那对不住了,只能用强了。
我这举动很突然,所有人都没料到。那个婆娘更是没有想到,她还在悠闲地抽烟呢,我的手就绕过她脖子,刀子贴在她喉咙上了。
一瞬间,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狗头大骂:“你敢!”大肚子和他的人也是吓尿了,忙让我住手。
我轻呼一口气,冷笑道:“殿下,是你吧?咱们有仇也不带这样的,这一点都不好玩。”
场中死寂下来,没有谁敢妄动。我的刀子依然贴在这婆娘脖子上。她竟然很短时间内就接受了,然后继续吐烟圈。
你特么装逼还装上瘾了?我用了点力:“放肥猪走吧,这次我没杀错人,你自己去医院看看那个孩子就知道了。”
我还是觉得这货是殿下,殿下虽然有点病态,但应该不至于觉得洋鬼子是对的,我现在只能赌博了。
她再次吐出一口烟圈,然后伸手弹了弹我的手背。我一愣,她终于说话了:“我是她妈,你哪位啊?”
啊?我脖子都伸长了,这一刻真是懵了,然后手臂一痛,这婆娘竟然眨眼将我给扣住了,直接迫使我趴在桌面上,她一靴子踩我肩膀,又反扣着我的手臂,我几乎立刻动弹不得了。
我就更加懵了,她俯视着我,仔细打量我几眼,那很有磁性的嗓音发出笑声:“你这北方佬长得挺水灵啊,是中部的人吧?高洲的?”
我眨眨眼,但不敢动,只要动一下肯定连手臂都断了。
我艰难道:“你怎么知道我是高洲的?”她哈哈一笑:“因为我女儿就在高洲啊,你们高洲佬叫她殿下,咱们是老乡啊。”
是吗?我哈哈两声:“老乡好啊,可以先放开我吗?我手好痛。”
她更加用力地碾压了一下:“不要急不要急,我活了快四十年了,还没有人敢对我动刀子,今天叫你破了处,我很不爽啊。”
您这话说的……什么叫破了处啊。
我冷汗直冒,这是个怪人,我八成要遭殃了。我也看不到她正面,我就觉得她很厉害,很年轻,咋就成了四十岁的阿妈呢?而且还是殿下她老母。
殿下她老母也是干这一行的啊?
我干笑,这阿妈拍拍我的老脸,然后朝狗头一笑:“拿斧头过来,砍了手再说。”
我大吃一惊,狗头兴致勃勃地冲过来,这婆娘接过斧头比划,我都听到斧头的声音了。
我特么真是吓惨了,要断手了?我赶紧开口:“老乡,我跟你女儿是朋友啊,我还帮你女儿卖过粉的。”
她停了下来,我感觉她跟个老顽童似的,存心找乐子:“是吗?我听她说有个小子害了她啊,害得她功亏一溃呢,是你不?”
的确是我,但我不可能承认的,我说不知道啊,总之我给你女儿卖过粉的。
她哦了一声,高举斧头:“既然不是就好说了,我要砍了。”
我擦尼玛,搞什么?
我大叫:“就是我害了她,她要到海陵市发展,坑了我,我就害了她。”
这下斧子终于停了,这婆娘松开了脚,我肩膀剧痛,几乎脱臼了。我敢肯定我打不过她,这人也是个高手。
我忙按住肩膀后退,气喘个不停。别看刚才我跟她很逗比,但我能感受到她的杀机,她绝对不会留情,我的双手差点就没了。
现在我赶紧远离她,她将双腿往桌子上一搭,掏出雪茄来抽:“没事吧?小朋友身子骨还是弱了点啊。”
我终于看清她了,长得跟殿下几乎一模一样,就是她十分成熟风韵,看着就是个少妇,但看不出有四十岁了。
这是个很有魅力的少妇,我感觉她比殿下都要有魅力。
甩甩手,剧痛缓解了一下。我开始考虑事情了,这人性格太怪了,我不确定能不能安全离开。
刀子已经被她弄走了,就在她靴子下压着,现在我不能动手。
四周的人也没有动手,他们肯定也觉得刚才的事太奇怪了。
大肚子看看我又看看殿下她老母,然后竟然哭哭啼啼地磕头:“老大,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八十岁老母啊。而且狗头找的洋鬼子祸害咱们中国小姑娘,本来就该死啊。”
殿下她老母没吭声,就是打量着我,似乎在想事情。我稳住神了,我觉得这婆娘深不可测,真不是我能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