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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长的一梦-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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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思宜张开嘴,含住江之寒的下唇,使劲咬了下去。
  江之寒痛呼一声,愤怒的睁开眼,看见的是伍思宜一滴流下来的泪。一刹那,仿佛被魔法击中了,心火消失的无影无踪,伸手去抱伍思宜,问:“怎么了?”
  伍思宜使劲推开他,坐起来,飞快的找自己四处散落的衣物,把她们还原到身上。
  江之寒怔在那里,想起刚才的疯狂,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伍思宜穿好了衣服,赤脚跳下床去,眼神清冷,问:“谁是你爱的小白兔?”
  江之寒犹豫了一秒钟,撒谎道:“你呀。”
  伍思宜自怜的短促的笑了一声:“看清楚了,我是伍思宜,不是你的小白兔。”
  江之寒张了张嘴。
  伍思宜往脚上套袜子和鞋,弄好了,站起来,又说:“倪裳说不要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强迫她做她不愿做的事?!”
  江之寒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
  伍思宜自怜的摇摇头,说:“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可是……你不是真的在乎我,我感觉到了。”
  江之寒的雄辩一时远离了他,他勉强的辩护说:“思宜,我……我真的是在乎你,喜欢你的。”
  伍思宜摇摇头,“那你解释一下你刚才做的,我叫停了,我说了三次,你是怎么了?晚上酒后无德?还是早上练功走火入魔?还是一时耳聋了?……江之寒,你说呀,至少你要给我一个借口来相信你。”声音愈发尖锐起来。
  江之寒看着她,半晌,憋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伍思宜抹了抹眼睛,拿起自己的包,几步走到门口,回头说:“我再怎么喜欢你,我再怎么主动的表白,也是有自尊心的。你说过,对喜欢你的人,即使不喜欢,也不要践踏,即使不接受,也不要轻视。即使不回应,也不要欺骗。问问自己,你做到了吗?我……叫伍思宜,不是某个人的……替代品!”


第181章 周日
  江之寒坐在床上,宿醉后的头还是昏昏涨涨的,却丝毫也没有睡意。被咬破的嘴唇已经不再流血,上面还余有细细的齿痕。床第之间,隐隐约约的还残留着伍思宜“毒药”的香味。
  不知不觉的,天边已露出鱼肚白,把清晨的光投进卧室里。江之寒使劲的揉着头发,把它们越揉越乱,却还是揉不出一个头绪来。
  去年的昨天,是表白的日子;而今年的今天,不仅倪裳远去了,伍思宜也不再属于他。
  想起西山的初遇,山顶的谈心,逛店的疯狂,江边的表白,还有她给自己做的饭,熬的汤,买的衣服,泡的茶。似乎从一开始,全心付出的就只有她。难道,真的只有当失去以后,才能感到珍贵?
  江之寒不知道胡思乱想了多久,才跳下床来,不经意间看见床头柜上的盒子。他打开来,里面静静的躺着一个手机,还有一张纸条。
  纸条上是伍思宜有些潦草的字迹:
  送给你的,这样才能随时收到股市的信息,好好赚钱哦。加油!
  我明早就要去外地实习了,老爸安排的。嗯,记得带着这个,我才能随时找到你。
  思宜
  江之寒把纸条叠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贴身的口袋里,又把充电器插上,给手机充电。江之寒四处看看,给伍思宜的房门钥匙并不在屋里,他想了想,跑到正屋里,给伍思宜的家打电话,回答他的只是不断响起的铃声。
  江之寒匆匆吃了两口饭,打起精神练了一个小时的功,又发了好久的呆,才把充了电的手机放进怀里,走出门去。
  伍思宜留下的手机给了他一线希望,他时不时拿出来看看,想着那铃声突然响起来,伍思宜在电话那边把自己痛骂一顿。但那手机,始终静悄悄的躺在那里,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
  江之寒走上街道,一时间不知道去哪里。回家?学校?图书馆?台球室?他脑子里闪过所有的这些地点,又把它们一一否决掉。仿佛在这一时刻,整个中州都没有自己可去可停留的地方。
  就像曾经教育过倪裳的那样,江之寒随意的走上一辆公车,又换了一辆,再换了一辆,坐到终点站,走下来,却是到了奥校集训时的高校区。
  在中州师范的校园里,江之寒漫无目的的走着。图书馆前的草地上,三两成群的坐着看书的或者聊天的大学生,丝毫不介意冬日的寒冷。路上悠闲漫步或者行色匆匆的是更多的人,有成群的男生,结队的女生,和依偎在一起的情侣。那些牵着男友的手的女生,多半相貌平凡,但脸上却常常有淡淡的笑容和不加掩饰的满足。
  江之寒的目光在她们脸上掠过,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不是那么优秀的女孩也完全配得上幸福,那么,也许不是非要那一个才可以带来幸福?那些执著,到底是来源于记忆残片还是想象中的美好?
  江之寒绕着中州师范走了一大圈,出了校门,停住脚步思考了片刻,徒步往市区走去。
  ※※※
  江之寒推开酒吧的门,走出来。在他的头上,霓虹灯组成的酒吧名还一闪一闪的在深秋初冬的夜里发着光。
  他走进酒吧的时候,正是黄昏时分。从中州师范的校园走到市区的酒吧一条街,足足花了他大半天的时间。这一路走来,脚下固然不停,脑子也不停的在转着,但那种运转就像脚步一样,有几分机械,有几分重复,更像是一个原始的单处理器,虽然二十四小时的工作,效率却非常的低。
  江之寒反反复复的想这个事情,思维却总在一个地方原地打转,得不出什么结果。罗月娟曾对他说过,过去的事情和人终究是过去了,再好也只能留念,而不应该纠缠。只有抓住现在手里的,才能拥有现在和将来。
  那么,伍思宜是过去时,还是现在时?应该把她抛在身后,还是努力去挽救?
  在他和伍思宜之间,并没有太多外力的阻碍。唯一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其实是江之寒自己的决心。如果下定了决心,江之寒现在并不缺乏赢回女孩子芳心的技巧。
  江之寒一路走来,各种各样的想法都反复的想过了很多遍,却只能让自己的脑子更混沌更混乱。最后,他对自己说,去喝一晚酒,明天醒来,就顺其自然吧,该走的就任她走,能挽回的就试着去做好了。想的太多,也是于事无补。
  坐在酒吧里,江之寒想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多喝一点,然后好好的睡上一觉,希望明天睡醒的时候,烦恼即使不能奇迹般消融,也能少上那么一半。
  酒灌进脑子,先是没有感觉,然后慢慢的有些微醺的感受。那是最美妙的阶段,身子仿佛在漂浮,反应开始迟钝,但更容易沉浸在自己构造的世界。再然后,头越来越重,四肢也越来越沉重,最后连眼皮也沉重起来。
  江之寒自己也不知道喝到什么样的程度,迷迷糊糊之间睁开眼,觉得周围的景物都略微有些摇晃。他抬头傻笑着问服务员,喝好了没有?对方使劲的点头。江之寒眨眨眼,掏钱付了帐,有些摇晃的离开了座位。
  出了酒吧的大门,江之寒被晚上的冷风迎面一吹,先是一清醒,然后脑袋更重了。他探头左右看了看,想找一辆出租车。站了几分钟,连个车的影子都没有,更别说出租车。
  忽然间,江之寒左边传来一阵吵闹声。他也懒得理会,揉揉眼睛,往前走了几步,想着是否应该走去前面的岔路口,也许那边打车会更容易一些。
  一阵急促的高跟鞋打地的声音,有一个女人从江之寒身边匆匆的走过。前面的人行道有个地方坍塌了,被围起来准备维修。那女人加快了脚步,想要摆脱后面的纠缠。
  江之寒正要踏上那段维修的路,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他回身去看,有个小个子男人骂骂咧的从他身边走过去,操你姥爷,不要挡路。
  江之寒皱了皱眉,倒也没有发作,只顾继续往前走。他走的这小段路只容一个人行走,刚走了一大半,又有人在后面推他。
  是个泥菩萨都有脾气,更何况现在的江之寒并非温良恭俭让之辈。他往前跳了一小步,把路让出来,但嘴已经抿了起来。这时候,前面的女人看追兵纠缠不清,已经停住了脚步。后面的两个男人走到她面前,挑衅的看着她,嘴里吐着酒气,看来是喝的不少。
  矮个子男人说,骚货,和我哥离了婚,就到这里来找男人了?你那个老男人呢?
  那女人穿一件黑色的风衣,身材婀娜,面容娇美,眼光却是像冰山一样冷。
  矮个子男人见她不说话,气势更是嚣张,嘴里冒着酒气,说:“骚货,在这里转悠了一晚上,有没有找到男人啊?”
  这时候,江之寒正好走到两人身边,听到他的污言秽语,眯着眼偏头看了他一眼。
  小个子男人横了江之寒一眼:“看什么看?你是她野男人?毛都还没长齐吧?”
  中州这个地方,民风说得上彪悍,嘴巴上不带把的人也很多。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出口乱骂也不罕见。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江之寒连着当了几次无辜的鱼,虽然喝多了酒有些迟钝,却不是肯罢休的人。他也不多话,侧身一把揪住小个子男人的衣领,把他提起来。
  小个子男人猝不及防,一招被制。他人悬在半空,一下子吓呆了,连怪话也说不出口。江之寒一松手,他便跌坐在地上。他的同伴在旁看了,想要上来帮手。江之寒一句废话没有,一脚踢出去,正中他的膝关节,那人失了重心,跟着跌坐在地上。酒精虽然迟钝了江之寒的小脑,但很显然对付这两个家伙还是不在话下。
  小个子男人坐在地上,终于想起来用嘴战斗。刚开口一骂,江之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妈的,当街调戏妇女,信不信打电话把你抓到局子里蹲十五天?”
  小个子还要抗辩,被一脚踢在腰间,蜷着身子痛叫了一声,一时被吓住了,乖乖的闭上了嘴。
  江之寒回头看了一眼那女子,他喝的确实有些多了,夜色下看的并不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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