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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的人有几分虔诚的唱着,好像希望这首歌永远不要结束。
曾几何时,天那么蓝,作业那么多,时间过的那么慢,大家想着明天就结束这该死的高中,好展翅飞翔,不再有那么多的束缚。当这一天来临的时候,又不由想起往日的甜蜜,旁边这些好朋友们几个月后就要各奔东西,心里的留恋一时涌上来,不能自拔。
不知不觉的,大家都伸出手,或是搭着旁边人的肩,或是牵着他的或她的手,一起唱这首《让我们荡起双桨》。
让我们荡起双桨,让我们永远珍惜此时的情谊。
※※※
他最后记得的,是和伍思宜一起回了四合院,往大床上一躺,就再不想动了。伍思宜拿来一块温湿的毛巾给他擦脸,自己叹息说,在别人面前都是我照顾他们,只有在你面前,我是被照顾的。
一觉醒来,看看墙上的钟,也不过八点过五分。
江之寒觉得一嘴苦涩,便下了床,到了卫生间,冲了个澡,刷了牙,感觉精神好多了,琢磨了一会儿今晨要不要练功,给自己找借口说,一年就休息那么一两天,今天就算一个特例吧。
回到卧室,伍思宜躺在床上,眼睛亮晶晶的,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江之寒揩去脸上的一滴水珠,微笑道:“把你吵醒了?……还早着呢,再睡会儿吧。”
伍思宜摇摇头,把枕头立起来,自己坐起身,靠在床头,怔怔的发着呆。
江之寒爬上床,把她搂进怀里,问:“怎么了?大清早的发起呆来。”
伍思宜轻轻的嗯了一声,没有答他的话。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轻轻的哼起歌,是谭咏麟那首水中花:
这纷纷飞花已坠落
往日深情早已成空
这流水悠悠匆匆过
谁能将它片刻挽留
她哼的是粤语,声音低沉沙哑,很有些味道。江之寒闭着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问她,“喜欢这首歌?”
伍思宜说:“也喜欢……也不喜欢。”
过了好一会儿,她说:“你的高中很甜蜜。”
江之寒仍旧闭着眼,轻轻回答她说:“酸甜苦辣都有些,那时候无聊的时间更是多。不过回想起来……倒还真是不错。”他问伍思宜,“昨天你好像没怎么喝酒,看到很多人出洋相了吧?”
伍思宜嗤的轻笑了一声,“最出洋相的,就是有人和楚明扬对唱夫妻双双把家还,唱的叫那个深情!还边唱边深情款款的对视呢。”
江之寒睁开眼,哈哈的笑起来。他轻轻的捏了捏伍思宜腰间柔滑的肌肤,说:“来,我们俩来唱好不好?”
伍思宜把头埋在他胸前,撒娇道:“谁要同你一起唱?”
江之寒自顾自的唱起来,“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呀……”见伍思宜终究不搭理他,便停了嘴,只是温柔的搂着她。
过了一会儿,江之寒悠悠的回忆说:“我在高二以前,很多人都认为我是个不爱说话的人。但其实在朋友面前,我的话很多。那时候的朋友也许没有现在多,但也有几个特别要好的,楚明扬算是其中一个。我们俩的家,在不同的方向上,他回家大概要走二十几分钟,我回家十七八分钟就够了。但为了回家的时候能多聊一会儿天,我们总是选一条在两家之间的路,然后在山顶的大马路分岔口分手。虽然这样一来,两个人都要多走上十几分钟的路,却可以在一起多说会儿话。”
伍思宜说:“是呀,昨晚我听楚明扬唠叨来着。他还说……自从你有了女朋友,就基本上再没和他一起回家过了,是典型的重色轻友。”
江之寒说:“他说的不错哦……”手滑进伍思宜的睡衣里,从光滑的腹部往上伸,握住一团软腻,弓着掌心,轻轻的盖在上面,温柔的抚摸。
伍思宜的胸部是她敏感的地方,不一会儿的功夫,她就轻声的呻吟起来。江之寒把她的睡衣往两边分开,一低头,含住左边的那个山丘,应该说是峰峦,吮吸起来。他很有耐心的轻轻含着,又用舌头在上面画着圈。下一刻,使劲的压住她,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咬啮。
伍思宜哀鸣了几声,身子轻轻的抖着,忍不住把手放在他的头上,抓住他的头发,又想往外拉,又想往自己那里压去,一时也没了主意。
江之寒温柔又贪婪的侵袭着她的胸部,女孩儿睡衣敞开,露出白白的丰腴的一段身子。她闭着眼,皱着眉,好像痛并快乐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之寒终于品尝完了那美味,一路向下吻去。他的手也没闲着,轻轻的插入,在她幽草深处轻轻一抹,便有一手的滑腻。
江之寒把手伸出来,食指上还挂有一颗露珠般的东西。他坏坏的笑了笑,把手指伸到伍思宜眼前,让她看。
伍思宜满脸绯红,她使劲扭了他的腰一把,闭上眼,腻声说:“你好讨厌!”
这声呼唤,彻底引发了风暴。江之寒一翻身,把女孩压在下面,深深的进入。
※※※
江之寒搂着伍思宜,两个身体都有些汗津津的。伍思宜轻轻的往外挣了挣,说:“好热!”
江之寒伸手扭开床头的开关,天花板上挂着的吊扇呼呼的转起来。
他把女孩儿抱进怀里,让她享受暴风雨后的平静和温柔。
过了好久,伍思宜忽然打破沉默,轻声说:“昨晚……和倪裳聊了好多。”
江之寒蓦的睁开眼。
伍思宜说:“她……说了你好多好话呢。”
江之寒心里有些隐隐的痛,又有些恼怒,在这个高考结束后的清晨,在这美妙的温存后,伍思宜忽然讲起这个。他抿着嘴,没有说话。
伍思宜说:“她……压抑太久了,昨天喝了不少的酒……如果不是喝的有些醉了,大概不会给我讲那么多吧。”
江之寒还是不说话。
伍思宜又说:“倪裳说,她认识你之前,几乎没有哭过,现在却是不一样了……我告诉她,我也是!”
江之寒出了口气,轻声保证,“思宜……我会努力,让你不哭的。”
伍思宜幽幽的叹口气,又沉默了半晌,才说:“如果什么时候,我向你提出些任性的要求,你会答应我吗?”
江之寒想了想,说:“我不敢保证说一定能满足你的每个要求,但……我可以保证,我一定会努力的。”
伍思宜嗯了一声,却忽然转了话题,“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江之寒拍拍脑袋,“你不说我差点忘了,今天下午要去公司开会。”
伍思宜惊讶道:“今天么?昨天才考完呀!”
江之寒叹道:“是呀!我哪里是他们的老板?简直就是替他们做牛做马的。”把头凑到伍思宜的耳边,诱惑她说:“工作好辛苦的,趁着还没有开工,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第5章 甩手掌柜回归
高考前这两三个月,江之寒扎扎实实的当了一回甩手掌柜。从公司开始的第一天(第一家书店开张),江之寒虽然没有真正介入过公司的日常运作,但每个星期,甚至每一天都在关注着书店食堂和餐馆股市投资的运营情况,才过去的这三个月是个例外。
股市投资方面还好,除了进行了两次小的进出操作以外,所有先前的持股都保留着,没有任何大的变化。但在公司的文化分部和饮食分部这两个分支,一个季度的时间里还是发生了很多的变化,而所有这些变化都没有让江之寒分心去处理。
为了准备高考最后的冲刺,江之寒提出要完全离开公司运营一段时间。在和黄阿姨,程宜兰,肖邯君,杜姐,还有母亲历蓉蓉开高考前最后一次会时,程宜兰问了一个问题,什么事情需要向江之寒报备。江之寒当时想了想,说关系到公司生死存亡的事情。好消息是,这样的事这几个月并没有发生。
程宜兰他们是不容许江之寒偷懒太久的,高考结束后的第二天,江之寒就接到电话,提醒他不要忘了下午一点半开会。江之寒拿着手机苦笑了一声说,你们可真是仁慈啊,还慷慨的给我放了一夜半天的假。电话那头,程宜兰很开心的笑起来。
下午一点钟,江之寒就出现在高考后寂静的七中校园。
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射出来的光不是红的,是高温下炙热的白色。树上的叶子纹丝不动,连一丝儿的风都没有,正是中州一年最炎热的日子。
江之寒一路走来,虽然穿着短袖短裤,汗水仍然往下淌。他伸手擦了擦汗,在远处驻足又看了一会儿度过了两年的高中教学楼,便拐到食堂旁边的办公楼,其中一层已经被公司租下来作为办公用途,重新装修一新。
推开会议室的门,空调嗡嗡的声音扑面而来,空气猛地一楞,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江之寒见会议室里只坐着程宜兰的秘书,在打印今天开会的资料,看看表,知道自己今天来早了,便转身去了肖邯均的办公室,找他讨杯茶喝。
江之寒和肖邯均很熟,敲了敲门,没听到回应,便推门走进去,却看见程宜兰和冯一眉坐在沙发上,正和肖邯均议事。
江之寒挠了挠头,说:“来的不巧。”
肖邯均站起来笑道:“来的太巧了。”
程宜兰跟着也站了起来,笑道:“欢迎归队。”
几个人寒暄了两句,重新坐下来。
肖邯均先关心一下高考的情况,问:“考的还好吧?”
江之寒回他说:“重点不敢打保票,本科线应该是问题不大。”
肖邯均笑道:“程经理私下说的,考不上就好了,可以全职的来领导我们了。”
江之寒转头看着程宜兰,很夸张的张大了嘴。
程宜兰捂着嘴笑了两声,摆手说:“千万别让你妈知道了,她会打死我的。”
三个人哈哈笑了起来。对江之寒来说,公司现在虽然规模不大,但他最满意的就是管理层之间的关系特别融洽,有那么一点家庭的味道在里面。
程宜兰收住笑,说:“说正经的,我们确实等着你回来掌舵,这样心里更踏实一些。”
江之寒半是玩笑的说: